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蓓蕾不无紧张地看着韩少良,心跳得有点快。自从韩少良下海来公司坐正,逼她交出这两个印章到现在,整整两年了。这两年来,她的心里一直很空虚,很难过,也很不安。这两枚印章,像征着能保障他们利益的权力啊,现在终于又要回到她的手里了,她能不激动吗?
徐海清催促说:“韩总,你有什么想法吗?”
韩少良这才无奈地说:“交给她,就交给她。”说着狠狠地站起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边,拉开抽屉,拿出两个印章,往桌面上一放说:“拿去吧。”
龚蓓蕾有意迟疑着不动。徐海清站起来,拿给她说:“龚总,拿着。这是权力,也是压力。以后,你要行使好你的权力,再出现什么问题,我们可是要找你问责的。”
范总说:“另外,下面分公司的财会,包括南陵公司的财会和总部的财会,我们都要重新进行调整和选派。韩总,还有龚总,你们先商量一个名单出来,这一个星期之内,我们再来一次,讨论一下,你们看行不行?”
韩少良还是仄过头去,不吱声。龚蓓蕾抬头看着大家说:“好的,我们先对下面分公司的财务进行一下了解和审查,然后提出一个调整方案,再请你们来讨论。”
到此,龚蓓蕾在徐海清等三个股东的帮助下,政变成功。她心里非常高兴和激动,对三名股东充满了感激,却不好在神情地表示出来。韩少良今天被弄得十分难堪,非常气愤,却也是没有办法表示。
为了缓解一下“政变”的紧张气氛,龚蓓蕾在三个财会走了以后,提议说:“我们五个股东难得聚在一起的,就一起去吃个饭吧?韩总,你看怎么样?”
她这是给韩少良打圆场,找台阶。韩少良却回绝说:“改日吧,今天,我心情不好,容我反省一下,再向大家赔礼道歉吧。”
“也好。”徐海清站起来说,“我们的目的,其实都是为了蒙丽集团好,当然,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
于是,大家纷纷走出董事长室,各自散去。表面上看,有些不欢而散的意味。实际上,他们四个人的心里都为今天取得的成果而振奋。走到外面,他们纷纷用眼神和的手势表示着胜利的意思。
韩少良嘴上说反省,其实是生气。待四个董事走出办公室,他就关了门,一个人窝在里面,坐在办公桌边生闷气。
这次他的脸丢大了,在四个董事面前,真可谓是脸面尽失,威风扫地。他一向以老大和功臣自居,甚至把自己当成了他们的救命恩人和财神菩萨,自我感觉特好,一直生活在受人尊敬和恭维的美好感觉中。
是的,四位董事平时一直都很尊重他,甚至还有些崇拜他。以前,除了龚蓓蕾用身体给他回报外,其它三位董事都能在奉年过节给他送礼物,塞红包,发微信,以表心意。
今天这是怎么啦?三个人同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到公司里来责问他,批评他,然后逼他交权。这不是一场政变吗?是不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呢?
组织者是谁?是徐海清吗?好像是!可不对呀,他又没要权力。他们只是逼我把印章交给龚蓓蕾,那么,这个夺权者应该是龚蓓蕾。
没错,肯定是她,她前天就跟我交涉了。真是她,我是不会轻易罢她的,一定要设法报复她。妈的,搞得我多难堪啊,从来没有的难堪,我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这个小娘们想跟我搞了,真是昏了头了。关键是,她还想把我彻底甩了。是的,她其实早就想背叛我,抛弃我,另寻新欢了。所以施菊香去找她谈话,她才把那些事情告诉她,与她达成同盟,一起对付我的。
我去跟她谈话,她居然不顾我对她的感情,反对我选择她,劝我选择施菊香。哼,她想彻底摆脱我的控制,去另觅新欢,没门!你不让我快活,我也不会让你开心的。
其实,把总经理权力交给你,也没什么。把印章让你保管,更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你还像以前那样跟我好,我会慢慢把总经理的权力都交给你的。
可是,你却既想得到亿万资产和这么大的权力,又要洁身自好,另觅新欢,我哪里受得了?唉,蓓蕾啊蓓蕾,你怎么就不知道呢?我这样做,这样逼你,其实都是为了一个字,那就是对你的“爱”啊。
蓓蕾,我的宝贝,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我现在只要空闲下来,就会想起你的音容笑貌,就会想起与你的鱼水这欢。特别是晚上,我躺在她的身边,心里想的却还是你啊。甚至在不得不与她过夫妻生活时,总是把身下的她想像成你,我才有激情啊。
蓓蕾,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我真的好爱你啊。现在,我也不要求你像以前那样,专门伺候我一个人,也允许你去找一个男朋友,然后成家立业。可是,你也得顾一下我的感受,还是跟我保持以前那样的地下情。
我的要求一点也不高,只要你一个星期跟我幽会一次就行了。现在,你已经到了总部,跟我幽会很方便的。就是在办公室里,也能搞的,那样更刺激,更开心!
蓓蕾,我真的好想要你啊!我想起你美丽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想起你激动时的动人声音和芳香气息,我就难以自已。
你也应该知道,我要搞女人多得是,公司里就很多,甚至一些未婚的女孩也在对我暗送秋波,刘晓芬就一直在埋怨我不去光顾她。可是我心里还是只有你,还是最爱你啊!
韩少良越想越激动,越想越生气。平静下来后,他才考虑如何让龚蓓蕾重新回到他怀抱的办法。
他想来想去,决定先用冷漠法和躲避法,逼她重新认识他,重新明白他的重要性,然后主动来求他,到那个时候,他才想法哄她回心转意。
说干就干,他马上收拾了一下办公桌,整个一下那只名贵的黑包,然后悄悄关上董事长室的门出去了。他要躲出去,让龚蓓蕾找不到他,办不成事,看她急不急?来不来求他?
还没到下班时间,电梯里没有碰到下属和员工,他心里还觉得好受一些。下了楼,他开了车子就出去了。他一边开车一边订机票,他要尽早离开这里,让龚蓓蕾他们想调整公司财会的想法落空。
公司财会一调整,他就真的失去自由的控制权了。现在,蒙丽集团总部的财会,还有下属各分支机构的会计,都是他派的人。不是亲戚,就是亲信;不是刚刚招聘来的女大学生,就是有点姿色的少妇。他都要留着她们,以后看情况派用场,怎么能让他们调整掉呢?
打电话订好明天上午八点半去厦门的机票,他就开车去市里一个高档的浴场。他要去舒舒服服泡个澡,再请一个漂亮的小妞来给他放松一下。
刚才,他们弄得他太难堪,太痛苦了。坐在那里,身子发僵,连血脉都不流动了。现在他要好好轻松快活一下,然后出去无拘无束地享受几天,多玩几个小妞。龚蓓蕾,你不让我搞,我就去搞小妞,哼,这也是对你的一种报复!
韩少良狠毒而无奈地想着,很快就将车子开进了那个他经常来的浴场。他停好车,走进大堂,换鞋拿牌,然后去更衣室换上休闲的浴衣,去热气腾腾的浴室泡了一个澡,再熟门熟路地上楼,到包房里去叫小姐。
浴场非常豪华,大堂和所有的过道都装饰得富丽堂皇。包房更是温馨华丽,让人一进去,就有那种欲望。柔靡妙曼的关系音乐,渲染出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浪漫情调和情色氛围。
“韩总好啊,好长时间没看到你来了吗。”一个妈咪看到他,马上发嗲地叫了起来。
韩少良一到这种场合,亿万富豪的派头和特好的自我感觉就又上来了:“这一阵太忙了,今天抽空来看看你,想你了啊。”
说着,手轻骨头地在妈咪结实的屁股捏了一把:“给我叫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妞来,让我挑一挑。嗳,最近有新鲜货吗?”
妈咪眉开眼笑地说:“有,我刚从外面新弄来几个嫩妞,都在十五六岁的样子,我去给你叫来,你看行不行?”
韩少良说:“你不要哄我,我是识货的。钱我不在乎,但按质论价,我会根据我的舒服感和满意度给价的。”
“你放心,林大哥,你是我们的老顾客了,我怎么会哄你呢?”妈咪压低声说,“你要不要开处?五千。”
韩少良眼睛一亮,然后狎亵地说:“真的?你领来给我看看。”
“不在这里,在外面,要预约的。”妈咪神秘兮兮地说,“还是个高二学生呢,穷山沟里来的,特清纯,也漂亮。她父母都挣不到钱,供不起她上学,她就想用这种办法来解决学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