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剑心啊,多少也喝一点啊,作为一名武士,不会喝酒怎么行啊,来来来,快干了它!”景嗣多少无奈的看着眼前已经陷入酒醉状态的少女,一点点都没有办法将这个家伙和之前大杀四方的姬武士联系起来,在遭遇困境,暂时和明智萝莉分离之后,面对着有着绝对兵力优势的敌人,景嗣开始了他人生中最为不堪回首的一段骑马经历。
……
“啊啊,可恶,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关系的话,一定可以发挥出全力的。”得到景嗣保证的明智萝莉已经带着骑马队先行往京都方面赶去,虽然说马背上的少女还在念念有词着什么不甘心的话。不过景嗣已经倒是已经首先淡定不能了,这回虽然一定有误会的成分在里面,不过他可不认为自己落到了浅井家的手上能有好下场,或者说来一句外交豁免就能安然无恙,自己刚刚才烧烤了浅井家当主嫁出去的女儿,直接火化连骨灰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凭这点自己就别想得到人道的对待了。
“马儿啊,请一定要忍耐住,因为接下来……我也会同你一起承受的!”马背上的少女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的样子,然后展开了自己的能力,一拉缰绳,对着景嗣留下了一句“请务必要抓牢。”之后开始了女武神的飞驰。
很难想象,这还是景嗣平时遛弯会骑着的那匹马了,不过也是正常的,一辆老车让景嗣来开,他能把这辆车送进废品回收站,但是同样的让姓藤原的家伙来开,就能硬生生的跑出舒马赫的时速,在龙女的全力催动之下,这匹马,已经不能简单的称之为马了,如果硬要说的话,至少也是一辆哈雷摩托,并且是超速行驶的那种,这样子就算是上高速公路也一定会被开罚单的吧,景嗣敢打包票,罚单的内容绝对不是什么骑着不允许的载具进入高速公路,而一定是因为超速。不过真正这样的话,倒也不用担心罚单的事情了,首先,这匹马不用上车牌,然后,就算有车牌,景嗣也很怀疑那些高速摄像机能不能拍下来啊。
于是抱着这样的气势,两人一骑就直接冲破了浅井家的军势向着北近江出发,顺带某条龙女还顺手砍翻了足轻若干,讨取首级数枚就不用计算了。景嗣在整个过程中,直观的来说就是有一种坐云霄飞车的感觉,虽然说能够有借口紧紧的抱住身前少女让自己不会飞出去是很好,不过头一次景嗣恨起了南蛮具足这种高防御力的东西——虽然说很好的保护了少女的身体,但是摸上去一点实感都没有啊,没有福利最讨厌了啊。
等到脱离危险少女欢快的跳下马之后,她立刻听到了两声悲鸣。一声是那匹可怜的马的,另外一声则是景嗣的。可悲的何曲马虽然比木曾马给力很多,但是刚刚的一番折腾已经是属于开启基因锁然后肾上腺素极速分泌的结果——请原谅作者君的无知,如果说马有肾上腺素的话。景嗣则是趴在了地上,如同死狗一样吐了起来,如果硬要说的话,那是一种非常接近于坐完云霄飞车之后头晕目眩的感觉,在吐完之后终于稍微恢复了一些的景嗣迎来了口罩姬赞赏的目光,“不错呢,你是我所有教授过马术当中之人恢复的最快的那一个。”
“喂喂!那么说来你传授的其他骑马弟子他们真的还活着么?这样子下去总有一天会撞死的啊!”毫不留情的吐槽着眼前少女的可怕暴走族心态,不过这些怨念很快就在少女解下口罩的时候得到了缓解,面罩之下,是一张相当美丽的面孔,如果硬要说的话,并不在明智萝莉或者萝莉信长之下,而且少女正值青的年龄相比一只合法萝莉和另外一只真的幼女来说要更加多一分女xìng独有的风姿。
“我问你,你,叫做什么名字?”她用凛然的声音那么说了,不过景嗣来到战国美少女也见到了不少了,倒也不至于直接非常嚣张的回答“本大爷就是上条景嗣啊!”这样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眼前的少女武力值肯定比自己高很多的情况下,上条大魔王可不是白叫的,如果落在一些崇尚大义的人手里恐怕会死很惨吧。也幸亏景嗣没有那么说,在他面前的,可是全战国对于义理这种东西最执着的家伙了。
“我乃……绯村拔刀斋,叫我剑心就好。”果然说还是用这个最初的化名会比较合适,下次是不是在脸上弄一个刀疤看看?景嗣这样想着,一边抱拳如同江湖人士那样行了一礼,“那么敢问阁下又如何称呼呢?”说真的,如果不论发sè和瞳孔的话,以刚刚可怕的战斗力来看就算眼前的少女告诉他,她其实是某个欧洲岛国的国王景嗣也一定会相信的吧。
“那……叫我虎千代就好了。”从小被灌输了不可以撒谎理念的龙女对于伪装身份这种技能果然还是不太擅长啊,只能用自己的幼名糊弄过去,不过还好景嗣也没有多想,恢复了体力之后就问了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很明显这两个家伙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少女回头看了看那匹何曲马——看来已经光荣牺牲死透了。于是也非常为难的开始了分析,“甲贺山口暂时是不能去了,我的目的地是京都,接下的话,暂时是打算通过琵琶湖的水运直接穿过近江。”
“这样啊,那同路的话就一起出发吧,正巧在下也有事情要去京都呢。”于是,景嗣这样邀请着,龙女和魔王的旅行就开始了。
……
“喂喂,虎千代啊!你喝酒难道都不是用碗的么?用瓶子就算了,用桶是闹哪样啊?”眼前的少女端着酿造清酒的木桶然后畅饮的样子……怎么说呢,果然还是人不可貌相啊,虽然说清酒的度数不高,不过景嗣一向也是能不喝就不喝的。也算是了败给了姬武士吧。
龙女呢,是越后一国的领主,柏崎港和佐渡的鹤子银矿收入不少,外加常年来战争中不断掠夺敌国人口所获得的额外收入,rì山城的天守阁的空间并不比织田萝莉的广阔多少,只不过龙女喜欢的是亮晶晶的金子,而织田萝莉热爱的南蛮物,从某种意义上,织田萝莉在这方面能够得一分么?
有钱管有钱,不过龙女对于金钱方面的确是没有什么概念,通俗点来说,那就是身上从来不带钱,平rì的吃穿用度也是由身边的姬武士们负责的。买单的事情只能交给景嗣了,对于这个战斗力比较可怕的口罩姬,景嗣当然也会有想要招揽的意图了,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谁,应该也是一个战国比较有名的武将吧。
两人一路步行到了今滨町,这里可以方便的利用琵琶湖的水运到达近畿的各个角落,属于商业发达地区,某只猴子以后正是因为被封在了这里所有才会拥有足够的军资金来支持接下来一系列的军事活动,坐拥这块宝地的浅井家却没有意识到这块土地的商业价值,而是采取了战国大名们的传统经济模式,也只能说是活该他们被淘汰在历史的浪cháo里了。
“剑心啊!你可以能够和我虎千代同时乘坐一匹战马的光荣之士啊!为此也要喝上一点啊!”醉醺醺的少女又举着打酒用的木勺靠近了景嗣,然后一副“如果你不喝后果就很会严重”的样子军神模式全开盯着某人。于是景嗣也只能硬着头皮把酒一饮而尽,还好酒力也不是那么强烈。
“啧啧,近畿的家伙们都一直那么弱原来是这样啊,连酒都是女人之酒么,真是太惨了。”龙女一副表示着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的样子开始了吐槽,说实话景嗣要来的酒并不是什么凡品,而是京都出名,即使是后世都有着影响力的名酒月桂冠,因为是采用京都伏见地区的软水酿造而成,相对于硬水酿成的清酒少了一份辛辣,多了一份甘冽。
“喂,好歹你也是女人啊,吐槽这个不觉得过分么?”明显景嗣对于少女的口味还是接受不能的,喝啤酒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大发福利的应该是御姐才对啊,而眼前的少女如果从属xìng上来看是一种姬武士外加邻家少女的感觉,这样喝酒真的没有问题么?
“在我们越后啊,大家喝的都是男人之酒,就连妇女也不例外,毕竟越后是苦寒之地,如果不依靠这些东西取暖的话冬天会很麻烦,这点你们这些生活在温暖地方的人们是不会了解的啊。”龙女这样说着,很快的把剩下的酒全部干掉,然后用着一种意犹未尽的眼神舔了舔嘴唇——只是意犹未尽,不是yù求不满。
“好啦好啦,虎千代啊,快点出发吧,还有很多人在京都等着我们呢。”虽然说对这个醉鬼说不能再喝了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但是刚刚这只醉鬼的话可是几乎都把近畿的人们全给得罪了一遍啊,隔壁的几个武士在听到了龙女的话之后明显也是有点不服气的感觉,武士刀就在桌上跃跃yù试,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景嗣还是讲出了明知没有用的话。
“啧啧,这种程度还是太弱了,怎么了,剑心?难道说你们近畿的男人也和近畿的酒一样弱么?”果不其然,龙女很快的开始了反唇相讥,明显就是一种“你如果不让我喝痛快我就会让你一辈子不痛快”的眼神。上条大魔王虽然很黄很暴力,不过那只是限于在战场上的时候,平时也只不过是一个有点弱气有点小受的青年而已,也只能掏出一枚小金判让伙计们再把酒端上来。
“喂喂,那边的大姐,对你刚刚说过的话,我们可不能听听就过了啊,”醉酒的也不只龙女一个,因为嗅到了战争气息和到近畿等待雇佣的野武士们也不少汇聚在酒馆,在听到了龙女关于近畿男人的发言之后,马上就有不知死活的家伙开始了找茬,“近畿的男人可是和酒不一样的啊,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你好好体验一下哦?”
“你再说一遍!”龙女就是龙女,即使是酒醉状态之后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马上敏捷的将清酒瓶子掷出,飞行道具准确的命中了那个想要“屠龙”的勇士的面门。接着这个醉鬼马上站起身来,毫不留情的用脚践踏着脚下的杂碎——如果说是不穿鞋子而且穿着黑丝的话那或许还是一种享受的事情,但是现在龙女穿的是南蛮铠甲的重装武士鞋,单单从重量上来看,对于人体的伤害应该不比高跟鞋要小多少吧。于是一边如同每一个御姐那样,醉醺醺的继续不停喝酒一边践踏,龙女还嘟囔着什么,“你说谁是大姐?看看仔细啊混蛋,我还很年轻啊!”之类的。
想要前来“屠龙”的勇士们明显不止一个,不过再多龙女也不会畏惧,即使是关东那么多武士都没有奈何得了她的家伙,区区一点宵小她又怎么会在意呢。继续维持着践踏的姿势,龙女拔出了小豆长光,开始了她最喜欢的那句宣言,“让你们在毗沙门……糟糕……”
并不是自觉失言了怕暴露身份而停下的,女人嘛,每个月那几天来临的时候,随着新陈代谢效率的降低酒jīng不会很快的随着血液排出身体,这种危害的直观体现,那就是痛经,毗沙门天王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即使你是越后之龙也不会例外,是女人都无法在这种痛苦下继续忍受。而这条叫做长尾景虎的龙女本来在近侍的看管之下,喝酒多少有点不痛快,这次好不容易一个人能够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的时候,自然就喝的稍微超标了一点……这个一点的量或许有点多。
看着刚刚还威风八面的虎千代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的时候,一群想要找回面子的野武士觉得机会来了,啧啧,还有比一个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更加美好的事物么?如果发展下去的话,那就是非常重口味的故事了。
“血若铁骨铮铮,心似琉璃易碎……”继续没有底气的念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台词,景嗣也只能起身抽出太刀,“你们的对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