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所有毛孔慢慢张开,从成秋碧身上散发出的金光好似受了指引,俱是向我缓慢张开的毛孔投射过来。乍看之下,我和成秋碧之间,就好像有无数条金色丝线相连,而每一条金色光柱之上,都有源源不断的法术波流过。
金色光芒比平时成秋碧施用的治愈金光要明亮炽烈许多,刺入皮肤之中,我丝毫感觉不到那种阳光普照的温暖,而是和不久前成秋碧施用的第二波治愈术相似,金芒烤灼着皮肤,仿佛有万根芒箭同时刺入体内,目光恍惚了一下,再看成秋碧时,他又变成那个模糊而血红的身影。
恐惧顿时铺天盖地而来,我一把抓住成秋碧的胳膊,犹如抓住生命中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完全没了刚才玩笑的心思,我闭了闭眼,忧心道:“蛇……我、我……”声音在颤抖,身体亦在颤抖,他不是说交合之后使用出的治愈金光就会大大减轻痛苦吗?为什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轻松,反是比之适才还要沉重和不舒服?
抓在成秋碧臂弯上的手被从上握住,成秋碧的手掌此时显得格外宽厚有力,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抚道:“别怕,只要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说话间,他已经把我的手从他的手臂上拿开,反是将其向后拉向他半裸的腰身,“抱紧我,试着放松自己。”等我的手扶上他的窄腰后,他顺势将手从我的手臂滑向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臀瓣,不轻不重的拍了拍,犹如在提醒着什么。
这时我才注意到,成秋碧欲望勃发的擎天柱根本还没有进入我的身体,难怪我丝毫感觉不到治愈金光所造成的疼痛有丁点的减少。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尽力将自己置身于一个超然的境界,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成秋碧。
可心里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恁是我如何努力去放松自己,身心仍处于一个高度警戒的状态,不是在警戒成秋碧,而是警戒治愈金光不时加之在我身上的疼痛。
成秋碧垂头轻柔地吻上我的小腹,微隆的小腹在躺卧时平坦异常,根本看不出此时里面还有一个未成形的婴孩。感受到小腹敏感处突然传来的微痒和酥麻,我半张着嘴巴轻呼一声,微带喘息的呼声很快消寂在偌大的屋子里,我将头扭向一边,艰难地吐息几次才不至于显现出令人脸红的媚态。
瞧见我隐忍的表情,成秋碧同样隐忍的脸上面色暗了暗,眉心蹙起,他从我的小腹上抬起头,低沉沙哑地声音彷如是从异世界传播而来:“不要忍,叶叶,叫出来,说出你心中的感受,用动作表明你此刻的心情,否则……我们今天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随着成秋碧的声音,我半张着一双被血红色灼痛了的眼睛,微微汗湿的脸颊重又转回,对上那张一开一合的红润嘴唇,我抬手抚上他笼着薄薄一层粉红的脸。
嘴巴动了动,才想说些什么,成秋碧即已垂下头去,重重吮吸了一下我敏感的下腹部,立刻,毫无预感的快感从下腹直冲脑门,口中呼喊一声,我高扬起脖子,头顶抵着床栏,嘴巴微张着,一时间只顾喘息。
成秋碧低垂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低哑地又次开口:“对,就像这样,不要忍着,不要忽略你自己的欲望。”
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我维持着仰头的动作点了点下巴,手掌再次循着他的声音摸向他,我说:“蛇,给……给我好不好?”我太懦弱了,这是我再次面对成秋碧之后所得出的结论,一个人立身于世界可以弱势,因为别人的怜悯有时也可称为攀登的阶梯,但一个人,绝不可以软弱,软弱的代价就是一无所有。
我一直都在本能地去排斥成秋碧,不是我有多么的厌烦他,也不仅仅是我怕伤害了他,而是我的懦弱,软弱的人从不敢去追求,因为他们输不起,他们害怕承担责任,他们害怕一无所有……正因为如此,他们才真正成为了一无所有的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起码,在成秋碧面前,我是这样的一个人,输不起,害怕为他的感情负责,害怕到头来一无所有,可我忘记了,我根本就什么也没有,输不起?除了一条小命,我又有什么可以输的东西?害怕为他的感情负责?姜九黎、落尘、莫及……哪一个我负责了?哪一个我没有辜负?弄得自己好像很清高一样。一无所有……呵——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更加不知道会不会有未来,我什么都没有,还害怕什么失去与得到?
嘴角不觉牵起一丝苦笑,成秋碧在听到我的邀请后,就怔愣失神,此刻看到我嘴边那一抹若有似无的苦涩,他欲火难平的眼中迅速掠过一丝黯然:“你若真的不愿与我……做这种事……你便把我幻想成你喜欢的男人……”他声音里被注入了少见的沉重,因为那份沉重,他的声音都在微不可查地颤抖。
莫名地垂眸向他看去,眼前他的形象模模糊糊很不真实,我晃了晃脑袋,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种话,虽然知道他没有于我不利的意思,可他那后半句话听在我的耳朵里,即使想不明白,心也在郁郁地窒闷着。
用手臂支着床面,我困难地从床上坐起,随着与成秋碧的距离拉近,金色光芒所带来的疼痛感愈加强烈,身体止不住颤了颤,害怕体力不支摔回床面,我急忙抽手抱住成秋碧近在咫尺的脖子,把头轻靠向他松松披挂着蓝色袍衫的肩膀,将自己袒露的胸口贴向他同样光裸的前胸,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因为疼痛所带来的折磨,脸上的红晕并不是很清晰。
我抱着成秋碧的脖子在他侧脸上蹭了蹭,说道:“你还来不来,你不来,我……我可要自己来了……”说着也不等成秋碧明不明白回不回答,像个急色的女色狼就开始扒成秋碧松散披挂在身上的衣服。
扒完了衣服我就去咬他的嘴唇,最喜欢他双唇蜜糖似的触感,之前就意犹未尽,现在非要好好品尝一回不可。一边吻着他,我一边双手还不闲着,顺着他挺阔的前胸缓慢游移向他结实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摸上去手感那个好,只可惜老子现在脑袋有点不灵光,摸了半天居然皱了皱眉,蹦出一句天杀的话。
我说:“怎么都没有腹肌?”自己不觉得什么,一双小手继续朝下摸去,就要摸到那只粗粗壮壮的大鸟时,小手猛然被成秋碧按住。
他阴着眼睛在我耳朵边磨牙:“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眨巴了下干涩的眼睛,心中暗暗放了心,他总算没有因为那句我听不懂的话而继续莫名低落。面上相较于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模样,我勉强地勾了勾嘴角,从他的禁锢中抽出双手,但几次无果后,我也就干脆放弃抽手的动作,反是顺势与他贴得更近,把自己有些虚软的身体完全交给了他。
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桂花香气,还有一丝隐隐的血液味道,我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发现自己又在萌生对血液的渴望后,我抬头看着成秋碧几乎就在我眼前的尖削下巴,颇为挑逗地吹了口热气,我说:“你要我说就说,那我这个旱魃始祖以后还怎么服众?不如……这样……”我示意的看看被他按住的双手,“你放开我,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很奇怪是不是?刚明明是他要对我那啥那啥,现在反倒变成是我在引导着他和我那啥那啥,这世道……嘿,真太奶奶的邪门了。
成秋碧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用意?顺着我的视线向我们相合一处的手掌看了看,摇摇头,他说:“你不用如此勉为其难,真的,你喜欢谁?姜九黎?还是落尘?我可以……我可以幻化成他们中任何人的模样,只要……你觉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终于有些明白刚刚他为何说那些我听不明白的话,彻底放弃收手的动作,虽然他在我眼里现在是一片模糊的血红,但我仍怒瞪着一双眼睛朝他看去:“我为何要把你当做他们?你就是你,在我心里,他们中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爱情是什么?那就是美人端来的一碗毒药,而男人又是什么?很多时候,屋子里养的一条宠物狗都比男人可靠!我可以不要爱情,我可以不要男人,但我要成秋碧!
呃……为啥子忽然间觉得把成秋碧给贬低了捏?呃……我、我的意思不是在说成秋碧是那个那个小宠物……我只是想说……成秋碧在我的心里,比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重要,因为他是我的家人,我可以没有爱人,但我一定要有成秋碧这个亲人……咳咳,解释完鸟。
成秋碧冰火交织的眼瞳流过一丝暖意,他垂头又次吻上我的双唇,同时按住我双手的手有微微放松的趋势,但他并未完全松开,而是牵引着,将我适才未完成的动作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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