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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盆 老子不是你想上想上就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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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风笑前世今生第一次壮着胆子表白,吼完之后就安静的蹲在地上等着秦落的回答。

秦大人抬眼看了看栅栏外的皎月,反应十分冷淡,“这样啊……”

隋大姑娘立马没了话,垂着眼为自己死去的爱情默哀。

“其实,”秦落说完这两个字后,微转过头望向身后的那堵厚墙,继续道“我早就知道。”

隋风笑哼唧几声,“是吗,那么您现在是在笑我蠢吗?”

秦落风情万种的撩了下脑后的长发,月色下他笑的艳桃譬李不可方物,“别说你,这全长安的人哪个见了本官不都是失魂落魄,就连然王也不例外。你别看他今日的模样凶,其实前几天夜里我们在屋里喝酒谈情的时候……”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暗处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笔箸落地的响动,紧接着有个佝偻的身影‘嗖’的一声从大牢门口窜了出去。

偷听的狱卒深知,若是被然王知道了自己亲耳听到他跟秦太尉的香.艳情事,日后肯定会杀他灭口,于是狱卒只能捂着耳朵逃出大牢。

牢房里渐渐没了声响,安静到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粗粗细细深深浅浅。

秦落静神待了会后,波澜不惊道,“竖起你的大耳朵好好听清楚。”

墙后哑然无声,秦落微微一笑,溅珠吐玉般的娓娓道来,“既然你有胆向我表白,就得有命跟我一起被剐去一层皮。”

隋风笑默然,吓的无言以对。

秦落缓缓侧身,眼神空无一物的望向窗外,“我不会像凌云飞那样为你豁出一切只为保你万全。”

隋风笑立马无所谓的接口,“您不是最欣赏我到哪都活下去的本事吗?这点不用费心。”

“我也不会像朱天凛那样与你海誓山盟如胶似漆。”

“皇帝说话是挺酸的,可您看我待见他吗?”

秦落叹笑一声,“我更不会像严玉那样对你一往情深,非尔不可。”

“那我以后水性杨花的时候还请大人多多担待,我们算是扯平了。”

秦落轻飘飘道,“你可以试试。”

隋风笑撇唇,背过身去懒得与他理论。

秦落微顿一会,张嘴又道,“我可能还会撅了你的炕洞……”

隐忍许久的隋大姑娘终于咆哮,“靠!那你除了打家劫舍还会点什么?!我怎么就瞎了狗眼看上你了?!”

秦落猛的窜起起身,冲着隔开两人的墙就是狠狠的一脚,“就你这种货色,本大人看着都恶心!肯委曲求全上你几次都是你家祖坟积德冒青烟儿了!你还敢跟本官要这要那?”

一时间,整座地牢都在嗡嗡作响,两个人你一脚我一脚的踹的隔墙,直把屋顶的青砖都震下来几块。

隋风笑本就是个女的,嗓门一高就尖的刺耳;秦落本是个绝世小受,平时说话都是温文尔雅细声细气,没想到一吵起架来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什么脏话都出来了,轰隆隆的一通乱炸,直听的人上气不接下气。

朱天凛得到然王的消息亲自来地牢查看,还没等进门就听见牢里面的两个人扯着嗓门儿互相咒骂埋怨,什么‘上’啊‘下’啊吵的乱七八糟不堪入耳。

然王嗤笑,“皇兄您看,这秦落哪是什么斯文公子,分明是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市井之徒。”

朱天凛瞥他一眼,不动声色,“这次的事虽说是秦太尉行事有差,但还不至于被扣上理通卖国的罪名,然王会否太小题大做了?”

然王连忙退后几步,拱手,“臣弟万万不敢。”

这时牢里的咒骂再度升温,两个人的污言秽语几乎把房顶掀飞。

朱天凛青了脸,对然王道,“既然事情已经出了,还望然王给朕一个交代,也好让朕在文武百官面前有得说道。私自关押二品大员,然王,你可要小心应对。”

然王当下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郑重躬身,“臣弟明白。”

朱天凛说完,微微颔首后便转身离去。

当年秦落并非自己的天子门生,而是先帝看重的人才。至于他究竟是如何平步青云直至现在的地位,旁人并不清楚。

可朱天凛却看得一清二楚。秦落确实有几分才气,当年先帝宴邀百官时他随口拈来的一首《八声甘州》也着实有胆量。

‘歌吹竹西难问,拼菊边醉著,吟寄天涯。认红楼踪迹,茅屋染苍苔。几伤心,桥东片月,趁夜潮,流恨入秦淮。潮回处,引西风恨,又渡江来。’

当时应鸾受四国威胁,先帝身体却每况愈下,常年征战,朝中已无可用的人才,只能眼睁睁看着天丛一步步逼近。他却敢在百官席上直指应鸾痛处,不得不说其很有胆色。

秦落此人不仅文采出众心思细腻,而且极会察言观色。遇事总能想到先帝前头,有自己的主张分寸又绝不会失了为人臣的本分。

先帝对他极为赏识,很快秦落便从一个六品布政司允判被提为三品侍郎。却也因为他生的太过俊美,加之诗里捎带了一个‘菊’字而被世人诟病为以色侍君才得以平步青云。

当年的事朱天凛只记了个七七八八,总之是秦落连正眼都没瞧过他,反而跟先帝的七子朱天然也就是现在的然王,关系颇密。

先帝病重之时曾屡次宣秦落进殿侍奉,实则是与之商讨立储的事。

依秦落平日的为人亲疏,朱天凛绝不相信他举荐了自己。

所以当秦落举着先帝遗诏从大殿跨出来的时候,朱天凛万万没想到他嘴里吐出的会是:五子凛。

朱天然显然也没想到,向来脾气暴戾的然王当场便拔了剑要砍死大殿之上的秦落,连骂他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从此后这两个关系本还算亲厚的男人彻底分道扬镳,再见面时已是同为人臣,几年来都水火不容,暗地里不知给对方下了多少套。

可是然王这几年也确实不长进,依旧是那副沉不住气的性子,这次居然异想天开的冠给秦落一个卖国的罪名要置他于死地。

别说如此大罪就算打死秦落他也不会认,而且现在还扑了个空手中并无证据,加之私自囚禁当朝二品大员,来日秦落若是反咬他一口,然王也定然没有善终。

虽然朱天凛很乐见两人反目成仇,但毕竟还不是一个为了个人恩怨就葬送人才的昏君。

斗便斗,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砍掉其中的一股势力的这种蠢事朱天凛万万不会做。

事关朝廷重臣,在未查清事实之前,按照惯例都是在私下进行秘而不发。

朱天凛走后,然王迅速连夜提审秦落与隋风笑,为了避嫌,他还特意邀请了朱天凛颇为信任的几位官员一同听审。

两个人被押出牢房的时候还在互相咒骂,直到然王开口呵斥才消停了下来。

牢房内十分晦暗,只在四壁架了几个火把,然王坐在当中,旁边是一左一右的两位大员,皆是神色肃穆的瞪着二人。

狱卒本想在隋风笑腿弯处来上一脚让她跪下,却没想到那厮刚看见然王就十分自觉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狗腿兮兮的爬了过去,“王爷!草民冤枉啊!都是那个秦落蛊惑的草民!”

审案的大员们不禁面面相觑,这就招了?!连大刑都没用就要招啦?!

秦落站在原处,恨不能上前踹她一脚,“闭嘴!当着王爷的面竟敢污蔑本官!”

然王笑的意气风发,抬手示意秦露稍安勿躁,又转头对隋风笑厉色道,“隋老板是吗?诬告朝廷命官可是重罪,砍头也不为过。”

隋风笑狂点头,恶狠狠的瞪着秦落,“草民当着王爷和大人们的面怎么敢信口胡说呢?秦落是怎样的伪君子,草民很清楚!”

“哦?”然王看向隋风笑的眼神顿时和蔼了许多,一副恨不能拉着她的手赏花论诗的模样,“既然这样,隋老板说来听听。本王跟几位大人会呈报陛下为你做主。”

秦落的脸顿时黑的像锅底,冷哼一声后背过身去不再看她,那摇摇欲坠的小身段儿在火把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动人。

隋风笑跪在地上,迎着然王期待的目光开始控诉秦太尉的恶行,“草民的乐基楼是正经戏楼,草民包括草民的少爷们各个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好男儿。可是秦大人来了却要一改我乐基楼的规矩,硬逼着草民这堂堂男儿在床上折腰侍奉他,秦落这个伪君子,他这是逼良为娼哪!”

然王俊脸一抽,和蔼的神色差点崩裂,却还是努力耐着性子诱导,“还有其他的吗?”

隋风笑狂点头,差点把脑袋掰断,“有,有好多!”

“那你慢慢讲,事无巨细。”然王慈爱道。

听了这话隋老板的黑脸忽然泛起了红,神色躲闪扭捏,“这,这么多大人在,有些事草民不好说的太细……”

然王瞥了眼浑身紧绷的秦落,笑道,“不用怕,自有本王替你做主。”

隋老板这才贼眉鼠眼的细细道来,“秦落把草民拐上.床一次还不够,更要威胁草民让草民做他的**。草民宁死不从!可是他说他会给草民一个名分,草民当然严词拒绝!”

听她啰嗦了这么多有的没的,然王的耐心几乎耗尽,连忙出言打断,“后来呢?”

隋风笑垂下头,“后来,草民没抗住,就从了……”

“那你废话连篇!说,今天我们进去的之前,屋里另外的一个人是谁!”然王终于咆哮。

隋风笑瞪大了眼,“您说屋里起初还有别人?!”

“少装傻!”

隋风笑把头一拧,梗着脖子嚷嚷,“好你个秦落!你上了老子之后居然还朝三暮四!老子是你想上想上就能上的吗?!”

说罢,挣脱狱卒向秦落扑了过去。

秦落一愣,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隋风笑‘嗷呜’一口按倒在地,扭打做一团。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王府后院的地牢里上演了一出‘秦香莲怒咬陈世美’的绝顶好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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