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在文家的事情上虹姨只为难了笑笑一次,原来不是虹姨没有招而是被那妖物给缠住实在分不开身对付自己女儿了。
切,难道因为这样我满笑笑还要感谢他不成?笑笑穿了一身夜行衣又束起了头发还蒙了面。她站在夜风贯肠的无人街道中心看着手里翠莲画给她的地图:这都画的什么跟什么?
知道明天那妖物就要来下定,笑笑想挽回局面只有今晚了。既然妖物出了个馊主意为难她,那也别怪她也要出馊主意刁钻他了!
可是翠莲那丫头的画功也让人太不敢恭维了吧!什么弯变曲曲重重叉叉的线条?没有个东南西北的标识,整张图就只有左上角有两个字:耿府!
笑笑凭着自己过人的理解力再加一点推理,便开始在清风镇的大街小巷四处乱蹿......
可是,走了半天她也没能找到图中所标的耿府。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姑娘究竟是为什么呀?笑笑趴在一户人家门前歇息,心里想着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教训翠莲!
“啊~啊~啊~爷,你好坏啊,不要,不要~~”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嗯啊~停,不要。停,停,不要,要。不要...停,不要停~~”
笑笑站起身以为自己耳朵幻听了,她贴在门边透着门缝往里瞧——
哇!笑笑连忙转身,该死,竟然看到......她提脚就要走,因为那女人的嘤嘤娇喘让她实在难以听下去。
“快,大家快冲进去,那对奸夫淫妇一定就在里面,今晚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沉溏。”
“没错,沉溏,都沉溏。”
笑笑怕是走不了了,不远处迎面一堆火把越来越近了,笑笑看清来了不下十个妇女,个个凶神恶煞的。她四处张望找了个旮旯藏起来,只见十几个妇女上来就一脚把那门给踢翻出去。
笑笑原以为屋里面那对是正常夫妻,如今才知道原来是在偷情!想到这下有好戏看笑笑就趴在墙边不动声色的看这些妇人教训那对奸夫淫妇。就如此把正事给抛到了脑后。
“果然在这里!”
只听一声厉喝,接着屋里便是尖叫连天,怒骂、哭泣还有屋里乒乒乓乓直响过不停。怕是打起来了!笑笑忍不住好奇便探出半个脑袋想去看屋里情况,却见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猛的蹿出了屋来——
一阵风似的从笑笑眼前闪过然后跑远了。接着那群妇女不甘心的拿着各式家伙追出来——
“站住!”
笑笑感叹,自己全然站了出来这些人也没有发现自己,她们实在是太激动了。
“你以为你换了装我们就认不出你了?”笑笑正得意,只闻得身后一个妇人尖声叫吼,“姐妹们,奸夫在此,给我打呀。”
“啊?不是,不是,你们搞错......”
算了,解释无力跑为上策!那妇人像盖天蝗虫般举着火把冲着她来,一双双刀子般发亮的眼睛吓得笑笑也跟着尖声大叫:什么嘛,自己竟然被看作奸夫?这群女人什么眼力?
不知道跑了多久,只听后面有人说:“怎么是个女声?”
“难道我们追错了?”
......
“你们本来就追错了!”笑笑止步转身想破口大骂,可是身后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了。笑笑一怔:这些个妇人逃得还挺快!
啊,该死,我的地图?这时笑笑才发现自己一直紧握在手的地图不见了。就在想要失意骂人之际一抬头只见昏暗的月光下那威武的大门上方写着两字:耿府!
哈哈,我满笑笑当真是个福星呢!可是转瞬她的脸又沉了,虽然因祸得福找到耿府,但若不是耿若离那死妖物,自己岂会被当成是奸夫来追?哼,这一账我满笑笑也给你记下了!
不过最终还是到了这里,看来老天都看不过这耿若离得意的样儿呢!正所谓夜黑风高,空无一物,正是杀人放火,抢财夺掳的大好时机啊!
当然了,此时正在书房看书的耿若离全然不知笑笑已经潜到家门口了!
孙婉儿给他沏了新茶又为他披了件衣物:“爷,夜深了还是明日再看吧。”
“你先去休息吧,我还想再看看。”耿若离眼不离书,淡然回之。
孙婉儿想了想又道:“那满虹一直口硬心坚死不卖出鸳鸯楼,但今天爷终于抓到了她的软肋,相信这回满虹再无办法了。”
听孙婉儿提及今天在鸳鸯楼的事,耿若离的嘴角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浅意,不知怎的脑海里本能的出现笑笑的样子。
“婉儿,你查一下那个满笑笑。鸳鸯楼我去了很多回了,怎么今天才听说满虹有个如此有趣的女儿?”
“是。”孙婉儿应了句,又道,“爷,可如果你这回娶了那姑娘再休了她,这鸳鸯楼,这满虹只怕......”
“你怕我们还是得不到鸳鸯楼?”耿若离淡然一笑,他放下书,“那就不休她就是了。”
“爷?”孙婉儿一脸惊讶,这不是耿若离的作风。
耿若离挑眉轻笑:“那个姑娘倒是有趣,虽然幼稚却很讨我喜欢。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那么跟我说话,嗯,或许可以让我多玩两天。”
孙婉儿这才放心下来,原来耿若离只是想多玩两天并不是真的就要留满笑笑做他妻子!她也跟着笑了:“可不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呢!不过爷有兴趣多陪她玩玩也是她的荣兴。”
“不,不,不好了爷。”这时又一个小丫头惊慌失措的跌门而进。
孙婉儿跟耿若离的眼神皆是一变,耿若离没有开口,孙婉儿一掌打在那丫头脸上:“滚出去重新敲门进来。”
“婉姐姐......西厢房那边着火了,所以,所以才......”
着火?两人眼神又是一变!
耿若离突然又笑了,他悠然起身:“婉儿扑火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去会会这放火的小贼!”说着只见一抹白色在屋中一闪,耿若离便如风一般飞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