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里的话,真是好风景啊,看到了么庆次,那群鼓吹自由家伙们的实质……虽然说我推行的是秩序,但是对于自由并不反感,可是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如果说是表面上都一直说着自由什么的家伙们,实质上就绝对不会是那种人。嘴上功夫什么的固然重要但是绝对不是全部,真正的自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啊。”
“臣下明白了,但是这样子的话,真的有必要么?”
“有,想想他们成功了会怎么样吧,若是他们成功了,那么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了鱼类的饵食吧,况且按照你所说的话,应该是还有着更多的人潜伏在民众当中是吧?用对于一些人的刑罚来震慑更多的人好让他们放弃作死的打算,这也算是一种仁慈了吧。”
坐在一只做工相当精细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围观而来的民众——这群家伙们一定不会清楚,自己是如何逃过了被湖水淹没的劫难的,而现在他们所来围观的,便是对于那些被抓住了的阴阳师的刑罚,准确的来说,这次景嗣还真的是称不上是原创,充其量也不过是对于某个历史当中家伙的模仿而已吧。
沸腾的是大锅,锅中所煮的,是一层沸腾着的油,而那些被抓住了的家伙们,则会被施以煮刑——大致上的话,和秀吉所做的事情差不多,但是细节上的话,可以算是有着相当的分别,至少景嗣还不会选择将那些犯人们的家人一起投入,所谓祸不及妻女,大概就是这样的主张。
“他们所犯下的,有包括渎神,叛国。谋杀,教唆谋杀,秘密结社,逃税等罪名,而最后的刑罚,就是眼前的煮刑。现在公开处刑的用意。就是为了警醒民众!不要试图对抗我们的势力,不然的话,后果一定会被他们更加悲惨。”
在推倒了好一片属于那些阴阳师们的房产之后,景嗣也成功的在京都的司代所面前开辟出了一个相当广阔的广场和高台来展示刑罚,而在广场旁边,则是衣着完备的武士们进行着警戒——一切井然有序,但是缺乏生气,对于那种灰暗色的世界,的确是让人难以有所好感。
“真是让人压抑的气氛啊……不过还能够压抑着本身这一点。就该说是一种才能了吧。”
暴躁,不安以及所有的恨意都在人群当中互相传染着——民众根本不会管究竟景嗣做了什么,而只是对于眼前的暴行而感到愤怒,日本人的话,本身也算是一种比较有脾气的民族,揭竿而起之类的国人一揆从来不算是少见,但是唯独现在的话,却鲜有那种事情发生了。
因为哪里的民众都很清楚。国人暴动的结果,就是会被那个高坐着的男人毫不留情的镇压。魔王也好,他的军队也好,几乎都是那些家伙们不可战胜的对象,如果说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话,那么比起洪水,这个男人就是分开水流的家伙吧。一切世俗的规则在他的面前基本不能奏效。即使是想要反抗的话,没有希望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你们,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啧啧,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的话,我应该是感谢你们才对啊。毕竟要不是你们配合的话,现在的攻城也不会那么容易了。”
想要对织田家发起进攻,最大的难点不是在其他的地方,而是在于安土这座雄伟的湖上都市——作为曾经的居住者,并没有人会比景嗣自身更加清楚那座城到底有多难攻破。天然的湖上护城河,铁炮撸七十六座,大炮一百二十门,粮食可供围城数年,关键是根本没有进攻的通路这一点,才是最为麻烦的事情,即使是自己的舰队能够在淀川重新通水之后溯流而上进入琵琶湖,但是以这个时代的舰炮来应对要塞的话,根本是没有任何的胜算。
“除非是阳电子破城炮,不然我想是很难有办法攻下安土的。”
曾经的景嗣,就是那么宣称的,不过现在的话,他似乎有了更好的主意。
再怎么严丝合缝的城墙,用来阻挡洪水的话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墙的本身是建立在泥土之上,即使是石头依旧坚定的话,脚底下的基础因为水开始松动了的话那么也就没有办法了,只有这一点是确实的。
所以原先只是粗制滥造的堤坝之后,景嗣也在建立新的堤坝,在结合了那些缴获的,关于阴阳寮对于工程学的理解书籍之后,他也是打算建立一个可以开闸的堤坝以供使用,其一的话,是为了将来防水的时候能够让水势尽可能平缓的入海而不会对近畿造成毁灭,其二的话,则是用来攻击安土的策略。
随着水位的不断增高,那些安土的防御薄弱之处也就会进水,而进水之后对于粮食和武备的损害也会加剧,只要是这样子让湖上之城不断地被淹没,而自己这里也加高琵琶湖岸边的话,那么水淹之策就能取得相当良好的效用。
所以就这一点来说,他还是很感谢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们的。
“如果说是还有什么蛊惑人心的谣言的话,那么就尽管说吧,反正我也不会介意的。”
“那就要剥夺那些自作聪明之人的奖励了,他们的罪恶必须要被惩罚。”
“那么,狩猎开始了,天色泛白的早晨,城镇散发着芬芳,树木浸在一片绿沉沉当中,在这里释放猎犬,任其高声吠叫,等到半夜之时,这里将聚集成千武士和发出咻咻声以示威慑的弓弩,上万的足轻和收敛战意的马匹,发出令人汗毛竖立的嘶鸣。”
“能看到这些狂妄之徒的眼泪是我的荣幸,但是,他们的泪滴在我的心上,就像雨点打在无情的顽石上一样。那么,如果你们还能活动舌头说话的话,就去告发吧,被何人割去舌头,又被何人所侵犯,将自身所想全部书写下来去控诉吧。”
“如果你的两个断臂还能写字的话。这些神棍的一生,近似野兽而不被同情,即便如今已然逝去也只能博得野鸟般的怜悯。那么,把他们推下去吧!”
吟诵着目前还没有出生,但是将来会很有名的莎士比亚的著作,然后哼着歌挥下了手——那是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小调,心情愉快的亲自一脚踹了下去。
“为了防止那种杀猪一样的惨叫,那是让人不快的声音,虽然屠户能够从退毛的猪身上获得收益,但是我从这些人身上只能收到仇恨,因此看来割掉舌头算是正确的选择啊。”
闭上眼睛,看着油锅然后坦然的接受着自己的死亡——虽然痛苦,但是在高温之下的话,人体是承受不了太多时间的,而当死亡降临的时候,自己就能够获得解脱了吧。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承受了相当程度绝望——那种爽快的死亡仅仅只是一瞬间的话,那么就不用展现出来了,所以说就结果而言,跳进水中之后,他们才发现某个家伙的险恶居心。
在水面上漂浮着的油脂,不过只是小小的一层而已——那种沸点很低的东西即使看起来沸腾了,但是实际上温度也没有超过一百度,而至于其下的水的话,还在慢慢的加温当中。
开始的话,先会是八十度左右的热水包裹全身,因为热量的传输,就会觉得大量的热度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种炎热的话,要是会破坏部分纤弱的脏器而不会直接致死——炎热在折磨着神经系统的同时,确不会迅速的杀死被害者这一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而温度上升到了沸点的时候,事情又会变得不太一样了——有着上层油脂的封锁,热量难以通过气化来发散,而越来越高的温度也会让人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和那种沸腾的形容词不同,这是的沸腾,接着的话。毛发,和皮肤会首先脱离人体浮上表面,然后是肌肉和身上的油脂。
如果试过把骨头汤炖得稀烂的话,那么就一定有过那种动物的血肉会脱离大骨的经历吧,而现在的话,则是这种情况的翻版——最可怕的是,处于神经的条件发射以及最后的求生意志,受害者还会不停的试图挣扎离开沸腾的水中呼吸到空气,即使是死后的话,这种姿态也会持续一段时间,慢慢的在炉中活动,最后仅仅只是还有一层难以剥离的神经的白骨在釜中舞动的样子,可谓是骇人听闻吧。
“你们不是要民主!要自由么?在京都,就连茂川的河水都是战不过我的!”
“所谓天下,就是这样子的大釜,我们的话,则是掌控柴火温度的人,怎么样才能让水不至于沸腾也不会凉掉这就是我们要研究的课题,毕竟一旦沸腾的话,那么天下也会变成炼狱的吧……所以本质上,我们争夺的东西。也就是那样盛满了不幸和献血的灾厄之釜吧。”
想着某个自己化名当中借用一字男人的故事,然后给了自己的行为一个定义——可是不同的是,即使是釜中的都是灾难,自己也需要夺取那样子的东西,然后亲自把其中的内容物全部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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