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宽敞大路和周围被净化成灰烬正在四处散落骨渣的骷髅兵,弑神小队毫不犹豫的召唤出自己的坐骑,以最大的速度向前冲去,终于,在新的骷髅兵生成之前,一众人终于冲出了这个峡谷,来到了一座巨大无比的大门之前。
这座大门用玄铁打造而成,高度不下千米,宽度不少于百米,大门通身为黑色,向四周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大门上左右两边分别雕刻着六翼的堕落天使路西法和众生恶魔,大门紧闭,门缝边有黑黝黝的黑暗元素聚集的焰火冒出,大门四周的气氛寂静而且凄冷。
“没想到你们真的可以来到这里。”刻耳柏洛斯的声音传到了弑神小队队员的耳朵里,众人循声转头,刻耳柏洛斯正站在众人身后。
“是的,我们来了,按照约定,你要给我们提供帮助。”
“呵呵,放心吧,虽然为恶魔,但是我刻耳柏洛斯却是非常讲信用的一个人,在给予你们帮助之前,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刻耳柏洛斯说到,何乐平点点头,“你说吧。”
“首先,你们实在是太弱小了,我会提供一定的神力让你们暂时变的强大起来,但是这股神力坚持不了多久,按照我的估算,大概在持加到你们身上后可以保存六天之久,六天后神力就会从你们身上消失,而我也无法再次为你们加持。第二,因为你们的目标是带走凯利斯,所以这必定涉及到贝鲁赛巴布的切身利益,假如在地狱中你们不幸碰到了这个家伙,恐怕你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假如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不可以将我帮助你们的事情说出来,否则我会和你们一起倒霉,一损共损。”
“可以,我们不会把你帮助我们的事情告诉任何地狱中的人。”
“好的,但愿你们说话算话,地狱之王赐予的神力啊,请听从我的命令,降临而来吧!”随着刻耳柏洛斯的咒语吟唱,八道黑色的烟雾从天而降,直指弑神小队的队员,烟雾将他们包裹起来,何乐平只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不停的增长着,打开属性面板,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的等级已经增长到五十一级,而且还在不停的增长中。
十分钟过去,黑色烟雾完全渗入小队队员的体内,弑神小队的队员们等级最终定格在八十级。
“好了,我所能给你们的帮助也只有这些了,你们因为神力加持在身,普通的恶魔无法发现的你们的身份,但是高等恶魔却可以轻易发现你们的不同,我会打开地狱大门,放你们进去。”
“对了,”刻耳柏洛斯突然向老九望去,“我刚才为你施加神力的时候发现你体内有非常洁净的光明元素,这些光明元素与神力相互冲突,在神力加持的期间你不可以使用光明法术,否则你身上的神力立即就会消散。好了,我要开门了。”
老九听到刻耳柏洛斯对自己说的话郁闷无比,真如它所说一样的话,自己在地狱就无法凭借圣光法术带来的杀伤力,而他刚刚还在意淫自己所拥有的审判者之剑在自己八十级等级下究竟可以打出多么恐怖的伤害。
刻耳柏洛斯跨过众人,嘴里不断冒出苦涩难懂的恶魔语,地狱之门开始全身冒起黑色火焰,随之大地震动,两扇门微微的拉开了一条小缝。
“门开了,你们去吧,记住,凯利斯在第五层地狱,祝你们好运。”
众人排队走入地狱大门,何乐平刚刚踏入大门,一股吸力便将他双脚吸离地面,向着没有光芒的远方飞去,同时耳朵里也传来了众多杂乱的声音,何乐平精心听去,终于听到了这些声音所讲述的内容。
通过我、进入痛苦之城
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渊
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
正义促动我那崇高的造物主、神灵的威力、最高的智慧和无上的慈爱
这三位一体把我塑造出来
在我之前、创造出来的东西没有别的、只有万古不朽之物
而我也同样是万古不朽、与世长存
抛弃一切希望吧
你们这些由此进入的人。
当声音消失,何乐平感觉自己突然被刚才的神秘通道里给抛了出来,剧烈的狂风席卷过他的身体,他奋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空中被风刮的不断在空中移动着向下掉去。
何乐平向下看去,竟然是万丈深渊,他目光所及范围根本看不到深渊的底部,他张开精灵羽翼,在狂风中不断的挣扎着保持着平衡,他想缓缓地飞下去,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暗夜精灵的恢复戒指还在队友身上!
没有了戒指的恢复能力,何乐平的魔法值很快就清空为零,他无奈的收起羽翼,任狂风将他吹落到万丈深渊之下。
当何乐平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趴在一条巨大无比的河流岸边,他努力爬起身子,看来因为掉落到河水里并没有让他就这样死去。
打开小地图,他清楚的看到了队友们所在的位置,看来都是掉落了下来。
打开组队频道,何乐平说了句:“大家向小五的位置移动。”小五的位置刚好在众人散落的中央,队员们纷纷回信,向着小五的方位赶去。
等到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安妮拍着胸脯说道:“刚才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摔死了。”
老九笑呵呵的说道:“我们眼前的这条河叫做悲河悲叹河,传说河水是由地狱里的怨魂受不了地狱的折磨所留下的眼泪汇集而成的,因为眼泪里蕴藏着太多的悲伤与不甘,河水异常沉重,任何物品都无法沉落下去,正是因为这条河我们才获救。”
“原来是这样啊!”安妮点点头,“那么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如果游戏是严格按照西方神话背景设计的话,我想我们应该顺河流而下,去找到一个叫做米洛斯的判官,但愿他不会为难我们吧。”老九叹了一口气,他对此行并不抱有多么大的希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