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肯定有强有弱,威力可能相差极大。第一个拿的,自然极为占便宜。要知道,林立与阳空城这个实力的人,哪一个都眼睛毒的很,极少出现看走眼的情况。
“妈-的,也不知道丢人。”
林立自己慢了一步,也只能暗骂阳空城没有君子之风,白读了二十年的圣贤书。在降魔棍与金刚降魔杵之间,他当然也是打算选择后者的。
现在没得挑,自然去看向两串佛珠。佛珠是一串金色,一串红色。
林立对成串的佛珠没有研究,自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分出好坏。
“对了,老君说品阶高的佛珠都会祭练一句深奥的佛语进入其中,祭练越是深奥的佛语对祭练者的要求越高。索性,我便根据佛语选佛珠吧。”林立拿定一个主意。
他好歹是读过两日佛经的人。
金色佛珠上是“随心、随缘、随性
。”
红色佛珠上是“金刚不动真我。”
林立拿起红色佛珠,“我选这个了。”
无罪长老与无怜长老见林立对比之后,十分笃定的选择红色佛珠,不由对视一眼,眼中有诧异之色闪过,佛珠的好坏却不像降魔棍与降魔杵那么好分别的,他们可不认为林立是在碰运气。
金色佛珠尤重修心,红色佛珠主攻击。
佛珠一般分为几个级别,最低级的是那种没有祭练佛语的,稍微高级的是祭练进入“刚直”“勇猛”“虔诚”等等这些简单的词语。最高级的是祭练一整句的佛语进去,在对战中催使的时候,一整句的佛语就仿佛一个循环的阵法,数倍的提升佛珠的威力。
难道,这个林立不但对雷电、战争、儒门有研究,对佛法也有研究?学的可够杂的,会不会抢饭碗?
林立收起红色佛珠后,接着将降魔棍拿起来。
阳空城将剩下的金色佛珠拿起,他可不认为,一串佛珠能有多大的分别,又能产生多大的威力。……他却不知道,祭练一串佛珠,可比祭练一根金刚降魔杵要艰难的多。
……
林立是一路扛着降魔棍,拨弄着手中的念珠回去的,没有感觉不伦不类,反而觉得很好玩。
他见过的人中,许多人在双手没处放的时候,都会将空间戒指或者套在大拇指上的空间扳指唤出来,用另一只手拨弄。林立认为那种动作太过暴发户,一直不喜欢。
以后,在别人玩扳指的时候,他也有事情做,可以拨弄念珠了。
只是,以后他回去大乾州,东方慧看到他从不离手的念珠,不知道会不会有所担心。
林立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法源寺真是大方,不但送出了四件佛宝,还每人给了两颗疗伤与迅速补充元力的丹药,佛门的丹药可是不可多得之物。在外界都被拍卖到天价。”
“若是大乾州或者大冰州那些势力,可不舍得将这么多的宝物送给外人。既然人家大方,做的够意思,我也要好好准备一番,收了别人的东西,自然要尽力将事情办好。在出发之前,先将念珠与降魔棍祭练了,熟悉一下威力吧。”
……
林立和两名黄衫和尚打声招呼,然后从弧形门户回到居住的院子,却见所有的人都在,气氛有些不同寻常。空气中还残存着混乱没有消散的元力,似乎刚刚有过一次摩擦。
林立远远看到姬常月与王明脸色有些难看,于是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王明咬牙切齿道:“儒门的几个人,实在太嚣张了,如果不是在法源寺,我恨不得全都杀了。”
林立能够从王明的口气中感受到杀机,王明平时虽然有些玩世不恭,可是脾气却和善,看来是真的被激怒了。
林立问过之后才知道,激发矛盾的原因很简单。姬常月与王明在亭子中坐着,而儒门几人将亭子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又见是与林立一伙的两个人,于是便挑起事端,言语不逊。
姬常月与王明怎么说也是大乾州世家的嫡系子弟,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无论是姬家还是王家,论实力都不会输与正阳书院,姬常月、王明两人是世家的嫡系子弟,未来可能继承家主之位的人,而四名儒门子弟算什么?
姬常月压抑着怒火道:“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我与王兄只是稍作惩戒,这笔帐我记下了,正阳书院,哼哼。”
这时,返回的阳空城也听完四人添油加醋的故事,面目阴沉的走了过来,冷声道:“你们两个,趁我不在胆敢打伤我的人。我记住了,你们最好永远躲在法源寺内,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后悔。”
姬常月脸色森寒,“阳空城,你没有资格用这种语气说话,我等着你。”
在大乾州,即使钺无一、林千秋那些人,也不能对他们如此说话。
阳空城将眼睛转向林立,冷笑道:“姓林的,水印山洞内危险重重,未知的事情很多,你若是遇到什么意外,可不要怨天尤人。”
阳空城口无遮拦,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根本没有替法源寺保守秘密的觉悟,肆无忌惮,口若悬河。
林立嘿嘿一笑,“我本来不想坏了和尚们的事,既然是你揪着我不放,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
林立、阳空城、恒远三人面前,站着一名面相普通,有些憨厚的和尚。这名和尚年龄比恒远略大一些,是恒远的师兄,恒奇。
他们这是集结队友,准备出发了。
恒奇是无罪大长老的首徒,无罪长老说法源寺只有恒奇与恒远两人能够胜任这次任务,其他弟子都差了一大截,从此也可看出恒奇的实力,绝不像憨厚的外表表现出的那么人畜无害。
所以,即使是一向傲慢的阳空城,也没有在恒奇面前表现过多的傲人姿态。
四个人集结之后,便直接向后山出发了。
平时的时候,水印山洞从来没有发生过异样情况,又为了避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并没有派出弟子看守,就仿佛只是一处平常的荒废山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