该死!
再这么下去,他可是要被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给揍得自己爹妈都不认识了。
“你们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制住他?!”
惊骇交加之下,云飞扬痛的呲牙咧嘴的大声嚷嚷道。然而,他不说倒好,一说之下却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干高手,此刻情况都变得诡异无比。
但见,一个身形修长、冷酷俊美如斯的男子和一个俊逸洒脱、温润秀雅的少年,没事人一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另外还有一个白衣似雪、绝美动人的纤弱少年和一个冰清玉质的优雅男子,不知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云飞扬的震惊并非是因为四人那出众的容貌气质,而是在场的几族高手全部都中招了,为何他们四人没有中招?!而且,这四人的脸容模样,他也从通缉令里面看到过。
这四人,不是和君赖邪一起在一年前从九族联盟学院中逃出生天的四个炎黄修真者么?!
……他们是怎么进入大元界的?
云飞扬心中一片惊涛骇浪之下,却又看清了除开那黑发蓝眸的俊美男子之外,其他的染夜魅、寒莫白、寒贞雪三人的身体都包裹在一个诡异的球状体里面。
但就是因为这个透明的诡异球状体,使得他们和外界的空气隔绝了开来,想来他们没有中招,就是因为如此。
云飞扬心中最为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处境。然而,当他眼眸一扫,却发现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四族高手,眼下一个个痛苦的捂着口鼻、在地上不断的打滚,痛苦的咆哮着。
“啊啊啊——!刚刚是那什么味道?!”
“我们被暗算了,这毒好厉害。”
“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出现其他的毒物?云少主……?”
云飞扬不过一不留神,就看到人族、妖族、魔族、木族的高手们,竟然瞬间被制住了。那不同寻常的模样,似乎和其他的四族高手一模一样!
毒?!
难道说,他们这边的人,也中毒了?!
云飞扬活了一百多年了,这一百年中的吃惊,只怕都没有今天一天的多。在场的高手之多、实力之强,没有人比他云飞扬更清楚了。除了毒皇之威,这九重天界还有谁能够弄出这般惊天动地的恐怖毒物?
这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云飞扬心中无法形容的震惊,千算万算的算了这么久,他做梦都没想到,在他们终于迈开最重要一步之时,会出现这样的狗血逆转。
然而,那些无孔不入的毒气却不等云飞扬心中郁闷憋屈完,却是争先恐后的往他的嘴鼻里钻。心神一晃,云飞扬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现在就连自己都要中招了……
“云飞扬,你不是要对付我么?!怎么了?现在可是动不了了?”
君赖邪勾唇冷笑,对着那满脸惊骇、不敢置信的云飞扬冷冷的道了一句。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你……是你?这不可能,你不过是一个潜力稍好点的新人而已,怎么可能能够弄出和毒皇相提并论的毒物。”
云飞扬心中一片震惊,突然之间听到了君赖邪的话。事情都到了这份上,就算是傻子都能反应过来了。更何况,云飞扬的心思原本就极其缜密、做起事来更是滴水不漏呢!
“除非……除非……但这是不可能的!”
他不仅是想到了这毒物的不同寻常,更是想到了唯一能够和毒皇分庭抗礼的办法。然而,自己机关算尽了,却都没有得到想要之物。此刻,却突然推算出被他人得到了,这个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大的让攻于心计的云飞扬无法接受。
“没错,你不是说,唯有药神之尊,才能解除你所下之毒么?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吧!我君赖邪是如何将这毒物破解的吧。”
见这云飞扬已经想到了端倪,君赖邪没打算和他兜什么圈子。
早在那一夜得知云飞扬等人阴谋以毒物害人之时,她便考虑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之后,终于在现代的气球中得到了启发,临时以九重天界的特殊软物弄出了一个超大号气球将夜魅、贞雪、莫白三人放置了进去。看到这云飞扬竟然联合了那么多高手公然造反,为了能够为解毒争取时间,她也只能以毒攻毒,先以药神心经中的特殊毒物来削弱敌人的力量了。
但那个能装下一个人的球体中的空气,以龟息之法也不过能支撑两个时辰而已。
两个时辰之内,她必须将这毒物全部解开,否则的话,到时候夜魅等人也可能会被毒物侵扰。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明明神农盖还在我手……”
云飞扬犹自不敢相信,这君赖邪言下之意,就是在说她才是新的药神?可药神之尊,乃是云飞扬机关算尽想要得到的宝座,突然听到了这番话,他心中的震惊和打击可想而知。
一脸尖锐的反驳出声,然而云飞扬的话语才说了两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到君赖邪将一尊三尺见高、流光溢彩的精致宝鼎,大大方方的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你说的,可是这神农鼎?”
君赖邪淡淡的一句话,差点没把云飞扬刺激的直接吐出一口血来。他怀疑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么久,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寻找。
这宝鼎分明就在她身上,为何开始他竟然一无所获?!
“君赖邪……你竟然偷走了我的神农盖,你……你竟然……”
怒极攻心,云飞扬一脸狂怒的对着君赖邪怒骂出声。此时此刻,他心中实在太过愤怒,就连自己的处境和神农盖的由来都给忽略了过去。
“偷?云飞扬,你也好意思说偷这个字?我神农鼎,难道不是你那个卑鄙无耻的先祖,以见不得光的手段毁坏的?神农盖,又是不是你们云家以阴谋抢走的?”
云飞扬的一番怒骂,却是将神农鼎给气的不行。原本不想在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身上浪费口水,但这厮的无耻程度,实在是达到了一定境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