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光点不断地涌进叶孤寒的身体,叶孤寒身上的气息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了起来,看来,他并不想通过自己的部下击杀陆清宇,而想自己亲手将陆清宇解决掉。
当然,他动手解决陆清宇的方式绝对会是很限制级的!
不过,恰恰是叶孤寒的这种变态心理将他自己唯一的胜机给浪费掉了,若是他让自己的部下立即动手,那么还有可能将陆清宇的反击扼杀在萌芽状态,可惜,他并没有这么做。
在他实力快速恢复的同时,陆清宇也已经用最短的时间适应了狂战士之血给身体带来的异变。
最终,在十几秒的时间之后,叶孤寒终于勉强恢复了一成左右的实力,此时的他正迫不及待地想要站起身来,可就在这时,陆清宇一直低沉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
一道有若实质的红光从陆清宇的眼中暴射了出来,直直地照在了叶孤寒的身上!
被这道眼神笼罩的一瞬间,叶孤寒兴奋的表情顿时凝固住,刚刚抬起了数寸的身体也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还是你,先下地狱去吧!”
陆清宇的身体因为庞大血液力量的加持变得有些高大了起来,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并下一个刹那出现在了叶孤寒的身后。
原先叶孤寒的胸前伤口处再一次被陆清宇破开了一个大洞,这一次,叶孤寒甚至连陆清宇的动作都没有能够看清!
“不,不可能!”叶孤寒非常清楚自己绝招的厉害,所以根本就不相信陆清宇居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回复过来。
可他胸口剧烈的疼痛却在不断地告诫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呃!”叶孤寒惨哼了一声,刚刚抬起的身子又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整个人如同一截枯木一般轰然倒塌了下去。
但吃过了一次亏的陆清宇却知道此时的叶孤寒还未曾真正的死去,所以还必须要费上一些力气再送他一程才行!
“怒擒天!”陆清宇在离叶孤寒数米远的地方张开了手掌,一只红得有些发黑的手掌应声出现在了叶孤寒的头顶,瞬间便将叶孤寒枯木一般的身体攥在了手心!
这一招擒天手威力比平日里大上了不少,显然是受到了狂战士血液的影响,从中得到了一定的能量加成。
“灭!”陆清宇手掌狠狠一握,擒天大手瞬间做出了与他同步的动作,于是叶孤寒的身体在烈焰的碾压之下迅速地化作了炭灰,彻底消失在了这青峰之上。
这一次,叶孤寒算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随着叶孤寒的彻底灭亡,不远处的那些树人们突然开始痛苦地哀嚎了起来,接着它们便像第一峰上的那支金甲部队一般开始迷惘失措了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这些貌似憨直的木头疙瘩们就纷纷像莽汉一般开始相互扭打了起来,山峰之上一时间砰砰作响,到处都是飞扬起来的木屑。
见到这情状,陆清宇顿时有些心疼了起来,这些大家伙们虽然笨了点儿,可是实力却着实不赖的,说不定在接下来的闯峰过程中还能用得上它们,若是让它们就这样相互损耗掉,那可就太可惜了!
不过叶孤寒已经死了,连渣儿都没剩下来,只有他使用的那柄青色长剑还插在远处的石缝里,不知道这剑对那些木疙瘩们能不能起到指挥的作用。
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陆清宇上前几步将那长剑一下拔起,然后很是荡气回肠地对准了不远处的树人们,大声地说道:
“都给我住手!”
树人们似乎对陆清宇手中的长剑很敏感,在被长剑指住的一瞬间,所有的树人都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原本乱糟糟的战场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
陆清宇见这剑果然好使,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就想接着命令这些木疙瘩们症状列队,以待他用。
可还没等陆清宇真的开口,那些陷入了平静假象的树人们便又开始自顾自地扭打到了一起,彻底将陆清宇给晾在了一边。
陆清宇尴尬地举着青色长剑,看着眼前这些完全不给面子的家伙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想要控制这些家伙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找有经验的人来干才行!
说到有经验的人,陆清宇自然便想起了小贱,虽然这个家伙刚才明显有忽悠他的嫌疑,但好歹也是个被控制在手心里的主儿,只要花点心思拾掇拾掇,来点萝卜大棒的策略,想必收服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敲定了人选之后,陆清宇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一把将灵珠内的小贱给掏了出来。
屁股刚刚沾地,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小贱,陆清宇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看来这狂战士之血的副作用还是不小的,此时已经开始隐隐发作了。
毕竟像狂战士之血这样的被动技能只能用在极度无奈的危险时刻,否则谁会为了这点攻击力将自己平白无故地搞成半残呢!
微微皱了皱眉头,陆清宇强行将身体里的痛楚镇压了下去,然后通过龙族血统和坚韧球全力地恢复起身体状态来。
在享受与忍受着身体两股相反力量作用的同时,陆清宇举起了手中的软趴趴的小贱,很是没好气地开口说道:
“小贱,你这货就别给我装死了,叶孤寒已经被小爷我杀了,你现在要是能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回答我几个问题的话,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一条小命,但若是再像刚才那样不老实的话,哼哼……”
陆清宇一声冷哼之后便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只是暗自召唤出了一团天火,将小贱的头头脚脚都给认真仔细地烤了一遍,然后又非常温柔地用虚灵刃给小贱来了个重口味按摩。
小贱早就料到自己被拎出来绝对没好事,但却没想到陆清宇不容分说便如此精心地“招待”了他一番,经过这一顿折磨小贱的嗓子都快叫哑了,浑身上下没有了一丝硬气的地方,完全成了一幅气若游丝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