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备把自己卖出去了吗!”妈妈笑嘻嘻的看着仔细的为自己打扮的罗莉。
“嘿嘿!这叫开路牌子!”罗莉一笑,站起来顾盼了一下镜子中那个盛装的女子。轻盈的走了出去!坐上早已经等候的马车。
“让开,让开!”正在银楼里排队的人忽然听见了一个高昂嚣张的声音,众人不满的扭过头去,原来是一个轿夫。
他大摇大摆的推开面前的人,恭敬的引进了一个盛装打扮的蒙面姑娘。只见她削肩纤腰,亭亭玉立,葱绿浮光的齐绸宽袖微扬,如蝶翼般灵巧飘动着往厅内而来。
“怎么这么多人啊!”那姑娘轻启檀口,双眼潋滟流光里微带不满的扫过拥挤的大厅。众人看着她翩翩而来,风姿华彩,不由自主的为她让出一条道来。
“今天他们在这儿是想见主子,所以人多了些!不过主子既然请了您来就一定会先见您的,您请!”那轿夫似乎有些紧张。
“是那少庄主请来的!”众人恍然大悟,赶忙往俩侧更加退开了些。任由那女子轻轻松松的走了进来。
“请问姑娘是...”银楼的掌柜惊异不定的从收银的柜台里走了出来。
“这是你们公子的,你拿给他他自然就明白了!”那蒙面女子轻轻一笑,递给他一个包裹着粉红锦帕的小包!
那掌柜的疑惑的接了过去,匆匆走入了内厅。很快他便满脸堆笑的出来了。
“我家公子有请!”他恭敬的对那姑娘行了个礼。
“好”那姑娘点头,眼睛轻转,把众人暧昧兴味的眼光尽收眼底,嘴角微微的弯起。眼里闪过笑意:“看来他还记得我这个教他的老师啊!”
“是他的老师!”大厅里的人‘轰’的一声想炸开了锅,众人惊愕的低声议论起来。
“姑娘!里面请”那掌柜的声音里含了一丝怒气。
“好!前面带路吧!”那姑娘微笑着随那掌柜的往内厅行去。
穿过厅门,是一条逶迤的长廊,几个仆人正在长廊边搬弄着一些行李。一个管事的在一边数落:“公子明明知道草原最近不太平,还要去!也不顾惜着自己!你们可是给我听好了,一路上可是要仔细给我照应好了!若公子给传染上了,你们可是一个也逃不掉的!”
“是!”那几个仆人齐声应是。
那随掌柜前行的姑娘眉头一挑,前行的步伐愈发灵巧轻快起来。
长廊的尽头便是后院了,掌柜的把那姑娘领进了一个宽大的书房。一个气宇轩昂,面如冠玉却又冷漠的青年男子端坐在书桌的另一边。正看着手中的一本卷轴。
那掌柜的引进了人便静静的退了出去,可是那青年男子只是若无其事的专注看着手中的卷轴。似乎没有发现屋内来了客人。
“南公子可真是勤奋啊!”来人轻撩了下耳边的长发,笑吟吟的坐在了书桌的对面。
“说出你的来意!你故弄玄虚就是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吗,我对女人没兴趣!”南呤春冷冷的把一张小纸条扔到了她的面前,那上面写着四个小字‘财不着相’
“放心,我对你没有兴趣!”那女子拿起他扔过来的纸条轻笑:“我姓罗,准备与公子谈一笔买卖!”
“买卖!你可以去找掌柜的谈,我看你并没有资格与我谈!”南呤春冰冷的眼里闪过倨傲与不屑,手向桌边的拉铃伸去。
“慢着!”罗莉一急,赶忙站起抓住了他的手。
“想*我吗?”南呤春锐利而冷酷的目光射向罗莉。
“你!”这个故意打压的家伙,罗莉认输的低下头:“南公子,我有求于你!”
“是吗?”南呤春冷冷淡淡的缩回了手,懒懒的说道:“说吧!你求我什么事?”
“我想借些银子!”罗莉重新坐了下来。
“多少?”
“八千俩!”
“代价!“南呤春冷冷的吐出俩个字。
“我可以做你们的医师!”
“不够!”
“我是说可以同你一起进草原的医师!”
“姑娘请便吧!”
“我可以治疗那种病!”
“什么病!”南呤春懒懒的神色有了一丝收敛。
“当然是公子所知道的那种病!”罗莉定定的盯住他。
“你当真能治疗!”南呤春冷冷的眼眸里有丝玩味。
“我已经治好了一些了!”罗莉挺直了腰肢。
“哦!”南呤春的眼睛微微收缩了下:“明日走!”
“行,不过我要带一些孩子一起!”
“自备马车食宿!一个人缴纳随行费一千俩!”
“南公子!”罗莉站了起来:“我如果有那么多银子还来...求你!”她暗暗咬牙。
“哦!”南呤春嘴角微弯“药方勉强可以抵随行费!”
“每个人都配的不一样,你就是拿到了药方也没有用!”罗莉坐了下来。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或者...”南呤春淡然的靠在了椅背上:“用其他相同的代价也行!”
“咯咯咯...”罗莉不怒反笑:“南公子算计得太狠了吧!”
“我有这个资格,不是吗?”
“是吗?”罗莉站了起来:“看来南公子是没有诚意了!我就告辞了!”
她慢慢向门外走去,一步,俩步,三步,四步,五步,已经到门口了,南呤春却并没有出声留她。
狡猾的守财丘!罗莉暗恼,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回头冷冷的看着那一脸冷意与无所谓的家伙:“如果南公子改变主意了,可以派人到流香院通知我!”
“流香院!”南呤春眉头一挑,冰冷的声音里尽是冷淡:“该改变主意的应该是姑娘你!我明日便离开这儿,好走!不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