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了一口气之后,刑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上,这已经是到了最后的时刻了,成败基本上就看着这一回的郑可根,能不能在最后的考验之中,顺利地脱出了身来,即使是刑天这种大风大雨都经历过来了的人,都不由得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耐心着看着郑可根在那个幻术的空间中最后的行动。
天知道那天他对郑可根头发做了什么,之后郑可根也没看出来有多大成效,只知道这件事是在高一上学期内除了借数据线以外和老伯相识的第二个画面。
高一下学期也是如此,课本剧过后郑可根和他又恢复到了相逢如同陌路的感觉,郑可根和哈b的关系在那时候开始臭起来,之前元旦演出的失败以及金额报销的原因郑可根和哈b起了争执,再加上了在寝室里的各种积怨……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自己发笑,某种意义上这种事情是相当扯淡的,总之,郑可根和哈b在一节晚自习上积怨爆发。
但是……
郑可根们没有打架,天知道郑可根们当时怎么会用传纸条这种方式来表达各自对对方的不满,这一举一动看起来完完全全是女生才干的事情。在纸条传递了六圈之后,郑可根们决定对k。
当然不是单打独斗,哈b看起来瘦瘦弱弱,战斗什么的不是他的强项,而郑可根从初中药物炼化的阴影里刚走出来,抵抗力被那些药物摧残到了极致,几乎从郑可根生病的频率里就可以看出季节的改变,郑可根们两个对打,可能会把牙齿、戳眼、踢鸟等招数用上。
那时候郑可根们总是以对方背后人数的多少来判定自己战斗力的强弱,哈b和郑可根也是一样又不一样。哈b的那帮孔雀头在温州,山高皇帝远,最后他让吃得开的老伯出手来教训郑可根。
郑可根在高中时完全没有实力,那种发展好友的性格在郑可根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体现,所以在某种意义上郑可根在高中的战斗力跟哈b相比是等于零的,火腿已经许久没有联系,而且这件事也不想火腿插手,胖子也不想打,那货下手太狠,胆子小的郑可根根本不敢让胖子出面。
郑可根曾经想到了郑可根的老爸。
当然。不是懦弱到用叫家长这种烂方式来解决,那样做势必郑可根在高中臭掉,只是因为老爸和一帮亲兄弟表兄弟远方兄弟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年少轻狂过,那时候的年纪还是以古惑仔这种外号来自居,老爸当初不太喜欢纹身。只在手腕上纹了一个忍字,其他郑可根叫叔叔舅舅的长辈们真是到了左青龙右白虎的境界。
娶妻生子之后不约而同地退出经商。曾经拿过砍刀的手事到如今用来签发文件。当年说不定有一两块腹肌的肚子现今变成了大腹便便,时光把他们变成了一堆中年大叔。那些青龙白虎在惨痛的叫喊声中被洗白,而由此老爹受的罪比较少。中年大叔已经离那种年少轻狂的日子很远,但是在暗处还养着一堆年少轻狂的人。
但是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这是坑爹。
然后猥琐出头了。
那时候互相看对方不爽的猥琐和老伯,也许不会想到在短短半年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好到同穿一条内裤的程度。
当然。猥琐的号老伯肯定穿不下。
此事最终不了了之,大抵是哈b的先退出和郑可根的不作为,老伯和猥琐最终没打起来,反而通过此事开始逐渐熟识。他们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性格与对方相投。
课本剧之后郑可根的创作欲开始高涨,而当时的吴老师对郑可根也是颇有赞赏,于是郑可根愈发写得卖力,那个四月份郑可根一个月码出了五篇作品,无一例外全是古风的作品,自己当时受飞魔幻影响颇深,偏偏又没有那么好的脑子去写宫斗之类的题材,于是作品只局限在杀手、杀手与杀手身上,看得郑可根的右桌叫一个蛋疼,因为他看到前面的段落就可以推断出下一幕郑可根会写成什么德行。
要么就是杀手挂了,要么就是一起挂了,没挂也失忆了。
过高的产量带来的是质量上的不保证,《杀手》《晓风残月》《花溅泪》大抵就是出自那个时候,故作深沉的古风运用,遣词造句上的古典白话式,和描写事物上大量运用的“便是”“应当”之类的词语,将这几篇作品装裱地不伦不类,而自己反而却在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的古风写作已经到了让自己满意的境地。
殊不知那些文章与真正的古风文相比是火焰与海水的距离。
和猥琐熟络之后猥琐成为郑可根每篇小说的第一个读者,每次总得忍受郑可根的字之难看情节之俗套而一字一句看下去,然后和郑可根说哪里是蛋疼的,哪里是会让他蛋碎的。
小堕也是固定的读者之一。
高一总会有几个人会让自己铭记住,比如老葛,老伯,猥琐,浩琦,土豆苗,日斤等等,等郑可根经历了高二和高三之后才发现高一是自己最回忆最铭记的,而现在很多还在联系的人大多也是高一就认识的好友,而高二与高三,除了熟识的几个,剩余的却连在qq名单里都没有留下印记,而有些,可能在某天看着名单里没备注的那个家伙,顺手就给拖黑了。
和小堕的认识大概是在上学期,那时候因为视力欠佳而调到了中间一组,好处是固定两个星期换一次左右桌,和小堕那时候有些小熟络,但也是仅仅限于左右桌的程度,其实看着小堕这样的女生是很容易让自己生出保护欲的。
第一次见到她就想起了萝莉这个词语。
之后的十佳歌手强手老伯不幸被刷飞哥被刷打酱油的郑可根理所当然被刷,郑可根们班征战出去十号人最终只剩下小堕和日斤,两人合唱一首《如果的事》。
一年后的暑假郑可根开始喜欢上听这首歌,不过唱的人已经分班散落于瓯高四楼的各个教室。(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