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侯鑫也不是一般人,仔细一想,今天各种记者都在,眼前准格尔官员,可能真的是爱惜脸面,侯鑫想了想也算了,要不然,一个副局还敢给自己脸色?!
想到这里,侯鑫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抬起的手也并未收回,而是瞬时高高抬起,做了个整理衣领的动作。并在肩膀上轻轻弹了几下。不过侯鑫的心底,对这个人还是有了一些不满!
余帅眼底闪过一丝寒光,那是多年为官所养成的官威。
而侯鑫也不是善茬,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我就让你没脸。
不过两人都是深沉内敛之辈,不管心中如何做想,面上也不会显露出来。
接下来是各个公司的车,还有一些记者。
只是那些记者都被保安拦下了,所以他们不得采访余帅,只能追着那些商界名流,追问一些毫无营养的话。
很多房地产开发商的老总,看到余帅这个局长都在外边站着,也就没有先进会场,而是一个个上来跟余帅打招呼,随后站到一旁,与熟识的人闲聊,并探讨今天这块地皮的最终成交价格能不能抄1号和2号的总和。
不多时,一辆最新版的奔驰开到了会场,紧随其后的还有几辆不同型号的豪车。在酒店门口停下后,吸引了不少老板的目光。
然而,当他们看到从里边走下的人时,却不由的大跌眼镜,因为那人竟然是张世三!
在京都这片地界,有许多传奇人物。张世三也算一个传奇,虽然他的口碑不是那么好。
他早年只是一个包工头,后来却因为敢打敢拼,渐渐的做的越来越大。不过让很多地产商不齿的是,这个家伙手脚很不干净。什么拖欠工资,威胁恐吓,施工质量问题啊,种种丑闻不绝于耳。几乎已经成了地产商中的败类。
而且,信誉上也很不好,不少与之有过债务问题的公司,都吃过他的亏。偏偏他天生就是个无赖胚子,明目张胆的赖账,要不就是拿一些烂尾的工程抵债。
只是前些日子听说,他不知道得罪了哪个人,已经被弄得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了吗,怎么今天这个场合,又出现了。
张世三面对众人的诧异的眼光不屑一顾,下了车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他身后的几辆车里,分别走出一个个黑衣男子,静静的站在张世三身后。这是张世三的招牌阵容,因为他经常坑同行,所以,他的身边始终要有一群人当保镖才敢出门。
此间的其他地产商并未有一个愿意上前与之大招呼,而张世三却也不屑于理会他们。
只要将这块地拍下来,以后抱紧武少爷的大腿,害怕你们不来讨好我?
终于,在看到路口出现一辆加长林肯的时候,张世三激动了起来,在车还为停稳的时候,就冲上前去,恭敬的打开车门。
车上走下一个很是精致的男子,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精致的五官,略显张扬的头发,以及那种与
生俱来的贵气,让人不敢轻视。
人群中一时窃窃私语,对于这个能够让张世三伏低做小,谄媚讨好的人,大为好奇。
要知道,张世三做事不择手段,然而却异常在乎面子,今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一副手下做派,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且好多人都看到他身后的限量版加长林肯,在国内敢开这样的车的人可不多,这会不会是某个大人物家的公子!
“啊,我好像见过这个人!”
一个前段时间参加演唱会,见识到江山与武邵明之间争斗的人,惊呼出声道。
但是谁也不敢确认他就是那个出丑的人,毕竟,现在他的身份已经算是相当的可怕了!
在这个钱权一体的社会里面,有了这样的财力,不论是谁都能够如鱼得水!
武邵明将墨镜摘掉,对着那些镜头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甚至引得一名女记者花痴般的尖叫。随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迅速低头,不过那砰砰乱跳的心,依然让她激动不已。
“你好,请问您是来参加此次拍卖的吗?”
“你好,如果成功拍得3号地,打算开发什么。”
对于在场记者的提问,武邵明都一一给予解答,虽然有些问题语焉不详,但是他的热情以及随和,给了在场的人很大的压力。
而内行的知情人看着武邵明这样,不由得都是有些苦笑,在国内一向没多大动作,这次会不会是一个信号!
其实上次武邵明把这件事情捅上了报纸,社会各界的关注都相当之多,而不少著名的房地产公司,也都想来滩这一蹚浑水!
而武邵明一出场,就仿佛成了焦点。不管是镜头,还是别人的眼球,无一不在他的身上徘徊打转。
而作为此间行政级别最高的负责人,余帅却并未显露出过多的关注,依然老神在在的,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此时站在这里的人,已经汇聚了京都大半的名流,即使有些生面孔,也是某个大人物的代理人,很多人不禁疑惑的想到,这个局长到底在等谁。
只是负责人不率先进入会场,那么他们这些人也只好陪在这里。好在酒店的保安全力出动,再加上各个路口有交警不断巡逻,这才使得酒店门前,人虽然多,却依然井然有序。
路口出现了一辆外表看上去极为普通的车,但是对于这些名流来说,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出自德国某车间,全手工打造的定制车。这种车单单通过外表已经很难估算他的价格了,完全看打造这辆车所花费的时间以及材料。
这种车在上层社会中,有个雅号,名叫低调奢华的贵族。
因为他外表普通,内力却极为强大,什么防弹,防爆等措施,已经成了它的标配。里边还有不少人性化的设计,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几乎各种高科技都有可能融入进去。
再加上这种车,全球每年所产也极为有限,绝对不会超过一只手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