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陈慕梨的电话没能挂断多久,之前叫做凌静的的女子便站到了她的面前,依旧甜甜的冲着她打着招呼。
“学姐好。”
尽管平日里陈慕梨是一副不疯魔不成活的模样,可这是在生人面前她倒是拘谨的很,一副乖巧好欺负的模样。
“原来你就是陈慕梨。”
“嗯?”
看着凌静看向她那连眼角都带笑的模样,陈慕梨开始诧异起来了。她这在北校区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一个,用得着用见到了偶像一样的模样看着她么。
“一直想和你说说话,可就是一直找不到时间。”凌静看了看陈慕梨身边的同样带着诧异眼神的秋朗箬,沉默了一下,“陪我出去走走好么?我有些话想和说。”
这从小到大的教育中,老师们一定反反复复的和你们说过很多遍,千万不要和陌生人搭讪,不和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更不要和陌生人一同离去。
转头看了看林若秋,她更在是用自己的眼神告诉着她,不要去,一定没有好事。
俗话不是说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么。
“果真和我有些像,看来我猜的确没有错,”看着陈慕梨想要拒绝,凌静先开了口,笑容沉了下去,又十分勉强的把笑容挂在了脸上,“祝你们玩得开心。”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是一种好奇心十分强烈的动物。
对于一件未知的事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对方说了一点,引起了她的兴趣,却又立马封住了嘴巴,任由你怎么诱惑逼迫都不能知道下面的事情,在心里纠结成一个疙瘩,弄的浑身不舒服。
而这个时候,陈慕梨只觉得,要是让她现在就这样离开了,她一定再也不可能知道她此刻要说的事情了,而这件事明显也是和她有关的,所以在看到凌静丢下了这句话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陈慕梨还没来得及多想,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等一下。”
“没事了,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凌静依旧保持着友好的笑容,望着出声阻拦她的陈慕梨,“对了,陈慕梨我叫做凌静。”
又往前走了两步,再回头发现陈慕梨依旧没有坐下来,而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那在眼睛的藏不住的情绪,却是像为了她自己的而担忧。
凌静抬头看了看出场内挂钟上的时间,歪着头想了想,“还有一些时间,你要是真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阿狸……”看着已近迈出了步子的陈慕梨,一直有些疑惑的林若秋总算想起了这颇为耳熟的声音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听过的了,这个人不就是那次拦着阿尔法的那个女生么,她来找陈慕梨究竟有什么事情?
“腐女,我马上就回来啊。”把手中的包往林若秋的怀里一丢,陈慕梨立马三步并两步的追了上去。
林若秋现在是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更何况是把那一日的事情详细的叙述给她听的,站在看台上看着消失在篮球场两人的身影,不由的又瘫坐了下来,不停的往门口巴望着,有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
怪不得刚刚第一看到这个女生的时候,就怀着戒备,甚至对其这自然熟的模式十分的反感。
“阿狸呢?”
光注意着正门林若秋没能看到从侧门走进来的苏祈,听着耳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立马给头部做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苏……诶?你们都来了?”
这在林若秋的身后不仅站了苏祈一个人,还有那只有一面之缘的舒克贝塔二人组和陈嘉豪同志,笑嘻嘻冲着林若秋打着招呼。
“我们是被阿霖叫来的,只是顺路顺路捉到秘密幽会的他们两个。”不知道是舒克还是贝塔挂着调侃的笑容看着苏祈和陈嘉豪,“阿豪,你也有能耐啊,既然瞒了这么久。我们这么好的哥们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我妹子呢?”陈嘉豪没有理会他们的戏言,这脸上也不像之前那样吊儿郎当了,眼睛扫视着全场开始搜索起来。
“哦!阿狸和被我们感刚刚子在门口看到的那个女的带出去了。”林若秋皱着眉头看了看男子三人组,凑近了苏祈的耳朵,“还有,我曾经在我们学校看到那个女的和阿尔法说过话。”
“该死的。”陈嘉豪听了前半句咒骂了一句,推了身后的基友二人组一把,“去打电话把阿霖叫来,说我妹子被凌静带走了。”
“啊!”刚刚说像是没有理解陈嘉豪所说的话一样,“凌静和你妹子认识么?
听着这用词的方式,和说话的语气,不难判断,这人便是基友二人组在上面的那一个(开飞机的舒克)。
苏祈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好,不应该说是她,应该是她面前的所有的人脸色都在得知陈慕梨被那个叫做凌静的带走了之后都变了脸色。
就像是在遇见了怎么打都打不死的蟑螂型BOSS一样。
夏侯霖并没有走到观众席上来,而是直接跑出了篮球场。
“阿霖怎么说?”看着从准备室跑出来的夏侯霖,陈嘉豪问着打电话的贝塔。
“他说,谁都可以告诉狐狸,可是她不行。”贝塔模仿着她的口气说了一遍,然后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小秋,你刚刚说在北校区看到凌静和夏侯霖在一起?”
“嗯啊。”看着众人聚焦而来的目光,林若秋有些呆愣点了点头,把那天的看到听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我操他妈!”林若秋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陈嘉豪就破口大骂了起来,“我就说行夏侯霖肯定放不下她!不然凌静也不可能找过来!还给我玩私会!”
看着挽起袖子就要走出去的陈嘉豪,贝塔伸出了手拦住了他,“阿豪,冷静点,事情应该不一定向你像的那样子,阿霖对你妹妹是真心的还是替代品你应该看的出来。”
“我已经提醒过他了,要是因为这件事,惹哭我妹妹的话,这是连兄弟都没得做的。”陈嘉豪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头,狠狠的敲在扶栏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