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和耗子眉宇拧成麻花。
耗子心叹:在医院里了解康世豪命本来就是刀口舔血,虽然做的面面俱到,可是依旧被人发现了,该死!
耗子拿着针管屈指一弹,愣是向着躺在病床上的康世豪shè去。
嗤。
单飞手指一弹,一根银针再次shè出,把针管的针头拦腰截断,淡淡的道:“我都了,人是我救的,你们没有任何资格宣布死刑,当然,若是你们执迷不悟,那就看看是我的银针快,还是你的针管子快吧。”
王八眼睛之中杀机凛然,怒声道:“哼,子豹哥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八是认识单飞的,耗子对单飞并不熟悉。没想到耗子所的神医是单飞,还让他有一惊讶。
可是,当rì单飞在六楼跳下去没死,这还是让王八心中有些担忧。
单飞淡然一笑,道:“豹哥嘛,又是他?我就纳闷了,我怎么和他们两兄弟有这么多牵扯,下次我出现的地方,请你们都离开,好吗?”
耗子眼睛一眯,问道:“王八,这人到底是谁?”
“单飞!”
王八深吸了一口气,单飞这个名字是很有重量的,耗子也是吐出了一口浊气,没想到出师不利呀,捻起一根胡须,低声道:“单飞?我听你很能打,我早就想领教领教了。”
单飞轻笑道:“随时奉陪,我会让你们滚犊子的。”
“大言不惭!”
王八冷哼了一声,拉着发怒的耗子道:“心,你不是他对手。”
耗子嘿笑了一声,咧嘴道:“王八,你太看我了,我耗子可不是那么不禁打的人。”
完,耗子就举起拳头往单飞脸上打去,来到单飞面前,手臂快速的放下,脚掌抬起,向着单飞的老二踹去。
单飞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伸出手掌握住了耗子的腿,身子一扭,手肘用力击在了耗子的胸膛,耗子倒退了数步才停止,退到王八身边低声道:“他果然很强,我们两个一起上。”
王八低声道:“相扑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赶紧撤吧。”
耗子倒吸了一口气,撇嘴道:“靠,你怎么不早?”
王八淡淡的笑了笑道:“我没有机会。”他其实也想看看单飞的实力几何,现在看来,固然非同凡响,他知道康世豪今天是杀不了了,对单飞报以一拳,道:“单飞,我们这就离开,可是你不要得意,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你猖狂不了多久。”
单飞脚步轻,身子来到了王八身边,双眼冷冷的看着王八,低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王八身子倒退了几步,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单飞哼了一声道:“我只是一个学生,希望你们别把事情做的太绝了,不然我们谁也不好看,康世豪是我救的,要杀他,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滚王八犊子。”
王八和耗子快速的滚了出去,耗子心中yīn险的哼了一声,躲在角落里偷看的孙鹏也是赶紧的下了楼,看到王八等人道:“我要见你们豹哥。”
王八和耗子眼睛眯了起来,冷笑道:“你是谁?豹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孙鹏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道:“我叫孙鹏,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希望你能引荐一下。”
王八和耗子对孙鹏有了一些了解,带着孙鹏去见了豹哥,蒋文豹盯着孙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孙鹏呵呵一笑道:“我爸是金家公司的股东,我知道你哥哥被抓了,我可以服金家人放弃对蒋文龙的指控,不过我需要你们道上混的兄弟配合。”
蒋文豹不屑的道:“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和我谈条件,你是第一个,吧,要我怎么做?”
……
刘若惜下班之后,坐上了公交车回家,一路上他都回想着单飞的话以及单飞的举动,对此她嗤之以鼻,不敢相信单飞几根银针就将她的病给医治好了。
刘若惜下了车,买了一些水果,闻着浓重的乡土气息,神清气爽。远离大城市的喧嚣,她整个人变的超凡脱俗起来。
行走在笔直的公路上面,踩着白白的积雪,通往村子。公路两旁种植着白杨树,树梢上面堆满了积雪,白绒绒的像是羊毛。
村头有放羊的老汉看到刘若惜,赶着绵羊就离开,那表情好像是见了鬼一般。
村里的大人孩都对刘家很忌讳,很害怕,这就是家族诅咒的力量。好在刘若惜没有闲情雅致理会这些人,假装坚强的向着村里走去。
一间间红砖切成的砖瓦房格外引人入目,每一间房都是农民伯伯辛勤的汗水,刘若惜家里是个有钱人家,父亲死亡,母亲病重,加上家族诅咒的原因,积攒的积蓄全部都用来看病了。
回到村子孩子看到刘若惜就往地上吐口水,大人则抱着孩子远离刘若惜,这种欢迎方式,她早就习以为常,坚强的她愣是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刘若惜来到了家里,家中院种植着一颗槐树,槐树下面静静躺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脸sè上面带着愁云,冬天的阳光洒在了她的身上,感觉很温暖。刘若惜给老妇人遮挡了一下被褥,道:“妈,我回来了,这是给你买的水果,您记得吃。”
老妇人了头,也没有话,睁开了双眼,眼睛里面浑浊一片,眼角粘连着一些眼屎,她好像在等待着死亡一般。
刘若惜伤感的进入房间,左右无人,地上堆满了酒瓶、烟头等垃圾,她知道这些都是她哥哥弄的,打扫了一番之后,这才问道:“妈,我哥去哪里了?”
刘若惜的哥哥并不是光棍汉,其实她哥哥很风流,整天和外村的娘们勾三搭四,并且还有了一群孩子,其中大部分是女娃,这年头生男娃很开心,但是在老刘家,生男孩是最令人害怕的事情,因为刘家的男娃都逃脱不了家族诅咒的威胁。
刘若惜的问话,老妇人并没有回答,反而打起了呼噜,显然已经沉睡过去。刘若惜叹了口气,家中除了哥哥以外,就没有男子汉了,哥哥也是混吃等死的家伙,坚信家族诅咒根本就医治不好,所以家中的大事情都抗在了刘若惜的肩膀上面。
刘若惜披着棉袄,向着nǎinǎi家走去,来到nǎinǎi家之后,她勤快的扫着积雪,打着一切繁琐事情。刘若惜的nǎinǎi,倒是一个jīng明人,看到刘若惜回家,她很高兴,立刻拄着拐杖走了出来,问道:“闺女,我们家这病有没有进展呀。”
治疗好家族人的病,是nǎinǎi的心愿,对这件事她很上心。
刘若惜轻笑了一声道:“nǎinǎi,今天在医院遇到一个人,他一眼就看出我的病来了,他帮我扎了几针,就告诉我好了,切,我才不相信呢。”
孙nǎinǎi拄着拐杖来到刘若惜的身边,低声道:“你有人给你看病?”
刘若惜了头,道:“是啊,那个人就有病,nǎinǎi,你不知道,给我看病之前装的可像了,看病的时候就蔫了,我感觉他是看上我了,他也不直,我看他是病的不轻。”
孙nǎinǎi坐在了圈椅上面,摆摆手道:“闺女,你过来,我看看。”
刘若惜摇了摇头,每次回家孙nǎinǎi都会查看一下她的伤势,可是每次都是毫无结果,她已经失望的不能在失望了。放下手中的扫把,伸出手来到孙nǎinǎi身边,孙nǎinǎi伸出布满皱纹的双手按在了刘若惜的手腕上面,眼睛不由的放起光芒。
刘若惜走马观花一般,根本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不由道:“怎么样nǎinǎi,那人是不是有病。”
“不,他没病。”
孙nǎinǎi呼吸急促起来,按着刘若惜的手腕站了起来,着就往外面走去,道:“闺女,立刻给这人打电话,我想见见这位神医。”
刘若惜不屑的道:“nǎinǎi,你老糊涂了,他不是什么神医,就是一个神经病,我在医院还看到他见了神经科专家就跑呢。”
“胡。”
孙nǎinǎi轻骂了刘若惜一句,道:“你的病真的医治好了,我们老刘家,终于有救了,快,赶紧联系这位神医,我想亲自接见一下他。”
刘若惜楞在了当场,她的病真的好了?这不是在做梦吧?微微的松了一口气,道:“nǎinǎi,您别激动,我没有他手机号,等着回到医院,我问问神经科专家,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孙nǎinǎi热泪盈眶的道:“好好,你现在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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