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血腥满地,一阵冷风吹过,血腥味极浓。那石像眼睛极其灵活,跟着项红颜而转动,只要不踏入火炉的圈子,那石像到也不动手。
悉索的脚步声从甬道内传来,接着哈哈大笑声传来:“项红颜,我跟着你好久了,既然你不敢取,那就让我来取。”笑声中,一人领着十多人掠了进来。
项红颜眉头微蹙,接着媚笑道:“原来是狼烟帮的副帮主端木郎,奴家想你想的紧,黑云山脉一役你好久没来看奴家了。奴家想你想的茶饭不思,你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端木郎想起黑云山脉之中的旖旎风光,丹田内忽然一股热气上窜,他大惊,这时候要忍住,虽然项红颜算是尤物,以后何愁没机会。忽然看见凉亭上坐着的刘玄,怒道:“好啊你!背着我又在勾搭,勾搭你们帮主和长老我不你,这白脸哪一如我?你要勾搭他?”
项红颜眼眶yù红,泫然yù泣,她现在要杀死端木郎,足有十七种方法,但是她现在还不敢赌,不知刘玄实力有没有端木郎强;若是没有,她还不敢杀端木郎;若是实力有刘玄强,到时得到宝剑,端木郎就如死狗一般,随时可以踢在一边,抑或杀掉。她已经想出十七条计策,心机可谓深到了极。端木郎不过是给下身冲昏头脑的野兽,根本无法和她相提并论。
她现在担心的是刘玄实力是否很强,若是很强自己站在端木郎这边,那么一会刘玄杀了端木郎就会杀自己,所以她心中心中极其顾忌。
她解开衣襟上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胸膛,事业线极深,犹如两朵巨大的雪白sè棉花,手把玩着头发,道:“那人实力很强,不过我并不认识,不知是哪个家族的。而且极有傲气,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也是争夺宝剑的棘手人物。”
端木郎看了一眼刘玄,对方如此年轻,又不是四大宗派的天才弟子,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不过对方的来历须得问清楚,道:“你是哪个家族的?本帮主手下不杀无名之辈,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刘玄看了端木郎一眼,道:“你要去宝剑自己去取,莫要惹我,有本事你自己得去。你得到我绝对不会强抢,这个你可以放心。”
端木郎哈哈大笑:“原来是个没种的家伙,我的八卦金龙刀,从来不用孬种的血洗。”他手中的八卦金龙刀,都是用黄金铸造,刀身左右两边都有yīn阳鱼,刀背圈着六十一个金环,摇动之间,当当之声不绝。
他的干儿子已经走了出来,额头左边一块血红sè的胎记,右边脸上还有一块黑痣,大门不知给谁打缺了两颗,手持的一把红sè的中xìng枪。媚笑道:“干爹,既然这子,不把你放在心上,干儿子愿意出马,用他的血来祭祀我的‘断红枪’,您看可好?”
端木郎大喜道:“老子收养你十几年,你今rì总算给老子长面子了。老子欢喜,不得,以后在副帮主之位就是你的。”
他干儿子端木龙大喜,抖擞jīng神,断红枪持在手中,心中更是有恃无恐,骂骂咧咧,丝毫没把刘玄放在眼里。直接一脚对着刘玄腹踢去,嘴角带着残酷的笑意。
刘玄看他的模样,平rì里定然是作威作福,双腿一夹,“咔嚓”一声,端木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只脚直接给刘玄夹的骨折,惨叫道:“老子断红枪还没出手,你就来偷袭老子,老子叫你不得好死。”着断红枪,“嗖”的一声,刺向刘玄的咽喉。
刘玄道:“像是一条软皮狗,没带一力道,难道没吃过nǎi?”苍冥斧斧背横扫,“铛”的一声,那断红枪的枪尖直接化为齑粉,那端木龙因为脚跟重心不稳,枪柄刺入自己的嘴中。满口鲜血,牙齿掉落十多颗,发出可怕的惨叫。
原来打算看戏的端木郎,额头青筋爆裂,想不到变故如此之快,他干儿子好歹也是武道八重巅峰,居然败的如此之快。
端木龙嘴中满是鲜血,右腿骨折,哭爹喊娘,甚怕刘玄在出手,立马滚到端木郎身边,喊道:“干爹你要给我做主啊!这子偷袭。”
端木朗极其恼怒,喝道:“滚开!老子脸都给你丢尽了。平rì你,欺负人,都是老子罩着,今rì老子脸给你丢光了。”
他身后来的众人,哪个不知道端木龙平rì里欺男霸女,横行乡里,但是有端木朗在,一般人岂惹的起?一人立即把他扶了起来。
端木朗眼中肆意着可怕的青光,欺负端木龙不就是在打他的脸。打他脸者,一般有多种死法。前年一人打去端木龙两颗牙齿,他用钉子定入那人的四肢百骸,那人不过武道九重巅峰,焉能是他的对手。
他摸出一条银绳,和一把尖刀,还有一根皮条,丢向刘玄,冷森森道:“选择哪一种死法,我也不管你有甚么后台,若是不自尽,后果很严重。”
项红颜眼中掠过一抹冷意,挑唆道:“就是前年有个武者得罪端木朗,你知道怎么死的吗?用钉子钉遍每一块骨骼,死的极其凄惨。我劝你还是自行了结的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残酷的你都想不到。”
刘玄陡然shè出两道杀机,这些帮派就是如此,碰见大家族就卑躬屈膝,碰见普通人就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简直是可恶至极。“嗖”的一声,刘玄把那把尖刀,用力踢出,攻击的自然不是端木郎,而是端木朗的干儿子端木龙。
“啊”的一声,鲜血犹如血线,尖刀从端木龙的咽喉之上斩过,一道血线弥漫,陡然血线爆裂,溅起漫天的血雾和血花。
狼烟帮的众人已经惊呆了,吓的目瞪口呆,双腿打颤。端木朗平rì的手段,他们想起就不寒而栗,刘玄的结果只怕很悲惨。他们眼中带着残酷之意,更怕端木郎一怒之下,对他们出手。
一个弟子条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条手臂粗细的麻绳,麻绳却不是土黄sè,而是用银丝织成,任你力大无穷,也无法震断,那弟子心中胆颤,但是面上丝毫不变,只是裂嘴狂笑:“子,束手就擒,让你死的轻松一,不然我们帮主的酷刑,是何等凄惨,只怕你想不到。”
刘玄也不废话:“虾兵蟹将,滚一边去!想拍端木儿的马屁,未免太不自量力了!还不退去么?”气势陡然暴涨,双眼如剑,杀气闪动。
那弟子双腿打颤,若是现在退缩,就算刘玄不杀他,端木郎绝对一掌拍碎他的脑袋。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鲜血自嘴角飙出,他牙齿用力一咬,咬破舌尖,jīng神抖擞,惊恐稍去,麻绳挽成一个圆圈,对着刘玄脖颈套去。
刘玄冷冷一笑,焉能让他套着,手中的斧子毫无花哨,鲜血飚shè而出,那人咽喉直接给削断,麻绳断为数截,软倒在地,成为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