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地上铺满大大小小颗粒不均得一地豆子,然后让人用膝盖跪在上面,让人用手捧着热茶给老人家奉茶,这不存心让人难
堪么,如此的损招也亏桂嫂想得出来。
平日里就看着桂嫂总是借着夫人在背后撑腰,想着损招到处的去惩罚别人,但凡是跟她有些什么过节的人,都不能逃
过她的魔掌,她总是能想到很多的招数去惩罚那些人。
如今她又借此想出损招去害她,吏部尚书也就早已感觉见怪不怪了。
可是她毕竟是与王爷的这份亲缘关系在,如今眼见自己的母亲做的过分,自己也感觉倍感难堪。
更况且自己昨日也已经从侍女无意的交谈中听到了点分毫,听说昨日少夫人似乎就是听到老夫人,夫人和桂嫂三人的
欺凌,本身已经更委屈了,如今今日若在自己面前还是要受到欺凌的话,此话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说这吏部尚书门庭这么大,却连个
容人的气度都没有,让人情何以堪。
更何况如今此事若是传到王爷的耳朵里,岂不让王爷觉得他在侮辱自己,毕竟自己的妹妹嫁到府里,已经算是下嫁,
更何况,她的出嫁,也是喻示了两家的姣好,也是象征着其家与王府的无限荣耀去的,她今日若是收到屈辱,就是变相的羞辱王府,
神经百战的他怎么会不懂得这些道理。
因此他一听到他们这个提议,便连忙前来制止。
所以刚才当桂嫂一说,吏部尚书就连忙打断她的话,大声怒喝道“荒唐,真是,这样的谬论竟然也敢说出来,还如此明
目张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沦为他人的笑柄么,荒谬至极,你这老不修,一把年纪了,活的还这么糊涂。”
“这..老怒不敢,老怒不敢。”桂嫂眼见吏部尚书生气,也不敢搭话了,任凭吏部尚书打断自己的谈话,自己只是低着头
不语,偶尔抬头看眼夫人,想着夫人解围,可一看夫人也只是坐在座位上不敢吭声,自己就更不敢搭话了。
一旁的老夫人也有些坐不住了,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唉,那你也先别忙着生气,桂嫂的话话糙理不糙,你也不是不知
道。这女人出嫁从夫,三从四德,这是亘古以来,千年不变的道理。女人不管以前是多显赫的身世,多么了得都好,这嫁人之后都是
夫家的人。百行·孝为先,这新媳妇回门就应该早起起灶,擦拭家里,给家里的长辈请安行礼,这是千百年的规矩,更何况如今咱们
家族里的人粗活杂务都不用新媳妇干,让自己做的不过是给长辈奉茶,这儿媳妇茶咱们当长辈的还不该喝么,你说说这个理。”
“是,母亲说的是,可这小锦不是身子不适么,如今她有心今天来赔罪了,母亲你就....”吏部尚书忙解围道。
“唉,别顾着帮他说清了,你说我们早年的媳妇是半夜便早起帮忙准备饭菜,收拾家里,清早做完早膳给公婆奉上便又
要擦拭家里里外上下,还要照顾你,如今不过是让她守时给我们做长辈的尽点孝道也那么难么。”
“这....”吏部尚书虽然知道自己的母亲如今这般说话,确实有点犀利,也有点难为他人,可纵使她再不对,她也是
长辈,也是自己的母亲,百事孝为先,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最重要的亲人,自己的长辈,纵使她言行有什么不恰当也不能顶撞自己的
母亲,更何况她是长辈有自己的威信,如若在人前灭了她的威信岂不是太不孝顺了。“
眼见父亲对奶奶唯唯诺诺的,郎得醇突然P有些气急了,有些忍不住了,毕竟虽然他父亲是碍于自己是孝子的身份
下,无法出言顶撞母亲,而自己则是奶奶最宝贝的孙子啊,更况且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啊.
更何况如今要遭到惨邢的可是自己千辛万苦才娶来的妻子啊,又怎么能忍心让她受到磨难呢,他连忙将掩月拉到自
己的身后,大声顶撞到“奶奶,你怎么能如此武断呢。”
而看到自己孙子现在竟然为了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如此出言顶撞自己,老夫人的心情便更加的恼火起来,本来她的
眼里就见不得不好的事情,如今看到如此的事情,她更是怒不喝止。
吏部尚书眼看着自己的母亲眼里有火,连忙呵斥郎得醇道“逆子,适才为父不是警告过你了,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么,竟然屡屡出言冲撞自己的奶奶,真是岂有此理,墨砚,墨砚。”
吏部尚书嘴里一边放话,眼睛一边四处瞅着墨砚,站在外处候着的墨砚眼见事态有点不太好,连忙一路小跑上来回
话,走到老爷近前便回话道“是,老爷,老爷您唤小的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少在这装糊涂,你就在跟前能听不见我们说话。去,把藤条给我拿来”吏部尚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小的不敢,老爷,这少爷心直口快您也知道的,他定是无心顶撞....”墨砚连忙求情道。
还没等墨砚求完情,一旁的郎得醇就忍不住了,他知道父亲对奶奶很是畏惧,平日里把奶奶当佛爷一般贡着,谁都不敢说
个不字,自己今天一口气出言顶撞了两次奶奶本来就知道落不得什么好果子,可他不服气,明明是奶奶忙横无理,自己维护自己的妻
子有什么错的,墨砚卑躬屈膝的岂不是说明了自己理亏,因此他宁肯知道这样会触怒自己的父亲受皮肉之苦,也不愿意向他们服软。
想到这里郎得醇便挺起了身板,净值了身子站了出来,对着墨砚呵斥道”谁让你说那些没用的,我又没错,你用不着说清。“
吏部尚书本来只是想做个戏给老太太看,随便惩治两下他就好了,谁知道这孩子一点教诲都没有,竟然如此没有慧根,非
要跟自己去犟这个死理,吏部尚书越想越觉得窝火,连忙转头冲着站在一旁复命的墨砚喊道“他都这般说了,你还不快去。”
“这....”墨砚有些唯唯诺诺的小声问道。
“还不快去,是不是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吏部尚书怒气喝止的说道。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去。”墨砚回完话,便一溜烟的跑去了后舍。
老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脾气都很倔强,互相都不会服软,再这么僵持下去,肯定孙子要遭殃,忙搭腔道“哎,醇
儿不过是个孩子,说话没分寸我知道,我都不计较你也罢了算了。“
”母亲,您就别帮这个混账说情了。他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我像他这么大早就考取功名,光耀门庭了,而他啊,除了******闹事,还有什么是他行的,你说,我如今不教训他看来是不行了。"
吏部尚书刚说完话,还在找藤条的墨砚找完了藤条,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眼见吏部尚书脸色沉重,这墨砚也有些慌神了,慌慌张张的走到吏部尚书跟前。
吏部尚书眼见墨砚来了,连忙说道“给我,我要好好教训这个孽障。”
墨砚一看吏部尚书如此说话,也不敢说话了,他可从来没看吏部尚书发如此大的火,这藤条若是递出来,
这少爷不是要遭殃么,可这藤条若是不拿出来,岂不是自己也要遭殃。
墨砚思量再三,可是心里还是犹犹豫豫的拿不定主意。
这吏部侍郎从墨砚的眼神里,看的出墨砚的心思,他使劲咳嗽了两声,见墨砚还不回话,便冲他吼道“听到没有还不快
给我,怎么你也打算跟这逆子一样忤逆,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了是吧,是不是连谁是主子都不知道了。”
“没,没。没,小的不敢。”墨砚吞吞吐吐的应声道。
“那还不快给我。”见吏部尚书一声比一声吼得大声,墨砚也不敢怠慢了,听罢墨砚只得缓缓的将别在背在身后的藤条慢
慢从身后拿了出来,拿到眼前,将藤条放在两手间,将双手缓缓举起,将藤条高高举起,,颤颤巍巍的拿到老爷的到老爷眼前,老爷
一见藤条又看了一眼儿子,气的眼睛直冒烟,夺过藤条便扬起手,像吓唬孩子一般大声质问朗得醇道“你说,知不知错,知错了
就快向奶奶道歉,我就放你这一次。”
“醇儿,你父亲都这么说了还不快谢罪。”夫人见自己的儿子要挨打,连忙规劝道。
老夫人一看儿子动了这么大的气,也忍不住连忙说道“是啊,醇儿,孩子,醇儿这身骄肉贵的可经不起打,我都
不生气了你就别为难他了。”
“我没错。”吏部尚书没料到自己的儿子如此不识好歹,眼见现在这形势也是骑虎难下了,吏部尚书气狠狠地将藤条抽在
他身上,只听藤条在风里瑟瑟作响,只听“啪啪”两声一转眼便抽打在他身上了,这藤条的力道很大,细细的藤条抽打在他的衣服上
连带他的衣服都给打的稀烂,红红的血渍顺着一角浸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