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第二五五章 半个打手半个小秘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不过很明显这些赌徒并未像我想象中那么好应付。易容是顾着给禾契笙面子,所以根本不想质疑就接受了他的说辞,但周围这些市井之徒却不想就此放过我,俱是围着我上下打量,却碍于什么不敢发问。

直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有大胆的人低低开口和身边人说道:“你说这荷官这般厉害,那我们以后来此岂不是必输无疑?”

“对呀,陈二,看来以后咱们要换一家赌场了。”

“唉,真可惜,这里环境优雅赌具又齐全,还有这些个可人儿的男娃娃,别家哪比得上?”

“那你想把钱全输在这里?我觉得和这些外界条件比起来,还是赢钱最重要。”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说从今以后再也不来倾城雅悦了,我听了心中一惊,天,没想到人家好不容易能用一回法术,却害得禾契笙没生意了,他、他还不得气疯了?

时禾契笙已经听到围在我身边的低嚷之声,眉头微蹙,暂时别过易容,快步赶过来,面糊糊替他分开人群,禾契笙趁着裂开的一道缝隙挤到我身边,弯唇笑道:“大家不要吵,其实呢,陶叶他并非是禾某请来的荷官,”我一惊,刚想问他难道他不同意我在他这打工就听他接道:“陶叶实是我请来的倾城雅悦的新任总管,大家也知道,倾城雅悦在各城中都有分店,我和我属下米糊糊面糊糊经常不在北旻,使得北旻的事务得不到及时处理,所以我特请在赌博界资深元老陶叶来代理我在北旻的事务,今天让他来赌坊,也就是让他跟大伙见个面熟悉熟悉环境,以后大家还是可以轻易赢到钱的。”

我觉得禾契笙最后一句话说的特白痴,不过他之前说的话……

我一瞬眼睛瞪大,侧头盯着他,在众人的注视下我不敢出声,直到他把我拉出众赌徒的包围圈后,我才敢低声问道:“你、你要升我的官?”哦买噶,还有这好事捏?断个骰子居然断出个总管出来。

禾契笙没理我,或许是觉得我这个问题比之他刚才最后那句话还白痴,抓着我的手腕继续向不远处的易容走去,直到了易容身边,他才松开我的手腕,转而道:“从今往后你就在这赌坊的后堂里坐镇,出现砸场或者赌界高手时你便出来维持一下,其他事物……嗯,暂时还不需要你去解决。”

“呃……”为啥子我听起来我现在的工作更像是赌坊里的打手呢?我说:“就只有这些吗?”再多分派我些工作吧,这样我才能赚好多好多bling bling啊。

“嗯……”禾契笙托腮细想,“若我在时你也可以给我端端茶倒倒水,以前这都是米糊糊来做,不过那孩子迷迷糊糊的,我觉得你够细心!”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很是看重我一样。

我一下子就傻了,半个打手,然后半个小秘,我……我……一瞬我觉得我的生命没有任何价值了。

旁边易容听到禾契笙如此安排,不由垂下头去,一手撑在鼻端,嘴角高高扬起,显然是在偷笑。我挪着身子靠近他,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我狠狠在他腰间来上那么一拳:“笑笑笑,笑毛啊?”气死了,要不是他,我能连荷官都当不上转而去给禾契笙当小秘吗?

“呜——”易容吃痛,隐忍着弯下腰去。

禾契笙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扯过被我摧残的易容,和我说道:“我还要和易公子商量加入皇商的具体事宜,你且去后堂歇息一会儿,你身体受伤才好不适宜长站。”

老板的关怀对下属而言那是很令人感动的,我此时也挺感动,但随即就想起一件事来,急急抓住禾契笙的手腕,把他从易容的身边拉过来后,防备地看了易容一眼,我低声对禾契笙道:“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你……你……”想想便拉着禾契笙躲开易容到了离他几步之遥的一个角落,易容很是不解地朝我们看来,与我视线相对的一刹,我不自在地收回目光,放开禾契笙的手腕,道:“你认出我了吧。”抬目看向他,等着他肯定的答案。

他还算诚实,点点头:“我知道,你是……”聪明的选择缄默不言,而是接着道:“你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你应该不希望被人找到是不是?好,我不会对外暴露你的行踪和身份。”

没想到他一下就猜到了我的目的,惊诧之余更多的却是开怀,我垂眸,嘴角不自觉上扬:“谢谢你。”

“丫头,你现在是个男人你知道吗?”我的感谢才出口,却突听禾契笙如此说到,我顿时云里雾里。怔愣着抬眸,不解地看向他。他双手环胸,向与我相反的方向倒退一步,继而上下打量我一番,随即单手托着下巴沉吟道:“嗯,这一身男装很是得体,胡子也恰到好处,连眉毛也做了处理,很用心,只可惜你这一副女儿态该打理打理收起来了。”

我半张着嘴听得有点发愣,他抬手一把捏住我的上下嘴唇,紧紧将它们闭合,而后道:“如果你再这样,别说易容想方设法把你弄上床,就连我都无法把持住。”说罢转身离开,正正遇到好奇靠近的易容。

易容道:“诶?刚刚好像听到你们有提到我,”邪笑着朝我靠来,腰身被他重重撞了一下,我立即怒目过去,就听易容继续道:“怎么,才离开我不到一刻就想念了?”

无语……虽然他在开始赌局之前说过他今天必输无疑的话,但那只是在打马虎眼,他可是抱着赢我的决心来的,此时看来一点颓丧都没显,真是让人佩服他蟑螂的体质——打都打不死。

想起刚刚禾契笙对我说的话,我立刻忍住想要对易容翻白眼的冲动,毕竟做了十多年的女人,一时半刻还改不过来某些习惯。唉,习惯还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垂眸,尽量把所有情绪都掩在眼皮之下,我不着痕迹地远离易容,疏离道:“易公子真会说笑,在下得了城主的吩咐还有公务要忙,这就别过了。”说着也不等他再开口,我一溜烟就没了影儿。

呼——禾契笙是说我男人的扮相很成功,但气质不太靠谱是吗?应该是,不过他后来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说易容想要把我弄到床上去?他还说连他自己都无法把持住?这么说来……呀呀呀呀,他俩都是纯弯的是吧,哇咔咔,居然让我找到这么一对儿俊美无邪又登对的小gay,上天,你太对得起我芈陶叶了,我绝对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说什么也要把他俩撮合到一块去。

嗯……话说某两只现在就黏在一块呢,虽然关系在我看来还是很纯洁的,但怎么说也是黏在一块了是不?

我一路粉红遐思,并未去禾契笙给我指引的赌坊后堂,而是直接沿着员工通道出了用作赌坊的前院。出门便见一脸急切等待表情的米糊糊,看见我出来,他直扑过来,急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穿帮?怎么进去这么长时间才出来?”

我急忙向他做了个噤声动作:“嘘——你是想让我现在就被戳穿是不是?”叫这么大声,很怕谁谁谁不知道我是女人似的。

米糊糊作势夸张的用双手捂住嘴巴,手指之间的缝隙却不怕风大吹折了牙似的留的要多大有多大,他尽量压低声音,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四周,而后扒着我问道:“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是不是被人看穿了?”

我乜斜着看向他,实在受不了的把他扒在我肩膀上的手推开,弹了弹假想出的灰尘道:“我们边走边说。”按着来时的路,我闲庭漫步而去,米糊糊立即跟了上来,等离前院远了,我才大致给他讲了一下刚刚在赌坊中发生了什么,随即问道:“禾延……呃,你们世主呢?”如此火爆的出场,怎么的也得和禾延悦得瑟得瑟,虽然他不见得想见到我这副得便宜卖乖的样子。

米糊糊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垂下眼帘,低声说道:“世主难得来北旻一次,北旻上下有许多医药难治的病人,他出诊去了,估摸晚饭时才能回来。”

我点头,对于米糊糊奇怪的态度我感觉差异,他似乎在掩饰什么,然在掩饰什么我却不能问,毕竟和禾延悦不是很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更加不能做窥探人家隐私这种不道德的事情,遂沉默着继续朝前走。

回到卧房,我立马死猪似的瘫软在床上,米糊糊见状出外找来那个时常在我身边侍候的小侍女,让她帮我捏肩捶背,我也不推辞,实在是力不从心了,而且刚愈合的那些筋骨真的是酸软无力,心中暗暗诅咒易容出门被车撞,走路被马踢。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天色已经昏暗,揉着肩膀起身,却发现本应该酸痛的身体此刻舒爽无比,好似根本没有发生白天的那些事情一般。忍不住疑惑,难道睡一觉就把疲劳消除得这么彻底?转眼把按在肩膀上的手拿下,却在一瞬间撇到指尖微亮的光弧,我一惊之下仔细端详起萦绕在指尖上的那一弯淡金色光弧,敏锐地感觉到从那光弧之上,源源不断向我身体内注入温热的流体,而正是因为这流体,才让我感受到那份舒爽。

光弧在我醒来后就渐渐消失,逐渐隐没入我的身体,我惊瞪着眼前这一景象,不知道该如何判断此时此刻都发生了什么。

那淡淡的金光是我似曾相识的颜色,曾几何时,成秋碧施展治愈术时,从他手中射出的光芒就是这种颜色。我如此一联想,再次低头看向那根手指时,一个可能性已经开始慢慢占据我的认知。刚刚那淡金色的光弧就是治愈金光,那是从我自身发出的治愈金光,也就是说,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采取了自愈措施,而这一点直指一件事实,那就是……我有法术了!

回想起不久前在赌坊里隔空将骰子割裂的情景,我拿过枕在颈下的玉枕,试着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过程中,把法力集中输送到指尖,慢慢的,慢慢的,奇迹真的发生了,四肢百骸股股热流缓缓流淌着,直至汇聚在指尖,我把指尖放在玉枕中央一划,悄无声息的,那玉枕连一点被割破的声音也未发出,竟就硬生生断成了两截。断面光滑没有任何外力冲撞的凹槽或者碎屑,平平整整好似经过细心雕琢和打磨。

看到这一结果,我心中不知是兴奋还是担忧,总觉得这法力来的太过不巧。是啊,很不巧,我明明已经放下了过去的所有,不再执念于恢复法力和恢复记忆,可现在却让我知道我竟恢复了法力,虽然这法力于那些大神来说还尚属九牛一毛,但于我已经是天大的不可思议。

正在我彷徨于该如何看待我突来的法力时,屋门被打开,禾延悦趁着还不甚明朗的夜色步入屋内。我惊如小鹿,双手下意识把刚刚法术断开的那只玉枕藏进被子里。时禾延悦已经步至我的床前,看到我惊悸的动作,也未多做询问,只是若有所思地瞟了眼微微被玉枕顶起的被衾,坐于床边矮凳上问道:“听说你今天在赌坊里出尽了风头?”

“咳咳——”我干咳几声,“什么风头?是我差点被某只疯狗咬断了骨头。”

“哦?”禾延悦现出一副很是惊讶的神色,但从其眼神中便可知道,他对赌坊里发生的事情已是了如指掌,只是希望从我口中得到确认,不承认而已。他说:“看来你确是要留在倾城雅悦了,唉,实在可惜了。”

我不解:“可惜什么?”

“可惜了你的一身奇异筋骨,我却无法更深入的研究,你真的要留在倾城雅悦?和我去京城难道不行吗?”

那个……他不会是存着把我当科学试验品的心吧。

悚然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我很喜欢倾城雅悦的气氛,你弟弟他也决定留下我了,我业已答应了他,做人要讲诚信,你说是吗?”鬼知道禾契笙啥时候说过留下我的话,不过他吩咐过以后由我坐后堂,那意思和想要我留下也没啥子区别。

禾延悦慨然一叹:“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如此你的病已经大愈,契笙他也早已安好,我便不在此多做停留,明日早晨就收拾行当回往京城。”

我惊:“你明天就要走了?”心里有些不舍,不为别的,要是偶这小身板又突然不听话了咋办?这里又没神医,谁来给我治疗?

似是看出我的心思,禾延悦安抚道:“无碍,你若是想起我,大可以去京城寻我,京城也有倾城雅悦,若是可以你不如让契笙将你调往那里也不错。”他“好心”的建议道。

禾延悦的建议看似无心,但却激起我浑身战栗,看来这人还没绝了让我当他医学试验品的心呢,如此医学狂人,太也可怕。

遂摇摇头:“等在这边把业务都熟识了之后再说吧,我这身体也不适合长途跋涉,嗯……就像你说的,要是我想你了,一定去京城找你。”找他?那还不是找死?

禾延悦默然片刻,遂点头道:“好,不过我不是经常都在京城,四海病患无数,我若久居京城那些得了不治之症的病患们还要车马颠簸去京城看病,我四海游历,这样也方便了这些病患。”

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医者仁心的好大夫呢。

我说:“你真是个好人。”不自觉,就蹦出这么一句白痴加白痴的话来。

禾延悦凝视着我,半天,才笑了笑,道:“你评判好人的标准还真低。”

我说:“呃……难道你不是好人?”

禾延悦一怔,随即摇头:“世间哪有纯粹的好人和坏人?没有坏人又何来的好人?好人坏人皆是人,而且谁又想生下来就是坏人?某些时候,坏人亦是好人,好人做的事也不枉是坏事,坏人好人……”某只唐僧开始没完没了,我听得禾延悦的好人坏人论一脑袋糨糊,直觉的瞌睡虫又泛滥了,到了后来,还是禾延悦自己醒悟,才停止了话头,要不我就真的要学悟空哥哥,顶着个紧箍咒抱头鼠窜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神清气爽的前往前院赌坊上工。这可是我第一天正式上班,怎么的也得好好捯饬一下,不过不是朝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方向捯饬,而是向着人神共愤天人共怒的方向自毁形象。

没办法,就像禾契笙说的,我昨天那模样是很像男人,但气质不像。你看哪个男人一身花香水果香了?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我是受你快来那啥我吗?所以,我要彻彻底底把我女人的气质拔除,最先一步做的,就是增强男人味。

这一点对我来说比较困难,男人啥味儿?在我的理解当中,一身臭汗,臭袜子臭球鞋啥都是臭臭的,可这么臭法我自个儿都受不了,于是只能在次从着装上入手,尽量的,把昨日纤尘不染一丝不苟的形象弄得颓废而靡靡,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样子一出现在赌场当中,昨日见过我的人全部疯狂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奸夫是皇帝绝对一番信息全知者我只有两千五百岁五胡之血时代终末忍界盖世双谐玄尘道途反叛的大魔王你老婆掉了
相邻小说
乱世妃子当自强细水长流花常在恋爱讣告仙生逍遥不殊途魅影修罗变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丞相的假嫡妻小仙很萌很倾城:相公,要宠我一品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