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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他讲的内容是她最感兴趣的东西,向雅蜜居然忘记了要反抗,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如饥似渴的学习着。
她的记忆力与理解力惊人的好,通常只需要听一遍就能记住全部的内容,举一反三更不在话下。
小学的入门知识比较简单,她用了二十八天的时间,融会贯通。
然后是初中的课程,稍微有些难,这一次用了五十五天,便可全部掌握。
接下来是相当于高中的难度,足足五个月的时间,她一刻不落,废寝忘食的学习,吸收殆尽。
马上要接触更高一级的知识时,其他科目的局限了她的发展。
试着想一想,她连题目上的字都不认识,又怎么能接触更复杂、更有挑战力的题目呢?
于是,终于有一天,向雅蜜主动提出要去上学了。
恶补所有学科,然后再应付更高难度的挑战。
战淳轩的书桌上摆放着一份评估报告,经手人是那个平时笑起来一团和气,负责教授小女孩知识的白胡子老头——国际知名数学家、物理学家、机械学家,号称现代科技之父的野昊森,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连诺贝尔奖的颁奖仪式都懒得参加的神奇人物。
他已经快十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
欲罢不能
他已经快十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
可是,经由他创造的奇迹,却一个接一个的面世,世人想要忘记他都难。
而他大半年来,竟然就将全部心思集中在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身上,且越来越感兴趣,欲罢不能。
“这孩子是我说见过的最有潜力的天才,虽然智商评估系统只将她列为高级,但是机器毕竟是死的,感性认识不足,若是要我打分,一百分满分的话,最少要给她九十八分。”野昊森老头赞叹不已,搓了搓手,兴奋至极。
他的接班人,苦寻已久。
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就寻到了最钟意的。
这简直比中了亿万大奖还让他高兴。
“你的意思是什么?”战淳轩没有想象之中的高兴,正好相反,在与老头谈话的过程中,他的眉毛始终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面无表情。
“当然是引导她取得更高领域的成就,把我所学的一切,全都传授给她,然后在合适的时机让她进入科研组,将她参与手中正在进行的项目,这样的话,万一有天我咽了气,那些超越现代科技太多的项目也不至于失传。”他是个狂热的科学家,不怕死,就怕研究的东西断档,那会气的他从棺材里蹦出来,闭不上眼睛。
“不行!”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战淳轩背着手在书房内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她还是个孩子,根本没有能力接手如此重要的任务。”
野昊森翻了翻白眼,银白色的胡子一翘一翘,“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再说,没有人逼着她必须去达成什么。。。
谁都没有权利去擅自决定她的人生
野昊森翻了翻白眼,银白色的胡子一翘一翘,“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再说,没有人逼着她必须去达成什么,我只是想培养她的兴趣,一旦她爱上了科学,那么她就不会觉得枯燥的研究工作是难熬的重任,正好与你说的相反,她会非常乐意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他亲自陪了那孩子大半年,早就摸透了她的脾气秉性,岂会因为战淳轩的三言两语就放弃多少时日以来观察到的结果。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战淳轩双臂环绕在胸前,黑眸冷漠如冰,“她要去上学,去认识新的朋友,去做所有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当你的继承人所要放弃的东西太多,未经过她的允许,谁都没有权利去擅自决定她的人生。”
停顿半晌,他咬着牙根又加上一句,“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野昊森好歹也算是学术界的泰斗权威,并不仅仅只会硬碰硬的意气用事,他捋了捋下巴上浓密的虎须,蓦然绽放出一朵欢愉的笑容,“如果洛洛答应,并且很乐意继承我的衣钵呢?”
“她还那么小,根本就不懂的答应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一语否认这种可能性,战淳轩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排斥这样的建议。
照理说,被野昊森这样的人收为关门弟子,那可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
多少人挤进门来想得到他三言两语的点播,还未必有如此幸运。
难得他亲自开口来说,可战淳轩就是不愿意答应下来。
“少爷认为,洛洛到了多大才有辩驳是非、主宰生命的能力呢?”
眼神冷冽的犹如腊月里的寒风
姜还是老的辣,野昊森不慌不忙,一来一去的探索着他最大的底线。
战淳轩忽的心烦意乱起来,胡乱的摆摆手,“至少也得十六岁吧。”
“还要八年?”老头十分满意,“就依从少主的意见,不过,在这段时间内,希望还是由我亲自来教授洛洛的学业,她可以去上学,可是每周最好有二十个小时的时间来开小灶。”
他的身体,应该可以支撑到这个数字,向雅蜜还有好一段学习的时间,等一切准备就绪,大概也就到了战淳轩所说的年纪。
这个时间,他可以接受。
而且,他也的确还需要做进一步的考量工作,多些时间来评估,最好不过。
“二十个小时会不会太长了点?”战淳轩还是不大乐意,小孩子的童年正是吃喝玩闹的时候,天天跟在个老头身边,会不会湮灭掉她的天真和快乐啊。
“不会不会,时间上可以由您和洛洛自主支配,我随时恭候。”野昊森把条件让到极限,灰黑色的眼眸之中全是笑意,悉听尊便的样子。
他毕竟是组织内深受器重的元老级人物,不论如何都不能全拂掉了面子。
战淳轩等着他,眼神冷冽的犹如腊月里的寒风,“我没有意见,但是还必须问一问洛洛的意思。”
老头耸耸肩膀,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她就在卧房内,少爷可以现在就去,我在这儿等您的答复。”
野昊森实在是太有自信了。
话说到这一步,如果战淳轩不使手段,那么基本上此事已成定局。
耐心的陪了小女娃那么久,他对她的反应了若指掌。
充满了旺盛斗志的孩子
那是一个天生就对挑战充满了旺盛斗志的孩子,有天分,有头脑,不可多得,如果人为扼杀了她的天分,将会是不可预估的大损失。
他没有发现也就罢了。
既然好不容易才挖掘到,那就绝不会轻易放弃。
战淳轩果然挺直了背,走出门去。
过了一会,他又以同样的姿态返回。
“一周最多二十个小时,不可以再增加,哪怕是洛洛的要求。”
老头假装没有看到他的不情愿,哈哈一笑,“您就放心吧,我的时间也不多,抽出二十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他一个人就带了三个科研小组,吃喝拉撒的时间都是强挤出来,不过,为了培养他的接班人,也算是值得。
三月里,春光无限好,向雅蜜上学了,班里她最大,挤在一群流着鼻涕的孩子身边,她每天的情绪都不好,而见到了她真正意义上认可的老师——野昊森时,她就又会恢复了活力,精神百倍,神采飞扬起来。
战淳轩相信了之前老头说过的话,她果然是个天生具有挑战性的人,越是复杂,越有信心和耐力去完成。
六月里,忍无可忍的向雅蜜提出了要跳级学习,从一年级直接跳到了四年级,又成了班里最小的孩子,坐在第一排。
她的心情依旧不太好。
看她个子小,人又长的娇俏,女同学们不愿意搭理她,男同学们又想尽办法的去捉弄她。
虽然后来被她反整回去,耳边肃静了不少,可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还是十分的不爽。
她的生活重心依旧在课余学习。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老头教授的东西越来越难,她往往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完全接受了解,然后,积攒了许多日子,忽然有一天,她的眼前的视野仿佛在瞬间被打开,由此,她进入了一个之前从来都不知道的世界。
一年后,向雅蜜再次跳级,进入初中部。
和之前的情形一样,年龄让她无法融入身边的世界,即使那些同学的年纪比她大了许多,可是思维上却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她开始了解一句话的真正含义:天才,总是寂寞的。
又过了一年,向雅蜜已经念到了高中,她的跳级速度成了一个传奇,许多人专门过来看她,似乎很好奇她是怎样做到的。
可那些东西,又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她两眼汪汪,无语问苍天,每天疲于应付一**的好奇,晚上回到家,好要继续最后阶段的学习。
老头的本性渐渐露出,他疯狂的把应该汲取的知识填塞过来,也不像过去似的,知无不言。
大多数时间里,都放她一个人独立思考,时间一到,若是还解不出正确答案,还会收到惩罚:比如说沿着大宅跑上三圈之类。
不过,这个时候,每攻克一个难关,都会是一种快乐。
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支撑着她度过了最最难熬的岁月。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有吃有喝,不愁吃穿,再加上每日里忙碌着,时间也就仿佛过的特别快。
十二年后,向雅蜜二十岁,分别在麻省、剑桥拿了三个博士学位回过,数学、物理、机械工程,比她的老师野昊森的预期足足提前了五年。
回归
下了飞机,踏上阔别已久的土地,她扬起了头,望向头顶的阳光,许久,许久,一抹浅笑挂上唇畔,及腰的长发被风吹出了完美弧度,频频引来身边人的注意。
婉拒了飞机上数次过来搭讪的男子要送她回家的提议,向雅蜜拎着她的小小背包走到了关口。
回国前,公寓里需要保存的东西已经先一步邮寄回过,那些可有可无的嘛,一概毁掉,这样才能一身轻松,不为外物所扰。
“小姐,我在这里。”管家从人群之中挤出来,人近中年,他的脸上仍能看出淡淡的指甲痕迹,那是当年与向雅蜜第一次见面,她‘赏’给他的纪念品。
把那只小小的背包接到手中,管家护着她走出机场,一路唠叨,“您为什么不做专机回来呢?偏要与人来挤,万一出了事,我可怎么向爷交代哦。”
飞机晚点的那两个小时,他每十分钟就要去服务台确定一下,航班是否还在正常航行中,到最后,那些脾气好好的接待小姐们都要拿白眼来问候他了。
“来来回回,每次都是专机接送,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就是想试试和许多人一起做飞机的感觉呀,还是挺热闹的。”她抱着肚子,舒适的将头靠在轿车舒适的靠背之上,“只是上边提供的食物太难吃了,一路上我只啃了几片面包,现在都要恶扁了。”
“大宅里已经准备了小姐最爱吃的菜,再过二十分钟,您便能品尝到。”管家轻笑着安慰,示意司机开车。
“他呢?在家吗?”原本也不指望某人会出现,可一下了飞机,真的不见人影,向雅蜜还是小小的失望了些。
他还是经常带女人回家吗?
相处多年,管家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解释道,“爷最近非常非常的忙,连休息的时间都快没有了,您要回来,是他吩咐我来接小姐。”
撅起了小嘴,向雅蜜压根就不吃那一套安慰,“忙?我看是忙着跟那些堵上门的女人约会吧?‘烈焰’里那么多人,各有分工,何时开始,他这个主子倒是放弃了运筹帷幄,亲自去忙了。”
管家尴尬一笑,不敢接口。
爷的事,哪里是他这个小小的下人敢去评价的。
“他还是经常带女人回家吗?”尽管不想,向雅蜜还是忍不住去打听,管家回答后,再决定心情的起伏,上天堂或下地狱,也只在一念之间。
“回小姐的话,少爷从不带女人回家,那座大宅之内,闲杂人等不许出没。”管家的话铿锵有力,就差没举起三根指头,替自家主人对天发誓了。
“骗人,二年前回来,就被我撞见过。”最里边嘟嘟囔囔,向雅蜜小嘴撅的更高,那个鸡飞狗跳的下午,本是她不愿提起的回忆,到了这里,见到了熟悉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