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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远挠了挠头,苦恼道:“昌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们俩都是我的妻子,都是最心爱的人,干嘛一定要分出个大小呢?”
“妾身知道你的心意,只是宁夫人是夫君明媒正娶的正妻,妾身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妾身别无所求,能得夫君眷顾,妾身此生足矣。”
“你呀你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宁儿才不会像你这般小气!”文远轻轻刮了一下貂蝉挺翘的琼鼻,一颗心向随着对宁儿的思念向巨鹿飞去。
两个多月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文远终于鼓起勇气带貂蝉回去,貂蝉和自己的关系迟早要向宁儿公开,不给貂蝉一个名分,文远无论如何都过意不去,而且巨鹿毕竟是文远苦心经营的根基之地,这么久不回去,文远觉着总有些不放心。
因此在七月,文远带着貂蝉去了一趟木耳村之后,便带着郭嘉、周仓、王越、崔琰等贴身文武动身返回巨鹿郡,此时一行车驾并新编组的玄缨亲卫八百人刚刚过了壶关,距离瘿陶还有五百余里,而且其中半数还是山地!
七月二十三日,在各路人马齐齐向瘿陶赶路的时刻,高挂在空中的艳阳终于渐渐的落了下去,而赶在夕阳落山之前,袁绍终于领着大队兵马赶到瘿陶城下。
“是否准备妥当?”进了大帐,袁绍立即召集帐下文武询问。
监军审配恭声道:“回禀主公,一切准备就绪,城里的人已经和我们联系过,计划照旧,今夜三更城头上举火为号,打开西门,放我大军进去!”
“很好!众将听令!”袁绍闻言大喜,道:“文丑,令你领五千精兵为先锋,杀入城中!”
“末将领命!”
“颜良,你领三千骑兵截住城东大路,不可放一兵一卒回援瘿陶!”
“末将遵命!”
“淳于琼将军为合后,其余众将与我统领大军随后入城,击溃守军!”
“是!”
“传令辎兵二更造饭,三更出兵,此战之后,我要一举荡平巨鹿郡,让那张辽小儿滚出巨鹿郡!”
…………
沮授满眼血丝的坐在昏暗的灯下,此时已经是四更天,可是他依旧无法入睡,日落前探马回报,袁绍营中进驻大队人马,人数少说也有数万人,想必这些人就是进攻瘿陶城的主力。
数万大军,照理说沮授根本用不着如此担心,巨鹿军的战力他非常清楚,绝对是当今天下罕有的精锐。虽说守城的士兵只有一万五千,不过凭着这一万五千人和足以支应三年的粮草,外面便是有十万大军围城沮授也自信能守住城池!而且如果能凭借瘿陶城墙大量消耗袁绍的兵力,对于日后将袁绍的实力赶出冀州甚至消灭大有助益。
可袁绍真的是那种只会拼消耗拼兵力的白痴吗?顶着巨大的压力,两战击败不可一世的幽州铁骑,将公孙瓒赶回幽州去,这样辉煌的战绩怎么可能会是一介庸人?
如果不是打算拼消耗,这数万军马来打瘿陶,莫非是找到什么必胜战机?
沮授担心的就在此处,可是任凭他如何想象,却实在想不出疏漏究竟在哪里,如今瘿陶的戒备比提升了一倍,军民上下一心,又没有外郡流民入城,找不出什么问题,除非……
沮授正想着,城西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隐约的喊杀声音,沮授猛的挺身站起,后背不觉之间已经冷汗淋漓。
“糟了……”
瘿陶西门,巨鹿守军已经与冲入城中的袁绍军激烈厮杀在一起。胡奎领着亲附于他的三百多私人部曲躲在袁绍军之后,眼神之中满是笑意。
当夜三更,胡曼靠着防守西门的便利,率私兵一举抢开城门,放下吊桥放文丑杀入城内,夜间值守在城门区域的的士兵并不多,不少士卒还在睡梦之中,城门被打开,守军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措手不及!
“杀!哈哈哈!给老子杀光他们!”文丑哈哈狞笑着,魁伟的身躯满是血迹,手中长矛如狂龙覆海,力大无匹,在巨鹿士兵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巨鹿士卒竟然没有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他一马当先,领着军士向前猛冲,五千兵马进入城中迅速铺开,一面放火,一面呈扇面向城头和东、三、北三个方向扑去!
城西五里之外,袁绍早看到城中大火熊熊而起,鞭梢一指大喜喝道:“众将,建功立业就在就在今日!随我杀入城去,踏平巨鹿!”
众将高呼应命,高干、蒋奇、韩莒子、吕威璜、蒋义渠等十余员大将各引兵马亢奋的向西门席卷而去,喊杀声隔着数里清晰可闻!
城东方向,韩浩早看到城中火起,忙点起兵马出寨,还没行出数里,只听一震鼓角声响,道旁突然杀出一彪骑军,为首一将横刀立马,浓眉虎目,戟指喝道:“颜良在此,来将还不早早下马受缚!”
韩浩大惊,正要布阵迎敌,只见左右喊杀声响起,左有吕旷、右有吕翔,三路骑风驰电掣一般向韩浩所部绞杀过去!
“袁军杀进城了!袁军杀进城了!”
西城大火战乱,住在西城的百姓惊慌失措,潮水一般向后逃避,慕容平一脸煞气,领着千余军士艰难的逆流而进,百姓惊慌失措,扶老携幼,令援兵行进的艰难无比!
“不要慌!不要慌!都让开!让开道路让兵马过去!”看着拥堵的街道,慕容平怒骂连连,可是巨鹿军法规定,不可惊扰百姓,因此他看着前方冲天的大火和喊杀声也只能干着急!
事实上除了他以外,其他三门都已经向西城方向派出了援军,沮授刚刚已经下了严令,务必将袁绍军赶出城去!
可是,文丑骁勇无匹,麾下精心挑选的五千精兵又岂是易于?
当慕容平等人领着三千援兵赶到的时候,西门的两千守卒丧亡惨重,并且西门城楼已经被文丑所部完全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