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抬进女将军的舱房,身上仍罩着那柔韧的丝网。
女将军已卸下戎装跷着二郎腿坐在床上,穿着便衣的她看上去柔和了一些。
士兵敬了个礼,出了舱房,并将门关上。
那个女将军忽然站起,冷脸向我走来,她那双高帮马靴踏在船板上咯噔作响。
我紧张起来:她想做什么?
但见她蹲下身去,开始去解我的丝网,口中还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丝网已褪到我的胸口,我略略松了一口气,孰料“咔嚓”一声响,她用手铐迅速铐住了我双手。
我恼怒地瞪着她。
她却淡淡一笑:“抱歉,为防止你逃跑,我只能出此下策。”
她将丝网从我身上褪去,忽然伸出手臂,将我抱上床。
我被她的举止搞得有点迷糊,以前冰痕他们抱我,我会觉得男女授受不亲,眼下这个将军虽是女人,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但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她二话不说就与我一同倒在床上,然后勾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怀里。
这种姿势我实在熟悉不过,冰痕就曾这样做过。
然后她的手也像冰痕那样不安分地袭上了我的胸口,隔着极薄的布料就开始揉捏。
我这一下惊得非同小可,一边妄图格开她的手,一边急急问道:“你想干嘛?”
“你的怀抱很温暖!”威武的女将军嘟囔了一句,竟将整张脸钻进我的怀里。
我目瞪口呆,暗忖这将军或因长期自我压抑,才会做出此等匪夷所思之事,不禁有些怜悯她,没再对她的举动进行制止。
她在我胸口窝着,灼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腹部,让我的小腹一团和气,我再次甚觉尴尬。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房擂鼓似的乱响,生怕这怪异的将军又要做出怪异的举止。
她却“扑哧”一声笑,轻声问我:“你怕我?”声音多了一分柔媚。
此刻,她倒像个真正的女人了。
我苦笑:“没有。”
我可没有怕她,只是对她的所作所为不能接受。
她直起身子,深情凝视我的眼,嘴角勾出一丝妩媚的笑:“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要怕我呢,傻孩子!”
这番话似要化解我的疑虑一般,我听罢也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可没过过久,我知道自己想错了。
女将军的手伸到了我背后,开始拉扯我鲛绡裙上的衣带。
“你做什么?”我惊叫。
她却摆摆手示意我不要慌张:“你身子这么凉,我拿毛巾帮你擦擦。”
说罢,她还真松开了我的身子,起身去拿毛巾。
我又松懈下来,以为自己过于小气,居然再三防范一个女人。
她将毛巾泡在热水里,然后快速褪去了我的衣裙。
因为自己光洁的身躯不加修饰地暴露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我还是有点难堪,用被镣铐铐住的双手挡住胸口。
女将军将毛巾拧干,为我擦拭身体。
“不用麻烦你了。”我挡着要害部位,谢绝她的好意。
她却讪笑:“我喜欢为你服务!”
这句话暧昧不明,虽是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却仍旧令我脸红。
她不理会我的抗拒,将我的上半身仔仔细细擦拭干净,当她的手触碰到我胸口时,特意多停留了一会儿,而脸上的笑意也更深了一些。
我面颊发烫,感觉很不对劲。
待她终于擦完,凉意随热气散发而袭来,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毛孔也竖起来。
“冷了吧?”女将军笑得更妩媚了,她也不扯床被子给我盖上,反而将我拉进她怀里,
我实在忍不住,质问:“你到底想干嘛……”
她不待我说完,就用红唇堵住了我的嘴。
“唔……!”我羞愤难当,捶打她的胸口。
她却抽出腰带,欲将我的双手捆绑在床沿上。
我岂容她胡来?稍一运气,两掌便成了两个火球,向她胸腔拍去。
孰料她外衣被灼烂后,里面却穿了件冰寒刺骨的甲胄,竟将我的手掌上的火焰尽数消去。
女将军趁机用腰带缠住我双手,奋力一抽,将我系在床头。
“你!”我终于认清了她的嘴脸,对她怒目以视。
“怎么了?不喜欢我的冰蚕甲?那我把它脱掉罢!”她说着,居然真脱掉了甲胄。
我很尴尬地掉转视线。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未几,她爬上了我的身,伸出手指抚摸我的身体。
我怒道:“我警告你,别再对我无礼!”
她却不以为然地笑:“你是鲛人国的公主,当然不许别人碰你。”
她的目光忽一下变得凶狠凌厉:“但我就是要碰你!”
她开始大力吻我,双手在我身上乱摸。
我欲哭无泪。
怎么搞的,我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强/暴?
还好冰痕给我变了条鱼尾,否则这女人指不准要将我怎样生吞活剥。
我刚庆幸自己没有双腿,那条鱼尾不知是过了幻形时间还是太干燥的缘故,竟然直接回复了双腿的模样。
糟糕!
我大呼不妙,双腿间已被女将军的手侵入。
可恶!
我脑中“轰”一下炸开了,怒气攻心,化为漫天霹雳发出体外。
“啊!”伴随一声低低的惊叫,女将军只来得及快速滚入床底,而屋中的一切都被瞬间劈了个粉碎。
半晌,女将军才从床底爬出,而此时,门外则传来士兵惊慌的叫喊:“将军,你没事吧?”
女将军迅速披上外衣,又将薄被盖在我身上,拍了拍身上尘土,整理了下仪容,才威严地回道:“没事。”
“禀报将军,我们已到都城。”门外士兵的声音。
“知道了。”她冷声道。
士兵散去后,她才回头看我,目光不再有柔情蜜意,却满是阴鹜之色。
“你的本事可真不小啊!”她恶狠狠地说。
我跟她互相瞪视。
她又冷哼一声:“这样的美人只怕陛下吃不消!”
“你们要把我怎么样?”我怒问。
“怎么样?”她嘲讽地笑,仿佛我的问题很可笑,“自然是将你献给陛下,让他再享受一个绝色佳人!”
我听得话中有玄机,不由心中一动:莫非之前的佳人是萦清?
“将军,船靠岸了!”士兵再次禀报。
她冷声道:“将那个侍卫解决掉!”
她复又看我,忽然说了一句温柔的话语:“紫薇城中机关密布,你就等着老死宫中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