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小锦初来王府,很多规矩不懂,恐怕会伺候的王爷和郎公子不自在,不如让彩月在
旁边看顾着,让小锦先行与奴才....”
墨砚还没说完,王爷就急躁的责怪道“墨砚,今儿个发现你倒是长见不少,格外多的意见,难道本
王做事你也要左右不成。”
“奴才不敢,奴才哪敢腻王爷的意思,奴才只是...”
“是,王爷教训的是,是奴婢学艺不精,才令的墨砚如此多心,还请王爷莫要怪罪与墨砚,奴婢定
当好生伺候,墨砚您就毋须为小锦担忧了。”锦妃眼看王爷有些不快,忙出来解围,她自知墨砚对其担忧,便努力
对其挤了个笑脸,示意其放心。
墨砚眼看王爷急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应声着说“是,是刚才奴才多心了,小锦,你切记好生伺
候着王爷,凡事量力而行哈。王爷,郎公子,奴才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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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带着郎公子及其侍从一行人来到偏厅小憩片刻,锦妃则与下人站在一旁候着等候差遣。
王爷不时与郎公子欣赏其父亲带来的骏马雕像,不时看看王爷新做的画卷,谈笑风生,倒也和谐。
王爷看似兴致斐然,只是这郎公子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自知刚才他和墨砚主仆两人不过是在拖延
时间,否则怎么会这会都提都不提这说亲的事,郎公子心生不悦,但也不好一语道破,只得看着站立的锦妃发呆,
痴痴地笑着。
王爷看出他的心思不在这之上,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摆弄摆弄窗前新弄得富贵竹的枝叶,心
里窃喜。
正在这时,小菊也将新砌的龙井茶奉上,后面的侍从将新置的糕点摆上,示意郎公子吃些,王爷
拿起杯子,用杯盖轻轻捻开茶叶子,轻轻吹了吹杯身,抿了一口,笑道“此茶真是清新不凡,又以露珠泡之,将
其的香甜清凉炮制的淋漓尽致,真是好茶。臣弟也快快尝尝,此时正合适。”
“是,是,这茶果真是极好的茶,刚刚臣弟吃过东西正觉得口中有些腻,如今用茶佐下正好呢,
而且这玉莲糕的样子很是剔透,甚是好呢。”吏部侍郎之子咬了一口糕点,喝了口茶附和道。
“哈哈,臣弟喜欢就好,回头臣弟走时,我在吩咐小菊多做点糕点,和这龙井茶的新茶让墨砚差人给您带点回去,聊表心意,难得您
父亲有心,送我如此的厚礼。”王爷笑道。
“王兄客气了,这王兄爱惜此物,这父亲定定是最高兴的,如今还有如此多的赏赐,父亲肯定
该乐坏了。只是这父亲最大的心愿,莫过于臣弟家里开枝散叶。我自幼将王兄当作自己的亲兄长,如今也就不瞒王
兄了,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发妻虽有夫妻之名这感情却早已形同枯木了,臣弟本也属意添个家眷,却被家父
辞绝,后想之也无何感觉,只得作罢。谁曾想如今得见这位佳人,令的臣弟魂牵梦系,很是别扭,连坐都不得安寝
了,臣弟从来不打诳语,只是此次真是心里难受的很,还请王兄成全。”郎公子渴求道。
王爷有些疑问道“刚刚适才臣弟不说家中反对,如今我若做主,岂不是害你为难....”
吏部侍郎之子眼看王爷松口,脸上愁容尽消,笑道“王兄多虑了,王兄知道父亲对王兄眷
顾,但凡是王兄说的,父亲没有一次是不满意的,如今只要王兄替臣弟作了主,这样父亲啊,也就不敢反对了.还
请王兄成全。”
吏部侍郎之子慌忙跪了下来,王爷一看其跪了下来,忙将其扶起说道“使不得,男子膝下有
黄金啊。”
“如若王兄不应,臣弟就不起了。”郎公子执意道。
“罢了罢了,王兄替你做主就是,这样你可以起身了么。”王爷无奈道。
“是,多谢王兄,多谢王兄。”郎公子笑道。
锦妃听罢此话,只觉得脚下一软,恰好墨砚经过,忙将其扶起,看着王爷沉重的表情,墨
砚便知道一切已成定局,无力回天了。
郎公子欣喜若狂,王爷忙回道“只是臣弟,这婚事切勿操之过急。”
“怎么,王兄,是你反悔了么。”郎公子反问道。
“非也非也,是然,事出突然,你既然说是本王将其许配与你,自然也要顾全你父亲的颜
面,否则一个奴婢骤然许配了给了重臣之女,岂不让你父亲颜面尽失,再说这人是从王府里面出去的,自然也要办
的风光些,只是这侍女的位分本王还得酌量酌量。”王爷顾虑道。
他的顾虑也不是全无道理,这吏部侍郎在朝中官居四品,乃是朝廷重臣,再加上其跟随
将军左右,若然不是碍于将军的关系,他这个老匹夫也未必瞧得上自己,更别提会拿这个来巴结自己。
这吏部侍郎之子又是他的独苗,若然草率拒绝婚事,这以他的脾气怎会草草作罢,只
怕到时这吏部侍郎会觉得驳了面子,自会在其父亲面前挑拨,虽然此女子极合自己眼缘,但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女
子,怎可与权位抗衡,就此作罢把。
只是应了这门婚事,就自然将王府与其牵连到一起,断断不能失了礼节,像他们这些
老臣子将脸面视作重中之重之事,若然知道本王将一个婢女赐给其儿子,岂不让其觉得自己在侮辱他,更何况如若
区区一个婢女嫁入其府中,有何地位,自然不如血肉至亲才能引得他的重视,这样碍于这一层的关系之上,他也定
定会有所惶恐,这样自己在福晋的父亲面前也不是孤立无援。
仔细算算如此一门亲事,纵然心中有苦难解,但也终归有所价值,也不枉做了如此牺
牲。
“只是王兄还要如何配置,又要延误几天呢。”郎公子心急的问道。
王爷摇了摇头,笑道“你啊,你王兄何时答应你的话不做了,如今这婚事必定是要举
行的,只是这形势名堂,还得容我几天,这你也不必急于一时了不是,你放心,王兄肯定不会让你等的很久的,到
时你这杯谢媒酒是断断不能忘了本王的。”
“呵呵,是,臣弟领命,多谢王兄眷顾。”
“小锦。”王爷唤道。
“奴婢在...”锦妃跪下听命。
“适才,本王讲的话你可清楚。”王爷问道。
“奴婢知晓,只是奴婢不过一介草民,奴婢惶恐....”锦妃欲言又止。
“不必惶恐,一切本王必定会办的稳妥,你只管等着待嫁就是,墨砚。”
“奴才在。”
“你安排人顶替小锦的位置,杂活重活都不用其干了,只管请个师傅教其礼仪,
女织,简单的文章便可,再将雨棠阁收拾出来,给她腾过去,在待嫁之前就住在那便是,剩下的容后再商议把。”
王爷吩咐道。
“是,奴才领命,奴才这就带锦姑娘好生安置,小菊好生伺候着,王爷,郎公
子,奴才先行一步了。小锦,不,锦姑娘,随我退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