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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寒没有离开紫罗兰会所,而是去了西门雪的卧室。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西门雪穿着真丝的睡衣躺在床上,神情慵懒,睡衣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的,好不惹火。罗寒不是种马,却胜似种马,看到此景也不免再次上火。
只是他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尤物,来rì方长。
罗寒脱掉鞋子好不客气的上了床。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罗寒的手放在她的敏感的地方,西门雪扭动蛇一样的身体,也格格的笑了起来。
“我查过你的档案!”西门雪用纤纤玉指轻轻的抚摸着罗寒的胸口说。
“那又能说明什么?”罗寒问。
“我能抽根烟吗?”罗寒又问。
“抽吧,这个房间很久没有男人进来了!更没人在这里抽过烟!”西门雪说。
“那我很荣幸!”罗寒掏出烟点上,拿过烟灰缸,很享受的抽了起来,烟头忽明忽暗的,暧昧的灯光下,罗寒的脸在烟雾中变得不清晰起来。
“我需要一个靠山!”西门雪说。
“我无权无势!”罗寒说。
“就冲你被人开一枪都不死,我就能放心!”西门雪咳了一下,罗寒把烟掐灭。
“第一,你说很久没有男人进来,你丈夫是摆设?第二,没人抽过烟,怎么会有烟灰缸!”罗寒说。
“你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第一我跟沙天鸿早已没了夫妻之实,所以我的房间,他不可能进来。第二,烟灰缸是我为你准备的。”西门雪说。
“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回来!”罗寒问。
“哎……家产的一半,谁不动心啊!”西门雪问。
“这不科学,你为什么要把家产的一半给一个仅有几次**关系的男人!”罗寒问。
“你先别问了,一半可能没有,但是也足以让你呼风唤雨了,我答应你的事情是会做到的,只希望你能善待我们母女!并且不要碰阿紫,不然,你知道的!”西门雪说。
罗寒沉默不语,西门雪说:“我过几天就让律师来找你,你以后就是天鸿集团最大的股东!”
“这么简单?我内心很不安!”罗寒说。沙紫可以不上,钱不能不要。
“别不安,钱这东西一辈子也花不了多少,我生的又是女儿,我老了,没太多野心了,只想安安稳稳的过rì子了!”西门雪说。
“有没有特别的感触跟我说?”罗寒问。
“我十六岁就嫁给了沙天鸿,十八岁就生了阿紫,那时候沙天鸿只是一个混混,什么都没有,我帮他打下天下。付出很多艰辛,也就是说天鸿集团能有今天,是我的功劳。至于我们夫妻的感情,我不去评说,天鸿集团虽然也在洗白,在官府手中还有许多把柄。他们一句话就能让我们下地狱,我只想保全自己,保全这份家业。”西门雪说。
罗寒在认真听着,她顿了顿又说:“说明白一点,我想带着阿紫去国外,不想再趟这浑水,女人终究还是女人的,但是又不能把家业拱手让人,表面上天鸿集团是一家商业公司,其实这里头……到时候再跟你细说了!”
“你看中我,是希望我够狠,够yīn险!然后把天鸿集团牢牢掌控,然后你再控制我,对吧!”罗寒说。
“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天鸿集团现在是个烂摊子,你若能让它上市,对你只有好处,我知道你的家世,很普通。鲤鱼跳龙门的机会,你肯定不会让它白白溜走的!”西门雪说。
“呵呵,果然是青阳见过大世面的一姐!你说的话破绽很多!你该知道我现在是一个小jǐng察,我的目标是官场!还有你们家族或者你丈夫家族中,会容许我这么一个外人控制天鸿集团吗,那么到时候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罗寒说。
“你当你的官无妨,至于你成为众矢之的,那是难免的!你若是真金也不怕火炼,你若不是……”西门雪说。
“我若不是,那我就该死了,对吧!”罗寒说。
“就凭你这不死鸟,怕什么?”西门雪说。
“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我有一个要求,我想马上转副科!”罗寒说。
“这个容易,花点钱就行,但是你不觉得这样的话,你更会步履维艰吗?官场也讲究资历,你这种升迁方式,很难立足的。”西门雪说。
“顾不了了!”罗寒说。
“哎……你太急功近利了,步子跨大了,容易……”西门雪说。
“步子跨大了容易扯着蛋吧!”罗寒戏谑说。
西门雪吃吃笑着,一把抓住他早已坚硬如铁的金箍棒,翻身把罗寒压在下面……
房间内又是一片光!
……
罗寒在紫罗兰会所过夜,看着吐气如兰的西门雪已经熟睡,他脑子里也思绪万千的,这个玩笑开得好大,自己也很动心,但是事情有这么简单吗?
虽然跟西门雪刚才尔侬我侬的,罗寒感觉自己仿佛被吸进一个巨大的漩涡,深不见底,伸手不见五指。
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难道自己运气真有这么好?
罗寒久久不能入眠,其实他也不需要入眠的,脑空间有了一个jīng神体的分身,时时修炼,不会感觉到疲惫。
只是睡觉是一种习惯而已,不是为了恢复体力,不然漫漫长夜,怎么打发。
突然脑子里冒出一道亮光!想起吴书记的公子,剑桥大学的博士。
“学历”还真是张金灿灿的外皮,罗寒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这张外皮。
至于西门雪说的,也不去痴想了,看西门雪怎么cāo作!
罗寒搂住了西门雪,把手放在西门雪的桃源处,闭上眼也进入了梦中!
……
郊外,冷风吹着!黑sè的夜空如一个巨兽长大了嘴巴。
“你要我做的已经做完了!这是照片!“一个蒙脸黑衣人说。
一个穿着大衣的男子,将领子竖起,看不清容貌,他把照片拿在手里看了看,很满意的笑了。
“这是你的!”一个箱子从他手里递给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晃了一下,感觉分量足后,就匆匆的上了一辆黑sè的轿车。
车子行使在一条荒僻的山路中,车内放着劲爆的音乐!
突然一声响,车子爆炸了,瞬间车子就成了几块废铁,强大的热量冲击几株小树,树木化成了焦炭。
穿风衣的男子也离开了刚才的地方,风呼呼的吹着,远处似乎有野兽低呜着……
……
“父亲”一个黑衣女子从窗户外跳了进来。
光头看了一眼说:“小七,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让你走大门吗,怎么喜欢跳窗户!”
“我习惯了!”黑衣女子身材娇小,紧身衣服下是玲珑曲线。
“这次又要多少钱?”光头上的一朵桃花在灯光下灿烂异常,诡异异常。
“我来看父亲的,难道在父亲眼里我就是一个只知道钱的女孩子吗?”黑衣美女坐在椅子上,白皙的脸庞无比俏丽。
“哎……你长大了!”桃花光头说。
“我想回去东瀛!”美女说。
“回去?为什么?”光头问。
“我想我母亲了!”美女说。
“也是,回去看看也好,我帮你安排,三天后出发!”光头说。
“还有一个小女孩!”美女说。
“啊……什么意思!”光头问。
“她得了先天xìng心脏病,我带她去东瀛,我要治好她!”美女说。
“这个……”光头犹豫了。杀手是最忌讳随便动情的,这个女儿对一个男子动了情,现在又对一个小姑娘动情了,按照组织纪律,这是要被抹杀的。
“我先走了,三天内帮我安排好!”美女说完,从窗户飞了出去。
光头庞大的身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天边的一丝亮光,知道要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