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沈易手里却多出了一支笔,袁建迪眼神一变,这笔看着有些眼熟啊,似乎就是那个一直陪伴自己的派克金笔,这还是二十年前自己老婆跟自己的定情信物呢。这……怎么会忽然到了沈易的手里,怎么刚才一直抓在手里的啊,袁建迪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惊恐,他认定了,这个沈易有妖法。
“写好了。”沈易的手似乎没动,不过袁建迪却感觉到那支笔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了。要不是沈易写出来的那一张纸,他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场梦,可是,沈易那张纸上是再清晰不过的钢笔字了,这年头,用钢笔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了,不,简直就是凤毛麟角。要说这钢笔字不是用自己的那支派克金笔写出来的,就算是打死袁建迪他也不相信啊。
“还愣着做什么啊?”沈易微微笑着说道,“怎么了,害怕了?不敢比试了?把你的病情诊断拿出来好了。”
袁建迪这才拿出了自己的病情诊断,上面写着两个字:“中毒。”
而沈易的病情诊断也拿了出来,比袁建迪的要详细得多了:“从病人的症状来看,这是中了一种来自西域的奇毒,毒狼花。毒狼花生长不易,十年才可以结成果。如果用这种果实研磨成粉,让人服用的话,会对人的五脏造成极大的伤害,甚至让人肢体僵硬,陷入昏迷之中。因此,这毒狼花又被称为是西域第一奇毒。”
两个人的判断都是中毒,但是沈易却是说的头头是道,甚至连中什么毒都说了出来。明眼人立刻就知道了,这一场应该是沈易赢了。不过在座的大多都是跟袁建迪比较熟悉,对沈易就要陌生许多了。两个对沈易相对而言较为熟悉的,苏信达苏老是不好开口说话的,这开口可是要得罪袁家的。而苏曼秀却是不想说话,沈易这个坏蛋的事情她才懒得理会呢。
“怎么没人鼓掌啊?等下就有一场精彩的滚人上演,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啊,大家还不鼓掌?”沈易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谁说要滚人的,我们打赌可是说谁判断的更准确,谁可以治好,才算是胜利。现在我们都判断出来病人是中毒了,你就说你胜利为时过早了吧。”袁建迪忍不住开口说道。毕竟,他一个副院长,主任医师。要是滚出去的话,那就太丢人了,以后在省人民医院就抬不起头来了。
“哦,那好啊,我给你个机会,你来治疗好了。”沈易满不在乎的说道,一副吃定了袁建迪的样子。
袁建迪心头一紧:“这个……还是要多准备一下的嘛,要是出了差错的话,肯定不好。”
“对,这么大的一个手术,肯定要准备周全的。”袁建迪的妹妹袁春华看了自己公公一眼,见他沉默,终于大着胆子说话,开始帮起了自己的哥哥来了。
“你们西医就是麻烦,这么一个小手术还需要准备那么久。算了,本来想让你先来的,你不承情,那就我先来了。”
“你来就你来好了。”袁建迪还是不相信沈易可以治好自己妹夫的病,中毒严重到这种程度,毒素与身体丝丝缕缕纠缠到了一起,是非常难办的。西医都没什么好的办法,更别说中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就准备滚出去吧。”沈易哼了一声说道。然后动作极快的从针囊里取出了很多根针,放在了手里,不知道做了什么,每一根针上都冒起了丝丝白气,这应该是一个消毒的过程了。
接着,沈易掀起了苏浩身上的被子,居然连衣服都不脱,就这么飞快的下针,三分钟之后,沈易松了一口气:“好了。”
“这就好了?”苏老还是觉得如在梦中。针灸不脱衣服,针灸居然可以使用的如此娴熟,这两点,每一个都深深的震撼了他。
“当然好了,等下就可以醒过来了。”沈易将针具收好,风轻云淡的说道。未了还看了蒋莹秀一眼:“看见了吧?我的实力就是如此的强悍,你当我老婆不吃亏。”
蒋莹秀这下子才明白过来了,原来之前这个家伙说自己是他老婆不是为了敷衍用的啊,而是真的。她不由得面红耳赤,讷讷的说不出话来,更是显得娇艳动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怎么了?”
大家扭头朝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却看到苏浩睁开了眼睛。顿时,所有的人都激动了起来,居然真的治好了?这个看上去古里古怪的家伙真的是一个神医啊。
所有的人都很是高兴,但是袁建迪的脸色却很是难看。不仅仅因为他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比下去了,更是因为他输了一个赌局。这个赌局本来是为了让这个臭小子丢脸难堪的,现在,输家却变成了自己。
“怎么样,现在可以认输了吧?”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沈易看着袁建迪冷冷的问道。他是一个很冷静的人,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苏曼秀对他很一般,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对她绝对不客气,常常冷嘲热讽的。苏家对他有一定的恩情,待他不错,所以,他毅然决然的来到了苏家,给他们治病。
面前这劳什子主任医师,居然想羞辱自己,那自己也绝对不会手软。骂自己的,自己打他。打自己的,自己就打残他。想杀自己的,杀之无赦!这就是沈易的做人法则!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年轻人,你真的要跟我不死不休吗?”袁建迪脸色很是阴沉的看着沈易问道。如果自己今天滚出去了,那沈易就会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一定要将他搞残了,才罢休!不然的话,以后自己就抬不起头来了,会成为圈里人的笑柄。
“真是啰嗦。看来,你是不想自己滚出去了,那我就帮你滚出去吧。”
众人正在疑惑,究竟怎么才可以帮人滚出去的时候,沈易飞起了一脚,顿时让袁建迪飞起,以一个比较圆润的方式离开了这一间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