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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密林之中居然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声响。
我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这让我们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完全异样的世界一般,没来由就感到一阵心虚。
真是邪门了,这林子静得有些出奇。二子这时候,也发现了异常,不觉低声讶异道。
嘘就在二子的声音刚刚落下之后,前头引路的泰岳却是突然发出了一声低哨。
听到泰岳的声音,我们众人迅速闪身藏到了周围的树层之中。泰岳这时候,也已经弯腰躬身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似乎前头有人要对我们发动攻击一般。
但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我们隐蔽了半天之后,却一直都没有任何异常的状况出现。
泰岳为了检验敌情,还特地用竹竿挑着手电筒,四下晃了晃,但是却晃了半天都没能引来对方的攻击。
见到这个状况,大伙心里都是一阵纳闷。
我借着泰岳手里的电灯光,眯眼向队伍前方的树层里面看了看,却是猛然看到前方树林里面,居然氤氲着一团黑气。
觉察到那股黑气。我不觉心里一怔。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应该不是活人,我低声对他们说完,率先起身,向着前面走了过去。
小心点泰岳见到我的举动,连忙上来和我并肩向前走,用手电筒给我照亮。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泰岳一边说着话,一边晃荡着手电筒照着前方,接着手电筒光猛然就定格了下来,照在了一颗歪脖老树的树干下方。
那歪脖老树有一条横伸出来的粗大枝干。枝干上面绿叶如盖,笼罩了足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地面。
树干下面的地面,由于难以接受到阳光,并没有长什么高大的植被。只有一层绿意青葱的细软野草,野草根部,依稀可以看到一层干枯的树叶。
泰岳说他先前似乎看到一个人影,并没有错。
此刻,在我们的面前,确实有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离地三尺高,一身乌黑衣衫,在风里晃荡着,头上的长发如同一蓬乱草。拖在身后。
人影背对着我们,一条藤槐,一头捆在歪脖老树的枝干上,一头则是勒在那个人影的脖子上。
手电筒的光芒照耀下,我们几乎可以那个人影的两脚露出了白森森的脚骨。
我和泰岳都没有料到,会在这个地方,突然见到一个吊死的尸体,一时间,不觉都愣住了,立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能说起来了。
这个时候,二子他们也跟了上来。
见到那个吊死的人,他们几个不觉也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因为,我们从那个人身上的衣衫,可以很轻易地。就判断出来,这个被吊死的人。是一个女人,是一个穿着一身登山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尸体,不知道在这里吊了多久了,也不知道是谁将她吊在这里的,但是,她的死,给我们添加了很多心理压力。
我们这个时候,不觉都在心里自问,如果我们也落入那些月黑族的手中,会不会也会被吊死在某些地方,以便jg示那些后来之人
良久的时间,众人都没有说话,二子默默将帽子拿了下来,对着那个女尸叹了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接着才转身看着我们,咂嘴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这就是层林法则,适者生存,在这里,没有人情可讲。咱们也不要过多伤心了,还是赶紧赶路吧。
恩,好,是这个理,听到二子的话,大伙也只好都是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拿下帽子,对着那个女尸,微微鞠躬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整理好队形,饶着那个女尸,继续前进了。
由于心里对那个女尸有一种本能的惧怕,我们前进的时候,故意绕了一个小弯,基本上以那个女尸为圆心走出了一个半径二十来米的半圆。
没几秒钟的时间,我们已经走到了那个女尸的前方了。
走到了女尸的前方之后,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各自梳理了一下心情,准备继续出发。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是有些下意识地微微回首看了看那个女尸,想要看看她的正面是什么样子。
却不想,这一看之下,我惊得差点一声大叫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接着泰岳手里的手电筒所散发出来的微弱的余光,赫然看到那个女尸的正面,居然仍旧是一蓬枯草一般披散的黑发,并没有脸。
这还不是最怪的,最怪的是,那女尸的两手,居然不是垂立在身体两侧的,而是呈钩形向前虚空抓着的,那情形,就好比一个死不瞑目的人,临死还想拖走一个人一般。
是什么东西,居然让她致死还这么无法忘怀,还在伸手向前抓着
我心里一动,连忙叫住了泰岳,让他用手电筒照照那个女尸的正面。
泰岳听到我的话,抬起手电筒一照那个女尸,我们跟着灯光抬头一看,立时不觉都是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气,愣在了当场。
这个时候,由于手电筒正面照到那个女尸的身上,我们这才发现,那女尸胸前的衣服,居然是一片发红sè。
光线不好的时候,红sè和黑sè是一样的,并不能分辨出来,所以我刚才瞥眼看那个女尸的正面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现在灯光一照,那红sè便显得鲜艳如血,极为刺眼,再加上那女尸的长发在红布上面飘来荡去,更显出几分y厉的气息。
当时幸好我们人多,不然要是单独一个人见到这个场面的话,估计立时就要被吓得牙齿打架,浑身寒噤了。
她手里有东西,泰岳比较细心,第一个发现了异常。
肯定是重要的东西,不然她不会到死还一直这么抓着。二子这时候也看出了异常,说话间,低头仔细看了看那女尸脚下正对着的草地,不觉出声道:草层里面有东西,我们过去看看。
二子说着话,弯腰低头看着那女尸脚下的草层,但是却没敢走过去。
这家伙本来就是个胆小的货,这么多年,也没有多大的改变。虽然说现在他的胆气比之七年前大了很多,但是,遇到一些突发的状况,他还是有点怵的。
谁过去拿过来看看二子说着话,有些没底气地看了看众人。
见到他这么问,娄晗张三公自然是本能地向后缩的,赵天栋捏着胡须,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也没有动弹,余下的,就只有我和泰岳了。
我和泰岳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但是却一起抬脚向前走了过去。
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泰岳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把我拦住了。
还是我却吧,我对y物有感应,我看了泰岳一眼,说道。
见到我这么说,泰岳皱眉想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站在原地,拿着手电筒,帮我照亮。
我深吸了几口气,微微眯眼看了看那个女尸,发现那个女尸身上缭绕着很重的黑气,显然这女人死去的时候,带着很深的怨气,到现在都没有散去。
见到这个状况,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抽手拿出了打鬼棒,接着则是缓缓地向着那女尸走了过去。
我和那个女尸的距离,不过是二十米左右的样子,没有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走到了女尸的前方不足三米远的距离了。
站在这个位置,抬头向上看去,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女尸的全貌。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那个女尸的样子。
那女尸的衣着非常奇怪,上身穿着前面是大红sè缎子,后面是黑sè缎子的圆领长袖女式束腰夹袄衫。下身穿着一条黑sè的女式直筒长裤,脚上原本穿着一双深筒的褐sè牛皮小靴子,但是现在却只剩下了一只还穿在脚上,而另外一只脚的皮肉已经腐烂,露出了细长森白的脚骨。
女式的两手向前虚张着,五指皮肉也已经腐烂地只剩下白骨。
但是,让人想不明白的是,即使是已经腐烂地只剩下白骨了,但是那女尸的手臂却依然是向前平伸着,情状非常的惊悚。
我皱眉看着从那个女尸的脚部向上看去,发现那女尸的裤管已经空荡荡的,在风里微微抖动了,似乎嘴上的皮肉也都已经腐烂掉了。
视线越过女尸的两腿和纤细的腰部,来到女尸的胸部,却是发现女尸的胸脯居然依旧是圆鼓鼓的,这让我心里禁不住再次一阵疑惑,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夜风拂过,将女尸面上披散着的长发微微吹开了一点,现出了女尸的面容。
我有些下意识地透过那长发的丝帘,望向那女尸的脸部,却是立时惊得浑身都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差点一声惊叫了出来。
黑发飞散,我赫然看到那女尸的面容居然是完好无损的。
那是一张素白如布的女人脸,黑sè的眉毛,细长的眼睛,嘴角两边向上勾起,居然是带着笑容,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