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谭一平刚刚那种被人捧得高高的感觉因为童瞳的转身而陡然之间消失了,让谭一平不由一怒,再看着吴敏茹端着茶杯,一脸委屈的小模样,就对童瞳更加不满了,直接拿过吴敏茹手里的茶杯想要砸向童瞳,却没有想到茶杯这么烫了,谭一平动作又粗暴,滚烫的茶水直接洒了出来,烫的吴敏茹和谭一平是同时松手,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谭少,你手没事吧?"吴敏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手,心疼的一把抓起谭一平的手小心翼翼的检查着,然后在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有些逾矩了,小脸一红,将谭一平的手放下,可是眼神中却分明写着一丝的失落。
谭一平的大男子主义彻底涨满了胸口,整个人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尤其是回想着刚刚吴敏茹那娇嫩嫩的小手,就更是心理搔痒痒的,可是手上被热茶水泼到的痛,却让谭一平看童瞳愈加的反感不顺眼,二世祖的劣根性就蹭蹭的冒了出来。
"果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那我今天就不要给你脸子了!不愧是孤儿院出生的野种,有娘生没娘教!"谭一平虽然也是个二世祖,不过还不到杀人放火的地步,嚣张归嚣张,不过也就是阿斗般的纨绔而已,可是他这一句话却犯了童瞳的忌讳。
父母对童瞳而言是除了这个国家之外最为重要最为尊敬的存在,而谭一平的胡搅蛮缠,童瞳是原本不理会的,即使吴敏茹趁机勾搭上谭一平,对童瞳而言也不关自己的事,可是此刻,童瞳却笑了,柔柔的笑染上了清澈如水的目光,樱红的唇角也微微的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她原本就白,此刻,白色的礼服,斜挽的头发,笑容娴静,优雅如月。
原本是要打童瞳一巴掌的谭一平倒是被童瞳这突然的笑弄得一怔,只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觉,沁人心脾,似乎从骨子里都泛着一种莫名的轻松和安逸。
"我是没有父母教养,今天我就替你父母教养你!"童瞳很少笑的这样明亮而张扬,大都是时候她都是安静而乖巧的,最多滴溜溜着一双眼睛,好奇的如同小野猫一般,偶然笑,也是淡淡的笑,有时候羞涩,有时候是尴尬,有时候是为了讨好谭骥炎,她若是露出这样热烈的笑容,便是发怒前的征兆。
谭一平因为童瞳这一句脸上挂不住,刚刚放下的手就再次的伸了出来,而一旁吴敏茹一副被吓倒的模样,担心的看着童瞳,可是心里头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一批进入蓝海豚的艺人,除了童瞳之外,就自己最出彩了,如果童瞳被雪藏封杀了,那么公司一定会花资本包装自己。
在场的众人都当童瞳要遭罪了,这一巴掌肯定是免不了的,其实很多艺人都被打过,在人前是风光,可是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面前,艺人也不过是玩物而已,挥之则来,呼之责去,在床第之间,就更是肆意玩弄。可是此刻,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谭一平被童瞳狠狠的一脚,用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咻的一声踹飞了出去。
不是踹倒,是真的踹飞了,整个一个大男人却如同皮球一般,直接踹出了一米多远,撞到了一旁的桌子,砰的一声,连人带桌的摔在了地上,狼藉一片,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童瞳看着倒砸地上呆愣愣的翻着白眼的谭一平,自己已经收了力度了,难道撞到脑子撞傻了?童瞳有些恼火自己的自制力了,想到此,便快步的走了过去,"你没事吧?我只是轻轻的踢了一下而已。"
在场所有人已经从石化的呆滞状态里再次的傻眼了,这叫轻轻一踢?谭一平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都被踹飞了,还叫轻轻一踢?那如果是重重一踢呢,是不是要口吐鲜血,五脏六腑移位,其实如果真是重重的一踢,谭一平估计当场就没命了。
谭一平是很痛,可是倒不至于太严重,毕竟童瞳确实是控制了力度,可是被一个女人一脚踹飞出去一米多远,谭一平是吓傻了,这会听到童瞳开口,勃然大怒起来,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就说嘛,我就轻轻踢了一下,你干嘛坐地上半天不起来。"童瞳这会松了一口气,刚刚虽然气愤,可是她也不至于真的要将谭一平怎么样,不过现在看他站起来了,立刻露出无比无辜的表情,甚至还不满的看了一眼起来迟的谭一平。
谭一平这会连吐血的念头都有了,自己那是不起来吗?自己是被吓傻了!四周众人一看童瞳那无辜至极的表情,几乎都有些相信她那轻轻一踢的说辞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你轻轻一踢,能将一个一百多斤,都快比上一头猪的男人给踹飞出去?真当是踢皮球啊!
"老子踢死你!"谭一平脸上青白相交着,怒吼一声之后,腹部一阵抽痛,刚刚被踢的后遗症出现了,让谭一平更是火冒三丈,"谭家人你竟然也敢踢!"
童瞳今天来这里穿的是高跟鞋,细长的跟,刚刚踢人的时候童瞳就注意了,是用鞋子前面踢的,否则如果是用这尖跟踢过去,那谭一平肚子上肯定要多一个血窟窿,可是穿着高跟鞋打架是非常不方便的,一方面要站稳自己的身体,一方面又要担心在对方身上制造出一个血窟窿来,毕竟那鞋跟不但有六七厘米长,而且还尖。
所以童瞳倒不愿意打架,尤其对方还是普通人,也没有太过分,所以立刻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人群里的沐放。
可惜平日里总出头的沐放,这会却一手端着香槟酒,一会看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一会看看墙壁,看人看风景就是不看童瞳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