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随着萧寒渊走出了大厅,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使自己下定了离开萧府的决心,似是感到锦瑟的怨气。萧寒渊停下脚步,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庞,低声道:“很疼吗?”
肯定疼啊,这还用说吗?想到这锦瑟没好气地说道:“能不疼吗?”
萧寒渊还是第一次见锦瑟这副嗔怪的样子,心里一动,眼神里满是宠溺道:“跟我回夕月居上点药。”
锦瑟原本还想回去用手镯把脸上的伤治好,可萧寒渊这么说了,那就跟他去吧,回头那手镯治好后,也有个说出不是?这样想着,锦瑟就屁颠屁颠地去了夕月居。
萧寒渊带着锦瑟直接回了书房,走到书橱那打开一个小匣子,取出一个带有青花纹络的小瓷瓶,净过手以后,就用手沾了些许,轻轻涂在锦瑟脸上,冰凉的温度让锦瑟有一瞬间的不适,禁不住朝后缩,萧寒渊沉着脸道:“别动。”
“哦”锦瑟被动地答应了一声,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脸,这长长的睫毛,这肤色,眼睛,目光落到萧寒渊的唇上,锦瑟感到一阵窒息,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萧寒渊这时已经把药涂抹完了,见锦瑟这副色迷迷的样子,不由得意万分,开口道:“你在看什么?”
“啊?”锦瑟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花痴了,最近这频率越来越高了啊,于是刚想争辩几句,可是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锦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鼻尖冒出些许水珠。
萧寒渊看到锦瑟脸上这副痛苦的神情,心里一紧,将瓷瓶随手一扔,抱住她问道:“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锦瑟咬紧牙关,还是疼得直哼哼,联想到萧寒瑞中毒事件,萧寒渊脸上布满了寒霜,紧紧拥抱住锦瑟,担心她怕是也是中毒了,他一想到这,心里抽痛一下,大声吼着管事去找大夫。
萧敬远看着昏睡中的萧寒瑞,想起锦瑟刚才的那番话,不由感到一阵悲凉,陆氏当着自己的面都敢这么放肆,更何况这些年自己确实是忽视了这对小儿女,他们兄妹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看着躲在一旁不敢正视自己的萧蝶儿,萧敬远心中更是酸痛不已。
“老爷,不好了,又有人中毒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仆人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说道。
萧敬远似是早就会有这样的结果一样,很是淡定地问道:“是谁?”
“就是刚才去大厅的那个小奴才。”
“是则成?”萧敬远虽是早已料想会是这样,但从奴仆口中说出来,还是难以置信。
萧敬远的话音刚落,原本昏睡的萧寒瑞眼皮抖动了一下,萧蝶儿心中一颤,想要去问个究竟,可又不敢,只好耐着性子往下听。
仆人点头称是,又听萧敬远道:“可有大夫前去医治?”
“这奴才不知。”仆人赶紧跪下磕头道。
“去把冯大夫请到夕月居吧,看看他跟瑞儿的病情是否一样。”萧敬远吩咐下去。仆人领命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