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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既不爱,又何必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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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月初八,成亲?!

她叶芷筠要和自己的大哥叶谦恂成亲?!

叶芷筠听着叶相的话,不由身子一震,几几是难以置信的望着她所谓的爹,就差没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质问。

她和他是兄妹,如何成亲?!

当真不顾了伦理纲常?!

“爹!”

“父亲!”

“老爷!”

一时之间,不管是叶芷芸还是叶谦恂,还是大夫人,都不由的出声,对叶相这样的决定表示极度的震惊。

“既然爹爹有意成全,筠儿想知道,这婚礼该如何办?是嫁女儿,还是……娶新妇?”

叶芷筠定定的望着叶相,望着那一双一直灼灼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叶相,一字字的开了口。

“是嫁是娶,你们自己商议!”

叶相冷漠的出声,说着的这婚事的主角好似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般。

“儿子……谢谢爹的成全!”叶谦恂虽然讶异,但对于叶相的成全,还是不得不窃喜的成全。

“路是你们自己走的,以后的一切后果,亦都由你们自己一力承当!”

叶相的话,依旧是严厉的,但却又好像只是矫情的训斥一般,毕竟眼下这样的成全,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得出的。

可叶芷筠那么望着叶相,听着叶相的话,心里生出的却是更多的疑虑。

因为她隐约觉得叶相在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一般,甚至她觉得,叶相知道一旦她和叶谦恂成亲,会引来祸事,但却依旧纵容了。

是什么呢?

叶芷筠想的头疼,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

只是,这一计失败,不但累的她不能脱离叶府,反是可能还要迫嫁给叶谦恂!

她该怎么办?

若真的嫁了,渊会如何?冷寂又会如何?!

“想来,筠儿是累了。既然此事一定,那不如就由儿子和爹娘先行去商量商量婚事的细节。”

叶谦恂似乎察觉了叶芷筠的安静,望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不由的揽紧了她一分,继而看向了叶相,算是解释。

“嗯,如此也好。”叶相临走还瞥了叶芷筠一眼,转身离开。

“筠儿先休息休息,沐浴一下。稍后,我再来看你。”叶谦恂抬手轻抚了叶芷筠的脸庞,当真是如对待自己妻子一般,将她安置在软榻上。

“大哥就先去吧,这里有芸儿照料。”叶芷芸望着叶相的离去,心有不甘,终是浅浅的开口,一如既往的贤惠。

而叶芷筠本是真的有些昏昏欲睡,但在听到了叶芷芸的话时,不由的亦来了精神,回手握了一下叶谦恂的手,轻笑。

“去吧,左右大姐不是老虎,又能吃了我,或者……欺负我不成。”

“不会,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叶谦恂听到了欺负二字,慌忙的抱紧了叶芷筠,话说的极为的坚定。

而叶芷芸在一旁站着,听着这样的话,面上依旧是轻轻浅浅的含笑,但心头却早已恼恨了八百次。

凭什么,凭什么叶芷筠一个有些痴傻的庶出之女,能得到这么多的关爱?!

“大哥放心,芸儿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会欺负三妹的,且不说别的,就说三妹是未来的大嫂,芸儿也会好好帮大哥,疼着,护着的。”

叶芷芸话说的极为的违心,叶芷筠则是听的一阵毛骨悚然。

与这样的女子打交道,她倒真的情愿永久紧闭,谁都不见。

“快去吧,别让爹爹久等。”叶芷筠心里烦躁着,嘴里的话也渐渐的开始识大体。

而叶谦恂看了看叶芷芸,又望了自己怀里的女人,终是点了点头,在叶芷筠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才算离开。

至此,这水榭之内,竟一时的安静,只由着风拂过帷幔,高高低低的,无声无息之间,却平添了一些诡异。

“昨夜之事,筠儿倒真应该谢谢大姐的成全。”叶芷筠懒懒的靠在软榻上,指轻轻的小案几上的香炉上方滑动翻转,玩弄着那冒出了缕缕冷香。

“若当真说谢,大姐不是更应该谢谢三妹在寿宴上的折辱?!”

叶芷芸的声音,第一次变得清冷而带着隐隐的愤怒。

如此的开诚布公,显露真面目,倒真是第一次。

“呵,大姐认定了寿礼的事情,是我做的?凭据呢?”叶芷筠的眼里极快闪过一丝的凌厉,笑却依旧挂在唇角,微微的扬起,伴着那冷香,散尽在了空气里。

“不是你,还会有谁?叶府上下,除了你,还有谁会恨我至此?!”

叶芷芸不由的一个惊动,声音有微微的颤抖,甚至是一步步的逼近了叶芷筠,怒目相对。

“除了我,还会有谁?是啊,你除了最看不得我,还看不得谁过?”相比于叶芷芸的疾声怒意,叶芷筠倒显得好似闲聊一般,不慌不忙。

“不过……如大姐所言,你我好似是积怨已深,但这又是为了什么?你堂堂叶府大小姐,会跟我这痴傻疯人,争个你死我活?”叶芷筠一字字的问着,事实上,在她的心中,确实是有这样的疑问。

“你……你会不知道?从你入府,父亲便对你与旁人不同。这一处水榭,分明是我先看上,他却给了你独居。分明是我长你幼,名字有所相同,要改也是你改,又凭什么要我先动?到了最后,竟是如此同音不同字!”

叶芷芸言之凿凿,全是叶相对叶芷筠的优待。

可偏就是这样,在叶相的眼中,叶芷筠也不曾看出过半分的关爱之情。

“只因如此?”叶芷筠淡淡的开口,面对着叶芷芸,她竟有一颗发觉,原来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何止如此?你不爱见人,你便可以不见,你不喜吵闹,便是谁也不许在你水榭四周玩耍。叶芷筠,你凭什么?!”叶芷芸想起曾经的那些事情,不由的紧了紧手在袖中。

“就算如此,你便要屡屡加害于我,便要我和大哥做出如此不伦之事。”叶芷筠听着那些话,脑中隐约浮现起一些她实实在在的‘特权’,可这些,在她眼里,也依旧不能成为她被人伤害的借口。

“呵,三妹!你究竟是真痴,还是假傻?!原本,你只要守着你的水榭,继续做你的书呆子,我不会对你如何,可为何偏偏要去勾引我的寂。这整个北辰皇城,谁不知我与他青梅竹马,谁不知我对他芳心暗许,你却偏偏要与我争?!”

叶芷芸说到了激动时,已是逼近了叶芷筠,那红极的双眸里,是满满的恨意。

“所以……你要如此对我,是么?”叶芷筠淡淡的开口,对上了叶芷芸的那一双目,心却真的在一寸寸的变冷。

“是,只有你已非完璧之身,寂才不会要你,只有你成了别人的女人,寂才会嫌弃你!呵呵,叶芷筠,事到如今,你居然都和自己的大哥睡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和我争寂!”

叶芷芸笑的猖狂,引得她头上的步摇亦是微微的颤抖。

而叶芷筠不知为何,没没听到冷寂,心就会紧一寸,而看着叶芷芸那从来没有的狰狞的一面,她竟也是一时激动,抬手一把扯开了叶芷芸的衣领。

刺眼的吻痕,狰狞的显露在了空气里。

叶芷筠深深的望了一眼那些痕迹,笑在一寸寸的变冷,一寸寸的成冰,一寸寸的锋利。

“那么,叶大小姐,如今,你亦是残破之躯……你觉得,冷寂又会要你么?”

“你!你……那人是你找来的,是么!你……你好恶毒的心!你……我要杀了你!”

叶芷芸一瞬被人抓住了痛脚,那不堪的痕迹,甚至是叶芷芸的话,都在刺激着她,刺激着她的一切,迫使她的眼中蓦然的荡起了一袭杀气,双手蓦然的激起霸气,朝着叶芷筠的脖子掐去。

“我恶毒?那叶大小姐你可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叶芷筠冷出了那一声,眼看着叶芷芸袭来,微微的一个翻身,堪堪躲过叶芷芸的袭击,继而一个擒拿手,反压制了她。

“要杀我?就凭你,也配么?”叶芷筠冷笑出声,面对着这样的叶芷芸,她恼,她恨,却不会杀了她。

“你……你什么时候会武功的?你不是没有霸气的么?”叶芷芸不停的挣扎,完全的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轻易的被制住。

“呵,难道……没有霸气,就不能杀人?那要刀剑做什么?”叶芷筠挑了眉,继而直接一拳打在了叶芷芸的蝴蝶骨上。

“啊!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也脱不了干系!”叶芷芸吃痛的叫了出来,声音更是早已走形。

“杀你?不,我不会杀你!因为……要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办法,我还有一百种,不曾实践。试问……我又怎么会白白的浪费了如此大好机会!”叶芷筠从后贴近了叶芷芸,在她的耳边轻声。

“不!你不是……你不是叶芷筠!你不是我三妹!”叶芷芸被她的话下的身子一颤,后背的疼痛更是阵阵的传来,惊起了叶芷芸一身的冷汗。

“我确实不是你三妹!你叶大小姐的三妹……我怎么配呢?”

叶芷筠毫无情绪的一字一句,甚至是缓缓的松手,放开了叶芷芸,但尽管是如此,这水榭里荡起的气息,似乎也早被侵染,变得仿若修罗地狱一般。

“你……你……”叶芷芸稍得了自由,便是仓惶的躲开叶芷筠,面色苍白的望着叶芷筠,半响才续出了下半句。“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报仇的。”

“欢迎。”

叶芷筠却早已恢复了往常的神态,抬手提了案几上一直暖着的茶壶,缓缓的蓄满了两杯。

而叶芷芸望着叶芷筠这一派淡定,淡定的好似魔鬼一般的摸样,心里的恨意更浓了许多,但也还是匆匆的逃离了水榭。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她叶芷芸一定会记得今日叶芷筠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的!

……

水榭里,再度的安静了,风起云涌之间,叶芷筠已经浅浅品完了那一盏茶,再给自己蓄水时,她也终是再度的出了声,仿若自言自语一般。

“既然来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如何?”

“茶再好,只怕都不如刚刚那一幕精彩。”

帷幔高低起伏之间,一抹藏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叶芷筠的面前。

只是,当叶芷筠看清了来人是易灼,而非冷寂时,心底划过了一丝极浅极浅的情绪,却是沉默了。

“易灼倒是不懂,为何姑娘这手不再狠一点,直接废去了她的功夫?”

易灼含着点点的笑意走近,落座在案几的另一侧,亦是持盏浅品。

“众人离去时,她还是好好的,没人了,她却出事了,可不就一下想到我头上来?”叶芷筠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但却依旧还是耐着性子,和易灼说话。

可在她的心里,却是不断的在问自己,为何来的人,不是冷寂!

“所以,只是惊了她的琵琶骨,就好似冰面已裂,再随意使力的话,必定落入冰窟,无可生还。”

易灼一字字的说着,完全是陈述的语气。

对于叶芷筠,起初他只是不喜欢,怕坏了大事。而如今,在看到了她辣手霹雳的手段之后,他不觉得的更是小心翼翼。

毕竟这样的人,若是朋友,许还无伤,若是敌人,只怕少不了损兵折将!

“未知,易灼先生此来,是为何?”

叶芷筠听着易灼的话,并不是很想继续那个话题。继而只是低头品茗,浅笑点点之间,好似之前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我为送药而来。”易灼自然也是聪明人,只是叶芷筠不愿多提,也就随了叶芷筠的话题,继而从袖中取出了一黑一白两个药瓶。

“黑色的,为压制你身上毒性所用,虽现在还无法解除,但此法已是目前的唯一良策。”

“哦?那这白的是什么?”

叶芷筠听着易灼解释黑色的药瓶,心里明白,但却拿起了白色的那一瓶,把玩几分。

“白色,为避孕所用。以姑娘现在的身子,一旦有孕,只怕……”易灼的脸色微微的有些不妥。

毕竟这避孕的药,若非冷寂提出,易灼根本不会准备。

且……他真的不曾想到,冷寂与叶芷筠会发展的如此之快!

“避孕?避什么孕?”叶芷筠听着易灼的话,先是一愣,后来无意瞥见了外侧栏杆上挂着的玉佩,三步并作两步的出去,取了下来,一时的沉默。

这玉佩,是她昨夜让霜儿给冷寂送去,让冷寂过来一趟的。

如今……

“昨夜,我侍女霜儿,可曾到了过宸王府?”叶芷筠转头,定定的望着易灼,眼里有逼人的煞气。

“有,不知与寂说了什么,随后寂便出去了。回来时,已是醉的。”

易灼有些不明状况,可却依旧一字字如实的说着,甚至是加重了冷寂醉着回来的事情,只为不想他们再折腾什么。

“你是说……霜儿去过之后,他出去了,再回来,就已经喝醉了?”

叶芷筠听着易灼的话,不由的挑了挑眉,嬉笑怒骂一时辩不出半分情绪。

“是。在喝下醒酒汤时,才交代我,这会儿该正睡着。”易灼的话,越回答,越无奈。

“呵,呵呵……避孕药。呵呵……”

这一刻,叶芷筠终是没有再发问,只是手里捏着那白色的药瓶,心里那一团无名火,越来越旺。

他来过!

但来了,又走了!

甚至是知道水榭里发生的事情!

却……

叶芷筠一直在笑,笑的断断续续,起起伏伏,却是越来越冷。

而易灼望着叶芷筠的状态,心里有些讶异,半响才想好了开口的话。

“叶姑娘,如今的事情,是皇上下旨,并非寂的意思。若是姑娘与寂当真一心……倒不若跟寂说说,找机会回到封地逐鹿……”

“那这究竟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叶芷筠蓦然停止了笑,望着易灼,目光灼灼,好似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一般。

而易灼却是回避了叶芷筠的眼神,避重就轻。

“难得易灼来此一趟,不若就先由我为姑娘把脉。至于其他,姑娘自己好好思量便是。”

“好!”叶芷筠听着易灼的话,亦不再过多的开口,径自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腕给易灼。

不管如何,起码对于易灼不会加害自己这一点儿,她还是相信的。

半响的无声以对,直到是许久之后,易灼缓缓的收回了手,面色带着几分的凝重,再望向叶芷筠时,惊是有些迟疑。

“姑娘这毒……未知可否能由易灼看一下姑娘颈后三寸的位置。”

“可以!”

叶芷筠不懂易灼为何突然换得如此一派郑重的摸样,但却还是点了头。

她不知易灼为何要看颈后三寸,但这样的部位,对来自现代的她来说,也只能算是个脖子后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禁忌。所以,叶芷筠也就干脆的答应了。

易灼缓缓的起身,走到了叶芷筠的身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才是轻叹。

“那……易灼冒犯了。”

继而易灼缓缓的捏了叶芷筠肩上的衣裳,微微的后扯,露出了那一片凝玉之色。

而他也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叶芷筠颈后三寸的地方,有着那么一条细红的血线。

“果然,姑娘身上的七七离魂散,只怕已……是许久了。”

易灼缓缓的开口,一字字,继而又在为叶芷筠重新理好肩上衣裳的同时,无意的看到了那一块拇指大的莲花胎记,手不由的一顿,眉间更是拧了一瞬。

“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可以长生不老,所以,生死之事……”叶芷筠轻轻的说着每个字,直到后面,她又摇了摇头,看向了易灼。“先生尽力,叶芷筠已是感激不尽。”

“放心,就算是倾尽一生所学,我也会找出办法的。”易灼一直沉默着,直到再对上叶芷筠的双目,他才说出了这么一句。

却又是让叶芷筠不禁有些意外的一句。

易灼的态度,明显的变化,让她有些莫名。

只是,这些,在此刻,并不是她所关注的事情。

“一切……”

叶芷筠刚刚想要开口,蓦然的又听到了水榭之外有动静,不由的一皱眉,而易灼则更是反应极快,一把拉住了叶芷筠,藏在了一旁的帷幔之后。

“大哥!大哥……”

“你若不是来为我和筠儿祝福,便不要再说!”

水榭之外传来的声音,正是叶谦恂和叶谦祈两兄弟。

叶芷筠只听了这么一声,便是无奈,再看着易灼拉自己的躲起来的样子,更是有些哭笑不得。

少说,这也是她的住所,她需要躲么?

“大哥,你不能娶她!你们不能再一起!”叶谦祈一字字的慌张,揪扯着叶谦恂。

而叶谦恂则好似避之不及一般的,一边踏进了水榭,一边回头警告叶谦祈。

“二弟,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她会是你大嫂,你该知道要怎么做!”

“大哥!……”

“住嘴!”

叶谦恂和叶谦祈继续的纠缠不清的走进了水榭里。

而在叶芷筠刚想开口的时候,易灼却是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对着她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

“大哥,你知道的……你根本不爱她!你又为何要娶她!”

叶谦祈蓦然的开口,那一声话瞬间震的叶芷筠脑子一响,瞪大了双眼,望着叶谦恂和叶谦祈的拉扯。

“你住嘴!”叶谦恂彻底的咆哮了,一下甩开了叶谦祈的手。

“你怕什么,她这会儿又不怕房里。”叶谦祈再一次的上前,却是紧紧的从后面抱住了叶谦恂。

“大哥……你的心思,我都懂的。我真的都懂……可是你不必如此。”叶谦祈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浓浓的悲伤。

“别再说了!我爱筠儿,很爱,爱的超过自己的生命。且……昨夜我们已经成为了夫妻!”叶谦恂微微的颤抖了身子,声音也有微微的颤抖。

可就在他们说出这样的话时,易灼的双眼也不由的一紧,瞪向了叶芷筠。

她和他成了夫妻?那就是……

那所谓的避孕药……

易灼的手不由的更紧的抓了叶芷筠,死死的。

而叶芷筠也被他们之间的话震的有些脑筋有些不清楚,全身的僵硬在了原地。

“那又怎样?!你敢说,你的心里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么?你敢说你从来喜欢的、爱的都是叶芷筠么?!”叶谦祈彻底的激动了,一把转过了叶谦恂的身子,逼着他面对自己。

“你……二弟……”叶谦恂一时的苦涩。

“大哥……你又何必自欺欺人?我知道,她一直都是替身,只是替身而已。大哥……你若真的娶了她,你让我情何以堪?”叶谦祈悲伤的望着叶谦恂。

而叶芷筠在帷幔之后,已是紧紧的握了拳,气息微微的有些不顺。

“二弟,你早晚,也会有自己的妻子……”叶谦恂沉沉的出声,话里带着极度的无奈。

“不,我只要你,我这一辈子,都只要和你在一起!”

“唔!”

“大哥……”

蓦然的强吻,叶谦祈直直的压住了叶谦恂,唇撞上了叶谦恂的唇,激狂的吻着,一步步的将叶谦恂逼退到了墙上,逼的他退无可退。

而叶芷筠定定的望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望着,几乎要窒息一般。

易灼则也始终是紧着眉,双手微微的抱紧了叶芷筠,生怕她一个怒火攻心,冲了上去。

“恂……别再逃了,好么?你想要的快乐,我都会给你的。”叶谦祈抱紧了叶谦恂,压着他在墙上,手居然不安分的从衣内探了进去。

“祈……我……”

叶谦恂渐渐的放软,话里依旧带着浓浓的悲戚,却等于间接的承认了他和叶谦祈之间的一切。

只是,易灼始终似有似无的望着叶芷筠,心思复杂到了一定的境界。

只是,叶芷筠却透过帷幔,看着叶谦恂与叶谦祈这深情的表演,一阵阵的冷和恶心滑过了心田。

虽然,她也曾是个现代人,虽然,在现代,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可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当事人居然是……叶谦恂和叶谦祈。

好似她叶芷筠从头到尾都是个该死的棋子,好似她叶芷筠从来都只是被利用,被下毒,被羞辱一般!

恨,早不知是何时而起,却在这一刻,再无可收拾!

……

走出了叶府,拥挤的人群里,叶芷筠无声无息的走着,心一阵阵的彷徨,更是任怎样的太阳,都暖不回半分。

叶府,如今对她而言,俨然已成了魔窟一般的存在。

叶相的诡异,叶谦恂与叶谦祈的不可见人,甚至是叶芷芸的纠缠,使得她在恨极、恼极之余,却是满满的累。

“让开,让开!”

蓦然之间,道路上横冲出来一辆马车,朝着叶芷筠而来。

“小心!”

继而,又是一声关切,下一秒,叶芷筠被人抓了手臂,硬生生的扯到了一边,堪堪的躲过了那马车。

而叶芷筠直到这一刻,才看清了拉回自己的那一张容颜,不由的有些意外,继而扯出了一抹轻笑。

“我倒不知……桑还会救人。”

“你不知,就不会了么?”桑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松开了叶芷筠,甚至没多问一声她可有伤着。

“嗯,不管如何,谢谢。”面对着桑,叶芷筠松了一口气,但说出谢谢的那一瞬,她的脑中还是闪过了冷寂的那一张脸。

对于叶芷筠的写意,桑只是微微的一颌首,继而瞥了一眼叶芷筠的脸色,挑眉而问。

“他要娶别人,所以你不开心?”

“不知道,也许是吧。”叶芷筠轻轻的点头,笑似有若无。也许,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何,如此的不开心。

“呵,男人。”桑冷笑了一声,一手抓了叶芷筠,往前走,同时也算是给出了那么一句算是交代的话。“那就不用想了,喝酒去。”

“一醉解千愁么?”叶芷筠细声的问了一句,只大步的跟着桑,三晃两不晃的走到了一处极为偏僻的角落。

到了路的尽头,桑蓦然的停下了脚步,朝着叶芷筠扯了嘴角,算不上是笑,却是一把又拉了叶芷筠一跃,直接上了房顶。

“这里,你可以肆意。”

桑在一处坐下,取了酒坛,撕开封纸,喝了一口,才看了叶芷筠。

而叶芷筠望着四周,随意的在桑身边坐下时,才发觉,他们坐着的地方,正对着的,恰好是宸王府,恰好是……冷寂的房间!

“你发现这里多久了?”叶芷筠随手取了一小坛酒,品了一小口,目光却始终不曾离开冷寂的房门。

“从风晚林回来之后,大部分的时间,就在这里。”

桑顿了一下喝酒的动作,话回的极轻。

“是么?因为……爱上他了?”叶芷筠微微的侧了头,望着桑,总觉得她和以往有些不同。

“爱情惹人恼,有你为他心伤断肠,还不够?”桑瞥了叶芷筠一眼,继续的喝酒。

可她却不知道,她的话,听在了叶芷筠的耳中,变得那么的不是滋味。

“我没有为他心伤断肠。”叶芷筠反驳了一句,继而大口的灌下了那一口酒。

“是么?可是……你脸上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笑容。”桑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所在。

“未必就是他的事情。也许,有些你想要得不到的时候,也会这样。”叶芷筠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仿若是要将体内所有的叹息,都深深的叹出一般。

“我懂。”桑主动了用自己的酒坛,撞了一下叶芷筠的酒坛,大口的灌酒。

“你不是想要至高无上的能力么?不去勤加练习,还在这儿喝酒。”叶芷筠望着那酒坛,再饮了一小口,用袖子微微的擦着自己嘴角的酒渍。

“我……再怎么努力,也许也只会是第四……”桑幽幽的出口,话里带着深深的挫败感。

“前三个,是谁?”叶芷筠懵懂。

“楼主、国师、宸王。”

“果然……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叶芷筠微微的一愣,细想之下,却发觉自己居然三个人都认识。

“嗯,楼主已达金色境界,拂岫则根本没人见过他出手,传言最少也是金色,而宸王……”桑提到了冷寂,顿了顿,看向了叶芷筠,半响,才又续下后半句。“我想,我也许一辈子都追不上他的进度。”

“桑,凡事过于执着,只会伤了自己。”叶芷筠不懂桑为何提到冷寂的时候,会停顿下来。

可在面对着桑,叶芷筠却是完全可以做到信任,做到放松,就算是盲目,就算是危险,也没有办法。

“那你呢?你不会过于执着?”桑一扯嘴角,直接的反问。

“我……那是我想要的,一直都想要追求的。执着……也没办法。”

叶芷筠思及自己,不由的苦涩了一分,长叹。

“那不就是了。你有你的执着,我有我的。我不来说你,你又何必劝我?”桑的话,总是极为的简单,却又含着一些道理。

而叶芷筠就那么望着桑,许久许久,才是点头,学着桑的样子,与桑碰杯,又饮了一小口。

“好,以后……我不说你!”

风纵是在这晚春,在那一抹斜阳的照射下,也还是有一些薄薄的凉。

多久之后,叶芷筠才又打破了沉默,望向桑,淡淡的笑着。

“既然知道了结果,还是会努力么?”

“会,必须的!”桑极为的坚定,继而反问。“你呢?”

“嗯,我也会,虽然还不知寻不出头绪。”叶芷筠轻叹,却是放了酒坛,她始终不好杯中之物。

“因为……他要娶别的女人了么?”桑继续反问,依旧的犀利。

“也许吧。不知道。”叶芷筠的人生,第一次是如此的迷茫。

“呵,呵呵……原来,你我果真一样……很难相信别人。”桑望着叶芷筠,许久,才开了口,一字字,却第一次的笑了出来。

“是吧,被伤过。又或者说是,在渊的手里时间久了,是这样的。”叶芷筠点头,难得的承认。

“那为何不考虑楼主,他……对你也不是没感情。”桑凭着记忆里的渊和叶芷筠的关系,建议。

想起渊,想起昨夜的缠绵,叶芷筠的心揪着的疼痛。

“可是,我想要的……他给不了。”

“宸王就可以么?”

“不知道。也许……他也给不了。”叶芷筠顿了顿,继而苦笑的逼着自己承认。

“那为何是他?”桑有些不懂。

“生死与共,风雨同舟。这……是一种经历,也是一种承诺。”

叶芷筠想着曾经在龙卷风袭来的那一刻,想起在山洞里的那一刻,想起了太多太多他们之间的经历。

“既然生死与共,还不信任?不觉得可笑?”

桑讶异了那一句,只是淡淡的应着话,喝着自己的酒。

只是,在这一句之后,叶芷筠却是彻底的沉默了。

是的,生死与共,风雨同舟,那是他们之间的誓言。

如今这样,她就不信任他了么?

也许……她该相信他的。

也许,这一路,不是一个人走,就不会那么的难过!

叶芷筠的心中好似豁然开朗了一般,再度的拿起了一旁喝了一半的酒坛,一抬头,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看来,你想通了?”桑早已换了第三坛,就那么喝着,完全的千杯不醉。

“没有想不通,所以,也就没有想通。只是,如你所言,有些事,一直停滞在那里,不去解决,未必是良策。”

叶芷筠终是喝完了那一坛酒,再次擦着自己的唇角,眼里已是有些迷蒙。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桑不禁疑问,再探究的望向叶芷筠的时候,无声且无奈的笑了。

“条条大道通罗马,是我以前笨了,只想着这一刻该如何,却忘记了,等我达到了目的地之后,分明是为所欲为都可以的。何必非要一路悲催的苦了自己!”

叶芷筠头有些昏昏的,望着冷寂的房门,一字字说给桑,也说给自己听。

只是,她却没发现,这一刻的桑,始终紧紧的皱着眉,凝着她,完全没有听懂她的高谈阔论。

“所以……你现在要怎样?”桑有些无力,也人生第一次后悔,请人喝酒。

“呵,怎样?当然是……拦我者,格杀勿论!见人杀人,遇佛杀佛!”

叶芷筠彻底的豪言壮语,士气大振。

可桑却是更加无奈的望着叶芷筠这醉酒的女人,心里闪过了一抹莫名的想法。

也许,她真的是极厉害的人,所以……楼主才会那么的重视。

“干嘛不出声,我这么认真的说,你要支持我!你可是我朋友!”

叶芷筠半响没有听到桑的声音,一把将手砸在了桑的肩膀上,各种的抗议。

“好!我支持你!”桑点头应声,继而品了品那句朋友。

“好!我去也!”

可叶芷筠则在下一秒,直接一个纵身,继而好似脚踏凌波的朝着冷寂的房间而去,只留了桑一个人依旧在那房顶,静静的吹风。

……

“冷寂!你给我出来!”

哐的一声,叶芷筠踹开了门,眼见着的,却是两个妖娆的女人,一个在冷寂的左侧,以唇对唇为冷寂喂着葡萄,而另一个,是在冷寂的右侧,同样是用嘴在轻咬着冷寂身上的衣扣。

“你……”

突如其来的变化,叶芷筠的闯入,连冷寂都不由的一惊,僵在了原地。

照理,若有人近身,他不会不知道的。

“冷寂……”

叶芷筠再一次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却是咬牙切齿一般,她一步步走到了冷寂的面前,双眸直直的瞪着冷寂,怒火万丈。

而冷寂就这么望着叶芷筠的直视,隐约竟有一种抓奸在床的感觉。可一想到昨夜他看到的事情,他亦是有火发不出,干脆手一提,抓了其中一个女人在怀里,挑衅的对上了叶芷筠的怒。

“美人此来……所为何事?”

“何事?呵呵……很快,很快……你就会知道。”

叶芷筠眼里的冷寂始终因醉酒而有些模糊,继而下一刻,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极致鬼魅的笑,手上变换招式而来,彻底的惊住了冷寂。

“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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