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在里面干嘛呢?”海兰珠出声叫着玉儿的名字就掀了帘子走了进来,一抬头就瞧见了正在热吻的两个人,被她突然的进来而弄得慌乱的分开了,而海兰珠却有些呆傻了似的,痴痴地长在那里,看着玉儿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被皇太极已经解开了的外衣。
“呵呵,姐姐怎么进来了?我这不正在喊大汗出去用膳呢吗!”玉儿红着一张脸的,娇嗔的瞪了皇太极一眼,不好意思的对海兰珠说道;然后赶紧的走了过去,拉着海兰珠就往外走去。
皇太极看着那样娇羞带怒的玉儿,刚刚被海兰珠打断了的**,不受控制的便又升了起来;原本还想责怪海兰珠不懂规矩的,结果却被玉儿的一顿抢白,使得他有火无处撒了;看来午膳过后,自己是得好好的去政治一下那个越来越胆大、越来越磨人了的小女人了。
皇太极这么想着,便将身边茶几上的那碗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以此来浇灭他此时心中的火焰,之后便走了出去;而海兰珠,在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时,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却也真真的见识到了,那个自己从开始见到,就已经倾心不已的男人,是如何的狂野,又是如何的温柔了;只是自己何时也能够受到他如此的礼遇呢?
哲哲见玉儿拉着海兰珠匆匆的走了出来,心里便多少明白了一些;这皇太极每次见了玉儿,都会情不自控的,自己和这宫里的人们,早就都见怪不怪了;能够让皇太极这样的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对她着迷到了如此的地步,这也合该是玉儿的造化了;到是海兰珠才来,她不知道,所以准是刚才进去的时候,没防备,给撞了个正着;哲哲这么想着,便一脸戏虐的看向了随后走出来的皇太极,面带着大大的笑容,对他说道:“大汗,快过来用膳吧!刚好饭菜都上齐了。”
皇太极倒是一脸坦然的笑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点这头的应道:“嗯,好。”说着就坐到了主位上,然后一脸别有用意的看着玉儿,把玉儿直弄得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戒备的盯着他看了又看的,心里盘算着,那爷爷又在打什么注意了。
这一顿饭下来,皇太极总是时不时的就用那邪魅的眼神儿去看看玉儿,结果玉儿这一顿饭吃得是提心吊胆的,老是寻思着那爷爷又在打算干嘛呢?而哲哲就仿佛没看见一样的,含笑着用着自己碗里的饭;倒是海兰珠,这一顿饭吃得她极为的不爽,皇太极和玉儿的眉来眼去,让她在心里挑起了一把无名的火,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放。
午膳后,皇太极谎称还有事,便起身去了御书房,但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去又转了头对着玉儿说道:“玉儿,随我来书房一趟,我有些东西需要你来替我抄写一下。”
就这样玉儿只得认命的跟在他的后面,去了书房;玉儿边走便撅着小嘴,心想:这家伙,也太坏了,明摆着他这是又在找借口,想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的,竟然还随便找借口掩饰;唉,还是当男人好,而且能当上有权有势的男人就更好了,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明摆着错了的事儿,都没人敢管。
“哎哟”玉儿正想得出神儿,就觉得自己身形一顿,如然的传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结果抬头一看,竟然是皇太极的胸口;于是玉儿没好气的捂着额头说道:“你干嘛呀?好端端的路不走了,停在这儿害人呀!”
“呵呵,你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是你自己走路不看道的好不好?这都到地方了,你还让我往哪走呀?竟然还敢往我身上挑刺儿,我看你是欠修理了。”皇太极说着便单手推开了御书房的门,在玉儿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用另一手紧紧地将她给搂进了屋里;随后接踵而来的自然是那最原始的暴风雨了。
晚膳时分,皇太极才搂着已经被他累得精疲力尽了的玉儿,回到了西院;随后又传话给哲哲说是晚膳在玉儿这用了,之后西院的正房里自然还是春光无限,激情不断地上演了一个晚上,知道了午夜,那屋里方才算是没了动静。只是这一夜,同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另一个房里的女人,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的脑子里不断的闪烁出自己和那个伟岸男人在一起亲热的镜头,兀自地沉醉着,不能自拔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皇太极依然忙碌着,唯一所不同的是,他这几日倒是的的确确的没再来玉儿的房里了;坐在哲哲屋里的暖炕上,皇太极又开始了他的一筹莫展。哲哲看了之后,心想道:这祖宗今儿又怎么了?又是谁惹到了他了??
“大汗今儿难不成又遇到难题了?怎么一脸的愁眉不展呢?”哲哲关心的递过了茶水,温柔的问道。
“唉,哲哲,说实话,这个大汗当的我实在是太累了。汗父在的时候,我也没见他有这么多解决不完,进退两难的事情。”皇太极极为惆怅的对着哲哲说道。
“哦,又出了什么乱子吗?”哲哲不解,便出声问道。
“唉,你说这些人们,他们怎么就见不得我过的舒坦些呢?”皇太极仿佛自言自语似地说道,然后再看见哲哲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时候,便又补充道:“这不是刚刚处理好窦土门福晋的事情,紧跟着这代善格格就又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啊!什么难题?该不会是又让人接收什么寡妇吧?”哲哲没等皇太极说完的,便有些失礼的脱口而出了。
皇太极看着这样的哲哲,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有些厌烦的说道:“你说他们都怎么想的,怎么这女人就都非得给我往宫里送呢?明明都知道,我对玉儿的那份心思,可他们还是一个劲儿的给我添乱。哲哲你说我这个大汗做的累不累呀?”
“那这回又是谁呢?”哲哲有些急切的问道。
皇太极显得非常无力的撑着额头,说道:“唉,还是林丹汗的遗孀,和巴特玛一样出了名的受林丹汗宠幸的囔囔福晋。”皇太极说这话时候的不肖,哲哲是完全的看在了眼底,接着就听到:“唉,这些人你说说都怎么想的?我皇太极哪里就那么好了?干嘛就非要看上我了不可呢?唉,不娶还不行,指名道姓的要嫁我,一提这事儿,代善哥哥他们就拿大金的利益来威胁我,你说我这个大汗当得怎么就这么窝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