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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笑得直不起腰来,“我以为这女仆该是竹子,怎么会是兰泉你啊!”蔺鸿涛真想绷着,可实在绷不住,“或者原来兰泉你也有易装的癖好?”
没错,方才那位行走于东寺古玩市场搔首弄姿的“人妖女仆”正是兰泉!
“嘁……”兰泉索性将快要掉下来的假胸再往上提提,“我扮女仆怎么也比竹子好看些。没看还有客人主动拉着我合影呢嘛,绝对雌雄难辨!累”
“哈哈……”蔺鸿涛大笑起来,“跟我合影吧,我回头拿照片给小桐看。”
兰泉这才垮了脸,“你敢!”
萌.
两人唇枪舌剑了一番,兰泉这才说正事,“本来是竹子来,可是我要跟小四儿亲自碰下头。竹子那个笨蛋只会烧包花钱,他辨不清古董真假的。”
“那图,梨本英男会相信么?”蔺鸿涛有点担心。
兰泉一呲牙,“J国做古玩的,没有人比小四儿造假的手段更老道。且不说这边的所谓鉴赏家,我当初给琴姐仿的一幅大千先生临摹的《山水清音图》,让小四儿给做了一下之后,竟然被某省博物馆给买走……”
“啊?!”蔺鸿涛惊讶,“难道就是某省那幅号称镇馆之宝的?”蔺鸿涛脸红起来,“完了,我还亲自去参观过展览,没看出破绽来。”
“哈哈……”兰泉眨着邪恶的眼睛笑,“你没看出破绽来才对了。琴姐是小财迷,谁买她都敢卖高价,可是我跟小四儿后来知道是博物馆收了,而并非普通个人买家买下,我们俩一合计,不能让国家吃亏。小四儿就从国外真的拍回真的大千先生临摹的那幅,然后进那博物馆把假的换出来了。所以你看见的,真的是大千先生手笔。”
“换出来?”蔺鸿涛讶然。
兰泉不肯再说,只笑眯眯答,“蔺大哥别轻视小四儿。那小子虽然才十六,身子里却住着个六千年的灵魂。他的办法多着呢。博物馆,他如履平地。”
蔺鸿涛听着垂下头去,“靳家,果然人人不可小觑。”
兰泉眯起眼睛来,静静凝望蔺鸿涛,“你也一样。”.
蔺鸿涛一愕,赶紧转过话题,“梨本家真的有藏宝图么?”
兰泉一笑,“有啊。”
蔺鸿涛皱眉,“我是说除却你身上这一幅。你这幅都是悉昙梵字的转化,太艰涩,没人看得懂。”
兰泉轻轻摇头,“梨本家怎么会留下纸张的藏宝图,只不过他们家人固执认定有。于是,我们就给他们一幅咯。”
蔺鸿涛皱眉,“如果是假的,梨本英男恐怕会生疑。”
“是真的。”兰泉静静抬眸望蔺鸿涛,“我将自己破译出来的悉昙梵字全都画进了那幅图里。只有真的才能骗过梨本英男。”
“真的图,骗过?”蔺鸿涛眯着眼睛。这两个字眼本身就是矛盾。
兰泉一笑,“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来假亦真。”
蔺鸿涛起身走向门外,只落寞说,“早点带小桐离开。订婚的事情,就算她自己不说,我也看得出她在暗自伤心。”
“涛子帮我办一件事。”
蔺鸿涛停住脚步,“你说。”
“我要做一个人。涛子你帮我将那个人引出来。”
蔺鸿涛眯了眯眼睛,“我来做。这件事你还嫩了些。”
“涛子!”兰泉皱眉,“我来做。你不要牵涉过深。”
“我不是为了你。”蔺鸿涛站在原地缓缓笑开,“你要做的人是长尾景虎,对么?你忍这个人良久,你现在要做了他不是为了你自己,是因为小桐,对么?”
兰泉闭上眼睛。这世上,涛子果然如他同样懂小老师。绘梨衣的事情已经几乎成了小老师的梦魇,就算明知冒失,他也要为小老师出一口气。
“我来做。”蔺鸿涛再不多言,提了外套径自出门。
让他抢一个机会为小桐做点什么吧,尽管那是杀人的重案,只要能让小桐展颜;更不能让兰泉插手此事,因为只有兰泉安然无恙,小桐才会真的开心。
而他自己注定了不是天使,只能是披了黑羽的撒旦。
他愿意.
长夜无眠,简桐缓缓从长廊上走过。后宅的假山上恰能看见夜空一轮皓月,月下的梨本大宅清幽宁静,倒也正可安顿心情。
走过兰泉的房间,简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转头望向障子门。
房间里传出男子隐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放浪的叫声。虽然似乎声音极尽压抑,可是那声音在这样幽静的夜里却依然拥有极强的穿透力,像是虫子,一直一直钻进人的心底与脑海去,无法抗拒。
简桐捂着耳朵走回自己的房间。真有点后悔当初怎么就非要选择跟兰泉最近的房间呢?如果不是,至少她可以躲得远远的,每次走回自己的房间也不必非要从兰泉房门前走过。
告诉自己别难过,可是自己又如何能说服得了自己?
简桐坐在榻榻米上,背靠着墙壁,在黑暗中仿佛想将自己蜷缩成一片卷曲的叶。这样就可以不用听见那让她难过的声音,就可以逃开外面的冷寒,是不是?
手腕上有温润的珠子流动。简桐低头,看见菊墨送给她的那条蓝色蜜蜡手串。它叫“蓝泉”,如玉莹润却没有玉的沁凉,长期贴着皮肤戴着,仿佛已经融进了体温,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兰泉温暖,如影随形。
简桐深深吸气,告诉自己,不许胡思乱想,更不许随便怀疑兰泉.
不知含泪思量了多久,简桐迷迷蒙蒙里只觉有人走进来,抱起她。
简桐纵然在睡梦里还保留一丝警醒。障子门开启处,隐隐还能听见兰泉的房间里有男女呻.吟之声,这个时候兰泉怎么会突然来到自己房间!
这样一惊,岂能不醒?简桐睁开眼睛看见那张夜色里带着狡黠的笑脸,有点觉得自己穿越了。忍着难过伸手指着门外,那些压抑却放浪的声音还在***传来.
兰泉一笑连忙将障子纸门拉严。
简桐抱着膝盖,“你会分身术啊?”
“傻瓜……”兰泉伸手揉了揉简桐发顶,“还说,都怪你!怎么挑了张这么重口的A.片!”
“啊?”简桐想着脸便红起来。那天说着要跟兰泉一起看A.片,本是醋意之下说的话,兰泉却哪里肯放过她?还当真就拉着她跑影像店里去,店家态度暧昧端出一大堆A.片来给他们挑,简桐一看就晕了。
不知为何J国的A.片通常比较喜欢猥琐大叔调弄高中***的类型,所以简桐只要垂眸,就看见封面上各种各样的猥琐大叔和高中小女生痛苦万状的表情……
简桐看着就心惊胆战,随便从里头抽出来一张递给店家。
店家一看就笑了,兰泉一看也笑了……
简桐回家一看才晕了——她手气算是不错,挑了一张并非猥琐大叔欺负高中女生的;可是她手气却又该死的差——因为她挑了一张男学生欺负女老师的,而且地点就在教室里,时间就是课堂上!
怪不得那死孩子看见她挑好的,当即就笑了呢!
“难、难道你……”简桐听见兰泉说起那片子,就咽了口口水,“难道那边的声音是你在放那张片子!”
兰泉笑着点头,眼神绝对无辜。
简桐脸红起来——该死了,亏自己还真的以为他跟苗艺在……
“那,那你过来干嘛?”简桐不经意抬头,正看见某人在幽弱的光线下几乎变成狼眼的目光……
“都怪你,挑了那么一张H到让人***的片子……你让我自己一个人看着,看男学生在课堂上欺负女老师……我怎么还能忍得住……”坏学生说着话,喷出的口气都灼烫得惊人。
简桐脸红起来,“苗、苗艺还在你房间睡着……”
“嘁……,傻瓜……”兰泉笑起来,“难道你让我找她解决么?她又不是我的小老师,她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我……”
兰泉凑过来,吻上简桐的耳垂,“我的身体,只有小老师才能安抚。”
“他,只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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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幽暗,长廊上昏黄的灯光透过障子纸门氤氲筛进来。房间里没开灯,那幽软的光晕越发直透心臆。兰泉的手指托住简桐的下颌,“傻瓜,刚刚都睡着了还一直在流泪。是不是以为我跟苗艺真的在做?”.
简桐摇头,再摇头。在柔软的光晕里抬起手腕。暗金色的柔软光晕里,清蓝色的蜜蜡珠子颗颗盈动,仿佛滴滴流动的水珠。“这是你离开中国的时候,菊墨送给我的蜜蜡手串。他说这手串叫‘蓝泉’,说它会永远陪伴在我身畔。”
“菊墨说虽然现在更流行送玉器,可是他却还是送给我蜜蜡。因为蜜蜡有玉的灵性与温润,却没有玉的沁凉,它会如影随形陪伴我,却不给我凉意只给我温暖。”
简桐深深吸气,自动过滤那孩子色色的目光,“最疼的时候我就握着这手串,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就在我身边,暖暖贴着我的皮.肤,从不曾稍离。”
有了这手串,简桐仿佛终于明白为何僧侣要有数珠。人心浮躁难以安定,单纯诵经都无法安定心神,可是如果手边有一挂数珠,随着诵经的频率,指尖从圆润的珠子上掠过,心上的浮躁便会如同片片飞羽静静降落下来。心,便也随之宁静累。
“我虽然听见那声音会难过,我也有小心眼担心你真的要跟苗艺有所肌肤之亲,但是我一点都不怀疑,你只会是我的。”简桐虽然坚定含笑,眼泪却还是轻轻落了下来。
咳,女人真是水做的。她不想哭的,只是情绪太过饱满,只能化作珠泪滚落出来。
“傻瓜。”兰泉收起手臂将简桐抱进怀里。唇便灼热落了下来,却不是她的唇或颈子,而是她的手指。他抓着她戴着蜜蜡珠串的那只手,红唇沿着她的皓腕问下来,一颗一颗吻过那些蜜蜡;转而吻上她的指尖萌。
她曾经无数次在最绝望时用指尖抚摸那些蜜蜡珠子。他在亲吻那珠子和她的指尖,其实正是在吻掉她曾经的孤单和绝望。
可是他的吻怎么肯浅尝辄止?他缓缓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全都含进他的唇里——那里温软、灼热,有丝丝的抽紧与深深的悸动……
简桐喘息得不敢再睁开眼睛,仿佛全部的身心都凝在指尖,被他含进唇里,以舌轻舔…….
静夜岑寂,和室幽深。隔着障子纸门,同时筛落进来的不光是长廊上幽幽的灯光,更有兰泉房间里那依旧在播放的A.片里的惑人的喘息和呻.吟。
这样的幽秘之境,身前是那样狂鸷的少年。简桐还如何能够抗拒得了兰泉?兰泉感受着小老师身子上甜美的颤.栗,只觉身心俱狂。
守着睡死的苗艺,独自一人看A.片,而最爱的人就在门外不远处……这种折磨已经将他推到了极限!更何况,他无数次看见她隐忍着努力微笑的眼神,他更能想到寂寞的夜里她只会咬紧了嘴唇无声地哭泣……
渴望与心疼交.缠而起,绞疼了他的心。这种感觉是除了小老师之外的任何女人都无法给予他——因为爱才会渴望,因为深爱才会心疼的,对么?
“兰泉,不要……”
简桐浑身酥软,想要收回自己的指尖。坏学生却不允,坏笑着凑近她耳边,“我在你身体里,就是类似这种感觉。小小、软软、水润而紧致,让我恨不得永远留在里头,再不出来……乖放松,感受我的感受……我想把我感受到的一切,都与你一同分享……”
简桐颤.栗着感受兰泉的侵入。自从苗艺说订婚之事,她跟兰泉已经有许久未曾亲热。那若即若离的一点陌生感,让兰泉骤然的侵入变得更有存在感,简桐喘息紧张得仿佛初次,他进.入的每一点小小的摩擦,都清晰得让简桐无法忽视——那纤毫毕至的、致命的厮磨啊……
那个家伙仿佛知道她的感受,所以这一次虽然凶狠依旧,却——故意延慢下来。一毫米、一毫米的推进,仿佛故意要将她逼疯!
“兰泉,你……”简桐泫然欲泣。天,他竟然还没完全进来,依旧在进行那几乎折磨死人的缓慢侵入!
尽管那厮磨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得颤抖,可是、可是,她好想要,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