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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常的舅舅是白沙镇的副镇长,靠着舅舅的关系,他在镇里当个包工头,也赚了一些钱,在本村来说也算得上是财大气粗的富人,有钱又有后台,原本就品行恶劣的他更加的嚣张跋扈起来。
罗刚强家是挨着朱大常,上个月,罗刚强拿出大半辈子的积蓄准备在自己的楼房上再加一层,好给儿子娶媳妇用,没想到召来了朱大常的刁难,盖了一半,朱大常就以挡住他家的光线为由,叫人拆了,罗刚强的父亲叫罗荣财,是个本分的庄稼人,平时也种些菜卖到市区,没rì没夜的积攒了五万块钱,就这样被朱大常欺负。
罗荣财抵不过就去派出所报案,却没人受理,情绪一时激动,踹了jǐng车,没想到被派出所以破坏公务妨碍司法为由,将他拘留了,罗刚强花了五千才将他爸爸保释出来,回来之后就一直卧床不起。
刚刚朱大常在家喝着小酒,听到有人踹门,平常都是他踹人家的门,今天居然有人敢踹他家的门,一直都自以为是本地土霸王的他哪能忍受,一句“我是你大爷”把他彻底惹火了,于是就把他那只猛犬给放出来了。
本以为自己的猛犬一放出,必然会所向披靡,正拿着肉骨头要犒劳自己的罗威那,没想到的猛犬没把对方吓跑,反而有人进来,而这个人就是小时候自己欺负惯了的罗寒兄弟。
“你还敢来我家?”朱大常趾高气昂的说,肥大的手指挠着屁股,说不出的粗俗。
“你家是鬼门关吗,不能来?”罗寒笑着说。
“鬼你祖宗!”朱大常轻视的说。这个罗寒听说过在当jǐng察,jǐng察也管不了自己,所以他很跋扈。
罗刚强在门口看着,不敢进来,院子里的灯光照着,十分明亮。罗青弯下腰捡了一块板砖,在手里掂了掂朝朱大常走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朱大常后退了几步,抄起一根木棍在手里。
“不想干什么,拆你家的房子而已!”罗寒说。
“你敢……”话一刚落,朱大常挥着木棍朝罗寒砸过来。
罗寒也不闪避,眼看木棍就要砸在头上,罗青喊:“哥,闪开!”
罗青举着板砖就朝朱大常冲过来,“你不要过来!”罗寒对罗青说,身子也微微一倾,木棍顺着胳膊落空了。
朱大常没有击中罗寒,却反手一棍,打在了罗青的肩膀处,力道也很大,罗青哎呦一声,板砖掉在了地上。
罗寒飞起一脚踹中了朱大常的腰部,朱大常身体庞大,有些本事,站稳了只是后退了几步,罗寒拉过罗青问:“怎么样?”
“cāo你丫的,我拍死你!”罗青捡起板砖要去砸朱大常。
朱大常一击得手,木棍挥得虎虎生风,罗寒怕罗青干不过,也拿起院子里的一张椅子,朝朱大常走去。
朱大常被罗寒的气势怔住了,一开始他看到罗寒,心里就七上八下的,罗寒当过兵,他知道,况且对方还是三个人,如果动手觉得自己会吃亏,只能虚张声势。
没想到一下就打中了罗青,士气也高昂起来,就准备也给罗寒一下,而现在罗寒这身王八气让他心生畏惧,连忙后退,嘴里喊道:“媳妇,媳妇出来!”
他媳妇在房间看电视,听不到刚才院子里的动静,现在自己的丈夫喊了,就从房间出来,看到有人提着椅子要砸自己老公,也不乐意了,返回里面去了。
罗青提着板砖,正想要报刚才那一箭之仇,没想到刚走几步,手臂一麻,手上的力道一失,板砖就掉在地上,受伤了。
“朱大常我{cāo{你妈!”罗青揉着肩膀骂道。
朱大常退到墙根处,罗寒步步紧逼,其实他也不想使用暴力,只是想拆了他家的房子而已,没想到他伤了弟弟,那么这样只好以牙还牙了。
罗寒挥着椅子朝前砸去,朱大常蹲下身子闪避,手中的木棍朝罗寒的老二捅去。
罗寒手中的椅子往下一压,抵住了木棍,抬起脚揣在他的肥腿处,朱大常左脚膝盖一弯,差点跪在地上,罗寒不等他反应,就提起椅子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头上。
朱大常正弯着背,被椅子这么一下,身体如麻袋,被人丢在了地上。
罗寒踩在他的背上说:“你以为还是以前吗?”
“寒哥,饶了我!”朱大常的额头肿了,看起来很狼狈。
这时候,朱大常的媳妇披头散发的挥着菜刀出来了,扭着肥大的腰肢扯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对着罗寒嚎叫:“我跟你拼了!”
边说边举着菜刀朝罗寒挥舞着,罗寒说:“你滚开,我不打女人!”
“你放开我老公!”胖女人喊道。
罗寒用力的踹了朱大常的心窝一口,朱大常如杀猪似的喊了起来,罗寒拍拍手,往右走了几步,朱大常的媳妇蹲下身子哭喊到:“大常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活着!”
朱大常哼哼唧唧的,刚才的嚣张气焰已经没了,此时就像堆在地上的肥猪肉。
“报jǐng了没有!”朱大常小声的问媳妇。
“抱了,马上就到!”朱大常媳妇说。
罗寒走到罗青跟前问:“没事吧!”
“伤到筋了吧,好痛!”罗青咬牙说。
“好吧,你先出去,估计等下jǐng察就来了!”罗寒说。
“那你呢?”罗青担心的问道。
罗青不是街上的地痞流氓,只是一个大四的学生,容易冲动,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他也害怕了,刚才是吃了一点亏,被朱大常砸了一下肩膀,也不太碍事,并且刚才哥帮自己报了仇,已经狠狠的教训了朱大常,他也怕搞出什么事来。尤其是刚才罗寒出手那么重,就怕出人命,他是懂法的人,也一直在提心吊胆的。现在听说jǐng察要来了,他心里也忐忑起来。
早听说派出所那不是人呆的地方,要是被带进去,那是要脱层皮的,还要花钱来保。
“我没事,你出去!”罗寒说。
罗青犹豫了下,还是揉着胳膊出了朱大常的院子,罗刚强看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他的腿已经在打抖了,早就想溜之大吉了,现在看到罗青出来,他问:“没事了吧!”
罗青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说呢,如果我们罗家的人都像你这样,肯定天天都被人欺负,你胆小如鼠!”
“我胆小你说又不是不知道,从小我就没打过架,一直都是被人欺负的!”罗刚强憨厚的说。
“走吧,走吧,懒得跟你这个窝囊废说!”罗青说。
罗刚强对于”窝囊废“这个称谓也无所谓,于是他跟着罗青走出去了。
罗寒站在院子里,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然后点了一颗烟,吐了口烟圈,而朱大常已经站了起来,冒着腰,扭着肥大的屁股,如一个奴才一样走过来说:“寒哥,抽我的!”
只能说朱大常抗击打的能力很强!
罗寒接过他的烟盒看了看,然后一脚踩在地上说:“还抽小熊猫啊,你以为你是伟人啊!”
朱大常眉头一皱,然后又喜笑颜开的说:“寒哥教训的是!”
“你现在怎么像狗一样,不嚣张了!”罗寒问。
“不敢,不敢,你是老大!哎呦……”朱大常说完揉着脑袋。
他媳妇却叉着双脚站着,肥胖的脸上是莫大的不满。
“你把人家房子拆了,这事怎么算?”罗寒问。
“我帮他盖回去!”朱大常说。
”卧病在床耽误了工作呢?”罗寒说。
“赔偿,赔偿,我全部负责!”朱大常说。
“你这房子也要拆掉一层!”罗寒说。
“好,好!”朱大常说。
“你这缓兵之计用得不错!学狗也学的很像!”罗寒说,他本来是一个忠厚之人,不喜讽刺别人,但是今天是例外,这个朱大常伤了自己弟弟,还拆了二伯家的房子,现在二伯还在床上没起来,再善良的人也会变得失去修养。
“缓兵之计?”朱大常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成语太高深了。
“大肠,我们家的小罗死了!”朱大常的老婆刚刚出去站在门口说。
小罗?罗寒对一只罗威那狗叫这个名字,吸了下鼻子。因为江海洋他们就叫他小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