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要看女人的话还要等一等,等到打下王位,第一个女主才正式登场。
“是的,太子。栗建遇上结巴将军,不敌逃命,结巴便追出去了。”李匡说道:“末将本想跟去,怕这边战场上无人指挥,所以留下来了。现在太子到了,末将这就派人去接应!”
“做得好!”姬丹想了想,说道:“你现在带上五百骑兵前去寻找。不管找得到找不到,天黑之前一定要带着这一千骑兵回到徐无城。”
“是!”
“途中若是遇到敌人的军队,要尽量避免争斗,更不可恋战!”
“是!”李匡领了军令,带着五百骑兵向南而去。
战争结束,将士们开始打扫战场,清点伤亡和俘虏。军师荀达找到姬丹,说道:“太子,栗建的军营还在,可派人将军营收了。”
“嗯,你提醒我了。”姬丹转身对干疤说道:“干疤,你带上三千人马,快去攻打栗建在柳城附近的军营。记住,能招降的尽量招降。”
“是”干疤应了一声,立刻点起本部三千兵马,前去柳城。
不久,战场基本打扫完毕,尸体、器械、战马都集中到了一起。从报上来的人数来看,结巴带去的四千骑兵只剩下两千八百七十二人,其余的死的死,伤的伤。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下,绝大部分伤的与死亡没有多少区别。
栗建的部队就更惨了,一支八千多人的军队打得只剩下一千三百一十九名俘虏。看着堆积如山的尸体,虽说是胜利了,姬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打了一仗,士兵的数量反而减少了。唯有那辎重、粮草、兵器,被士兵们一车一车地往徐无城运,算是战利品。
“赵均!”
“末将在!”
“你去通知窦安,叫他派人将这些尸体都好好埋葬了。记住,要挖深坑。”
“是!”
姬丹继续吩咐道:“另外,凡是死去的士卒,每人给家属发十两银子,由大燕钱庄统一发银票。”
“是!”赵均干脆地应了一声。刚一出口,又觉得不对,问道:“太子,所有死去的士卒?”
“对。不管是栗建的士卒,还是辽东、辽西的士卒都是我大燕的,不能厚此薄彼。”
赵均沉默片刻,应道:“是!”这次赵均有些应得不是很干脆,突然,赵均发现自己眼眶湿了。
古代上战场的士兵每人都有一块身份牌,上面记载着姓名和住址,战死后只要按照这块身份牌就能找到其家属。每人十两银子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少了,如果家里有双亲的话,这十两银子足以让他们安度晚年。
给每人发十两银子,对大燕钱庄来说是一大笔开销。听起来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举动,但是姬丹毫不后悔地去做了。
千金易得,人心难求!钱财买来人心,值!
不久,干疤押着三百多俘虏回来见姬丹。一同前来的还有驻守柳城的石头。姬丹一问才知,原来早有败兵逃到栗建的军营,营内的守军知道不行了,早已弃营而走。等干疤赶到那里,只抓到三百多逃得比较慢的老弱残兵。
望着这些战俘,姬丹心中还是有些失望。本来指望能够用降卒扩充一下兵马,现在希望落空了。突然,姬丹见到俘虏中有三名女子,指着他们问道:“干疤,这三名女子是何人?”
“回太子,他们是栗建的侍妾,请太子发落!”
“哦?”
姬丹仔细打量了一下,心中想起吕况在望平城外庄园中的侍妾。虽然这三名女子的脸蛋还比不上吕况的侍妾,看上去也有点忐忑不安,但是身上的气质却要好得多。栗建毕竟是大家族出身,眼光要比吕况高上一筹。
“你们都是哪里的女子?”姬丹问道。
“回太子,”其中一名女子落落大方地说道:“我等皆是蓟城人氏。”
“哦,来人,把她们先送到徐无城暂住。等日后有机会,叫太守窦安把她们再送到蓟城安置。”太子吩咐道。
“是!”旁边的侍卫答道。三名女子感激地看了姬丹一眼,施了个礼跟侍卫去了。
至此,右北平的徐无城与辽西柳城的通道畅通无阻,姬丹吩咐大军回徐无城。
到了徐无城已是日暮时分,旌卫李匡已经回到城中,带去的五百骑兵也都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只是没有见到结巴踪影。姬丹一问,李匡并没有见到结巴。姬丹心中焦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等明天再说。
再说栗建单骑逃脱,一路向南,越逃越远,结巴在后面紧紧追击。两人两骑一追一逃,连续数个时辰,跑出数百里。落日余晖,照着官道上的栗建,人困马乏,只求天快黑下来,好趁黑逃脱。
突然,远处出现一支大军,正在向北急行军。栗建远远眺望,终于看清楚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字“庆”,想必这是先锋庆秦的大军。
“庆将军,快快救我!”栗建大喜,在马上大叫。
大军中走在最前面的几名将士听到呼声,仔细一看,原来是栗建朝他们跑来,而后面紧紧跟着一员大将,并不认识,看上去是在追杀栗建。
几人反应过来,那名将领催马上前接应。见此,栗建重重松了口气,顿时沉重的疲劳感涌上身来。就在那名将领跑出一半的时候,结巴口中发出长长的怪叫声,胯下战马突然加速,从后面追上栗建。
等栗建反应过来,结巴手中的冷偃刀已经划过半空,一刀砍中栗建脖子。栗建的头颅被一刀砍下,飞到半空,鲜血从脖子口直喷而出,在落日余晖中显得格外醒目。
接应的那名将领战马受到惊吓,一声嘶鸣,从官道上横窜了出去。
结巴一手握住马缰,勒住马头,一手将冷偃刀往旁边空中一伸,大军被止住了。士兵们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位不知名的将领,横刀立马,威风凛凛如战神一般。
这是一条平坦的官道,没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关隘,但此时却如有一座无形的大山阻挡了去路,无人敢再前进一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这位大将是谁?
良久,结巴拨转马头,往北疾驰。军士们这才感到松了口气,上前将栗建的尸体收拾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