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滚滚、喊声震天。
“杀!”
“杀!”
“杀!”
百姓们自发的大呼起来,喊杀声不绝,挥臂如同海浪般波涛汹涌,此起彼伏。
那真是万人空巷,多年以后老一辈的人想起这个场面,仍旧满色激动。
忽然
天空中竟出现一道彩虹,那彩虹巨大无比,颜色鲜亮。五彩缤纷,七颜俱全。直叫那百姓们看的出神,望的怔愣。
“这般大晴天,数日无雨,如何出了彩虹?”
“据说当初王爷征战鞑子的时候,在那平乡城外也出现过彩虹异兆。”
“看那彩虹,怕是通向了王府。难不成这乃是天庭仙灵,降下神祗,拿押着叛逆之人向王爷请安?毕竟包大人刚说完‘祭告天庭’那彩虹便出。”
“如此所说,那定然是了。王爷何人?此乃上天紫薇真君也。据说王爷出生之时,紫薇耀眼,奇香九日不绝。那黄河鲤鱼纷纷跃于河面,恰似飞跃龙门,只待九五之合,四十五天之后方散去,有人曾见,不少鲤鱼遇云化龙,飞上天阙。又闻,那日神龙现身,天降祥瑞。非同凡响呀!”
天降异兆,让百姓们心中更是叹服刘夏真乃天神下凡,捉拿这帮汉奸走狗,实乃替天行道。
只见那高台上面的包天宫竟然双腿跪下,紧接着那大大小小的官员士兵们也都对着那彩虹跪下。看官员都跪了,百姓们自然相随,更何况此乃天生异兆呀!
实不知,此番异象乃是刘夏召集大量的人喷洒雾水所致,所要的效果自然便是让百姓相信,刘夏乃是真命天子。
百姓看的却是欣喜,却忙煞了数百官兵。
慢慢的异兆过去,广场上重新恢复了正常。不过那异兆的出现,却让百姓们津津乐道的一直谈论N年。
包天宫看百姓安定,天色恢复。于是便拜了三拜,起身站起。看着百姓干咳了一声。紧接着其余等人也是祭拜三下,起身站起。
“此乃天降异兆,此番便说明,正是天神下凡。天佑我华夏,天佑我华夏呀!上天传来旨意,要斩杀奸贼,复我朗朗乾坤。肃静!来人!”
包天宫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那些百姓们自动的便直起了腰板。
“下面罪犯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王爷仁慈,虽为叛逆大罪,不杀不足以祭告天庭。但王爷不忍大造杀虐,故除去其直系子孙外,其他人依法收监不予屠虐。直系子孙依法斩首,祭告天庭。王爷仁德,女子不杀。亦不冲入教坊青楼。贬为罪民,直系子孙依法监禁终身,其余人等按罪论处。有罪者,充入工厂,为民谋利。”
包天宫念完审判词,看了看下面的那些人一眼,只见不少的人眼中闪出喜色,一些人面色苍白。有哭有涕,有喜有笑。女子们松了口气,外支们暗叹庆幸。
以前还为自己不是直系而感到抱怨,此刻那心思早已经烟消云散。
“尔等还不谢恩!”
包天宫的声音如同雷鸣,如同狮吼。
“谢王爷恩典!”参差不齐的声音顿时在广场上面响起。
包天宫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了一张令牌,扔到了地上。喝道:“女子收监,外系收监。直系留下等待处斩!”
只听他言语吧,那广场上面顿时一阵呼声响起。
上百的士兵走到了广场,将那些女子们相继拉走,不少人还放不下丈夫,眼中尽是留恋。很快那些女子和外系旁支都被拉走,原本三千余人的庞大罪犯群,如今不足一千。
“刽子手就位!”
百姓们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不敢眨眼。
“杀汉奸!杀汉奸!”
“杀汉奸!杀汉奸!”
下面的那些人有的吓的哭了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这和我没有关系,都是我爹干的事,都是他,给我没关系——”
“我是旁支!我是旁支,求求你别杀我!”
“我不想死呀!求求你别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想死——爹——救救我,救救我——”
那八大晋商的老脸上此刻纷纷流出了眼泪,他们后悔,非常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做叛国买民族之事。为什么!
“行刑!”
包天宫对于他们的求饶充耳不闻,满脸冷色,一挥手,那令牌便飞了出去。片刻,掉落在地上,“嘭”的一声,那是死神的召唤。
“不要!”
场中的罪犯哭喊道。
只见那身后的刽子手,冷笑一声,喝了一口酒水,然后吐在了锋利的刀上。
天上的太阳正中午时三刻。此间阳气正盛,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作怪。
嗖嗖嗖
那跪在广场上面的千人,瞬间人头落地,如同一个个血色的喷泉一般,鲜血从那砍断的脖子中喷溅而出。
染红了整个广场。
不少的女子不敢看这般场面,捂住了眼睛。男子们则是大感解气。
汉奸死有余辜。
【战魂陵】杀人的时候,刘夏并未前去,此刻他正在暖香阁中喝着小茶,怀中抱着美人。
这些日子,刘夏少有如此惬意的时刻。卞玉京容貌未改,不过却看得更加的美艳,风韵。
“爱儿”
刘夏唤着卞玉京的名字,心中一叹。当真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只见卞玉京坐在刘夏的腿上,身子紧靠着刘夏的胸膛。紧紧的闭着眼睛,很享受一般。
“夫君”
卞玉京感觉自己很幸福,她想着永远这般摸样,刘夏抱着她,她躺在刘夏的怀中,一生一世。
刘夏轻轻的抚着卞玉京的香肩,眯着眼睛。那诱人的红唇激起了刘夏的邪火。
突然
刘夏低头吻了下去,卞玉京哪里有丝毫的准备?慌乱了起来。虽然如今也是老夫老妻,但卞玉京却一直是羞羞答答的,好似未出阁的云英少女一般。
只见她脸色绯红,煞是好看。卞玉京“嘤咛”一声,不自觉的抱上了刘夏的脖子,两人激吻了起来。
片刻,松开后,刘夏邪笑的看着卞玉京,那卞玉京害羞的低下了头,那脸色更加的羞红。
“哈哈哈”
刘夏大笑一声。卞玉京羞怒一下,那一只玉手轻轻的捶了一下刘夏的后背,像是在惩罚刘夏对她的大笑。
这时
刘夏竟把卞玉京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卞玉京惊呼一声,想要反抗,但她那小力气,哪里敌得过刘夏这般虎熊之躯?
“快放妾身下来!夫君,不要——”
只见刘夏邪邪一笑,道:“不要叫了,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啧啧。”
卞玉京羞怒一声,道:“现在是白天,夫君不要。晚上——等晚上——”
刘夏哪里管她?直径抱着走向了那个精美大床。一把将卞玉京扔了上去。紧随后,刘夏也是一把扑了上去,直接将那卞玉京压在了身下。
卞玉京自知也反抗不过刘夏,于是羞红着脸也便同意了刘夏的胡作非为。
“嘿嘿。”
刘夏双手不断的剥着那卞玉京的衣服,很快二人便是赤诚相对。大白天的卞玉京雪白的肌肤半遮半掩。整个身子都羞得发红。
“不要——”
刘夏也不管她,只见他虎躯一挺,便刺了进去。卞玉京紧闭着眼睛,不断的随着抖动。不停的呻吟着。
光天白日,鸟儿都羞得躲了起来。左右的丫鬟在外面捂着嘴巴嘻嘻笑着。那平日子在外面端庄稳重的卞王妃,此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夏终于将那精华留在了卞玉京的身体中。然后便抱着那卞玉京直躺着床上。
卞玉京浑身乏力,不过还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那蹬的老远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了身上。
一日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