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条条绳索向自己飞来,三郎立指如刀,将周身护了个风雨不透,一条一条绳索皆被劲风斩断,三郎掌风起处,立刻响起一声声惨号,一匹匹无主之马向四周跑去。
就在同时,卡秋莎也遭到了和三郎同样的攻击,可他不象三郎江湖经验丰富,见团团绳索向自己笼罩过来,有些不解其意,怎么,这些东西还能伤人马?
就在她一愣之际,绳索已到,她下意识地挥动宝剑斩断了几条绳索,一个没留神,一条绳索正套在手臂上,她抖动手臂想将它甩掉。可这些人早已经训练有素,立刻转动起来,又有几天绳索缠在她的身上,须臾就捆了个五花大绑,宝剑也挥不起来了。
那名为首的汉子飞马向她抓来,卡秋莎大骇,惊慌求救:“三郎哥,快救我,救我呀!”
可三郎正在与数十人缠斗,虽然占尽上风,一时间又哪能来的及?
为首豹头环眼的大汉,伸手揽住她的纤腰,战马奔跑中在卡秋莎的马屁股上踢了一脚,马受疼向前窜去,大汉顺势将卡秋莎夹在掖下,狂笑声中如飞而去。
待三郎将一干人等杀的死的死,逃的逃,带着卡秋莎的大汉已逃的只剩下一个影子。
三郎气的想骂娘,“哎,这个丫头,看着挺机灵,怎么净添事?”
几个姑娘想去追,却被三郎喝住:“你们带人就地扎营,莫要走开,互相照应,以备敌人再次来袭,我去救她。”
说完绝影马溅起一缕烟尘向大汉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他一路追赶,时不时有小股的人马前来骚扰,一直追到天黑哪里有贼人的踪影。
三郎开始着急,这姑娘太过美艳,落在这帮流寇手里还能有好?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向天池佛尼交代?因此,他来不及喝上一口水,将马栓好沿着山环四出搜索。
忽然,他发现前面有火光,隐约听到有人在划拳行令的声音,当下,忙悄悄掩了过去,到了跟前立刻高兴起来,只见火堆前围坐着几个人,正是白日被自己打跑的散兵。在他们的身后是临时搭起的几座营帐。
就听一个精瘦的汉子道:“哎,我们拼了命抢了个美人回来,却只能在这干等着,听首领说那美人以后就归他了,我们连个毛都捡不到啊。”
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汉子也跟着抱怨:“是啊,他享第一遭,好歹也给弟兄们尝尝鲜吧,可惜一个活玉生香的美人只被他一个占着,恐怕此时已正在……嘿嘿,好戏开始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听他提议几个人立刻变的兴奋起来,各自放下酒碗向中间一座毡帐走去。
三郎悄悄跟在后面,几人到了帐门口,各自屏气,支棱着耳朵开始听里面的动静。
三郎知道,卡秋莎一定是被关在这里,他惟恐卡秋莎出了什么意外,趁几人正把注意力集中在里面,忽然上前,手指连弹,几人便无声无息倒了下去。
大帐内有一处兽皮拼成的“床”,豹头环眼的首领以为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没什么本事,已然解开了她的绳索。
卡秋莎手臂松开,忽然发难,飞起一脚向他小腹踹来,汉子并不是没有防备,见她踹自己,哈哈大笑,可是笑了半截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的脚太快了,已经要踢到他的肚子上。
大汉忽然来了狠劲,小腹猛收以期能减缓被踹的力量,右手则顺势抄向她的小脚。
“砰”,卡秋莎一脚踢个正着,疼的大汉一咧嘴,他的手也抓住了她的脚踝,他忍着疼痛用力一甩,卡秋莎的身子便飞了出去,“扑通”摔倒在床上。未待她起来,大汉厚重的身躯已经如同一座泰山般压在她的身上,伸出臭烘烘的大嘴向她的脸上tian来。
照理说,卡秋莎跟随天池佛尼学艺多年,武功不弱,对付这样一个莽汉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她太过紧张,尤其女孩子到了这种时候,被人压在身下,早就吓蒙了,武功完全派不上用场了,只顾躲闪他的嘴别被人亲到。
可那大汉不只是嘴上动作,手上更不停滞,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的衣物扯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件亵裤,大汉嘿嘿yin笑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一来卡秋莎更蒙了,娇躯开始颤抖,伸手捂住了胸前那对瑞雪,向里面蜷缩过去,哪还有力气再抵抗,即使有力量也全用在遮掩羞处上了,根本不能再伤人了。
可是这个俄罗斯女孩纤腰虽然盈盈可握,可胸前那对玉丘却丰满的惊人,那双小手哪能遮掩的住,而且还要照顾身下,盖住这边露出那边,卡秋莎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大汉脱完衣物,喘息声如同一只大牛,呼地又向卡秋莎身上砸了下来。卡秋莎浑身瘫软哪能躲的开,眼看就要无奈地被大汉玷污。此时的卡秋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真的到了绝镜,自然地喊起了一个人的名字:“三郎哥,救我,救我呀……”
“砰”房门被踢飞,自外面如同一缕烟闪进一人,凌空向大汉下落的身子劈出一掌。
这头大肥牛一声凄厉惨叫,被劲风撞出去丈余,“轰”地一声砸在帐幔上,又滚落在地上。
卡秋莎抬头一看,欣喜若狂,“三郎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来救我了,呜……呜……”哭着站起身向三郎扑来。
三郎吓坏了,上次就因为这事惹了云罗公主,这次他吸取经验,赶紧扭过头去,伸手相拒。
不拒还好,这一拒更沾包了,一股软绵绵,丰盈无比的玉峰正被他抓在手里,他更加惊骇,连忙收手,晶莹丰润的美人娇啼一声扑在他的怀里。
少女特有的香味传入鼻端,幽香阵阵,软软在怀,搞的三郎几乎把持不住,忙扭着头道:“师妹,快穿上衣服,我去看看贼人死没死。”
卡秋莎猛然清醒过来,是啊,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这还得了,又被他看了个精光,她慌忙离开三郎胡乱地穿着衣服。可是一着急更出错了,那件蓝色的罗裙是细领宽袖,她竟然一头钻进了袖子里,几次穿不好她又开始娇啼起来。
三郎忙道:“你……你别哭,慢慢穿,我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说完向大汉身边行去,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含恨而发,这一掌用了九成功力,漫说是一个人,就真的是头大活牛也早死了八个了,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卡秋莎离开自己而已。
果然,大汉嘴上鲜血狂涌早已死去。三郎假意翻看了一番道:“嗯,这可恶的家伙已经死了,师妹可以放心了,看到你的人已经死了,我这次可真的没看到……”
“你看到了……”穿好衣服的卡秋莎不知怎么心里竟然埋怨起他来,她恨他怎么这时候才来,害的自己险些受辱,在她心里他保护自己是应该的,别人可以晚来,他不能。
“我没看到,我真的没看到。”三郎惟恐她再象上次那样追杀自己,已经吓得离她远远的。
其实,这次他是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可是比看到更令人难堪,怎么?他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呜……呜……你看到了,你还不承认,我……我还怎么见人呐!”卡秋莎又开始哭。
“师妹,我这次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你……你冤枉我了。”
卡秋莎明白,以他的为人如果真的看到了定然不会打赖,可能是真的没看到,可是他……
她气呼呼地冲到三郎身边,嗔吼道:“你就是看到了。”
“我……我看你哪里了?”
卡秋莎挺着高高的峰丘指了指道:“这里。”
三郎一看,傻了,自己能说没看到么?摸到比看到不更让人羞愤?
他无语了,卡秋莎得理不饶人:“你说你看没看到?”
“我……我……”我了半天三郎耷拉着脑袋无奈道:“我……我看到了,可是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呵呵”,卡秋莎看着他傻忽忽地样子几乎笑出声来,不依不饶道:“不小心看到不也是看到了吗?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三郎头立刻大了三圈,“我……我以后看见你躲远点行不?或者我再也不见你,总行了吧?”
“不行”,卡秋莎撅着小嘴,挽了挽金黄色的长发,闪着蓝蓝的眼睛狡黠道:“不只不行,我还要你天天看我。”
“天天看你?我……”
卡秋莎“扑哧”笑出声来,忽然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衣襟红着脸道:“我……我要和师姐一样,我要你娶了我。”
“娶你?”三郎立刻头摇的象波Lang鼓,“不行,不行,你师父亲口跟我说过要让你继承她的衣钵,按门规,你怎么能成亲呢?”
“这……”卡秋莎也傻了,刚才是情之所致,早把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经他提起立刻愣在当地,愣了半晌,忽然头一歪靠到了三郎怀里,无限憧憬道:“三郎哥,你先答应娶我,然后……然后我去找师傅求情,让她答应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