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客?”萝莉看着贝小默,但又感觉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贝小默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这两天生意不错,也该改善改善伙食了。”
“哎,说好的……”萝莉还要争辩,不想贝小默上前一把抓住她粉嫩的小手,拉了就走。
萝莉轻微挣扎了一下,没挣扎脱,只好低着头随他往上走。
在点菜的时候,有熟悉的女同学经过,很好奇的问,“子惠,这是你男朋友啊?好帅啊!”
贝小默想起来,萝莉的老爸刚才是说过,她叫章子惠。
见同学问,章子惠羞红着脸使劲摇摇手,“不,不是啦,是,是我表哥。”
“表哥?”贝小默吃惊的瞪着章子惠快要笑喷了,却不给她丝毫遮羞的面子,大咧咧的跟人家同学说:“记住了啊,我是章子惠的男朋友,别无分号,烦请各位广而告之,章子惠名花有主了,就别惦记了。”
女同学们笑盈盈的看章子惠,刮着鼻子羞她,嘴上又说:“死丫头,把人都带这里来了还不承认!”
说完,女同学们很识趣的走开了。
“你干嘛啊!”章子惠轻轻地打了贝小默一下,小声埋怨道。
“我就怕你这样的美女老是被人惦记”,贝小默嬉皮笑脸看着章子惠,故作老气横秋的感慨,“现在世道太乱,人心又如此险恶,表妹,表哥这是为你画了一道护身符啊。”
章子惠被这么一逗,又乐的笑了起来。
点了几道菜,马马虎虎吃晚饭,章子惠说:“神偷小子,怎么样,带你故地重游一番如何?”
“刚刚还是表哥,怎么这会又成了神偷?”贝小默做出苦唧唧的表情。
章子惠呵呵笑着,“你不是说经常出入我们教室四处扫荡嘛,那不是神偷是什么?”
“非也非也!我那是窃,不是偷,偷不是窃,窃不是偷”,贝小默摇头晃脑道。
章子惠惊奇的看着贝小默,疑惑的说:“你究竟是不是叫花子啊?怎么一开口就文绉绉的?”
“念过几年书,不过家里穷,后来就没念了”,贝小默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章子惠点点头,满脸的同情,又说:“那你上学的时候成绩一定很好的。”
“好不好不敢说”,贝小默故作生不逢时之状态,仰天一声叹息,“我那成绩吧,只要稍微用点心,以后考个哈佛什么的没问题。”
“吹牛!”章子惠笑了笑,说:“你还蛮幽默的。”
就这样说着逛着,贝小默故地重游,每到一处地方都能说出一番典故来,倒是把章子惠惊吓不小,接连问,“你怎么知道的?我都不知道呢,我在这里上了三年学,怎么就没听说过?”
贝小默心想,哥在这里上学的时候,你还在妈妈怀里撒娇呢。想当年,自己口袋空空,为了让江紫嫣这朵校花仰慕自己,可是翻了好一阵校史呢。
正要开口再调笑一番,贝小默突然看见几个人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的身影实在太熟悉。
正想着,那身影已经离自己不足50米,他突然想到,天,居然是她!
来不起多想,他一把抱住正在冲自己笑的章子惠,把嘴唇往她的嘴唇贴了上去。
章子惠冷不丁被贝小默抱住强吻,用力挣扎着,无奈被他紧紧抱住挣脱不开,只好恼羞的任凭贝小默的嘴唇贴着自己的那片柔嫩。
感觉到那群人走远了,贝小默这才放开章子惠。
章子惠涨红着脸抬手啪的给了贝小默一个耳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贝小默道着歉。
“你还说不是故意的”,章子惠瞪了贝小默一眼,又低下头去,低声说:“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初吻哎……”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贝小默抱歉万分,随即解释,“刚才遇到一个熟人,怕被她认出来,所以……”
章子惠抬起头看着贝小默,见他没有装的样子,于是又好奇了,“熟人?你在这里有熟人?你为什么要躲他呢?”
“哎,一言难尽!”贝小默叹着气,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只好说:“如果有机会,以后我会慢慢跟你说。”
“以后?”章子惠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哪有以后?今天让你占了便宜还不够?”
贝小默以为章子惠真的是生气了,心情黯淡,但又不好跟她解释,怏怏地说:“对不起!好吧,那就就此别过。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我想这真的是一个美丽的下午,我会记住这个下午的。”
说完,扭身就走。
“喂!”章子惠在后面喊。
贝小默止住步子转身,看着她。
“你干嘛去?”章子惠眼睛红红的望着他。
贝小默耸耸肩,“继续要饭咯,这里的生活不属于我。”
对着章子惠挥挥手,贝小默转过身,默默地走了。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啦,心里面居然有一种疼痛的感觉。
而刚才,他并不是要轻薄章子惠。他很想要一个女人,但绝对不会滥要。
方才,他看见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吴招娣!
吴招娣,刘非非的小老婆,刘志标的新妈、江紫嫣的新婆婆,那个在深夜绑架贝小默到酒店求欢的女流氓。
刚才猛一见她的时候贝小默担心,吴招娣不是随便出现在校园的,而是刘非非安排盯梢自己。
虽然现在想想,这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吴招娣有把柄在自己手里,她躲着自己还来不及。
只是,因为刚才的担心,自己伤害了章子惠,一个美丽又善良的女孩,贝小默很有些自责。他不知道,这一别,以后还能不能见到这个女孩。
他甚至还有些懊恼,因为事发突然自己脑子都没过一下就做出了那般举动,连这个女孩子的初吻是什么味道都没来得及品味。
“娘的,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吃了也白吃”,贝小默嘟囔着,忍不住回头望了望熟悉的校园,突然,他的眼睛发亮,一个主意在他头脑里迅速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