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他一定是在笑我们,笑我们引狼入室了!”
“哼,真是不知道我景家的厉害!”
“就是,我们一起上,把他捉拿住,不然的话,等过一会儿,那梁家的人来了,我们可就没法交待了。”
纳兰离天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脚掌。
于是那景家的人,竟然叫得更欢了起来:“大家一起上啊,她要跑啊!”
“可别让她跑了啊,一旦她跑了,那么我们景家就真的完了!”
于是,景家强者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快了起来,竟然一转眼的功夫,就团团地将纳兰离天围了起来。
“父亲,父倒是说句话啊,快点救救她啊!”景飒有些着急了:“她也是为了救女儿,才会这么做的啊,说起来,倒是我们景家拖累她了!”
低头看了看景飒那张恳求的小脸,景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大手在景飒的小手上拍了两下:“孩子,现在以大局为重吧!”
听到景园这么一说,景飒的一张俏脸就白了起来,她明白,自己的父亲这话的意思,那就是说,她的父亲同意家族这些人对于纳兰离天的处理方式,同意将纳兰离天交给梁家,以些来免除梁家对于景家的怨恨。
这种情景竟然又一次出现了,相同的情况,竟然再次上演了。景飒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的混乱。
“不,不,不!”景飒有些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那两个美目当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就流了出来。
“小玲,把小姐扶回去!”景园皱了一下眉头,对小玲道。
“是,家主!”小玲乖巧地应了一声,就上前两步,刚要扶起景飒,但是却被景飒一把推开小玲的手,然后疯了似的冲入到了景家强者的包围圈里,然后张开又臂挡在了纳兰离天的身前。
“小飒,你要做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得景家的那些强者们,微微一怔之后,一个看起来是这群人当中年纪最大的那个,不由得冷声问道:“她可是我景家的灾星啊,莫非你要护着他了!然后任由着我们景家的人,被那梁家人,杀光,是吗?”
听到了这个景家强者的话,景飒拼命地摇了摇脑袋:“不是的,不是的。”
“小飒,你快点出来,你进去做什么?”景园也是厉声地呼喝着,说着,他身形一动,就要也进入到那包围圈里,将自己的女儿拉出来。
“不,不,不能再这样做了!”景飒猛然间抬起了头来,令得众人都大吃了一惊,那皂白分明的眸子,此时竟然变成了一处的血红色,她的声音里充满着深深的悲哀:“不能再这样了,你们永远就只知道逃避,就只知道,做缩头乌龟,然后推出去一个替罪羊来,暂进换得自己的平安,你们不能再这么做了。”
听到了景飒的话,纳兰离天的心里微微一惊,听这话的意思,这种事情,好像景家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做了。
“你在胡说什么!”景园颇为有些老羞成怒:“还不快点出来,回你自己的房里面呆着去。”
“哼,说起来,这个小白脸,就是景飒带回来的,若不是这个灾星,景家能这样吗。”
“是啊,那么说不定,景飒与这个小白脸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这群景家的强者们继续地爆着他们的想当然。
“那么我们就连这景这有的逆女一起拿下吧,说不定,这对儿狗男女,早就生米成熟饭也说不定啊!”
“是啊,要不然,景飒怎么会这么护着这小子呢!”
这话倒是越说,越不能听了。
纳兰离天没有动,也没有回嘴,她倒是当真想好好地看一看,这景家人的嘴脸,到底能有多么丑恶。
景飒气得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泪水无声地滚滚而下。
但是随着那些恶毒的话语越来越难听,景飒的身体反而不抖了,眼泪也停了下来。
景飒抬起头,伸手抚去了脸上的泪痕,唇角微微一弯,那苍白的俏脸上,竟然浮现出一道讽刺的笑容:“你们说够了吗?”
淡淡的声音,淡得不能再淡了,而且声音也并不响亮,但是就是这道声音,却是成功在让那些逞着口舌之强的景家强者们,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巴。
纳兰离天的眼里也是划过了几分的笑意,这景家的人,倒还是有意思得紧啊,口口声声地说,要捉自己送给梁家去,但是叫嚣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敢先动手的,看来,是因为刚才自己捉到梁家大公子的时候,那身法奥技,凌波微步,把他们吓到了,都怕做那个出头鸟,被自己一招格杀,都想着,让别人先投石问路,而自己在后面拣便宜。
看着这些景家的人,纳兰离天越发地发现,自己的那些伙伴们,竟然是那么的可爱,那么得让人心疼,那么的让人想念不已。
“小飒。”感觉到了景飒的变化,景园有些担心地轻轻唤出了她的名字。
“哼,你们一天天口口声声地怨这个,怪那个的,一旦遇到了事情,都恨不得躲到别人的身后,看着其他人去送死,然后自己再继续活得心安理得。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生活,但是我,我受够了,我也忍够了!”
景飒那丰满的胸脯上下的波动着,她的情绪明显很是激动。
“最开始,那梁家借着他家的什么狗屁大小姐,摔断了腿,是我哥哥导致的,让你们将我的哥哥交出去。呸,那根本就是那个大小姐,喜欢我哥哥,但是我哥哥,不愿意理采她,她自己跌伤的。然后你们竟然因为害怕梁家,便乖乖将我哥哥景阳交了出去。”
“好,好,交出去了,当时父亲,你还安慰我说,哥哥不会有事的,就是去陪那个梁家的大小姐几天而矣,可是呢,三个月后,梁家人却是来通知我们,说是,哥哥,溺水而亡,而且连尸体也找不到,并且还得寸进尺,说是大小姐的怒气没有消,让我们景家再送一个人过去。”
“于是,我表哥,又被你们推了出来。两个月后,表哥生生地被折磨成了疯子,跳崖而亡。而你们这时又将眼睛晴盯到了我小弟的身上,小弟自幼体弱多病,而且那里小弟才刚刚过完十二岁的生日,于是三天,才三天,就传来了小弟落水而亡的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