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身子,纤细的腰肢。
身子盈着水汽,不着半点衣物就是这样的坦露这空气中。
本来是烫在水中的,现在迎着空气中散不尽的寒气,马上就是冻得颤抖起了皮肤,轻轻的抖着双肩的模样,无疑是使眼前的若妤更加的动人了。
“你过来。”君无遐的手拉上了若妤的小胳膊,朝着自己身边一拽,整个身子便是砸进了自己的怀中,搂得紧紧地。
“就这样的缺男人么?”明明心中是喜得,可是看着若妤如此的样子心中还是起了别的感觉。
嫉妒,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得要死。
手下毫不留情的就是见若妤推到在了地上,那光洁的因为水温而红嫩的背贴在了冰冷的地上。
“不要,唔......”若妤这也是觉出来凉了,抬手就是想要将君无遐推开,可是手刚刚一触碰到了君无遐的胸膛,便是被君无遐抓在了手心,使劲儿的一压,便是按上了头顶。
而他的唇也是压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就是吻上了若妤的唇瓣,动作粗硬的,没有半点的技巧,好像就是故意要让若妤觉得疼痛似的,牙齿都是磕碰在了一起,也还是在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
而没有束着若妤的那只手则是松开了自己的腰带,松了衣衫,褪了裤。
没有做半点的润滑,借助的方才的水,便是直直的进入了若妤的身子。
“啊。”感觉到了下身的疼痛,若妤唤了一声,有点类似于**的小小的呜咽的声音。
君无遐低头,看着若妤的脸颊,还是红红的,乱着发丝半挡着魅人心的脸庞,脸上浮着水汽,眼中更是晕着水汽,显得无比的动人。
“我是谁?”君无遐挺着腰,狠狠的一撞,冷胜的问道。
“不知道。”若妤摇着头,剧烈的起伏着胸膛,不住的喘息着,呼吸乱乱的。
君无遐听了这句,本来都是舒展了的眉皱得更深,狠狠的又是一撞,简直要这样的撞到了最深处了似的,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报复了似的。
见着若妤的手腕已经是越发的无力了,君无遐送了那手,顺着若妤的脸颊,不断的,慢慢的下滑,到了下颚处,弯着指尖探进了若妤还张着的小嘴儿。
恶意的,修长的手指夹住了若妤的舌,指甲则是挂弄着口腔脆弱的内壁,搅着若妤不断的缩着舌却还是挡不住这样的折磨,大口的吞咽着口水,却是让君无遐的动作越发的失了控。
似乎那手都要伸到了自己的嗓子里似的。
就在一种反胃的感觉起来,马上就是要呕吐了出来的时候,那只手总算是退了出去。
可是下身却是又被他使劲儿一顶。
他问:“我是谁?”
君无遐真的是在纠结着这一个问题,哪里管的了若妤被自己折磨得已经是没有了多少的意识。
“不,不知道。”几乎有点带着哭音,若妤的回答也还是一样。
紧接着便是疯狂了的,失了控的,不断的一下下的撞击,每一下都是更加的使劲儿,好像只有这样才是能够把自己的心中的情感全部都宣泄出来。
汗水滴落了下来,滚在身上,已经是分不清是水是汗了。
而身下的人还是睁着双眸看着自己,忽然觉得那眸子清澈了颜色,定定的看着自己,目不转睛的。
“你......”君无遐看着,有一点的愣住了。
刚才自己这样无休止的折磨着若妤的时候,是明白这胭脂媚药的能让人失神的效果,想要看她朦胧着双眸,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压下身下的时候,到底凭借着潜意思喊得是谁的名字。
因为自己的心中不安的,便是越发的狠下了心。
可是现在看着这双澄澈了的眸子,却是心中一慌,紧接着什么都是说不出来,一直都是狠狠的抽动着的身子也是停了下来。
许久,身下的那人别过了脸,闭上了双眼说道:“混蛋。”
紧接着身子便是软软的,背依旧是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似乎很是不屑于自己的样子。
不屑!即使自己现在还是这样的胶缠着她的身子,她还是不屑!
疯了,一定是疯了,就是她这样的一个眼神,就是把自己给逼疯了,本来已经是停下来的身子,可是看到了这个莫不关心的表情之后,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控制。
整整一个晚上,甚至自己都是不明白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自己身上的伤也是没有好彻底的,这样剧烈的动作也是浑身的都酸疼了起来,肩膀的那处的伤口又是迸出了血来,滴在了若妤的腹上,像是绣上了一朵梅。
出了房间的时候,若妤早已经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上的带着青紫的痕迹,目不转睛的望着一处。
望着那处是大大小小的紫金簪的碎片。
那是君无遐说一直都会带在身边的簪子。
那是他第一次夸自己美丽的时候别在自己的头发上的簪子。
可是,他现在却是用那划破自己的衣裳,之后重重摔碎在了地上。
就好像是也是摔碎了自己的心似的。
而君无遐走出了屋子的时候,却是狠狠一下打在自己的肩头,打得那血给自己整个手背都染红了。
等到了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自己躺在榻上,有一个人正把温热的毛巾敷在自己额头上,看着自己睁开了双眼,温柔的一笑说道:“你醒啦。”
声音清亮亮的,眉眼带笑,甚至活泼美丽的样子。
这人,不正是那天带走君无遐的钟雅公主么?
果然这两个人是在一起的。
“瞧你伤的,遐那家伙也真是的,幸亏当时我在桶里兑了一半的凉水,要不你今儿都是看不到我了呢。”钟雅探了探若妤额头上的温度,笑盈盈说道。
其实昨天自己被君无遐用细绳勒着脖子的时候就是清醒了过来。
当时听到了君无遐说的是沸水。
自己身子被浸进去的时候,感觉到很烫,却是能够忍受的温度。
可以说,是君无遐这没有过门的正室救了自己。
可是,她......不该是恨自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