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争论难明
四五千人的山峰平台上,为辰龙这个人议论纷纷,更是有许许多多的站起来,看向了路口处,走过过来的少年。
青衣短衫,腰间围着一盘腰带,斜方肌耸起,即使在这宽松的青衫下,依然能看出胸前膨起的肌肉,身姿挺拔如松。配上那棱角分明,英俊脸庞,灿然若寒星闪烁的黑眸,显得是英气勃发,气宇轩昂的美男子。
实则场中药师,若论俊俏,多是以白俊,面如冠玉,锦袍折扇的书生气为主。他却给众人完全不同的感觉。俊逸中多了些狂放的男人味。
梅庆铁朗声道:“台下何人?此刻说冤,需与主峰大比有关,可有什么事情吗一一讲来。”
“弟子天柱峰辰龙,因为误被栽赃,消了参赛资格,所以趁此时,宗门长辈聚集,求个公道……”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天柱峰有人高高喝骂道:“大胆逆徒,坑害同门,忤逆师长,本想已经亡命湖底,竟然还敢诬告,抓住当杀!”
周围又站起几人,带头喊话和响应之人,正是当日恶斗的被伤的黄长老。
远处天策峰,另一个重伤的气玄关药师郭浩,也站起来喝道:“伤我弟子,险些置我于死命,焉能留命。”
郭浩当时胸骨碎裂,伤的最严重,此时最恼火,身形如虹,从围台上,飞起身形就奔着他冲去。
邢逸乾心中暗骂:“老匹夫,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正在这当口,梅庆铁手段高明,身形微动,虚空凝聚,只见郭浩撞在了光罩上,却再也冲不上去。
“主峰执法堂在此,休得妄动,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哗……”围观众弟子又一阵热议,就这一手,可见二人差距,没有动用丹药凝结,虚空而成,直接拦住了郭浩的攻击,已经是气玄关八等大成表现。
邢逸乾趁此时机,从天柱峰顶,与宫龙冰锥鼎下杀手,再到郭浩寻仇,为夺取重宝而不择手段的逼迫他这个杂役,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黄长老则大喝诬蔑:“恶徒,明明当时按规定,要带你去执法堂,你见大势不妙,突然袭击弟子,而后叛逃而去。”
当夜他们一行人已经落好了口实,把所有事情全都商量妥当,五峰之人也都听说的是这个情况!
邢逸乾见堂堂天柱峰长老,这一副颠倒黑白的嘴脸,放声大笑道:“那夜你们查我本命鼎,随后有搜身,我辰龙一一应允,最后觊觎我手中之宝,让一人跟我较量!才导致最后的结果。”
众人争论不休。
主峰台众前辈,一个前辈道:“你二人各执一词,大相径庭,我看天策,天柱,都是已经长者前辈何须觊觎你的宝贝,你红口白牙的小儿,又怎么能取信于众人。”
他此话一出,得到了许多人的响应,众人的声音,自然都偏向于两峰长者。
邢逸乾心中早就料到,长叹道:“天道昭昭,自有公论。想必诸位前辈都听过醉神丹,服用后心神迷醉,所有问题全都会据实回答,没有半点欺骗。”
有一个人喊道:“具有类似功效的丹药确实有,就是这一枚丹药,材料,价格更是昂贵无比,为区区杂役,根本不值得。”
“没错!就因为我是杂役,他们鄙视我贱如蝼蚁,乒我有恃无恐,灭杀我草菅人命,人微言轻,即便是能找到解决之道,众位也不愿还我公道。”…,
目光如刀,向说话之人扫去。
“我辰龙,坠入湖中,费尽心力,得到两枚醉神丹,就为了今天讨公道,我愿和当初同去之人一并服用,梅前辈德高望重,执法严明,监视我二人口供,谁真谁假,一对便知。”
邢逸乾在冷血潭中,记诵了上万张丹方,其中主要是毒、蛊、迷、害四类,被正义人士所说的卑劣手段。
两天时间,炼制一批丹药,其中就有几枚三品的醉神丹。话说至此,他手掌摸出两枚褐黄色,硬皮药丸,置于空中,今天他是有备而来。
梅庆铁不失时机的高声应道:“好!速速拿来,我主峰执法堂严惩不贷。”
以郭浩和黄大师为首的众人,脸色一变,暗道糟糕的想着办法,郭浩伸手就要却接住醉神丹,胡子颤动喝道:“老夫,定要跟论个清白短长。”
邢逸乾笑道:“哈哈……郭大师,您也别欺负我这小娃,若是您手段高明,能摒除药效,众人又怎样辨认。一行弟子中,依旧有精玄关药师目睹全过程,我们分开对答。”
四五千人,一听也确实如此,特别是一些地位低等的杂役,更是高声应和,声浪迭起,要公平!平公道!
梅庆铁心中暗暗吃惊:“天哥家的孩子,比我家静儿还小两岁,还真是有手段,当初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竟然觅得如此丹药,如今就看效果如何了!”
迫于压力,当初一个矮个和邢逸乾被领到台前,众目睽睽之下,由梅庆铁药劲灌入,发挥醉神丹药效,分别询问。
邢逸乾没有丝毫抵抗,任由梅庆铁注入药劲,只觉头一沉,眼神呆滞,陷入迷离无知的状态。
旁边那弟子,有心想抵抗,留个心眼,想主控自己的意识,可是梅庆铁对付他易如反掌,瞬时间也沉头呆滞,陷入了昏迷。
陷入昏迷的二人,分别叙述经过,邢逸乾依旧如初,那人却换了说词,跟邢逸乾相似,一连又问了十几个问题,他如实回答,交代后来黄大师,嘱咐众人统一口径的一幕幕。
空旷的石台上,此话一出,顿时掀起周围众人议论的声浪,主峰前辈难以置信,是是非非谁都能听个清楚。
郭浩见状,急忙喊冤道:“元兴宗门,杂役数万,他这样的人,下作手段都会!保不齐,威胁了这弟子,才演了这么一出。”
梅庆铁喝道:“强词夺理,明明是你自己弟子,还能反陷害于自己。”
黄大师也扯出了各种理由,“我们在宗门几十年,任劳任怨,梅大师,这这丹药是辰龙提供的,谁知到他做了什么手脚,让这弟子心神错乱!”
他们二人一定根基,死活不承认,发动自己的势力群,也跟着抗议起来。乱哄哄吵成一团。
梅庆铁解除了邢逸乾二人药性,主峰审判当中,站起一人,皮肤皱起,胡须银白,稀疏的头发上,一支清簪,看样子就是个普通老头。
咳嗽了一声道:“我黄泽,在宗门百年,且先听我说一句,今日幸为主审判长,依我看,此时影响甚广,也不能单凭一口证词而论,大赛照旧,事后再议。
”
黄大师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我这堂叔一定能把事扛住,辰龙小儿,还想跟我斗。”
黄泽自恃资历,一语说出,也没人敢反对。一字诀窍,拖了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