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送你去一个好地方,在那里,你会享受到从来不敢想象的乐趣!”贝啸天哈哈一笑,问铁头哥,“你看看,这批货怎么样?”
铁头哥挨个把老五一干人踢了踢,对贝啸天说:“这批货色粗了点,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好,那边重口味的也多。”
老五没听明白,忙问,“好汉,这是要把我们送哪里去?”
“好地方,泰国!”铁头哥跟着贝啸天哈哈一笑,“你们糟践女人也糟践够了,也让你们尝尝,被男人压在胯下的滋味,哈哈哈哈!”
老五一干人一听,这是让他们去当人妖啊,脸都吓绿了,一片乞饶声。
贝啸天吩咐弟子们掌他们的嘴,“让这些杂碎给老子闭嘴!”
这时,铁头哥贴着贝啸天说:“少主,我先把这批货送到中转站,得赶紧回了,让老爷知道又要责罚我了。”
原来,铁头哥这次来,是偷偷跑出来遛风,顺带把谢玉有了身孕的好消息告诉贝啸天。
把老五一干人连踢带踹赶上直升机,铁头哥又回来跟贝啸天说:“老爷前两天还说了,哪天见到您要跟您说,老贝家不怕香火旺盛,不要因为少奶奶有了身孕缩手缩脚,男人在外面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有什么困难就送回家去。”
贝啸天笑了笑,不用老头子说,自己差不多就已经这样了。只是他好奇,其他方面老头子对自己卡的死死的,怎么在男女之事方面,老头子倒是超前的很?
当晚,犒劳一番弟子们,各自散去不说。
第二天一早,三哥回来复命了,“帮主,那材料我已经放到纪委书记的桌上了。”
贝啸天心想,刘非非今后是神是鬼,这两天应该会有分晓。
当下,该是扩大丐帮势力的时候了。他随即吩咐三哥,“你这样,去把所有夜场的老板请过来,大家一起议议事。”
说完,又觉得把人聚齐不容易,又嘱咐道,“请客的办法有很多种,对那些不肯赏脸的,就用点手段,你懂的!”
三哥笑了笑,答道,“属下明白!”
当天下午,不管是怎样被请来的,上百位南华市夜场大大小小的老板都被请来。
看着有些人鼻青脸肿的样子,贝啸天心里感到好笑,奶奶的,爷请客,跟你好好说话不给脸,非要揍一顿才识相,真是一帮子贱人。
但有些显然是正常被请来的,也是跳的最欢的。
他们横七竖八坐着,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把烟灰烟头扔的满地都是,还嚷嚷着叫小姐“赶紧泡些好茶来,奶奶的,老子赶过来累死了。”
“哎,我说,你把我们请过来,到底什么意思,你赶紧说,老子晚上还做生意呢!”首先跳起来说话的人,贝啸天一看,乐了,那不是章子慧的老子章三风嘛。
不过,章三风显然还没看到隐在人堆里的贝啸天,继续挑事,“奶奶的,要不是你说所有老板都会来,老子才不稀罕到你这鬼地方来!”
“赶紧说事!”当即又有不知死活的跟着起哄。
三哥见这乱哄哄的场面,自己喊了两遍“大家安静一下”,都没人搭理,整个夜总会跟农贸市场一样吵吵嚷嚷。
贝啸天冷笑一声,从一名弟子手里接过一个二踢脚炮仗,直接在房间里点了,往中间一扔。
“咣”一声巨响,把众人吓了一大跳。随即,在一片烟硝中,全场安静了。
“各位老少爷们,都很精神啊!”贝啸天慢条斯理的走到中间,笑呵呵地说:“把大家请来没别的意思,只是跟大家商量一件事。”
一见是贝啸天,章三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喂,你小子搞什么玩意?”
当即有两个弟子上前,一把架住章三风,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把他打蒙了,也把众人又吓了一跳。
此时,众人才发现,夜总会的大门已经关上,四周站满了彪悍的壮汉,背着手叉腿而立。
可能是一场鸿门宴。几乎有点脑子的人都清醒了,也都老老实实不再吱声,那些原本横七竖八把这当家的家伙,也悄悄站了起来,把座椅偷偷归位到原先的位置。
贝啸天依然保持着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对着众人抱抱拳道,“诸位,现在生意难做,小弟拜求各位帮帮忙,以后每个月交点保护费什么的。”
交保护费?众人都傻眼了,向来他们交保护费都是给警局,哪有给其他人交过保护费的道理。
当下,又有些小声小音的出来了,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表达着压抑的不满。
贝啸天心想,老子才不想跟你们客气个里格隆,扫视了一遍全场,突然脸一冷,喝道,“把菜端上来!”
众人心里纳闷,这还真的是鸿门宴,还先请客吃饭呢。
正各自盘算着,却见一个壮汉端了个盖着红绸布的大盘子上来。
贝啸天示意那壮汉把盘子揭开。
红绸布揭开的瞬间,在场众老板都倒抽一口冷气。
“诸位,都好好看看,这些玩意昨天晚上还在风流快活,今天,它将成为众位嘴里的美味”,贝啸天哈哈一阵狂笑。
那狂笑声让众人心下大骇。天,这是什么玩意,那不全都是长在男人裤裆里的玩意吗?在场的都是男人,自己裤裆里的玩意还能不认识?
看着盘子里的“大菜”,众人直感觉裤裆里一阵蛋疼得紧。
这些玩意正是铁头哥一大早托中转站的人送来的,来人告诉贝啸天,“少主,那批货做完手术后,今晚就能运到泰国。”
“我知道,诸位都是混社会的大哥,平时只有别人孝敬你们的份”,贝啸天冷着脸在场内走了一圈,随即说道,“今天起,你们都给我记住,老子才是你们的大哥,南华不允许出现第二个大哥,谁与我作对,这盘菜就是他的下场!”
也许是认为自己女儿跟贝啸天有一腿的关系,章三风还有点想跳出来的意思,他壮了壮胆,说:“我的生意最近一塌糊涂,我这边,能不能不、不交?”
贝啸天走到章三风面前,笑着问他,“不想交?”
“不,不”,章三风到底还是害怕,连连摇头,又试探,“能,能不能,比其他人,少,少交一点?”
“三哥”,贝啸天喝道,“给他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