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教,李阮的房中。
李阮此时一副痛苦之色,心中在挣扎,无比的纠结,不断的呐喊,难道真的要忘了他吗?五年的相抱,五年的同床共枕,难道就这样烟消云散吗?每次想到当年胸口中传来酥麻之感,让自已有一种回味之感,眼神中微微显出依恋之色。
可是陈飞那迷茫的眼神,那种毫无所谓的神情,让李阮的心中一痛,转身看了看眼前这个还算英俊的男子,可是李阮却丝毫提不起兴趣,在一个没有丝毫兴趣的男子身上撒气,李阮心中不愿。
李阮虽然长自圣女教,得到圣女教的伟承的功法,习自圣女教的媚术与双修之法,这媚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可是这双修之法,却还是找不到一个人来修练,每每想到陈飞之时,心中都会闪过一丝渴望之色。
看到这个一次又一次扑来的男子,陈飞吗?既然你对我无情,我李阮又何必对你有义,今日就算失去身子痛苦一辈子,亦要报复你,陈飞,心中痛苦不堪,可是陈飞在乎自已吗?
若是就此失去身子陈飞不在乎怎么办?李阮越想,心中越怒,心中越恨,看着眼前这个迷离的男子,越看越恶心,与杀伐果断,意志坚定的陈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口中对着这失去理智的男子一声大吼:“滚,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李阮越想心中就越不解气,白白的被陈飞占尽了自已的便宜,可是陈飞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舍不得说出口,那种委屈,化作无比的恨,无比的痛,手中长剑一出,对着这个不听话,而且老是往自已扑来的男子挥去。
十余道剑光挥洒而来,对着男子劈去,而这男子被药所迷,根本上就没有半点反应,还是不断的对着李阮扑来,剑光触及之地,全部都化成粉末,而这男了的身体,突然间被这剑光射出,顿时化成一片片碎块,向四周之处飞去,这小小的房间之中,传来了阵阵轻微的血腥味。
而李阮此时根本上不管这男子死活,又是仰天一吼,大声哭泣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碰到你这个负心簿义之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李阮不断的大吼,此时一个俏立的身影出现在房间之中,看着眼前的一幕,亲眼看到那个男子被李阮挥成千万块,亲眼看见李阮痛苦的大哭声,而李阮却毫无所知,内心深处,深深的陷入痛苦之中。
来人正是芷珊,属于圣女教的太上长老的级别,一身修为达到飞升期,虽然对外人异常果断,可是门内弟子,特别是这种天之骄女,日后是圣女教的支柱的李阮来说,却是无比的温和,看着李阮的痛苦之色,片刻之后,待李阮慢慢的平静下来,才静静的走到李阮的身边。
“李阮!此次出去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你变化如此大?”这芷珊一向修行媚功与双修之法,被圣女教的眉种断去了七情,除去了六欲,对爱之一说,却是十分的茫然,对李阮的状态,也是十分的好奇与担忧。
李阮听到竟然有人进来,当即一惊,自已的失态,可能早已被身后之人所见,要是告知师父,那便不得了,肯定会被责罚一番,当即立身而起,转身而过,看到一个女子静立在自已的身后,看见来人,心中也是放松了下来,原来是芷珊长老,这芷珊长老对自已极好,一向都没有大声喝斥过,也没有怎么处罚过。
李阮轻轻的擦拭着眼旁的余泪,心中无比的委屈,却不敢与人相诉,心中假结不已,对着眼前的长老微微一礼,整理了一下心情,对芷珊道:“李阮见过长老,李阮无事,只是心中有些压抑,找个男子发泄一下而已。”
无事,无事会痛哭,无事会把一个男子劈成千百块,就算是傻子也不会相信,不过芷珊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对着李阮道:“嗯,没事就好,明日是我教大典之日,可不能在众人面前出丑,众多长老非常的看好你,日后圣女教的重任,到教主林玉提升修为,到达渡劫期之时,你便是我教新任的教主,你可知道!”
圣女教,在几十万年前是圣女教祖师寒心所创,当年寒心被男子抛弃,而后一个人流落四处,又受尽*,后遇一散修,可是这散修却是采花大盗,一身双修之法十分的怪异,只要与其双修过后的修士,都会气尽人亡,被各大宗派围杀,可是这采花大盗十分机灵,后来便把目标转向一些没有修为的女子身上。
而圣女教寒心当年毫无修为,被这采花大盗遇上,当场看到寒心之后,惊如天人,不得到誓不罢休,可是当寒心被*之时,这寒心竟然是犹如天成的媚骨之身,不但这采花大盗没有采到寒心的精气,反而死在了寒心的身体之上,而一身修为,也转到了寒心的体内,由此之后,寒心之名开始响动这神州大地,无人不知,也就是圣女教的由来。
而这圣女教自从寒心飞升之后,便每千年,都会有一次教主寒心的创派大典,所有弟子都务必在场,而明天便是大典之时,所以这芷珊来看看李阮之外,也是想提醒一下她。
而李阮是接班人的事情,这事之前便早有传言,虽然李阮之前也是非常想任这教主,心中有一股争强好胜的心,可是现在心系陈飞,心有余力不足,总有些什么东西牵拌,又怎么能担任这教主一职,当即对芷珊长老说道:“弟子何德何能,怕误了我圣女一教,唯恐弟子无法挑起这重任。”
芷珊听后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之前这李阮可不会把这位置让给别人,而后一想,可能是这李阮怕压力太大,而现在只是元婴期的修为,可能无法服众,想到此点之后,对着李阮安慰道:“李阮,此是并不是你我能够做主,还得由宗内长老一同商量,好了,我还有要事,你先修练吧!”
芷珊说完,身形一动,便消失在原地,可是李阮还想说话,却人已不见,心中无奈,一脸落寞的坐到了一张椅子之处,心中无比的沉重。
李阮此时失去了方向感,陈飞的一举一动,都在脑海中不断的回绕,想自已与陈飞相处八年的日子,相抱的五年,相处的三年,每时每刻都在望着陈飞。
要是陈飞能永远不醒,永远都是一副此乖状,那该多好,便不会出现现在的事情,自已也不必如此的痛苦,是陈飞不懂情趣,还是自已要求的太多了。
陈飞宁愿娶一柄长剑为妻,亦不愿对自已这个被他占尽便宜的人说说安慰之我,一个问候,一丝温情,一点温柔,哪怕只有一点,自已亦是心甘情愿的接受,可是陈飞让自已太失望了,自已所需要的,自已所想听的,陈飞没有给自已,想了片刻,李阮又觉得委屈无比,刚刚见芷珊长老的心情又再次散去,留下了心中一丝愤恨的种子。
“陈飞,若是今生可能再相遇,你会爱我吗?若是再有相抱的可能,你会安慰我吗?“李阮在心中喃喃自语,如同一个怨妇一般。(未完待续)