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黑帮始于19世纪40年代到70年代,正值美国的南北战争时期。那一段时间因为马铃薯饥荒,纽约遭遇了大批来自爱尔兰的移民。在高峰时,每周有15000多名移民抵达纽约港。他们穷困潦倒,没有工作,而且大多数人只会讲盖尔语。为了生存,他们用无比廉价的薪资,抢走了原本属于当地人的工作。当地人辱骂这些移民,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美国人。
这种积怨越来越深,直至于变成了一种极其明显的种族仇杀。那时的美国似乎也没有所谓的民主与人权,纽约本地人相互连接起来,对抗这些抢走了他们工作,占用了他们社会资源的外来人,纽约黑帮由此诞生……
每天,都有外来人被打死在泥泞不堪的小巷里,你家门前的垃圾桶里,很可能就躺着一个爱尔兰人的头颅。当时外来入侵者也组成了庞大的帮派,与纽约黑帮对抗,仇杀愈演愈烈,甚至跃然于面上。不管在大街还是小巷,总有拿着铁锹的矿工,拿着锤子的铁匠,拿着砍骨刀的厨子相互乱砍。
直到186年,在纽约发生的一系列的暴动,而征兵暴动是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暴动,整个暴动长达四天四夜,直接导致内战战火蔓延到纽约。
林肯总统颁布的征兵法令要求所有壮年男性必须应征入伍,除非支付00美元才能免除兵役。这种严重不公平的征兵制度点燃了贫困阶层的怒火,数万人在街头烧杀抢掠,也将怒火烧到了外来族群的身上。从而引发了纽约黑帮与外来帮派近万人的残酷血拼。
可就在暴动第二天,征兵法令暂停,第一支北方军部队进城镇压暴动,政府用枪炮,狂轰滥炸那些暴民,流氓们嚣张了0多年的气焰,在血腥的镇压下显得那般的不堪一击。
当暴动结束时,泥泞的大街上,到处是暴徒们的尸体,多少寡妇和孤儿守着那拼不齐的丈夫,老爸的尸体,哭天喊地。
这一刻,纽约黑帮终于开始了认真思考自己的出路,他们不再气焰嚣张,不再明目张胆。他们将存在的重点,从对外族人的仇恨中,牵引到了发展经济,让每一个帮派成员都能吃饱穿暖,有威慑力。他们开始走私烈酒,开设妓院,赌场等,和政府高层疏通关系,建立属于自己的保护伞,学会了低调但不失威严。
从此,纽约黑帮就此扎根在了这块后来一百多年都纸醉金迷的世界。不关后来进来的是意大利黑手党,还是华裔组成的潮州帮,亦或者是哥伦比亚的毒枭,俄罗斯的黑社会,任何外来的帮派来到这块土地都知道,纽约是属于纽约黑帮的。接地发财,就必须先去拜过码头,打过招呼,并且给予纽约黑帮足够的好处,才有办法经营。
否则,他们连一个星期都无法再纽约待下去。因为你走私的货品总会被海关查,你的秘密仓库总会被FBI冲,你的舞厅歌厅夜总会隔三差五就有警察来临检。包括你个人,去上个洗手间,都有可能被人敲闷棍……
纽约黑帮的对外手段,变得更加文明,也更加高效率。像乔恩那种将对方丢进熔炉里,做成巧克力的方式,已经很少见了。所以“黑巧克力”的名号才会那般响亮……
飞机下午两点起飞,到纽约市时,正好也是下午两点。这是时差,还有1小时航程玩出来的巧合。
苍云,不对,该说是将军走下飞机时,面对猛烈的异国阳光,不自觉地抬头望去,“外国的太阳和中国的太阳一样热嘛,草。”
稍微松了松脖子上的红色领带,苍云看着几名医护人员,将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什么拳击冠军给抬了下来。那家伙的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一样,一只眼睛淤青,一只红到发紫。
没办法,苍云又不能太用力,那样来抬他的就不是医护人员,而是丧葬人员了。所以在长达1个小时的航程里,苍云不得不隔一个小时,就给出现了清醒症状的拳击冠军一拳。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抗打击能力还是很强的,以至于苍云觉得足够他昏迷上个钟头的拳头,只有一个小时而已。
头次他醒来,还想说FUCK时,就已经被打晕了。到了后来,他终于开始张嘴发Please的音了,但苍云的拳头依然看都不看的就挥了上去。
正因为苍云的贡献,他享受一趟十分安静的旅程,可以心情愉悦的呼吸到美国自由的空气,感觉真好。
从海关走出来时,苍云没废多大力气就找到了接机的人。因为那四,五个穿着各式西装,甚至还有运动服的白人站立的位置,根本没有人敢靠近他们。他们看上去都已经0岁左右的模样,没有统一的黑西服,墨镜打扮。看上去就像街边无所事事地小混混,但集合在一起时,就自然透着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气质。
领头的家伙穿得就是一身湛蓝色的绒面运动服,满脸的络腮胡渣子,短发,如刀刻出来的深深抬头纹。身高却只有165,在欧美里算是三等残废了。他看上去就像缩水版的让雷诺。不过他深邃的目光里透出来的不是帅气与浪漫,而是凶残与狰狞。
“找到了……”苍云叹息的走上前去。
“你是将军吗?”领头的缩水版让雷诺上下打量着苍云,说着蹩脚的中文,带有明显的美氏口音。
“你们应该看过我的照片,那么多屁话干嘛?”苍云随手一抛,将自己的皮箱近乎是砸在了身旁一个大汉的怀里,流氓的嚣张就像骨子里透出来的,完全是本色出演,不过是在将自己的狂妄与目中无人稍微放大了那么一点而已。
“来自东方的朋友,注意你的语气,如果你不想被埋在了自由女神像的脚下,就规矩点。”让雷诺拉开了自己运动服的拉链,故意向前佝偻了一下身子,让苍云看清楚了衣服里插着的金色沙漠之鹰。
“我从来不和威胁我的家伙当朋友。”苍云微笑的抬手握住了让雷诺的后脖子,暴露出了自己似狼一般的四颗犬齿,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啪得一记头槌,正中让雷诺的脑门。
那冲击,就像被人用打桩机轰了一般,让雷诺顿时白眼直翻,脑门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FUCK!”旁边的4个手下当时就想掏枪,却被昂头的让雷诺给挡了下来。
旁边的旅客让的更开了,两个机场警察注意到了这里的异样,已经解开了枪套的纽扣,向这里走来。自从911后,美国的机场安全可是最严格的。
“抱歉,朋友,是我们失礼了。”让雷诺也不管额头上的血迹,立刻道歉道。此时不管他的目光,还是气场都完全改变了,这种一种臣服的的姿态。
苍云看到了他舔舐流过嘴边血时的模样,那暴裂开的嘴唇暴露出4颗洁白的獠牙,不过远没有苍云将臣牙齿那般的狰狞巨大。他们就像一种原始的动物,会自然崇敬那些牙齿更大,更硬,更凶猛的对象,这是一种对力量的崇拜。
“这样说话多好,贵姓。”苍云终于礼貌的掏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对方。
“他们叫我小雷诺,我是乔恩老大的会计,负责处理账务和一些生意。”小雷诺接过了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血迹,檫完后,还故意放到嘴边嗅了又嗅,舍不得放。
而4个手下,左右两个对外站立,向着那靠近的警察,不过露了露他们的犬牙,这些警察竟然乖乖的扣上了枪套就走来了。
苍云这下相信纽约已经成为血族的巢穴了,连机场的警察都成为了他们的眼线,这样的话,任何通过正规途径进入纽约的人都会第一时间被血族获知,难怪天堂派出的0位藏獒会那么容易就遭受到了他们的伏击而死了19个。
“我很奇怪,据说你们不是畏惧阳光吗?可今天阳光这么好,你们出来得这么舒坦,就像正常人一样。”苍云仔细打量着小雷诺的脸,并没有看到防晒霜,或者其他的保护措施。
“嘿嘿,将军先生见笑了,我们并不是电影里面的吸血鬼,用点阳光,圣水,大蒜,或者木桩盯心脏就能死的角色。阳光之所以让我们讨厌,只因为在阳光下,我们身为血族的力量无法施展,就和普通人一样。至于夜里会有什么能力,相信将军先生不久就会了解了。”小雷诺说着,已经带领着苍云走向了机场出口。
乔恩还算客气,找来了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路边,还有一个打扮乡里乡气的亚裔女孩站在那里恭候着。
一看到了小雷诺和苍云走出来了,慌慌张张地立刻去拉车门,可那比啤酒瓶底还厚实的高度近视,已经说明了她到底有多笨手笨脚了。在苍云走过来时,女孩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却被苍云一把接住。
“谢谢。”女孩万般感激道,这次苍云才发现,女孩真的不好看……
“中国人?”苍云听到的是纯正的普通话。
“恩。”女孩弱弱地点了点头。
“笨手笨脚的,给我们丢人。”小雷诺生气的扬起了手就想打,却被苍云一把抓住了手腕。
“听好了,我不管你有没有种族歧视,但在我的面前,如果你动手打一个不是想杀你的中国人,我们的生意就算完蛋了,明白了吗?”苍云用狰狞的目光说道,可扭过头来看向身边的女孩问话时,表情又变成了平易近人的模样,“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七夜轩,是乔恩先生安排给你的秘书。”怀抱着随身笔记本的甜美地微笑着,露出了一嘴的钢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