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下手链的是一名中年汉子,旁边还带了一名年轻人。
用超高价格终于拿下了手链以后,他凝重的表情,终于彻底舒缓了过来,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终于拿到了。”他喃喃自语。
旁边的年轻人轻声问道:“爸,这个东西就是能够救爷爷的有缘物品么?我总感觉有点玄。”
那中年人也是轻声道:“哪怕有一丝机会,我们也要尽力去争取。只要你爷爷不倒,我们王家就能够屹立不摇。再说了,区区五千万算得了什么,就算那个老道士骗我们的,我也必须要试试看。”
旁边的年轻人不再说话,而中年人在拿到了手链以后,也不再等候下去,径直带着年轻人走了。
两人的离开,陈子峰也看见了。
这下他算是明白了,这两个人完全就是冲着手链来的,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那手链的价值,陈子峰是明白的。只是,难道除了自己之外,天下间还有人能够看得清楚手链的附加价值吗?
陈子峰觉得,看来凡是喊价超过两千万的人,都要好好注意一下了。
刚才他听到旁边有人说话,看向那人问道:“这位老人家,你刚才说他们是京城王家的人?”
“呵呵,后生仔,我可不老。”头发斑白的老人笑道,“我今年才五十七,只是头发长得着急了点而已。”
“好吧,大叔,刚才那人你认识?”
“认识谈不上,有过一面之缘。王家可是京城排的上号的家族,你是争不过他的,就这样放弃也好。再说了,那手链虽然漂亮,但是我觉得应该不值那么多钱。只有他们王家才什么不在乎,我们就没必要去花冤枉钱了。后生仔,你觉得呢?”老人倒是挺开朗的,顺便劝慰了陈子峰一番。
陈子峰也是在附和着老人的话:“我也是觉得很漂亮,准备买来送给女朋友的,只不过实在太贵了,只能放弃了。大叔是哪里人呀?还不知道大叔如何称呼呢?我是沧州聚宝阁的陈子峰。”
“沧州吗?很近啊。我来自佛山的,我叫黄一鸣。”老人回答道。
听说黄一鸣是佛山的,又姓黄,陈子峰好奇地问道:“那大叔和黄飞鸿前辈是什么关系?”
“黄飞鸿吗?我们都姓黄。”说到这里,老人还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顽皮”。
陈子峰也是干笑了几声,知道黄一鸣在开玩笑呢。
和老人聊了几句一户,彼此之间也有些熟悉了,陈子峰就接着向黄一鸣打听刚才参与手链竞价的其他人。
黄一鸣却不是百事通,其他人也他也不认识。之所以刚才认识王家的王春麟,也不过是因为他曾经见过王春麟而已。
对此,陈子峰只是觉得心头有些遗憾。
当然,拍卖手链,只是拍卖会中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台上的拍卖会,依然还在进行当中。只不过刚才过去的那几件物品,陈子峰都没有什么兴趣。
而旁边的老孙头等三人,当然也是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幕。当然,他们也听到后来陈子峰和黄一鸣谈话的一切。
老孙头突然对陈子峰说道:“这个黄一鸣,应该是佛山百玉堂的老板。”
“百玉堂?老孙你能够确认吗?百玉堂可不简单啊。”钱贵民在旁边想起了什么。
“不确定,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正好百玉堂的老板也姓黄。”老孙头皱着眉头,根据心中的一些印象,猜测着黄一鸣的来历。
老孙头和钱贵民的讨论,陈子峰也听到了。他觉得这么猜来猜去,还不去亲自去证实一下。
“大叔,你是百玉堂的老板?”陈子峰又走到黄一鸣身边问道。
黄一鸣转过头看向老孙头和钱贵民,他觉得刚才陈子峰都不知道,现在突然知道了,肯定就是和陈子峰一起的那两个老人有关系。
老孙头和钱贵民见黄一鸣看过来,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向黄一鸣打过了招呼。
黄一鸣也轻轻点点头,这才看向陈子峰:“我是有一个百玉堂了,至于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我就不清楚了。”
黄一鸣开始的时候,觉得沧州这样的小地方,应该没有人能够认识自己,没想到居然自己的身份还是被人识破了。而聚宝阁这个名字,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刚才的时候,他的心中确实是轻视了几分。
而陈子峰见到黄一鸣的态度,也得到了心中的答案。
开始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老人有点老顽童的性格,而他一口一个“大叔”,当然也得到了和黄一鸣赏识,这才让黄一鸣不耐其烦地给他解说了那么多。
和黄一鸣打过招呼以后,陈子峰又退了回来。
“孙爷爷、钱老,这百玉堂到底是什么存在?”这个问题,当然是不能直接去问黄一鸣的。反正他看刚才的样子,老孙头和钱贵民应该是知道百玉堂的底细的,回来问也是一样。
老孙头道:“百玉堂啊.”
“孙爷爷,先等一会!”老孙头正准备给陈子峰解释百玉堂的来历,陈子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老孙头愕然看着陈子峰,却见陈子峰正神色凝重地看着台上。
刚刚拍卖成功了一件古董以后,这一件古董刚刚才摆上来。陈子峰在谈话的时候,可没有少关注台上,这一眼看去,倒是让陈子峰发现了蹊跷的地方。
“这是一尊佛像,存在的年代实在太过久远,据闻,乃是用和氏璧的边角料雕铸而成”台上的拍卖师又开始“编”故事了。
他倒是不怕把牛吹破了,居然直接说是和氏璧的边角料。
陈子峰惊讶的事情,并不是佛像的来历,而是这尊佛像,和钱贵民原来作为聚宝轩镇阁之宝的石观音实在太像了。
在陈子峰的眼中,虽然两尊石像各不相同。但是,石头的年代,还有石像上面带着的那种厄运之力,基本上都是一模一样的。
“钱老,你还记得你当初在京城拍卖的那尊石像吗?”陈子峰转过头,凝重地问钱贵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