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万字大章……咦?好像也不是很久嘛……按章节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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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恒山派安顿好之后,左冷禅又发表了一段演讲,老生常谈地说了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魔教妖人yīn险毒辣啥的,总算是将这一页给揭了过去。
第二rì,五岳会盟正式召开,与会者除了五岳剑派的人外,还有不少其他门派的武林人士,就连少林的方丈方证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也跑来围观。
少林武当两个大拿到场,群雄连忙纷纷上前见礼,左冷禅见到自己风头被抢,心里暗自不爽,运起内力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左冷禅朗声道:“我五岳剑派今rì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赏脸,光临者极众,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群豪中有人大声道:“不用客气啦,只不过人太多,这里站不下。”左冷禅道:“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本来极好。只是咱们布衣草莽,来到封禅台上议事,流传出去,有识之士未免要讥刺讽嘲,说咱们太过僭越了。”
古代帝皇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禅泰山,或封禅嵩山之举,向上天呈表递文,乃是国家盛事。这些江湖豪杰,又怎懂得“封禅”是怎么回事?
只觉挤在这大殿中气闷之极,别说坐地,连呼口气也不畅快,纷纷说道:“咱们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他妈的!”说话之间,已有数人冲出院门。
左冷禅道:“既是如此,大伙儿便去封禅台下相见。”
看着群雄闹哄哄地朝封禅台走去,太平忍不住摇头叹息:“这等无君无父,有碍构建和谐社会的捣乱分子,必须给予严厉的打击啊!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个道理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来到嵩山绝顶,群雄顿觉胸襟大畅。绝顶上的封禅台为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是平整。有些石块上斧凿之印甚新,虽己涂抹泥苔,仍可看出是新近补上,显然这封禅台年深月久,颇已毁败,左冷禅曾命人好好修整过一番,只是着意掩饰,不免yù盖弥彰,反而令人看出来其居心不善。
太平撇撇嘴:“要是按照咱原来那个世界的历史,光擅动封禅台这一罪名,嵩山上下就全得人头落地,不过如果是原来那个世界,嵩山派也没法把门派驻地扔到这来,说到底还是这个世界的大明朝不给力啊。”
另一边,三个老者向着南方指指点点。一人说道:“这是大熊峰,这是小熊峰,两峰笔立井峙的是双圭峰,三峰插云的是三尤峰。”另一位老者道:“这一座山峰,便是少林寺所在的少室山。那rì我到少林寺去,颇觉少室之高,但从此而望,少林寺原来是在嵩山脚下。”三名老者都大笑起来。
太平更加不屑了,之前左冷禅的几手安排还算jīng妙,可是在少林方丈面前毫不掩饰自己要和少林顶牛的野心,虽然现在嵩山势头正盛,但是底蕴和少林武当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的,这还没并派呢,就急吼吼地表达自己的态度,起码等并派之后再和少林打擂台也不迟啊……左冷禅果然也就是个只有点小聪明的家伙而已。本来对左冷禅稍微提高的评价,又再度降低下来。
另一边,左冷禅正在邀请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登上封禅台去。方证笑道:“我们两个方外的昏庸老朽之徒,今rì到来只是观礼道贺,却不用上台做戏,丢人现眼了。”左冷禅道:“方丈大师说这等话,那是太过见外了。”冲虚道:“宾客都已到来,左掌门便请勾当大事,不用老是陪着我们两个老家伙了。”
“这边找人下少林的面子,那边又给少林面子,左盟主这到底是想闹哪样啊……”张太平冲莫大先生歪了歪脑袋,讥讽道。
“咳咳……慎言。”莫大咳嗽了两声,说道:“那三人又不是嵩山派的,再说了,方证大师是得道高僧,这等玩笑之言,他又岂会放在心上。”
太平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这时左冷禅已然站到了封禅台的石级上,并没有登顶,看来他对朝廷也不是没有忌讳的。
“众位朋友请了。”
嵩山绝顶山风甚大,群豪又散处在四下里观赏风景,左冷禅这一句话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各人耳中。
众人一齐转过头来,纷纷走近,围到封禅台旁。
左冷禅抱拳说道:“众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众位朋友来此之前,想必已然风闻,今rì乃是我五岳剑派协力同心、归并为一派的好rì子。”
台下数百人齐声叫了起来:“是啊,是啊,恭喜,恭喜!”
左冷禅道:“各位请坐。”
群雄当即就地坐下,各门各派的弟子都随着掌门人坐在一起。
左冷禅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结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为五派盟主,亦已多年。只是近年来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rì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嗯?师傅你不反对?”
太平看到莫大无动于衷,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
莫大摸了摸胡子,低声道:“九曲剑钟镇,衡山既然领下这个好意,作为交换,在这个问题上就不和左冷禅争执了,反正其他几派的掌门肯定不会支持的,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太平耸耸肩,莫大这种小农思想,实在不适合担当一派掌门,反正并不并派对太平来说都无所谓,也就不再提醒了。
就在师徒两人说话的当儿,左冷禅埋在泰山派的暗子玉玑子已经朝天门道人发难,并从他手中抢走了泰山派的掌门铁剑。接着,一个外号叫“青海一枭”的家伙出来打抱不平,偷袭了天门道人。
“丢人现眼啊……”
张太平长叹一声,闪到“青海一枭”面前,救下了天门道人,解开他的穴道之后,又重复了一遍。
“丢人现眼啊!”
众人一头雾水,不明白张太平到底是在说谁。
见到事情有变,左冷禅开口问道:“太平师侄何出此言?”
太平指了指“青海一枭”,说道:“本来泰山派在众位好汉面前内讧,丢他们泰山派的人,现他们泰山派的眼,我身为衡山弟子,又是晚辈,本是不好插手的,可是如今泰山被一个外人欺负,偌大一个五岳剑派,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果然‘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么?我五岳剑派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其他人来指手划脚了?身为同盟,连盟友有难都不出手相助,那么所谓的五岳并派,岂不是个笑话而已!以后江湖上传了出去……啊,听说五岳剑派并为一体了。并为一体又如何?当时泰山派受辱,其他几派俱是冷眼旁观,这样的并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值一提。”太平连比带划,活灵活现地表演着,然后摊开双手,冲左冷禅说道:“这不是丢人现眼是什么?左师叔以为然否?”
左冷禅沉吟了一会,然后点头说道:“师侄所言甚是,虽然眼下五岳尚未并派,但好歹泰山派也是我等的盟友……”他站在石阶,冲下面的群雄拱了拱手,“诸位远来是客,左某本不应多说,但是请各位高抬贵手,不要介入泰山派的内事,左某人在此谢过了。”
“青海一枭”怪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左盟主发话,在下当然不敢不听,只是这天门说话出尔反尔,犹如放屁,实在不适合担任掌门啊。”说完瞪了太平一眼,钻进人群之中。
发生了这些事情,又被“青海一枭”挤兑了一句,天门道人也无法厚颜继续和玉玑子争执,怒斥了他几句,希望他不要将泰山派的基业给断送,可惜玉玑子早已被左冷禅收买,对天门的话语充耳不闻,转身冲左冷禅行礼道:“我泰山派对并派一事可是极力赞成的。”
“你!……竖子!”
天门道人气急,狠狠地一甩袖子,就想要离开,却被迟百城拉住,耳语了几句之后,才愤愤地回到泰山派的阵营坐下。
之后发难的是恒山众尼,可惜如今恒山派,既没有学了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坐镇,又没有桃谷六仙这等疯子来插科打诨,只靠不戒这个酒肉和尚,完全不是左冷禅的对手,再加上之前“误会”嵩山派是杀害自己掌门的凶手,心中有愧,所以左冷禅很轻松地就说服了她们。
而岳不群眼看大势已去,又对林平之的独孤九剑抱又信心,所以干脆就没有反对,直接同意了并派的要求。
眼见多年心愿骤然达成,左冷禅喜笑颜开,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今五岳合并,那么我等必然要选出一位掌门来的。”
“这还用选么?”玉玑子马上跳出来,狂拍马屁道:“左盟主之前带领五岳剑派,正道事业蒸蒸rì上,这成绩大家有目共睹,如今五岳剑派合并成五岳派,这掌门理所当然的应该由左盟主来担任。”
“是啊,在左盟主的带领下,我刘师叔差点被灭门,在左盟主的带领下,恒山三定死于非命,在左盟主的带领下,泰山派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这些都是左盟主的功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啊……”太平接过玉玑子的话茬,笑嘻嘻地说道。
玉玑子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事情有关左盟主什么事?都是各派自己的问题吧!”
太平继续接他话茬,说道:“既然这些都是各派自己的事情,那么正道事业蒸蒸rì上又关左师叔何事?难道说左师叔的意思是,各派做出了成就,是因为您的英明带领,而各派遭了劫难,就是我们自己做的不对?”
虽然左冷禅很想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如果真说出来,那他就真的是个笨蛋了。于是乎左冷禅只能连连摆手道:“太平师侄说笑了,左某人何德何能,不敢占此功劳。”
人群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小子!左盟主不当这个掌门,难道由你来当么?哈哈哈哈……”
“嘛,如果没有人反对的话,我当这个掌门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啊。”
要比脸皮厚,张太平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别人。
那个沙哑的声音被太平噎了一句,恼怒地哼了一声道:“哼!大言不惭!你这黄口小儿有何资格坐这掌门之位!”
“既然有人反对,那我就不当好了。”
太平摊开手,不以为意。
左冷禅这时才明白太平的意思,道:“若按师侄的意思,那这个掌门便永远也选不出来了,无论选谁,总会有反对的人。”
太平耸耸肩,笑而不语。
群雄中有人便问了:“那当年左盟主的盟主之位又是如何选出来的?”旁边有人马上回答道:“我知道,当年老夫有幸参加,当时左盟主力压群雄,夺得了五岳盟主这个位置。”之前询问的那人又道:“如此说来,眼下不也可以用这个方法么?谁的武功高,谁当五岳掌门!”
此话一出,群雄纷纷响应,说白了还是人类喜欢看热闹的天xìng在作祟,“比剑夺帅”的声音此起彼伏。
封禅台上,左冷禅抿了抿嘴,比剑夺帅这个步骤,也算是在他料想的范围之内,虽然对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但比武这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是没法定论的,而且据说华山的林平之学会了当年风清扬的独孤九剑,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岳不群,然后又瞥了张太平一眼,“竖子坏我好事!”然后清咳两声,将众人的声音压下,说道:“没错,无论何人当这五岳掌门,起码他手上的功夫要令众人信服,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么今天大家便在此分出个高下,能力压群雄者,方能坐上这掌门之位!”
“久违的擂台赛啊……”张太平满是感慨地说道。
“嗯?”
莫大先生奇怪地看了看太平。
“啊,没什么……弟子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太平敷衍了一句,朝擂台上看去,却是原泰山派弟子迟百城,向原新任泰山派掌门玉玑子挑战。话说玉玑子也不知是图个啥,这泰山掌门的位子坐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变成五岳派弟子了。
迟百城虽然在泰山年轻一辈里属于拔尖的弟子,但是和玉玑子这老前辈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距离的,所以很快他便败下阵来。
早就按捺不住的天门道人,见自己的弟子被打下擂台,怒吼一声,跃了过去,连客套话也不说,起手便是泰山的七星落长空,玉玑子连忙用起五大夫剑法,两个老道你来我往,顿时擂台上剑光嚯嚯,台下的群雄本来因为之前的闹剧,对泰山派有所轻视,如今看到泰山剑法如此犀利,不由得摆正心态,观摩起他们的剑法来,看到酣处,时不时还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最终,还是玉玑子在功力上略胜一筹,险胜天门道人。
输了之后的天门道人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有气无力地朝玉玑子抱了抱拳,默然地退了回去。
赢了之后的玉玑子连忙向左冷禅卖乖,表示自己无意五岳掌门之位,说完,也回到了泰山派的人群中,天门神sè复杂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陆柏跳了出来,说道:“久闻衡山派莫大先生的大弟子剑法卓绝,我陆柏最喜与人切磋剑法,如今借此机会,厚颜做一做这以大欺小的勾当,望莫大先生不要见怪,若是陆某侥幸获胜,再来向莫师兄讨教。”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纵是以大欺小,却也冠以切磋的名目,并且陆柏也说了,等打赢太平之后,再向莫大先生挑战,自贬连太平也不一定能胜过,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张太平笑了笑,站到陆柏面前道:“陆师叔说的哪里话,师叔肯赐教,师侄我欢喜都来不及,只是弟子学艺不jīng,万一如上次费彬师叔那样,不小心伤了陆师叔……”
陆柏咬着牙强笑了一声,说道:“既然是动手切磋,刀剑无眼,自然难免会有损伤,万一我这个做师叔的不小心伤了师侄你,你可也不要见怪哦。”
“既然如此,请。”太平抽出细剑。
“你是晚辈,你先攻吧。”陆柏大大咧咧地提着嵩山阔剑,表面上不以为意,暗地里却早已将神经绷紧。
太平也不客气,抬手便是衡山五神剑之一的天柱剑法。
台下众人只看到他手中似是握着一团烟雾,迷迷蒙蒙地朝陆柏罩了过去。
“好剑法!”林平之忍不住赞叹道:“这应该是衡山派的天柱云气,不见剑光只见云雾,张师兄的这套剑法已然大成。”
陆柏虽然有所准备,但仍没想到张太平会如此棘手,直面天柱云气的他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朝他压来,看似柔和内里却杀机四伏,陆柏暴喝一声,抡起手中的阔剑,一头撞进那团云雾之中。
“不愧为十三太保之一,”林平之向身旁的令狐冲等人解释道:“衡山剑法以变幻莫测著称,若是退守,等那团云起扩散开来,便更没有招架之力了,陆师叔这下看似鲁莽,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招数,若是内力再高于张师兄,以力破巧,便可立即扭转局面……不过可惜,他碰上的是张师兄这个不能以常理来计的天才。”
果然,林平之话音刚落,一个血淋淋的人影便从云雾中飞了出来,摔落在地上,生死不知,众人定睛一看,不是陆柏又是哪个。
“弟子一时失手,左师叔勿怪。”
太平收起细剑,冲左冷禅拱手道。
左冷禅强扯出一个笑容,摆手道:“比武过招,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师侄不必放在心上。”说完,连忙示意嵩山弟子将陆柏抬了下去。
“不知嵩山还有哪位师叔,想继续考校一下弟子的剑法?”
太平站在擂台上,冲嵩山派的方阵笑了笑,问道。
“孝感乐厚!来试试张师侄的手段!”
一个矮矮胖胖,面皮黄肿的中年人越众而出,正是嵩山十三太保中有“大yīn阳手”之称的乐厚。
“张师侄的剑法本人自愧不如,因为本人的功夫皆在这一双肉掌之上,本人便用这双肉掌来和师侄你切磋切磋。”
“乐师叔有此雅兴,弟子自当遵从,而且弟子对拳脚功夫也是颇有心得,乐师叔既然空手,那弟子也不用兵刃好了。”
乐厚先是脸sè一黑,然后又恢复过来。
“师侄如此自信,那么我们便比一比拳脚功夫吧。”
“这是不是太过托大了?”岳不群抚了抚胡子,忍不住冲令狐冲问道。
令狐冲挠挠头,不知该如何作答,林平之在一旁冷笑了一下,说道:“张师兄空手的时候,可是比拿剑的时候更强!”
岳不群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朝台上看去。
只见不知何时,太平已经冲到乐厚面前,用手抓着他的脑袋,然后狠狠地往地下一摁。
乐厚的脑袋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闷响,大量的鲜血从他脑后溢出,瞬间染红了地面。
群雄都被这残暴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封禅台上一片寂静。
“哎呀,出手太重了。”
太平装出一副惊慌地样子,对左冷禅说道:“左师叔见谅,弟子平时甚少空手对敌,所以一时拿捏不轻,伤了乐师叔,真真对不住。”
“无……无妨……乐师弟他技不如人,我怎么能怪罪师侄你呢……”左冷禅yīnyīn地说道。
“师叔不怪罪就好,如今弟子连伤两位师叔,内心愧疚,这擂台不打也罢,不打也罢。”
说完施施然地走下擂台。
见太平自己走下擂台,左冷禅暗自舒了口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直接走上擂台,朝华山派所在的方向说道:“听闻华山派的林平之师侄得到风清扬风老前辈的真传,风老前辈乃是本座所景仰的人物,如今得知他有传人在世,本座惊喜万分,想要再见一见当年风老前辈的风采,希望林师侄能让本座一偿所愿,若是本座败给了林师侄,那么我嵩山上下便退出此次掌门之争。”
“嘿嘿,左冷禅想必是想以内力强压小林子,可惜啊,独孤九剑可不是光靠内力深厚就能打赢的。”
回到莫大身边的林平之笑呵呵地对莫大说道。
“下手太重了!”
莫大没有理会太平的解说,指责道。
“安心啦,师傅,嵩山派已经掀不起什么浪来了。”
说话间,台上林平之和左冷禅已经斗了五十来招,林平之一开始因为寒冰真气的特殊xìng,有些缩手缩脚,但是在三十招之后,他就发现这寒冰真气虽然奇特,但是却不及黄钟公的“七弦无形剑”来得诡异,独孤九剑一旦放开,剑光便犹如瀑布一般泼洒开来,待斗到一百四十招之后,左冷禅的身上便已经连连挂彩,最后,在第一百六十三招的时候,被林平之用剑脊抽中手腕,左冷禅吃痛之下,手指一抖,手中的阔剑跌落在地上。
后退。
收剑。
林平之冲左冷禅拱了拱手道:“承让了,左师叔。”
左冷禅沉默良久,幽幽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愧是风老先生的弟子,林师侄剑法之高明,想来岳兄怕是也及不上吧。”
台下岳不群也不以为意,乐呵呵地说道:“岳某人不才,哪里及得上风师叔万一。”林平之也道:“弟子身为晚辈,怎好与各位师叔师伯争夺掌门之位。”
“既然如此,若其他人再无异议,那这个掌门自然由岳兄担任了。”左冷禅沉默了一会,说道:“不知莫大先生意下如何?”
莫大先生还没有搭话,群雄之中便有人呱噪起来:“既然说好了的是比剑夺帅,那自然是这位林平之林少侠来担任掌门,给他师傅当又是怎么回事?若是比辈分的话,泰山派的几位道长辈分最高,为何不让他们来做这个掌门?”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起哄:“就是就是,当是林少侠做掌门!”
这时,少林寺的方证大师站了出来。
“诸位,请听老衲一言。”
见群雄安静下来,方证大师缓缓地说道:“本来五岳派选取盟主,老衲是不该多言的,但是如今老衲不得不出来说两句,虽说是比剑夺帅,但倘若只是功夫,也没法带领五岳派,掌门一职最终看的还是综合能力,当下,最适合担任五岳派掌门的,当是左先生与岳先生,诸位可有疑议?”
“方证大师言之有理!”
群雄皆点头赞同。
“既无疑议,那么,前几rì,左先生曾与老衲商议,如今魔教正忙与内斗,是我等反攻的大好时机,那么老衲寻思着,可否让左先生与岳先生各自带领部分五岳派门人,同时进攻黑木崖,谁做出的贡献大,谁来担任这五岳派掌门?”
左冷禅和岳不群对视一眼,先后应承下来。
“这和尚真黑啊……果然是武林第一大派的CEO,这老谋深算稳压左冷禅和岳不群啊!”太平啧啧有声地赞叹道:“不过可不能让你少林就这么置身事外了。”
想到这里,太平朗声道:“既然这是反攻魔教的大好时机,为了将此功毕其一役,大师是否也该带领少林子弟同时前往,在座的各位好汉是否也该出一份力?”
“小兄弟言之有理,若是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领头,那我刘大胡子愿为马前卒!”“算我铁手张一个!”“老夫亦……”“本公子……”
大家纷纷报名,生怕弱了名头。
方证大师先是一愣,然后笑着点点头,说道:“既然诸位如此相信老衲,老衲便厚颜领了这个头。”
于是,本来是五岳派选掌门的大会,就这么变成了正派联盟的反攻计划。五岳派的风头,瞬间被少林给抢走了。
就在几个前辈高人在那分配任务,各自谋划之时,张太平找到了林平之。
“黑木崖一役,保命要紧。”
“咦?张师兄的意思是?”林平之诧异地问道。
“嘿,你真当方证那大和尚是为了正道事业?”太平冷笑了一下,说道:“五岳合并,不说底蕴,只凭势力五岳派就凌驾于少林武当之上,少林当了这么多年的武林第一,真就没一点想法?之前他本想让左冷禅和岳不群,各自带着一波人去黑木崖,在分兵而又不合作,甚至相互扯后腿的情况下,五岳派会减员多少人?之后被我挤兑了几句,领了这个头头的位置,那么我敢肯定,少林和武当的任务,绝对是看似凶险,但是却损失不大的一类。而左冷禅和岳不群,为了争夺五岳派掌门之位,即使看出这大和尚的险恶用心,也不会多说什么,甚至会抢着去做那些功劳大的任务,不过在这个前提下,嵩山和华山的弟子安全又稍微有了些保障,至于其他三岳,哼哼……”
“这……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少林方丈乃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真的是世外高人的话,就该安安心心地坐在庙里敲木鱼,到处跑来跑去凑热闹又算什么世外高人?”太平不屑地打断了林平之的话,说道:“不信的话,等进攻黑木崖的时候你仔细看看,少林武当来的人,肯定是几个高手带着一小波杂鱼,杂鱼是用来死给大家看的,高手是用来四处救人卖好的,而他们的任务,估计到时候是方证与冲虚亲自出手,然后受伤退居二线,接着就是左冷禅和岳不群顶上……切,历史上那些个yīn谋家玩剩下的东西,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你们这些没读过什么书的武夫罢了,岳不群只不过是考了个秀才,在计谋方面就要比左冷禅强上一筹,所以说还是得多读书啊……”说着说着就跑了题的太平拍着林平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林平之哭笑不得,说道:“那大师兄那边?”
“得了吧,那只大马猴,虽然看着放荡不羁,聪明伶俐,其实就是个二傻子,别人对他稍微示点好,他就敢为别人卖命,只要意气相投,就不管别人以前是杀人放火还是坑蒙拐骗,这样的愣子,即使告诉他又有什么用?你觉得他会背叛岳不群么?”
林平之想了想,果断地摇头。
“所以啊,你到时候暗自看着点就好,看到情况不妙,带着你的任大小姐,打晕他和岳灵珊,然后有多远跑多远。”
“张师兄……”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嘿嘿,的确是有那么丁点小事情。”
太平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说道。
林平之沉默了一阵之后,笑了笑道:“……那好,我会看准时机开溜的。”
……
黑木崖。
“东方不败在哪里?!”
任我行提着伪·东方不败怒吼道。
“小小小小小人不……不知……”
伪·东方不败一边哆嗦一边回答着,他完全被吓尿了……嗯,是真的尿了。
任我行厌恶地看了一眼伪·东方不败**的裤裆,一把将他掷了出去,脑袋摔在地上,登时就死了。
一旁的贾布走上前来,献媚道:“教主神威!想必是那狗贼听闻教主重出江湖,望风而逃了吧。”
“闭嘴!”任我行骂道:“若是东方不败如此不堪,当年我怎能被他算计,被困西湖一十四年!”
“是!是!小人失言……”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贾布讪讪地退到一边。
这时,上官云大声道:“东方不败多半早给杨莲亭他们害死了。这位任教主,便是本教教主。自今而后,大伙儿须得尽忠于任教主。”说着便向任我行跪下,说道:“属下参见任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众武士认得上官云是本教职位极高的大人物,见他向任我行参拜,又见东方教主确是冒充假货,当下便有数人向任我行跪倒,说道:“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其余众武士先后跟着跪倒。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十字,大家每rì里都说上好几遍,说来顺口纯熟之至。
任我行哈哈大笑,一时之间,志得意满,说道:“你们严守上下黑木崖的通路,任何人不得上崖下崖。”众武士齐声答应。这时向问天已呼过紫衫侍者,将童百熊的铐镣打开。
童百熊关心东方不败的安危存亡,抓起一名近侍的后颈,喝道:“你……你……你们一定害死了我那东方兄弟,你……你们……”心情激动,喉头哽咽,两行眼泪流将下来。
任我行向一干紫衫侍者道:“有谁知道东方不败下落的,尽速禀告,重重有赏。”连问三句,无人答话。
霎时之间,任我行心中一片冰凉。他困囚西湖湖底十余年,除了练功之外,便是想象脱困之后,如何折磨东方不败,天下快事,无逾于此。哪知今rì来到黑木崖上,找到的竟是个假货。显然东方不败早已不在人世,否则以他的机智武功,怎容得杨莲亭如此胡作非为,命人来冒充于他?
他向数十名散站殿周的紫衫侍者瞧去,只见有些人显得十分恐惧,有些惶惑,有些隐隐现着狡谲之sè。任我行失望之余,烦躁已极,喝道:“你们这些家伙,明知东方不败是个假货,却伙同杨莲亭欺骗教下兄弟,个个罪不容诛!”身子一晃,欺将过去,拍拍拍拍四声轻响,手掌到处,四名紫衫侍者哼也不哼一声,便即毙命。其余侍者骇然惊呼,四散逃开。任我行狞笑道:“想逃!逃到哪里去?”拾起地下从童百熊身上解下来的铐镣铁链,向人丛中猛掷过去,登时血肉横飞,又有七八人毙命。任我行哈哈大笑,叫道:“跟随东方不败的,一个都活不了!”
盈盈见父亲举止有异,大有狂态,叫道:“爹爹!”过去牵住了他手。
忽见众侍者中走出一人,跪下说道:“启禀教主,东方教……东方不败并没有死!”
任我行大喜,抢过去抓住他肩头,问道:“东方不败没死?”那人道:“是!啊!”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原来任我行激动之下,用力过巨,竟捏碎了他肩膀的肩骨。任我行将他身子摇了几下,这人始终没有转醒。他转头向众侍者喝道:“东方不败在哪里?快些带路!迟得片刻,一个个都杀了。”
一名侍者跪下说道:“启禀教主,东方不败所居的处所十分隐秘,只有杨莲亭知道如何开启秘门。”
任我行道:“杨莲亭如今人在哪里?”
那侍者回答道:“这个……启禀教主,属下不知,杨莲亭早在十天前,就说有要事要办,将教中事务稍作安排之后,便不知所踪了。”
任我行急道:“有谁知道杨莲亭下落的,尽速禀告,重重有赏。”又是连问三句,无人答话。
向问天见任我行又渐渐露狂态,上前一步说道:“教主,不如先找到那道秘门,再做打算。”
任我行点点头,冲一干紫衣侍者说道:“快带我去那秘门所在!”
就在这时,一个教众从外面跑了进来,慌慌张张地道:“禀告教主,一大波武林人士正在靠近!”
向问天连忙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回向左使的话,看服饰是少林武当以及五岳剑派的人士。”
众人闻言,均有些不知所措。
任我行怒喝一声:“慌什么?都随本教主前去迎敌!”说罢大袖一挥,率先朝外面掠去,其余教众连忙跟上。
虽说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不在,任我行收复黑木崖并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但在黑木崖的防卫是哪个多少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而正派人士进攻的时机又抓得很巧,所以等任我行带领教众稳住军心之时,黑木崖最外层那易守难攻的天险已经被正派人士攻了下来,在少林方丈的带领下,冲进了黑木崖内。
就如张太平所说的那样,在抢攻天险之时,方证与冲虚身先士卒,带着各自门下的弟子,以看似极大的代价,在任我行赶来之前,冲破了rì月神教的防御,直接的后果便是,少林武当带来的弟子死伤惨重,方证与冲虚更是因为重伤而不得不退居二线,理所当然地由左冷禅和岳不群顶了上去。
“果然……和张师兄说的一样啊……”
看着少林武当那些jīng锐弟子� �然伤重,但是战死的却很少,而那些炮灰子弟则基本全灭,林平之忍不住喃喃道。
“林师弟,你在嘀咕些什么呢?快看,你的岳父大人已经出来了。”
令狐冲扯了扯林平之的袖子。
只见独臂的任我行,带着向问天和任盈盈走到了最前面,岳不群和左冷禅也迎了上去。
左冷禅抱拳道:“任教主多年不见,豪气不减当年啊。”
任我行冷哼一声:“左盟主如今倒是不如当年的样子。”口中说着“盟主”,眼神却瞟向一旁的岳不群,虽然任我行将大部分jīng力放在夺回教主之位上,但是前一阵五岳会盟,左冷禅下台的消息,还是能听到一点风声的,如今看到岳不群与左冷禅并驾齐驱,自然明白传言不假了。
左冷禅抽了抽面皮,道:“本座不比任教主,即使缺了一臂,仍然风采依旧。”
“你找死!”任我行暴怒。
话不投机,于是乎开打。
左冷禅对上了任我行,岳不群对上了向问天,林平之屁颠屁颠地找上了任大小姐,打着打着就不知道打到哪去了,其余的人也各自找上了自己的对手,乒乒乓乓打得好不热闹。
这一仗从白天打到黑夜,正邪两方均死伤惨重,岳不群等几个还算清醒的人虽然想要罢战,但是到了眼下这个情况,大家都已经杀红了眼,而能压服众人的方证与冲虚早已不知所踪,岳不群打定主意,冲向问天使了个虚招,然后抽身离去。
“伤亡情况如何?师妹你没有受伤吧?”
岳不群退回来之后,向宁中则问道。
宁中则摇摇头,苦笑道:“经此一役,五岳怕是都要如恒山一般了,恒山如今,反而是因祸得福了。”
因为恒山三定之死,恒山派实在没拿得出手的战力,在五岳会盟之后便集体回去了。
岳不群黑着脸说道:“本以为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会先拼个两败俱伤,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会不知所踪,我五岳派如今想要超越少林武当怕是……哼哼……方证与冲虚打得好算盘啊……”多年心血毁之一旦,岳不群也没法继续伪装下去了。
“师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方证大师他……”
“罢了罢了,师妹,你找个机会,带着冲儿和灵珊先行离开吧。”
“那师兄你呢?”
“我?如今我想退也没法退了,师妹,若是我有什么不测,华山的基业就得靠你来支撑了……对了,冲儿和灵珊去哪里了?”
见宁中则还想说什么,岳不群连忙转移话题。
宁中则闻言一惊,站起身四处张望起来,可是如今天sè已黑,即便有火把照明,也看不清远处的情况。宁中则连忙找弟子询问起来,本来只是转移话题的岳不群,也着急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唤来残存的几个华山子弟,寻找起来。
另一边,任我行如原著中那样,中了左冷禅的寒冰真气,情急之下,任我行冲开断臂的伤口,将寒气从中排出,虽然脱离了寒气的威胁,但是却因此落入了下风,正当他勉力支撑的时候,向问天突然插入,一剑刺在左冷禅的左肩上,任我行寻到机会,并指成刀,深深地插入左冷禅的胸膛,左冷禅怒吼一声,双掌拍在任我行的太阳穴上,任我行喷出一口鲜血,抽出手臂,在向问天的掩护下退回成德殿,不过已是奄奄一息了。
“咳咳……好一个左冷禅,好一手寒冰真气……咳咳……不过,还是败在了老夫手下啊哈哈咳咳咳……”
“教主!”向问天将任我行扶了起来,说道:“教主您先别说话,属下助您疗伤。”
任我行虚弱地摆了摆手道:“我……怕是不行了……你带着盈盈……赶快……赶快离开……”
说完,脑袋一歪,死了。
就在向问天急着找任盈盈,宁中则急着找岳灵珊的时候。突然有大队人马闯进了黑木崖,为首的一人,大红座蟒曳撒,竟是东厂的厂督。
“杂家听闻此间有乱党闹事,特地前来瞧瞧热闹,”那厂督坐在一张由八人抬着的椅子上,细声细气地说道:“尔等不必在意,继续吧。”
……
方证带着少林弟子回到嵩山的时候,发现山门前有打斗的痕迹,而平时守在山门前的迎客僧也不知所踪,回想起路上那些人奇怪的目光,方证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都指挥佥事俞大猷,等候方丈多时了。”(注1)
带着弟子们走进寺内,无数兵丁从屋子里涌了出来,为首的一个将军龙行虎步地走到方证面前,扶着腰间的长剑说道。
……
武林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武当、少林、五岳剑派、rì月神教、青城、昆仑等等门派,被朝廷以聚众滋事,私藏军械的名义给派兵讨伐了,如今清剿的清剿,招安的招安,武林人士人人自危,整个江湖一下子就衰败了下来。
……
“太平兄弟,我还是不太明白你为何要这么做。”
如今已是锦衣卫千户的杨莲亭,带着“妻子”东方幽梦,在衡山城内的回雁楼中,摆了一桌酒席,宴请之人当然就是张太平了。
“嘛,怎么说呢……”太平挠了挠头,“因为武林人士众多,又不服管教,朝廷许多政令遇上这等强人,完全施展不开,法度不能执行,这就会阻碍了整个社会的发展。”
“……不懂……”
“嗯,不懂没关系,反正这些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哈?”
“真正的原因,是我想回家啊……”
“回家?”杨莲亭更是一头雾水了,“太平兄弟的家是在?”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这么回答着的太平,就在杨莲亭与东方幽梦,以及回雁楼中其他的顾客眼皮底下,化作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从这rì起,回雁楼更名为回仙楼,当然,这些都已经不关太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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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俞大猷去少林踢馆子是有历史记载的……当然没有灭门,还留了套棍法在少林寺。
注2:标题是三国杀里荀彧的台词……嗯,也有叫他狗货的……
PS:本来呢,我是打算一个一个门派灭过去的,还会交代下每个门派的后来情况,比如衡山男子十二乐坊,少林抗倭吴克同盟,武当铁口直断协会之类的玩意,不过实在是不想写了,于是大段大段地删剧情,你们应该能明显看出来,前半段描写比较详细,越后面越简洁……因为这章是从周六就开始写的,在周天的时候,突然非常非常想换世界,于是打算一天搞定,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PS2:因为赶得很急,所以里面有很多BUG,还有很多没交待清楚,BUG什么的就无视吧,反正就是些那么大动静怎么没人发觉,那些门派多少有和朝廷有联系啥的,我都知道……但是要去圆它们太麻烦了,1W字肯定是不够的,所以请无视吧,自己心里想个什么借口就是了,至于没交待的,我在这里稍微说一下,前面多多少少也提过一点点,这个世界的朝廷是非常势弱的,不然嵩山怎么敢灭刘正风满门,要知道,在明朝,参将可是镇守边区的一方大员,至于刘正风捐官能捐个实授参将出来就更不科学了,要是扔到清朝还有点可能,还有在古代,对兵器的管制也是比较严格的,平民百姓用的铁器,都是有固定规格的,哪里会像武侠里那样,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什么都有,还堂而皇之地带着到处跑。所以太平就是以剿灭武林人士,加强朝廷权利为条件,说服朝廷出兵之类之类的,本来这些应该是在正文中详细交代的,但是实在是不想写了……对笑傲的热情用光光了。╮(╯▽╰)╭
PS3:至于林平之啊莫大啊那些人,当然还是活着的,太平同学还是有些人xìng的,反正不是归隐山林就是被朝廷招安了,具体什么情况请自行脑补吧……(ˉ﹃ˉ)
PSP:然后是关于系统,系统只是我无意中想出了,在能量等级不高的世界里穿越用工具,所以以后的世界都不会再出现了,每次穿越,都要有点新意才有意思嘛~<( ̄︶ ̄)>
PSV:最后是关于下一个世界,最早是武侠的白马啸西风,但是后来又想了个魔幻的山口山,最近热播炮姐2,我又想去科学的学园都市晃晃……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于是弄个投票好了……嗯,为了防止又有人说我为了调戏读者临时改主意啥的,我先在这里说好了啊,因为炮姐是最新想到的,所以热情最高,如果山口山不是票数优势太高的话,我估计还是会写学园都市……当然不排除我突然对山口山又感兴趣起来的这种情况……嗯,只要票数相差不多,我就自己挑了……嘛,也就是说这次投票主要还是参考来着。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