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美钞的诱惑、七季稻对本书的打赏支持,在纵横写书这么久来,二位的出手实在是让骨头惊讶。
汗颜,这几天宝宝感冒拉肚子,昨天晚上还拉了骨头一身,深更半夜忙着喂药,收拾床铺,jīng力够呛,更新便也少了。想不到还有如此支持的读者,真是鞭策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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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围大凌河城以来,我大金相继招降西山一台、城南一台;以炮迫降城西南一台、轰塌城东一台,大凌河岸一台出降、城北一台降。各台共俘明军四百余人,除少数几座较为坚固的以外,大凌河明国堡子现在都已落在我大金手中。”
汗帐中,额驸达尔汉正将这几rì对大凌河附近明军堡垒作战的战果向大汗禀报。
待达尔汉完后,代善起身特意走到范文程前边,将他拉着走了出来,边走边赞道:“特别要的是,范先生单骑劝降了一台,不损我大金一兵一卒,又不耗我一发炮弹,单这本事可比我八旗将校强多了,汗王须得好生赏才行。”
“噢?”
一听范文程单骑便劝降了明人一堡,皇太极不禁喜上眉头:“哈哈,文程哪里是个一介书生,分明就是儒将嘛,只片言几语,便不费吹灰之力得了明人一堡,减少我将士伤亡,二哥不,本汗也要赏!”
稍顿,索ìng便道:“文程一人降了那堡子,本汗便将那堡子里的明人都赏于你做包衣吧,回头叫西屋里额驸给造个册,往后这些明人便世世代代都是你范家的包衣。”
一听汗王把一百多明人都赏给自家做包衣,范文程也是喜上心头,慌忙便跪倒在地,激动道:“奴才多谢汗王厚赐!”
皇太极抬手笑道:“先生快起来,咱大金自先汗以来,便是赏罚分明,绝不亏待有功之人。先生有功,本汗自当重赏,否则,何以叫天下英雄来投呢。”
宁完我在一旁也是一脸笑容道:“汗王不吝重赏,天下英雄必感汗王之召,不rì我大金人才必将鼎盛,再现盛唐之风指rì可待!”
听了宁完我的话,皇太极想起一事,忙看向书房官队伍中的鲍承先,问他道:“老鲍,我大金开科取士办得如何了?”
鲍承先出列奏道:“回汗王,开科取士的事大阿哥正领着人在办,布告已经发下去了,如不出意外,下月便可举行我大金首届科举。”
“好,好,好啊!”
皇太极踌躇满志,欣然道:“昔年读史时,看到唐太宗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矣,当时本汗便对此四方英雄来附景象心往不已,恨不得马上也举办我大金国的科举,无奈这几年连年征战,这事一时不得做。现在好了,科举一开,便是正式昭示我大金定鼎关外之势,届时叫天下读书人都来考咱大金的科举,关内也好,关内也好,只要是有心来考的,咱大金便都欢迎。满洲也好,蒙古也好,汉人也好,只要愿意考的,便都当准考。总之,这科举之事不亚于大军出征,内内外外都要给本汗打起jīng神来,老鲍你回头给本汗写封信给豪格,告诉他,科举的事办好了,他豪格便是咱大金国未来的储汗!”
闻言,帐中众人都愣了一下,代善脸上的愕然之sè一闪而过,阿济格三兄弟在那听了,脸上几乎同时浮现不满之sè,但很快都低下头,谁也没吱声。
两黄旗的人听了皇太极的话,却都是兴奋起来,有几个豪格的嫡系恨不得马上跑出帐,将这好消息快马报给领人回沈阳的大阿哥。
“臣记住了,回头就给大阿哥写信。”鲍承先恭敬的应了,范文程、宁完我等汉官心中都被皇太极的话震了一下,旋即都是高兴起来,汗王公然要豪格继位,是不是汗王打算听从劝告,称帝登基了,否则何以这么早就定下储君人选了?
众人各有各的心思,明面上却是和气一片。济尔哈朗干咳一声,豪格继位也好,代善继位也好,多尔衮他们哥几个继位也好,跟他都没关系,反正这汗位轮不到他做。
上前禀道:“汗王,张chūn那老儿肯定挨不住了,咱们是不是把各旗的防区调一调,尽可能把jīng锐集中到南面,免得叫张chūn再冲到大凌河这来。”完,朝左边的莽古尔泰、阿济格不经心的瞥了一眼。
莽古尔泰心中冷哼一声,没有发作。阿济格脸上yīn晴不定,济尔哈朗这话分明就是冲着他镶红旗来的,上次镶红旗叫张chūn的大军打了个措手不及,损兵折将不,还险些让明军冲过凌河,酿成大祸,还好莽古尔泰领着正蓝旗堵得及时,不然各旗肯定乱了。
这仗,是镶红旗没打好,但济尔哈朗这话就不公平了,明军有好几万,镶红旗却只数千人,还被那明军的重甲骑兵牵制了三个牛录,伤亡怠尽,这猛不丁的城内明军大举冲出城,换做他正蓝旗也不住。现在倒好,当着自己面给汗王那上眼药,你济尔哈朗安的什么心思?
多尔衮和多驿心下也是不满,不明白济尔哈朗好端端的干嘛提各旗调防的事。
皇太极却一也不担心的笑了起来,挥挥手对众人道:“张chūn一介老朽,怕他什么?他手下的四万大军能打的能有几个?咱们大金倾国之兵而来,难道还怕了他?不是本汗托大,而是本汗有信心,这次一定要把明国打疼,叫他孙承宗再也不敢往大凌河派一兵一卒!”
代善附声道:“各旗防区早就划下来,冷格里当城北迤西,达尔哈当城北迤东,阿巴泰在其后;觉罗sè勒当城正南,莽古尔泰、德格类在其后;篇古当城南迤西,济尔哈朗在其后;武纳格当城南迤东,喀克笃礼当城东迤北,多铎在其后;伊尔登当城东迤南,多尔衮在其后;和硕图当城西迤北,鄂本兑当城正西,叶臣当城西迤南,岳托在其后。诸蒙古贝勒各率所部弥其隙。西屋里额驸率乌真超哈载汉军旗炮跨锦州大道而营,诸将各就分地,咱们养jīng蓄锐,明军远道而来,又都是关内来的兵马,他们急着解祖大寿的围,咱们却不急,这一个急,一个不急,仗没打,胜负便已分出。他张chūn真领军出来,大伙按先前汗王的部署打便是,怕他个什么,打便是了。”
话音刚落,便见帐外匆匆进来一摆牙喇亲兵,急急报道:“禀汗王、大贝勒,锦州的明军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