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斩蹲在地上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手里剑飞出的那一刹那间,中年人身边的那只鸟忽然一动,变成了一个全副武装的忍者,一伸手轻松地接住了手里剑.
再不斩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在他身边飞舞的两只夜鹰忽然一动变成两个人,人还在半空,两把寒光闪闪的*已经闪电般对再不斩当头劈下,*带起的破空声一下惊起再不斩,他本能的低下头,森冷的刀气已经贴进肌肤,脚下随风步一动,再不斩闪电般窜了出去,“哧”的一声,一把刀在再不斩的后背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一阵钻心的疼痛感从后背传来,再不斩闷哼一声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
几声尖锐的叫声从空中传来,若大的院子里飞来十几只夜鹰,它们停在院子里后都一晃身变成一个身着劲装的忍者,这些忍者里里外外将再不斩包围起来。
那两个那刀砍再不斩的忍者迟疑的看着手里的刀,没想到竟然让再不斩躲过去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夜鹰会变成人,是变身术吗?不,在高强的变身术也会有查克拉的波动,除非他们都是超影级的,让我察觉不出来,可是他们最强的都只是上忍啊。
再不斩疑惑地看着这些把自己包围起来的忍者,猛地想起,在自己潜近来的时候,在好几个地方都有看到夜鹰,看它们那样子就好象是在戒备,脑袋里灵光一闪,再不斩对中年人怒吼道:“你……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对吗?”
该死的,被骗人了吗?果然,他,太容易相信人了。
“哈哈哈……”中年人从那忍者的背后走出来,狂笑连连,“我自以为是的姐夫脑袋被打糊涂了吗?居然找个小孩来杀我,哈哈哈,我可是很会编故事的,记得那位高贵美丽的姐姐就是这样被我骗的,才让有机可取其性命,什么亲情爱情,见鬼去吧,在权利和金钱面前,这算什么,告诉你吧,我那个姐姐是生病之时让我蹂躏死的,哈哈。”中年人得意地说。
谁都没发现,他说完这话之后眼角那无声滑落的泪珠,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早已将人性抛却的他,竟然也会流泪。
故事真假或许早就不重要,人已逝,情亦殇,再美的修饰已是惘然。
“你……你这个混蛋?”再不斩怒火冲天,他刚才居然相信了那样漏洞百出的故事,尤其是中年人最后一句话,彻底把再不斩惹恼了。
手一翻追风出现,刚要出手,后背一痛,似乎半边身子都开始像蚂蚁在啃咬一样,冷汗渗满额头。
“再不斩,你还楞着干什么,快把穴道封住,这刀上面有毒。”忽然冒出的声音,再不斩一怔,看向刚才袭击他的忍者。果然,那刀身上泛着乌黑的光,手一动连连封住周身主要几处大穴,再不斩双目泛赤。
他,被骗了,这个人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怒火冲天而起,全身内力狂奔,再不斩身上泛起一层金光,他要杀了这个禽兽。
“还等什么,杀了他。”中年人冷声下令。
几名忍者扑上去,再不斩长剑一扬,瞬间发出几道刀气,立刻有两名忍者当长丧命,另几个离的远的迅速结印,几个大型攻击忍术向再不斩招呼,再不斩被忍术吞没,“砰”的一声中招的再不斩变成一截木头,再不斩出现在忍术攻击范围之外,这几个忍术到是把围着再不斩的同伴误伤,之中一人一看苗头不对大喝道:“都散开。”
一群人利马散开,有的扔出一把苦无,有的施展忍术,什么水遁,火遁,土遁,苦无手里剑铺天盖地地打向再不斩,再不斩右手持剑摆出飞雷神之术的起手势,一闪身消失在原地。
人们只见一道蓝光在眼前闪过,蓝光在人群里穿梭,“噗嗤”之声连连响起,那是剑插入人身体里发出的声音,接着几道金色的刀气飞出,好几个忍者都倒下了。
好快的速度,剩下那个站在中年人身边的忍者脸色一变,抽出*挡在中年人前面,眼睛死死盯着那道蓝光,蓝光忽然停止了,再不斩站在血泊里,身边已经没有一个活人,此时的再不斩,宛如一个从地狱里来的死神。
这名忍者有些后怕的看着再不斩,好厉害的小孩,难怪他可以避开我们的暗哨,他发出不是查克拉的气息?难道他是神族的人?
握剑的手紧了紧,他看着再不斩,眼睛眨也不眨,生怕一个不小心那闪着蓝光的剑就刺进自己的胸膛。
忽然,再不斩动了,忍者只见那小孩踩这诡异的步伐,一瞬间就来到自己的面前,*一动,挡在身前左侧,“锵”刀架住了刺向自己的长剑。
挡住了,忍者心中一喜,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剑上蓝光忽然大做,暴出一道尺长的剑芒,忍者只觉得心口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麻木地推开这名忍者的尸体,再不斩一步一步走向中年人。
乱世,强者为尊,杀人已不再有是非对错之分。脑海里回想起老师说过的话,没错,杀了他们,但他没有错,何况,这些人本该死。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中年人惊慌地后退,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腿间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该死!”再不斩的话里不带一丝感情,双手高举追风。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还有美女,只要你想要,要多少有多少……”话虽如此说,可中年人的眼中却没有半点祈求,仿佛一潭死水般,经不起半点涟漪。
这一点,处于狂怒中的再不斩自然没有注意到。身上气势大涨,只听得一句“弑、龙、斩!”一把又纯力量形成的巨剑瞬间把中年人吞没。
“轰”,一声巨响后,在强大招式下,中年人连惨叫都没有来的急发出就直接被轰成渣了。
虽然已经封住了穴道,但在刚才一阵剧烈运动下,加速血液循环,再加上又发出了一个大招,内力暴走,都加速了毒素渗入,背上的伤口已经麻木了,再不斩只觉得头晕脑涨,拄剑支在地上,再不斩的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恶毒,连自己的姐姐也可以伤害,如果连最亲的亲人都不信任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可以信任的,权利,金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杀了自己的姐姐亲人。
这时,一只纤纤细手轻轻抚摩着再不斩的头,再不斩抬起头来,以是满脸泪痕,他呜咽道:“雪姐姐……”还没说完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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