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艳阳高照,让清冷的冬日多了一丝暖意。
花卉一条街上,各色鲜花盛开,明妍动人。很多人都喜欢趁着节日到这边来走走逛逛,顺便买盆花回去装点家居。
这时节,最热销的是水仙;其次是四季桂,因为现在正是开花时节,摆一盆在屋中,可谓满室皆香;再者是各色茶花,尤其是白茶花,现在也是花开时节,一朵朵盛开的白茶花纯洁得如同雪山神女一般,超脱凡俗,让人油然生出爱慕之意。。
在这些当中,除了水仙外,其它花都有很好的功用。
例如桂花,早上起来,摘几朵新鲜的花蕊在口中咀嚼,就会感觉神清气爽、满口皆香,晒干后还能泡茶或者做桂花糕。白茶花也是用来泡茶,主要是取其鲜,晒干没用。泡茶的时候,把花瓣摘下来(最好是在露水未干之前摘下),然后除去旁边一些没用的花瓣,放在杯中,加入几颗冰糖,用沸腾的开水冲泡,稍微盖一下,取去花瓣饮用。白茶花茶饮来带着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和冰糖的清甜,沁入心扉,让人有一种烦恼皆空的感觉。
当然除了这三种以外,还有其它各色花儿,不过也只是陪衬而已。兰花也是一样。但即使如此,黄小君的兰花店中还是人潮汹涌,虽然不见得都是来买花的,但起码人气很旺。
本来这个时候,黄小君都会在店中帮忙,不过今年她没有,而是安排了一下后,就带着好友佩儿,开车往宋家堡而去。
女人嘛,就是要趁着年轻,好好玩乐,才不会辜负大好的青春年华。要不然,难道为了挣钱,就辜负了这好时光。娇嫩青春瞬间即过,不趁着现在尽情玩耍,难道要等到嫁了男人生了儿子成了黄脸婆的时候再去不成?显然不可能。
车行缓慢,路上不时可以看到一些少年骑着摩托载着女孩疾驰而过。天气微冷,女孩把手紧紧插在男孩口袋,紧紧抱着。
不知怎的,黄小君有点艳羡。脑中不由出现一个画面,宋文开着重机缓缓行驶在山道上,自己把手插在他的口袋之中,抱着他,趴在他的背上,感觉暖暖的,带着一股男子的气息,很man。
“哈...啾...”
正走向王爷公庙的宋文忽然打了个喷嚏,心中感到古怪,难道感冒了,也不对,自己身体好着呢?莫非有人想自己了?想着,不由眉飞色舞起来。
黄小君懊恼的甩去脑中的想法,轻咬下唇,脸色微红,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这些,真是花痴。
女人啊!到了一定年龄,或者是有了心仪男子,难免会胡思乱想起来,这就是大龄剩女的悲哀。
车继续往前行驶,佩儿没有说话的欲望,闭着眼睛养神。
忽然,前面路旁花丛中猛然跳出一名男子,直往车子冲来。
黄小君一看,大吃一惊,连忙踩住煞车。车子堪堪在那人面前停住,可那人却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倒了下去。
“怎么了?”佩儿感觉车停下来,睁开眼问道。
“不知怎么回事,有人跑过来让我撞。”黄小君奇怪的说道。
“不会是骗子吧!”佩儿说道。如今这社会从事这种生意的可不少。
“不知道,下去看看,不行就报警。”
“嗯...”
说着,两人就走下车去。
还没仔细看躺在地上那人,就看到从旁边跳出两名男子,说着普通话,叫嚣着让两人赔钱。到这时两人怎么可能还不知道遇到骗子。小君拿出电话,就要打,却被跳出来的两名男子中的一人拍掉电话。
“干嘛,撞了人不赔钱,还想叫人来?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跳出来男子中的其中一名厉声说道。
那人眼角处有道伤疤,看起来有点可怖。他就是要两人赔钱,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黄小君她们,怕她们打电话。
小君和佩儿两人对视一眼,直皱眉头。没想到开开心心出门游玩,却碰到这么几个烂人,高兴的心情一下全都被破坏了。佩儿的口袋有手机,不过被那人这么盯着,她也不敢拿出来。
这时,那人又叫嚣着赔钱,一时两人一筹莫展。
小君看没什么办法,就想赔钱了事。
澹台明岚开着吉普从远处而来,后面还跟着一辆军用卡车。年前她回家过年,没想到家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连个人影也无,就跑到她爷爷家吃了顿饭,也不在家里过年,带着宝宝让她送到南州的骆驼,跟着一架到南京军区送年货的运输机一起到了南方,然后再坐回到南州。
当天晚上,她自己一个人就着火锅过了个无味的火锅年。
早上起来,心里惦记着把宝宝的骆驼送到宋文手上,就赶了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中竟然还惦记着那个夺去她初吻,摸了她奶.奶的男子。貌似自己已经摸了回来,可不知怎么的却总又忍不住想起,不知怎么回事,让她很苦恼。
开着车子慢慢往前,澹台明岚忽然看到黄小君和一个女的在那边,两个男的正凶巴巴的对她们说着什么。她一看,眉头微皱,想到两人也算认识,就把车停到路边,想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那两人看到有车停下,顿时紧张起来,待看到出来的是个女人,立马放松下来,再看到她走向这边。那个眉角有伤疤的男人恼怒的恶狠狠冲澹台明岚骂道:“八婆,滚远一点,不要在这里碍事。”
从小到大,澹台明岚从来没有被人骂过,一时气得直冒青烟。她快步走过去,一脚就往他肚子踹去。
猝不及防,那人一下被踢个正着,往后摔去。
他没想到澹台明岚这么彪悍,竟然敢踢他。飞快的从地上爬起,跑到一旁草丛中拿出两根木棍,一根给同伴,一根自己拿着,盯着澹台明岚,目露凶光。
“你个八婆,竟敢打人,你爷爷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
说着,两人齐齐拿着木棍向澹台明岚打来。
澹台明岚眼露不屑,一个踏步,往前飞窜,直入两人中间,右手抓住一人手腕,左脚向另一人踢去。
劈腿踢中眉有伤疤那人的脸颊,顿时鲜血飞溅。那人惨叫一声,往后退去,蹲在地上,捂着脸颊直叫,忽然感觉口中有异物,吐了出来,却是几颗牙齿。也怪他倒霉,澹台明岚穿着军靴,军靴这玩意儿,没事用力踩中脚也能疼好几天,何况是用踢的。
踢退那人,澹台明岚抓住另一人手腕,用力往后一转。
“哎呦,我的妈妈,断了断了,美女,轻点,轻点。”那人哪经过这样的阵仗,连连告饶。
看到这人孬种的模样,澹台明岚更是不屑,一脚往他屁股踹去,和蹲在地上惨叫那人撞在一起,滚在地上。
两人挣扎着站起,看到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那个撞车的人是和他们一伙的。
三人看春节时路上车多,就捉摸着用撞车这手段讹诈些钱财来过个肥年,没想到运气不好遇到澹台明岚这娘们。他看两个同伴跑了也想溜,却看到澹台明岚向他走来。
心道不好,又不敢起来,连忙躺好,把脸上手上的番茄汁再抹了一下,装模作样的趴在地上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