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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的意思是说,白使仅凭这两箱七拼八凑的一万两破烂就想入我玉清堂担当要任?”韩青阳淡道。虽然话不好听,但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挑衅,摆明了只是在叙述事实。
隋风笑站在台上已然灵魂出窍,满脸都是黑线和褶子,活像一尊刚从墓地爬出来的僵尸,一听这话她才哑着嗓子开口,“那就劳烦门主把这两箱子破烂还给我吧。”
秦落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白使的能耐你们只见到一斑,她曾许诺本座,日后每个月都会上缴五千两白银,这对于玉清堂来……”
“八嘎!秦落!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屁话!”隋大姑娘终于暴走,脖子上的青筋跳起一大片。
秦落抵住下巴,转过头表情无辜的看她,“哦?难道是我记错了?我记得卖身契里……”
隋风笑眼角一跳,猛的按住秦落在身上翻找的手,双眼满是血丝直勾勾的盯着他,幽幽道,“门主,我的意思是五千两太少了,属下放个屁都值那个数。”
秦落微微一笑,轻声道了句,“调皮。”
隋风笑附和着干笑几声,一口白牙差点在嘴里磨成白粉。
整个玉清堂的人为之震惊了,这是哪家的倒霉孩子,看那两箱子金灿灿的破烂,该是把家里的房梁都拆了!如今还夸下海口每月挣得五千两,就算她能卖笑卖屁卖菊.花,以这种姿色也绝不可能赚得到。
事情敲定后,秦落秦大人亲自拉着隋风笑在《玉清堂守则》上签字盖章按手印。
于是隋大姑娘彻底被卖了,连人带钱,血本无归。
事后,隋风笑被安排在韩府里长期潜伏,再次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手持杀人利器的,烧火小厮。
是夜,韩大公子摆了一桌的好酒好菜宴请自家的杂役,隋小厮先是为了烧这一桌的菜被指使的差点吹断了气,后来又着急忙慌的跑到花园里蹲在石凳上胡吃海塞。
韩朗拖着下巴趴在桌上,疑惑的望她,“公子,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隋风笑立马被半只猪蹄子卡住了喉咙,哽的抓胸挠肺,“你丫在饭菜里下了毒?!”
“下毒做什么?下了毒菜就不好吃了。”韩朗满脸费解的夹起一块鱼肉丢进嘴里,嚼的十分优雅,“本以为公子视财如命,没想到在落落撅了你的老巢后公子还有活下去的勇气,韩朗是真心佩服。”
隋风笑二话不说,把从嗓子里刚抠出来的猪骨头直接扔了过去,“我靠!你就不能多读点书学着好好说话!”
韩朗把整张脸搁在桌上,狐眼儿皱的圆圆的,看上去十分委屈,“你知道为什么整个玉清堂里就属我杀过的人最多吗?”
隋风笑抱着酒坛子‘呵呵’笑了几声,仰头看天,真是月黑风高啊!
“因为落落说过,不会说话的人下手一般都比较狠。话越多越碍事。”
“这倒是,你看秦落的话向来很少。”
韩朗撑起脑袋,饶有兴致的看她,“那么公子,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隋风笑肚子里的酒水差点漾了出来。麻烦您不要在谈论完杀人之后再一脸天真的让俺去死……
“你听说过狡兔三窟吗?”隋大姑娘转过头,眼珠子变成了灰蓝色,夜幕里她死人一般的盯着韩朗,看上去既神秘又欠揍。
“浇土三哭……你家谁死了?”
隋风笑捂住澎湃的胸膛,努力压下嘴里的酸水,孜孜不倦的解释,“那么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你懂吗?”
“懂呀!”韩大少立马接口,一脸终于有用武之地的兴奋,然后他挽了挽袖子拿起银筷指了指桌上的某个菜色,“鸡蛋当然不能放在篮子里,我见到它们的时候它们总是盛在盘子里的。”
隋风笑满腔的期待和笑容顿时崩塌在脸上,不断的往桌上掉着渣渣。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韩朗他很有可能不是在逃避读书,韩朗他很有可能真的有病,而且,他丫的明显是脑子有病!
那厢韩朗还在一脸灿烂的敲着盘子碗,叮叮当当的好不快活,“公子?公子?原来你是养了很多鸡天天都在下蛋所以才不怕被饿死啊,公子果然是深谋远虑老奸巨猾!”
隋大姑娘彻底脱线,一把撩了酒坛子猛的抬脚踩在石桌上,拉过韩朗的衣领子嗷嗷乱叫,“你家才养鸡!你全家都养鸡!”
韩朗先是莫名一愣,而后对着发狂的隋风笑歪了歪脑袋,笑的格外真诚,“公子你又记错了,我全家都是杀猪的。”
隋风笑彻底无力,破布般软了身子瘫在石桌上,一双死鱼眼看都不敢看韩朗纯真无邪的笑脸。
除却韩朗本身的问题,其实韩朗问的实在是个好问题。(作者亲妈,乃能不老是玩拗口吗?)
她为什么没去死,或者说她为什么没有心疼致死,原因很简单。秦落撅的老巢只是她众多巢穴中的小小缩影。比如那处乌山断崖,她后来才发现那真是个藏宝的好地方;比如秦落现在身下的那张红木雕花大床,他万万都想不到自己正枕着一座金山入梦。
如今,她风光不再,脱去了‘黄金神丐’和‘御赐坐台’的华丽外衣后,她又该去哪里弄这每个月的五千两银子?
(大锅!那俩外衣真的不是什么好名声!)
“对了,韩朗,你说你家是什么来着?”
韩朗头枕在桌上,嘴边正搁着块肥肉,只看见一张嘴在不断蠕动,肥肉渐渐变短。
隋风笑嘴角一抽,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这货如果死,那肯定是懒死的。
“杀猪的啊,公子你记性真不好。”
“不对不对,我记得你以前总说你家是什么什么门第。”
韩朗‘跐溜’一声把整条肥肉吸进嘴里,若无其事道,“书香门第嘛。”
“就是这!”隋风笑忽然来了精神,猛的拍案而起,望向韩朗的双眼里满是星光璀璨,“朗朗啊,我们来生意了!”
韩朗也十分配合的窜起身,狐眼儿里桃花乱飞,“公子你的意思是说……”
隋风笑激动不已的重重点了点头,“朗朗,我们总是这么心有灵犀。你懂了?”
“当然!公子的意思是我终于可以出台接客了!”
“去死……”
隋风笑瞬间垮了脸,二话不说抬腿就走。
韩朗摇摇摆摆的跟在她身后又拍又戳,“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让我看看再说嘛。哎,我可是接女不接男的!”
隋风笑大脸一抽,走的虎虎生风。
那厢韩朗还停在原地衣衫散乱的抵着下巴胡思乱想,“这世上真的有鸭馆这种东西,不仅能白占了姑娘们的便宜,还能很好的证明本少不是个断袖。”说完,重重点头,“好!从今儿起我就是个堂堂正正的鸭子了!”
隋风笑一听这话,快速摆动四肢离开后院,“我觉得我还是去找韩老爷商量比较靠谱。”
韩朗不依不挠的叫唤,“我爹看上去挺丑的,仔细看其实更丑!公子就放过他吧!”
第二天一大早,长安首富韩家大院里韩老爷的寝房外,坐着一个黑瘦的粗布小厮,她叉着双腿,右手持一把砍柴长刀支在地上,偶尔打个盹儿,匪气十足。
韩老爷刚一开门,就听见她阴沉着说了一句,“韩大当家,你想让韩家变成真正的书香门第吗?”
所有所有的风波全都始于这近乎天方夜谭的一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