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信长和景嗣的一千二百人军势开到了正德寺院前,负责留守正德寺上次评定请假翘班的不破光治立马慌了阵脚,斋藤道三刚刚和明智光秀两人说是要出去逛逛,身边一名武士都没有带就离开了寺院。而人家信长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他们还没有回来,万一织田方问起道三的位置,他该怎么回答?难道直接说斋藤道三一把年纪了还跟一个痴汉一样带着一个腹黑萝莉去尾X行了织田家军势?
事实上不破光治不知道的事情是,斋藤道三和明智光秀已经偷偷的从后院溜了进来,并且求助于寺中的老和尚让他们速速准备好洗澡水和换洗衣物来洗掉斋藤道三身上那满满的一股热翔味,不过众所周知,战国这种地方既没有管道煤气也没有热水器,要等到水烧卡估计信长都能把整个正德寺给拆了,所以被逼无奈之下,美浓蝮蛇只能像年轻时候那样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冷水澡——时值秋天,水温还是相当凉的。
好不容易穿了一件和尚提供的和服,当然也甭指望这种和服的质量能有多高,外表能有多华丽,反正凑合着穿吧,之前掉粪坑的那件和服酱油贩子也不打算要了,那股味估计是这辈子都洗不掉了。而且或许是因为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马粪sāo气,所以斋藤道三刚刚从后院潜进来的时候,被系在后门的那些发情期公马红着眼睛粗喘着气盯了好久,实在是让蝮蛇心有余悸。
因为道三的迟到,所以不破光治首先负责起接待信长的重任,不过因为不破光治的地位仅仅是美浓的一名奉行,也不是什么代表主家意志的使者,所以是没有资格和信长直接交流的。那么,他所要面对的,就是和他从事同一行业,在清州的同行——上条景嗣君了。
“不破光治大人啊,正德寺的位置就处于浓尾的交界地区,这次作为我们双边会谈的场所,的确是一个好地方啊,但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归属于美浓还是归属于尾张呢?”景嗣脸上堆着笑容,看着正德寺主持和不破光治,开口第一句就是查房产本。
“寺庙……寺庙乃是法外之地,自然也没有什么归属一说吧。”不破光治也不意思说这地归我了,而是退而求其次。这个说法严格上来说基本也没有问题,毕竟不管是净土真宗还是一向宗所倡导的都是寺外由领主管辖,领内就由佛祖管辖,
“哦哦,那么就是说,这里并不是美浓的下辖寺院了啊。”景嗣若有所思的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然后慢慢的做了一个虚推眼镜的动作,而旁边侍立的犬千代和丹羽长秀看到这个动作就明白了,不破光治准备好被坑出血吧。每次景嗣收那群商人们贿赂的时候都是这个标准动作。
“那么,浓尾既然有这国界,本着不是美浓的,就是尾张的基本国策。这里也就应该属于尾张管辖。”景嗣又按照自己的奇葩的逻辑,马上把这里定为了尾张的领土,然后接着既不得理更不饶人的继续,“按照我们尾张刚刚实行的《关于大型违章建筑拆除实施方案》中,对于正德寺这种年久失修并且有着大量搭建不存在原来设计图上扩建。且没有向尾张奉行所报备的大型违章建筑,我们的政策是……”
织田家的常备足轻早就得到了景嗣的提前提示,从随行的后勤队那里领到了红sè的漆。别问为什么后勤队会有那种奇怪的东西,按照某个无良奉行的要求,“既然是一支强大的军队,那么后勤工作一定要做好。不管什么杂七杂八的针头线脑要一应俱全,最好以某只蓝sè猫形机器人作为楷模进行赶超!”足轻们则在SS团城管们的带领下,在正德寺的墙壁上画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红sè圆圈,只不过圈子里还写了一个拆字而已。
“所以,综上所述,我们会给寺庙土地每平米一文钱的拆迁补偿款,当然,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位,毕竟地主家里也没有余粮,大家都不富裕,所以请耐心等待。”
“大人……能否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呢?这样也好和我佛结个善缘,死后容易上极乐净土,免遭轮回之苦啊。”老和尚则是对整个强拆行为表示了不理解,景嗣又一次的感叹了为什么这个时代人对于市政工程是那么不配合么?然后就叫来前田利家。
“犬千代,命令军队包围正德寺,这里点子有点硬,还有钉子户。告诉手下人,不要留情,有人敢突破包围就就地格杀,让他们知道,惹了开发商的必须死。”
“是!大人!”犬千代相比米五郎左而言。怎么说呢,想得更加开么?反正就是非常光棍的一个人,现在拿着景嗣的俸禄天天蹭着景嗣家的饭而且看起来跟着这个家伙混还挺有前途的,所以就安安心心的当了景嗣的下属,从来不问无良奉行为什么这样做,而是爽快的答应去执行,总之,很有当狗腿子的潜力啊。
而之前的一段蘑菇废话当然都是虚的,主要目的就是有借口先包围了正德寺,将斋藤家的五百人全部困死在寺庙内,只要摆出这样的态势就算斋藤家还有伏兵那么也会投鼠忌器防止织田军一怒之下烧了正德寺先把蝮蛇变成烤蛇再说。
而不破光治虽然说知道美浓三人众已经在附近潜伏着了,但是调动美浓三人众的信号和联络方式也只有道三和明智光秀知道,虽然心里急得火急火燎的但是也只能干瞪眼看着织田军彻底包围这座寺庙。
“啊,原来这就是信长和闻名浓尾的明国奉行啊,”酱油贩子道三总算是在不破光治要挺不住了的时候才姗姗来迟,说起来道三的身高绝对是超出同期rì本人平均身高的,但是相比其他大名而言,或许是因为经常想一些yīn谋诡计的原因,所以道三的体型相对消瘦,至少信秀老爹看起来就比他壮实多了。“这样子不给老人家面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呢?明国似乎是一个讲究村老爱幼的国度啊。”
“道三大人,我们明国虽然是一个讲究尊老爱幼的国度,也同样是讲究一个忠义的国度。”不温不火的用忠义回击了有着窃国大盗之名的道三,“况且道三大人到达的时间,稍微有点晚呢,所以外臣认为,论不给面子的话,似乎是道三大人这里比较多一点。”
“啊哈哈哈,是嘛,的确啊,咳咳,最近稍微有点偶感风寒,所以就晚了一些。”道三提起迟到这件事情老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喵了咪的,要不是信长到那么晚他会无聊到去偷窥织田萝莉然后某个奉行用铁炮来了一次很嗨的被打靶体验最后还被热翔糊了一头一脸?不过说自己偶感风寒倒不是什么假话,毕竟年纪大了洗了一个冷水澡就披上衣服出来和信长见面,是开始咳嗽了。
“那么道三大人还是保重一下身体吧,”织田萝莉接过话头,作为织田家现任家督的她才是这次的主角,轻轻的摩挲一下茶碗,喝了一口rì本茶,从织田萝莉的神sè来看,果然对于这种用茶粉煮成的茶还是接受不能。毕竟在奉行所的织田萝莉喝的都是原装牛nǎi或者就是由景嗣泡的原汁原味的进口明国茶叶。“那么,我们也就不要过分的掩饰了,大家都是掌控一国的大名,时间就是永乐通宝。关于浓尾结盟这件事情,道三大人意下如何?”
“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织田家在信秀和信长大人两代家督的领导下,最近已经有蒸蒸rì上之势,得力家臣也有了不少,反观我斋藤家,如果老夫我故去之后,可堪辅以重任者实在是寥寥,因此,老夫也算是为了斋藤家下一代着想,所以才想亲自达成这次的结盟。”这句话道三的确是发自真心,毕竟斋藤家下一任家督就是那个崇拜施瓦辛格的人形肌肉兄贵斋藤义龙,真是不知道老爹的脑浆为什么遗传到了儿子身上就变成了肌肉。而竹中半兵卫还算是靠得住一个军师,不过年龄毕竟太小,不可能得到下一届的信任。明智光秀也算一名得力家臣,美浓三人众么……现在应该在距离正德寺不远的某座山头上蹲着喝茶聊天吧。
“那么,既然结盟的事情,双方都没有意见的话,结盟方式道三大人可有所腹稿?”织田萝莉明显是对于这种正规场合非常的不爽,所以要尽快的结束这次会面。不能把脚翘到茶几上,也不能躺在榻榻米上打滚,还真是为难她了。
“原来……在下的想法是和平手政秀大人商量好的,那就是老夫收你做养女,然后以这种方式来达成结盟,不过现在,老夫觉得有必要让我们之间的盟约更加稳固一点,所以,联姻是最好的办法了。”道三这一刻笑的很灿烂,笑的阳光,似乎他已经透过遥远的未来看到了所有织田家家臣因为浓姬的毒舌而瘫倒在地,没人敢与出席评定会,导致织田家rì渐衰败的结局。
“我的女儿,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哦不对,是心肝宝贝啊,浓姬现年和信长你年龄只差两岁,长的也是非常美貌。不论怎么看都是门当户对,如果嫁到尾张的话,老夫其实还真有一点点的不舍呢。”
“唔,”织田萝莉歪了歪脑袋,“是这样啊,浓姬公主的年龄应该和米五郎左和又左差不多,利家的话最近似乎和别家一个叫做阿松的女孩子打的很火热,那么,我就代替丹羽长秀答应下这门亲事了。”
“咳咳,信长大人,似乎是有所误解了,毕竟浓姬是我斋藤家的孩子,如果下嫁于地位还不是那么高的陪臣的话,那是有点不合礼数的,所以……”
“哦哦!”织田萝莉一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丹羽长秀的确是家中没有什么地位呢,反正我记得柴田权六那个人老心不老的家伙是一个非常喜欢年纪小女孩子的家伙,作为重臣家老的话,那么也是可以和斋藤家联姻的。”
道三脸上渐渐的出现了几条黑线,开什么玩笑,即使是道三这种著名的不重情义的家伙,也做不到把自己十二岁的爱女送给年纪刚好是她一倍的柴田吧,而且想想这种萝莉控名声在外的肌肉大叔对着那么一只娇小柔弱的少女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那也太重口味了。
“我们斋藤家的意思是,至少对面应该是织田家本家的人……”
“是这样啊,”织田萝莉满意的点了点头,“信胜十二岁,和浓姬的年龄刚好一样,而且作为本家的一门众,替本家迎娶浓姬的话,的确是一件非常美好的姻缘,而且我弟弟信胜也是一个出名的英俊少年,绝对不会辱没了浓姬公主的。”
虽然说浓姬能嫁给信胜的话,两家基本是能达成一个稳固的盟约的,但是道三的目的可是让浓姬尽可能的跑进织田家的中枢,达成让织田家家臣团灭的效果啊,信胜虽然有着嫡次子的名义在,但是随着信长在领内的名声逐渐增大,地位逐渐稳固,信胜实际上掌握的权利也是可有可无的了,这并不符合道三的计划。
“那么,在下也就开诚布公的直说了,信长大人,老夫所看中的女婿,并不是别人,而是织田上总介你本人啊?”道三终于下定决心,厚着老脸说出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话。
“啊啥?”织田萝莉掏了掏耳朵,好像是没有听清的样子,摆正坐姿,难得认真的询问,“或许是在下最近疯玩多了还是道三大人太幽默了,我记得,斋藤的浓姬公主,可是一名美人,也是和在下相同的女孩子啊。”
“上总介大人没有听错,”道三几乎是气急败坏的一字一顿的吼了出来,“只要有爱就可以了,xìng别不同怎么结婚!”
(今天的一血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