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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九章 被奴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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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睛:“啥?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您老人家还有倾城雅悦的事情?就算我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终生也不会对不起您老人家的。”

禾契笙一点面子也不给,冲我摆摆手:“得得,别在这给我拍马屁,去,到隔间给我煮杯茶过来,哦对了,一定要是你亲手煮的,后厨那腌臜样子看起来也煮不出什么好茶,去吧。”说着又朝着我挥了挥手,赶人了。

我、我可以认为他这是在夸我吗?话说他既然觉得那后厨腌臜,为啥子还要花钱雇人家?!我就说了,只要禾契笙来,我一定就会沦为上午给我端茶倒水的那个伙计的命。

皱鼻子瞪眼,我在禾契笙看不到的角度向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之后才悻悻迈入厨房。厨房大叔正自无聊的摘着一筐烂菜叶,就说员工食堂最坑人,买的菜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货色,禾契笙那家伙又是一正经八百的吸血鬼,能给大伙烂菜叶吃还真不容易。

饭厅还好,一入厨房,就是好大一股烟油味道,从前在副主府别院下厨房也没见到有这股子怪味,看来居家厨房的环境和大锅饭食堂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捏着鼻子,低头对厨师大叔轻问道:“大叔,你知道煮茶用的茶具都在哪里吗?”

厨师大叔没理我,反是从一堆烂菜叶里拔出脑袋,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会儿。见他一脸迷茫的样子,我将问题重复了一遍:“大叔,你知不知道煮茶用的茶具都放在哪了?我要给禾城主煮茶。”可别再不理我了,外面某只吸血僵尸要发飚了。

厨师大叔这才明白,一脸开心和兴奋,呃,话说他兴奋开心个毛啊?我好像也没跟他说什么笑话吧。

接下来,我才知道为何这厨师大叔这般兴奋。只见他手指着一方橱柜,嘴巴里不时发出类似于唔唔嗯嗯的声音,不时还冲我两手并用的打手势,原来他是个聋哑人,难怪刚才埋头摘菜的时候不理睬我的问题,而是在看我又重复一遍问话后才回到,他是在等着看我的唇语。

最佩服能够自食其力的残疾人,同时也因为禾契笙能够请来残疾人士当厨师而对他那吸血僵尸的形象有所改观,毕竟他没有因为别人的身残而歧视,反是给了一份挣钱养家的活计,有同情心的人,向来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其实在我心中,禾契笙也不是个坏人,只不过员工对老板或者上司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存了些偏见罢了。

见我一时怔愣,厨师大叔也没有因为我发现他聋哑人的身份而感到丝毫不自在,反是在看到我的失神后,热情的起身去橱柜内帮我翻找,不一时,手中就拿出了一套茶炊工具。我急忙接下,为自己的失神感到不好意思,随即对他点头笑道:“谢谢。”

厨师大叔很明显收到了我传达过去的谢意,一时感到受宠若惊,连连向我摇手,同时嘴巴里又发出那呜呜嗯嗯的声音。我再次对他能看懂唇语这一点感到钦羡和佩服,一个聋哑人生活本就不易,还要天天察言观色,相较于我这正常人还时时喊累抱怨人世错综难懂,这厨师大叔若是能听到亦能说话,一定是个不可小觑的厉害人物。

心中暗暗感慨之际,厨师大叔却又伸手过来抢夺我手中茶具,我不解,就见他向着一旁炉灶指指点点,我知道他是想代我煮茶,脑中一刹回忆起刚刚禾契笙说过的话,不免对之唾弃一回,脸上笑意不减,我尽量放慢说话的语速,对厨师大叔解释道:“禾城主有令,今天这茶得我亲自来煮,嗯……若是你想帮忙,能不能将我把这个比较小的炉灶搬到后堂去?”

厨师大叔长得不难看,一双眼睛大而有神,就只满脸的胡茬看起来打破了他韵味十足的形象。看懂我的唇语后,厨师大叔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半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心中的疑问,我只好再次解释说:“我要去后堂煮茶,新煮出的茶最为香甜可口,我想让禾城主第一时间品味到这等好茶。”呕——这种假话我都能说出来,其实我想去后堂煮茶主要就是因为这厨房里烟油味道太浓了,对于不常下厨房的我来说,还真是不太适应。

厨师大叔思维很简单,所以没怎么想就重重点了点头,然后哈腰捧起最小的一只火炉就朝后堂走去,我则跟在他的后面。时禾契笙正坐在后堂内唯一一张桌案后对着一叠文书忙碌,突见一身油渍的厨师大叔进来,难掩疑惑之色,双眉不自觉皱起,而后看到随后跟进来的我,纳闷道:“缘何把茶具端到后堂来?别说你要在这里煮茶。”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点头再次向厨师大叔致谢,随即挥手让他离开,厨师大叔难掩脸上被尊重的喜色,颠颠就朝着隔间奔了回去。

我掇了张小凳子坐到小火炉旁,火炉很是精致,犹如一盏双耳铜壶,里面已经由厨师大叔燃了煤炭,上面则是一只真正的精致双耳铜壶,里面只半壶清水,围炉而坐,这感觉听上去都惬意,更不用说当时的我。

我说:“你不觉得在茶香四溢的屋子里办公很是诗情画意吗?”我这可是在照顾你,别不领情。

禾契笙皱皱眉,没再质疑或者表现出什么不痛快的情绪,只是无奈道:“随你。”之后又垂下头去看一本厚厚的青皮账册。

我一边煮着茶,一边看着外面赌坊内热闹的景象失神,不知过了多久,突听耳边响起一个比之刚才还要无奈百倍的声音道:“你要是再煮下去,我估计我今天的下午茶就彻底没指望了。”

“呃……”从失神中清醒,我仍有些莽然,视线从远方慢慢收起然后下移,就看到那半壶清水时已经被烧得见了底,咕嘟咕嘟正急躁地冒着泡泡。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说:“等、等等,我再去煮一壶开水。”

本来以为禾契笙得客气一下说声“算了不用了”神马神马的,可惜他没有,而是很理所当然的嘱咐道:“好,快点,记得这次可别再烧干了!”神情严肃,把严厉的上司表现得惟妙惟肖。

话说什么叫表现得惟妙惟肖,人家本来就是我顶头上司好伐。

悻悻然撇嘴,我又去厨房打了壶清水回来,这次没有再把水烧干,不过等一杯茶被泡好时,也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将茶水端到禾契笙手边,轻声道:“城主请喝茶。”

禾契笙淡应一声,我刚想转身离开,就听禾契笙突然唤道:“等等,你过来。”

“嗯?”发出一声疑问,可我还是乖乖地靠了过去。

禾契笙放下手中朱笔,仰头靠在靠背椅上闭了闭眼,待一身疲乏稍稍缓解后抬起刚才握笔的那只手指指自己的肩膀:“这里又酸又痛,来,你帮我揉揉。”

“呃……”我目露迟疑。

“怎么?丫头,别告诉我你连捏肩都不会,你不是女人吗?”禾契笙对我身为女人却一点他们所谓的“女人的本事”都不会感到不可思议。

无奈,我只好又靠近了他一点,然后转到他身后,把双手放在他肩膀上,想起那次给田归道捏肩膀差点要了田归道那条老命,我嘴角忍不住泄露出一丝笑纹,想着如果我要是用同等方法对待禾契笙的话,禾契笙会怎么样。

咳咳,会怎么样?他会毫不迟疑的断了我吃饭的途径。

立马打消想要哈皮禾契笙一把的心思,端正自己的态度,认真给禾契笙按摩起来。

舒服的一声轻叹,禾契笙道:“这才像个女人。”随后重新将沾饱朱砂的毛笔握在手中,仔细批阅起手中那本账册来。

等禾契笙把一本账本全部批阅完了,他才又放下手中狼毫,好似完全把我忘记了一般,兀自双指捏着眉心,似在沉思着什么。

我不确定开口:“那个……城主,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说出来,没准我能帮你分担一下呢?”能力能力,我得让他看到我的能力,这样他才不会整天让我干这些端茶倒水捏肩膀的苦活计。

禾契笙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怅然抬头,目光直视着前方,轻不可闻的开口道:“你能帮我分担?”

我立马打了鸡血似的点头,绝不错过如此能够表现自己的机会:“能能能,我一定能帮你分担!”话先满着说,等看了事件后,不能帮他分担再找借口也不迟。

禾契笙轻轻舒了一口气,目光从远处收回来,道:“好吧,就让你帮我分担。”手臂绕过肩膀拍了拍他的后背,“来,再帮我捶捶背!”

纳尼?

-_-|||我晕,原来他让我帮助分担的事情就、就是给他捶背?!

从这一刻开始,我被禾契笙奴役的苦逼小日子彻底拉开帷幕,之后端茶倒水揉肩捏背都只是小儿科,没事的还得早上去给他穿衣服,中午他嫌厨师大叔做的饭不好吃还要我给他做饭,动不动嫌弃侍女们洗衣服洗的不干净,居然把内裤扔到我手里让我趁着休息时给他洗,擦他大爷的,往往这些时候,我都哭笑不得,可是能拒绝吗?拒绝谁给我白米饭吃?谁给我大床睡?谁给我bling bling的银子花?所以,我忍者神龟了。

自然,这都是后话,不过,也潜移默化的发生在每一天的苦逼小日子里。

我虽然帮忙禾契笙看场,但往往天刚刚入夜,我便被禾契笙赶回屋子,他的理由是如果一天的场子都被我看了,那其他人还有银子赚吗?这理由我听着特不顺耳,可当时也没想出来哪里不对,之后回去禾府后,我才弄明白为什么会觉得那么不顺耳。

一资本主义吸血僵尸会在乎所有事情都被一个人干了吗?当然不会,他应该乐不得赌场内所有的活都是我干的,然后就给我一人发那几两固定的工钱,不涨工资,还敲诈了我的剩余价值,他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说,禾契笙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想他为何不让我坐晚班,却突然由工资一事又次想起我还没和禾契笙商量福利待遇的问题,一时又闷闷起来,想着明早怎么的也不能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我又次无暇顾及我的工资待遇问题,无他,那个打算向我拜师学艺的徐轮又来了,而且还是拿着大把的票子来的。

几乎一进赌场,我就被一身形彪壮的大汉给拦住,我抬头一瞧,正是昨日的徐轮。心下马上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也未多想,看到赌场内赌徒们又有群起看热闹的趋势,我招呼徐轮到后堂说话。

我来的较早,所以禾契笙大老板大城主还在屋子里搂着老婆孩子睡觉呢,当然,这也得是他在有老婆孩子的情况下,但据我估计,就他这种性取向有问题的,这辈子老婆孩子想来都是抱不上了。

废话不多说,我招呼徐轮来到后堂,刚打开隔在后堂与赌坊之间的珠帘,我的眼睛立马就阴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了最近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虽然他昨天刚请我吃了一顿大餐。

我说:“易公子,您老这一天天确实挺清闲,难道除了倾城雅悦,您老就没地方可去了?”

易容没心没肺的呵呵大笑起来:“还说我老,来来来,咱们让徐公子看一看比较一下,到底谁更老些,你都大叔了,我还尚未娶妻呢。”

妈的,老子不也没娶媳妇儿呢吗!

不过这话不能说,只在心中表达了一下我的愤慨之情,后走到距离软榻比较近的一张椅子坐下,我示意徐轮也坐,但偏偏不给易容那臭不要脸的让座。可我也说了易容是臭不要脸的,就他那没脸没皮的模式,根本不用我让就自动自觉在我身边寻了个位子坐下。

怒!我向着远离易容的方向挪了挪,之后又次邀请徐轮落座,可这小子说啥也不坐,就站在那里直愣愣盯着我和易容。

我瞥了眼易容,随后问徐轮道:“徐轮,我可记得咱们之间有三天之期的,你不去挣银子,又跑来干嘛?”

徐轮怔了怔,犹豫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棕黄色的纸张,我还没见过人间的银票长个什么样,所以此刻并不知道握在徐轮手里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银票。

握在手中,仔细将棕黄色的纸张看了一遍,徐轮唯唯诺诺的将一张纸朝我递了过来。我一脸茫然,顺势接过,还未看,只拿在手里,不解的问他:“这是什么?”

徐轮看看我,又看看我身旁坐的一派泰然自若的易容,他说:“银票,一百两。”

“一百两银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突然响起咚得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就像是一道警钟,突兀的在空旷没有一人的地方被敲响。我不可置信道:“你哪里来的银票?”

徐轮张了张口,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自己赚的。”

“你赚的?”看他那一脸躲闪的样子都知道他在说谎,我不再维持好脾气,冷笑道:“你赚的?怎么赚的?”我可不信他这种人能一天一夜之间就赚得一百两,要是他有这本事,还能输的就只剩一身里衣吗?

冷漠的把手中泛黄的银票扔回给徐轮,虽然上述那些话我没有和徐轮说,但这一动作已明明白白表示出我对他的不屑,我瞧不起他,真的瞧不起!

徐轮一张粗犷的脸立马就因为我的动作而红了,羞窘之余却并没有为了这耻辱而忍辱离开。紧闭着口唇,一双手也紧紧的攥成拳头垂在身侧,本就长得五大三粗,这一看去,还真是狰狞可怕。一时间,我竟有些后悔起刚那过激的举动,这要是把他逼进牛角尖,还不得寻空把我做了?

正当我担心徐轮会不会做出啥啥危险的事情时,身边某只不要脸的突然插话道:“那银子是我给他的。”

“神马?那一百两是你给他的?!”

易容没有表现出任何做了错事的觉悟,反是一派坦然,他说:“对,是我给他的,你看他身强体壮人高马大,一看就是看家护院的好料子,所以,我请他做我的侍卫,一个月的工钱,就是一百两。”

“啥?”我甚是怀疑我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一个侍卫你一个月给他一百两?难道你们家每个侍卫都这待遇!?”那想当他家侍卫的人还不得从长江排到黄河去?阴谋!易容绝对有阴谋!

易容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傻子,我府上普通侍卫一个月不过几吊钱,但这徐轮不同,他是我特请回来的贴身侍卫,所以工钱自然不可和其他侍卫同日而语。”说着说着又掏出他那只玉色酒葫芦,大清早的就开始自斟自饮。

一百两,每个月一百两,既解决了我拜师礼,又解决了徐轮每个月要向我上交的一百两学费,这易容,用意是不是也太明显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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