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彦卓起床拍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心中暗想:自己都快成酒鬼了。
吃过早饭,徐彦卓让伊贺纳言将加藤森目等人喊来。既然来了,总要过问一下感想安排的进展情况。
在最早的三十七名天罚战士的配合下,加藤森目对新的天罚战士的洗脑效果非常明显,他们已经非常忠诚于天罚道了,将来将会成为天罚战士中的骨干力量。
小野十四郎的军事训练也硕果累累,三千名天罚战士除了没有经过实战检验,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战斗力。
黑田村正的军火生意逐步恢复,和欧美的军火商人也拉上了关系,很快就可以编织一张国际军火贩卖网。
黑田三信在不到一年时间,给伊贺道真送来了近四千人,以至于伊贺道真不得不让黑田三信暂时中断了人员招募。
“看来,我们的地方还是太小了!”徐彦卓听了这一消息感慨道,
藤野佐佐木见徐彦卓心中又生出扩大规模的意向,赶忙劝阻道:“主人,如果再没有任何进项补充,按照目前的速度下去,我们现有的经费最多只能坚持三到五个月了!”
“哦?这么快就没钱了?”徐彦卓不当家自然不知柴米贵。
“主人,我可以给你可以算算,给同盟会捐款前后就是六十万元,天罚战士训练每个月至少要二十万元,修建……”藤野佐佐木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徐彦卓打断了。
“花钱是你的事情,不用告诉我。没钱了我会想办法的!”徐彦卓看起来好像并不着急,他回过头对小野十四郎命令道:“小野教官,把所有的天罚战士分成四队。从明天开始全部撒出去,以老带新,昼伏夜出,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给我清剿,争取在两个月之内全部清剿干净。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两个月之后必须交给藤野先生五百万日元!这是命令,你明白吗?”
徐彦卓这次很强硬。去打强盗,特别是去打日本强盗,他绝对会心狠手辣斩尽杀绝的。
“是,主人,就是挖地三尺我也会给主人弄回来五百万日元的!”小野十四郎信誓旦旦。
小野十四郎之所以这么有把握,是因为他知道日本大大小小各种山头、营地有数百之多,如果把他们全部剿平,钱物自然就是囊中之物了。
“让我再想一想,看最近会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说不准能找机会弄点钱呢?”徐彦卓自言自语道:“八月份,似乎只有日本吞并韩国这么一件大事,可是这里面有什么机会可以弄钱呢?”
徐彦卓一边嘀咕着一边在思考。
“什么?日本会吞并韩国?”加藤森目和藤野佐佐木惊呼起来。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徐彦卓不满地瞥了他们二人一眼。
“主人,你说的是真的?日本要吞并韩国了?”加藤森目和藤野佐佐木是知识分子出身,他们非常了解韩国和日本的现状,也明白如果徐彦卓说的是真的,这对日本和韩国两个国家将意味着什么?
“咦!听你们的口气,似乎不相信我所说的话?要不我们打个赌,八月二十九日《日韩合并条约》正式生效,大韩帝国从此为日本所灭。敢不敢打赌?”徐彦卓咄咄逼人。
加藤森目和藤野佐佐木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再说话了。徐彦卓的预言到现在还没有失误过,由不得他们不信。
“日本要吞并韩国?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就在这时,黑田村正也突然惊呼起来,吓得徐彦卓又是一哆嗦。
“我说你们都是怎么回事呀?不就吞并一个韩国嘛?你们干嘛一个比一个反应强烈?至于吗?”徐彦卓实在有些忍受不了他们。
“他没有骗我,他没有骗我……”黑田村正似乎有些魔怔了。
徐彦卓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泼在了黑田村正的脸上,半晌黑田村正这才回过神来。
“黑田君,究竟是怎么回事?”徐彦卓一脸关切地询问道。
黑田村正拍了拍脑门:“主人,是这么回事,半个月前神阳会派人来购买武器事宜,派来的这个人叫大村江直,是神阳会会主的心腹。我曾经救过大村江直的命,所以他很感激我。他给我透露了一个秘密,并再三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当时,我听了觉得不可思议,就没当回事!今天听了主人的预言,我才明白过来,大村江直告诉我的那件事情有可能是真的!”
“神阳会?是干什么的?”徐彦卓问道。
“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干,杀人、绑票明码标价,各不相同。”黑田村正介绍道。
徐彦卓听明白了,就是黑社会的杀手集团。
“那个大村江直给你说了什么事情?”徐彦卓追问道。
“他说,日本吞并韩国之日,就是黄金现世之时!”黑田村正一字一句的回答。
“什么黄金?”徐彦卓和加藤森目等人都被黑田村正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是韩国皇宫里的黄金!”黑田村正又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徐彦卓来了兴趣:“黑田君,不要着急,把你知道的详详细细的给我说一遍!”
“是,主人!大村江直告诉我,这笔黄金……”
原来,日俄战争之后,日本特使枢密院议长伊藤博文被派往韩国,准备将一项保护条约强加在韩国身上,韩国高宗皇帝坚决反对。
伊藤见高宗不肯就范,悻悻而退。
高宗此时已经感觉情况不妙了,为了以防万一,他找来了忠心耿耿的内务府官员朴正忠,暗自叮嘱他将皇宫内的一笔黄金秘密运走,以备将来国家出现不测时东山再起而用。同时,他安排自己的副侍卫长金太则沿途护送朴正忠赶往全罗南道。
谁知半路上金太则见财起意,伙同部下将朴正忠杀死,把黄金运到了中朝边境的山区里藏了起来。
为了躲避高宗派来的搜寻者,金太则和他的部下隐姓埋名,将黄金转移了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